嗨特小说>耽美小说>她是从天而降的英雄(快穿)>第200章 她是引诱我的疯子(完)

  从私人影院离开时, 夏思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她大大方方将来电显示给岑念看了,岑念摆了摆手。

  夏思山心下一松, 转头又想到, 就取车和洗车的事情,助理犯不着给她打电话, 夏思山猜测一定是有旁的事情。

  皱了皱眉, 夏思山走向另一边, 手指滑动, 助理有些急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老板, 霍凡又回来了。”

  连他都觉得霍凡有些莫名其妙的, 现在的富二代都是这么随性的吗?那可是几千几万亿的家产, 继承权说不要就不要。

  难道……他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霍凡就这么喜欢岑念,为岑念一掷千金?

  “你以为他是一掷千金, 他只是占有欲太强, 哪个都不想放过罢了。”隔着电话,助理都能感受到夏思山冷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也没说出来啊,怎么夏思山就知道了。

  悠长的沉默让夏思山的好看的眉拧得更紧,证明夏思山说中了,男人这样的东西就是可笑, 占有欲也能被扭曲成深情。

  望一眼还在等着她的岑念, 夏思山有些不耐烦了, “找人盯着霍凡的动向吧,别让他和他的人进我的小区。”

  已经在花鸟市场栽过一次, 夏思山不可能再栽第二次,这一次霍凡还想要从她身边带走岑念,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助理还没回答,夏思山就已经挂断了电话,徒留下他听着嘟嘟声一片茫然,虽然这份工作心惊胆战,但好歹夏思山给的很多,也算可以宽慰他了。

  夏思山走到岑念身边的时候,岑念正在玩贴纸,普普通通的小兔子,看着怪可爱的,夏思山理所应当地伸手过去,是要岑念来牵她的手,没想到岑念在她的手心里贴上了一个贴纸。

  夏思山看着那张贴纸,小兔子怀里抱了一大朵花,那朵花比它的身量还要高,仿佛小兔子一不小心就要跟着那花往后仰倒,夏思山无奈道:“不是这个。”

  岑念这时才眨了眨眼睛,牵上了夏思山的手,她的手心里也有贴纸,和夏思山手上的印在了一起,她故意道:“我知道。”

  夏思山能怎么办,只好宠溺一笑,挠了挠岑念的手心,“新买的?”

  岑念另一只手往前一指,“那个店员推荐的。”

  店里面只有一个店员,发现夏思山和岑念在看她之后还对着这边笑了笑。

  店员身前的柜台上摆了不少贴纸,也许是看岑念等在一边太过无聊,才向她推荐了贴纸。

  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出去,夏思山看路,岑念在挑贴纸,终于让她找到一张很像的,她拿起来给夏思山看,“像不像我?”

  夏思山摇了摇头,“不像。”

  “小兔子眼神纯洁,不像你老是在勾人。”

  原本还在气闷的岑念忽然弯了弯眼睛,她抱住夏思山的胳膊,“那要不晚上再来一次?”

  夏思山脚步一顿,一抿唇,趁着大车驶过,将岑念拉进自己怀里,轻声在她耳边道:“这算不算是食髓知味?”

  岑念贴到她的心口前,“说不定是我想了很久了。”

  夏思山一怔愣,要说想了很久,也应该是她想了很久了,抬头,岑念已经打到了一辆车,谢天谢地,终于不是那个熟悉的司机了。

  回到家,夏橙照旧在落地窗边喵喵叫,趁着夏思山开门,岑念想要溜过去和夏橙玩一会儿,没想到还没走到落地窗边,她就被夏思山拉了回来。

  岑念以为是门开了,她抬头看过去,密码一个字没输,她不由得用手肘捅了捅夏思山,“你干什么呢?”

  “还记得我说这个叫什么吗?”夏思山指的是面前这栋房子。

  岑念当然记得,她道:“家。”

  她这样的人,也可以拥有一个家了,从此以后,她说回家,要回的是这里,不是薄向山的房子。

  “既然是家,那你也可以开,你来试一试。”

  岑念一顿,想起她狼狈地来找夏思山的时候,夏思山当着她的面输入了密码。

  岑念的手放到密码锁上,明明电子仪器是这样的冰冷,她却觉得热热的,是她一直渴求的温暖。

  密码锁应声而开,岑念一推开门,夏橙就跳出来扒拉着她的裤腿,大概是要抱,岑念将夏橙抱起来,夏橙马上贴了贴她的脸。

  夏思山将夏橙拎下去,凶巴巴的,还有些酸溜溜的,“还没洗澡,不许蹭。”

  她都还没有蹭,就让夏橙抢了先了,莫名其妙被拎下去的夏橙不满地喵了一声。

  哦,岑念想起来了,她们出门的时候,夏橙也跟着,夏思山提了句晚上该给夏橙洗澡了。

  岑念从来没有面对面看过猫猫洗澡,她都是在网上了解的,大多数猫猫都不喜欢洗澡,洗澡的时候会叫的很凶,她瞥一眼还一脸淡然的夏橙,它应该不会那样吧?

  事实证明,岑念的想法错的一塌糊涂,夏橙身上刚沾了点水,就开始哭天抢地,叫声凄厉,不知道还以为她们在这间浴室里面对猫猫做什么呢。

  岑念头都大了,她看向夏思山,“它这样没事吧?”

  她问的是夏橙叫成这样,夏思山的手一刻没停,显然是已经司空见惯了,“没事。”

  说完她还揉了揉夏橙的脑袋,“叫也没用。”

  原来夏思山严肃起来是这个样子的,岑念想着,夏思山要她递什么她就递什么,最后夏橙的澡是洗好了,她跟夏思山身上都湿透了,始作俑者浑身上下透着清爽,正在浴室的磨砂门外,慢悠悠地舔着爪子。

  岑念甩了甩手上的水,“它是在挑衅我们吧?”

  夏思山拿过旁边架子上的干毛巾,过来给岑念擦头发,闻言看了一眼外面的夏橙,夏橙忽然收敛了,往客厅去了,只给岑念留下一个高傲的屁股。

  岑念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呢,就看见夏思山对着刚刚夏橙在的地方做了个鬼脸,她笑出了声,问道:“你对你那些师弟师妹,也是这样么?”

  夏思山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盯着岑念看,岑念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主动问:“怎么了?”

  “我跟你提过我的师弟师妹?”夏思山不太记得了。

  岑念有些心虚地转过脸,“是啊。”

  为了让夏思山相信,她继续道:“你还说了,你小的时候,被妈妈送到山上去学武。”

  连这个都说了?那大概就是真的,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夏思山目光落到岑念的衣服上,轻轻咳了一声,“要不然,顺便洗个澡吧。”

  只是洗澡而已,夏思山用得着这样欲盖弥彰吗?好像等会儿就要发生一点儿什么事情一样。

  岑念这样想着,下一刻就听见夏思山说:“一起。”

  “啊?”

  夏思山一把将岑念抱了起来,磨砂玻璃门被她急切地关上。

  岑念:?是谁说折腾不起的,是谁,是谁???

  洗到一半,夏思山忽然裹上浴袍出去了,岑念整个人瘫在浴缸里,等着她回来,所幸时间并不久,夏思山回来得很快。

  她的手上拿着那个炸了毛的兔耳朵发箍,轻轻戴在岑念湿淋淋的头发上之后,夏思山伸手摸了摸,有点可惜地道:“炸毛了。”

  岑念环上来,连夏思山的这件浴袍都湿了,她眼中的水气更重,像是沉着一轮清月,让人只想无所顾忌地搅碎。

  事后,夏思山和岑念靠在一起,岑念试探地问:“今天那个电话?”

  夏思山没想到岑念会问这个,但她也没想瞒着岑念,“助理打来的,说是霍凡回来了。”

  “哦。”岑念神色不明地点了点头。

  夏思山将她揽得更紧,细心安慰她:“这几天,先待在小区里,不要出去了,在小区里,在我们的家里,有我在,不会出事的。”

  除非霍凡命都不要的,一次两次地来挑衅她,夏思山脾气不好,容得了第一次,可容不下第二次。

  岑念绞着夏思山浴袍上的衣带,“我知道了。”

  夏思山也没想太多,做完难免困顿,时间还早,她拥着岑念睡了过去。

  夏思山醒过来的时候,夜色深沉,她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十点半了,岑念没在,夏思山从卧室出去,客厅里也是昏暗一片。

  夏思山心里一跳,“岑念,岑念,岑念。”

  连着唤了三声都没什么反应,夏思山目光更冷了,夏橙听见动静喵喵地过来了,夏思山将它抱起来,打开客厅的灯。

  什么人也没有,明明灯亮着,却仿佛还是昏暗一片,夏思山知道,是因为岑念不在,她看什么都是暗的。

  夏思山警惕地走到门边,锁是完好的,门也没有被暴力破坏地痕迹,后院的门也关的牢牢的,绝对没有外人进来,尽管夏思山不想承认,但她还是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是岑念自己离开的。

  夏思山望着外面的茫茫夜色,岑念为什么要主动离开,自从岑念回来,夏思山的心里就一直不安着,如今那份不安终于都成了真的。

  岑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

  霍凡盯着眼前的人,穿着打扮都很休闲,可是谁能告诉他,岑念那露出来的胳膊上的痕迹都是怎么回事。

  明晃晃的,刺眼到霍凡想将岑念那一块的皮肤都扒了。

  岑念环着手看着他,摆明了是在挑衅他,霍凡怒火中烧,钳制住岑念的一只胳膊,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岑念的整只胳膊差点被他活生生擒到脱臼。

  可岑念依旧风淡风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霍凡咬牙切齿道:“你是想告诉我,你已经不怕疼了,是吗?”

  岑念浅浅一笑,“我没那个意思。”

  她就算是有,也不会是这么简单的意思。

  霍凡松开手,岑念胳膊上已经出现了青紫的印记,和岑念身上原本的印记有些相像,可却大不一样。

  岑念记得夏思山吻在上面的感觉,带着爱欲,和眼前的霍凡一点儿也不一样。

  霍凡点了支烟,吐出来的烟圈都带着主人的烦躁,“还是你想告诉我,你已经和夏思山在一起了?”

  夏思山居然真的敢这样做,她算个什么东西。

  “不止这个,”岑念眼角眉梢都是暖意,“我还想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就会永远奔向夏思山。”

  砰的一声,霍凡活生生砸了眼前的电视,碎片飞溅,划伤了岑念的脸,周围的保镖听了这动静心里都狠狠一震,为这不知死活的岑念捏了一把汗。

  偏生风暴中央的岑念无知无觉,霍凡气得跳脚,他扼住岑念的脖子,“你在挑衅我,想死,是吗?”

  岑念最好的反应就是向霍凡求饶,这样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但她道:“嗯,我死了,好跟薄向山在地下双宿双飞,你喜欢这样的场面吗?”

  全场集体倒吸一口凉气,薄向山是霍凡的死穴,谁提谁完蛋,更何况他看上的岑念还和薄向山在一起过。

  这样的话明明是在霍凡的雷点上蹦迪,但效果却出乎意料,霍凡慢慢松开了岑念,坐回到了沙发上,看着岑念跪在地上,费劲地喘息着,他眼里跳动着疯狂与火光,“岑念,你有点意思,活着要跟夏思山勾搭,死了还要去和薄向山做亡命鸳鸯,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反正无论是死是活,霍凡都没有在岑念的选项里。

  霍凡狂笑不止,太阳穴的青筋都一清二楚,忽然他止住了笑,“可我偏要你两件事都达不到,夏思山和薄向山,你谁也见不到,谁也勾搭不上。”

  霍凡一扬手,马上就有保镖凑到近前,唯恐慢了被霍凡迁怒,毕竟这位主子最近的气性大得很。

  “把她送到东郊的老别墅里,派人看着,要是人跑了……”

  意味深长的停顿,保镖忙不迭地点了点头,要是人跑了,有的是他们好受的。

  没有人注意到一直不声不响的岑念露出了一抹冷笑,果然是东郊的老别墅啊。

  将人丢进了老别墅,外面的保镖二十四小时待命,甚至巡逻不断,而岑念反倒在别墅里睡了一觉。

  别墅太久没有人住了,一丝人气儿都没有,透着彻底的阴寒,岑念蜷缩在被子里,有些想念夏思山身上的味道,后来她果然在梦里见到了夏思山。

  夏思山站着花海中央,向着她伸出手,岑念一搭上夏思山的手,就抱紧了夏思山,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岑念好想念夏思山,尽管才分别一天不到。

  岑念赤脚走到了窗户边上,底下的保镖依旧一个没少,霍凡没有吩咐,也没有人管她的吃食。

  岑念也不在意,她知道,霍凡今天一定会来的。

  如她所料,下午六点的时候,门外传来汽车的轰鸣声,再然后,黑装革履的霍凡就走了进来,穿的衣冠楚楚,也无法掩饰他是个禽兽的事实。

  霍凡以为要见岑念,还得找上一会儿,没想到一开门,就在沙发上看见了她。

  她依旧是昨天那一身衣服,霍凡不喜欢这身衣服,大概率是和夏思山挂钩,过了半个小时,第二个男人走了进来,将一个盒子放到岑念面前的茶几上。

  岑念认得这个盒子,上一次霍凡给她的那条红裙就是这个品牌,那条红裙已经在垃圾桶里腐烂了,霍凡也快了。

  “打开。”

  岑念顺从地打开,让霍凡的心情好了不少,岑念将里面的衣服拿出来,依旧是一条红裙。

  和上一条一样,红的鲜艳夺目,和等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很是相配。

  岑念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

  “换上。”

  岑念拿着衣服走上二楼的卧室,衣服换好之后,她并没有马上下来,而是在二楼上俯视着霍凡。

  霍凡皱了皱眉,但并没有急着叫岑念下来,岑念果然很适合红色,白皙的皮肤在红色的衬托下更显眼了,只是那胳膊上的痕迹,着实叫人生厌。

  霍凡漫不经心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下来吧。”

  岑念却靠在栏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霍凡有些恼怒地问:“岑念你要干什么?”

  他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不能容忍岑念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

  “霍凡,我是想问你,”岑念托着下巴,一瞥一笑都美得惊心动魄,“你知不知道,薄向山是怎么死的?”

  霍凡不明白岑念这个时候问薄向山是要做什么,都已经被他关起来了居然还惦记着薄向山呢,他气急败坏,想要冲上楼梯,岑念道:“是我设计的。”

  霍凡脚步一顿,忘了他准备上去,他抬起头盯着上面的岑念,恍惚之间,那些楼梯仿佛成了天堑,“你说什么?”

  岑念的声音都飘渺起来,他听清楚了,但他不相信。

  岑念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薄向山的死,是我一手设计的。”

  几米之上的美人原本是一朵柔弱无骨被拔掉刺的玫瑰,如今这一朵玫瑰重新长出刺来,不到近前,已经被刺的寒意所笼罩,霍凡冷笑道:“不可能。”

  “不可能?”岑念轻轻一笑,笑声在这别墅里四处乱撞,使得这别墅处处都飘着幽灵的影子,“你是凭什么觉得不可能呢?”

  “以为我只是一只任你们摆弄的金丝雀?以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反抗,也逃脱不了你们的桎梏?”

  “到底是谁可笑呢,霍凡?”

  从岑念嘴里出来的名字让霍凡浑身上下一麻,他嚣张惯了,难得地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他是这样的感受,但上头的岑念还没停呢。

  “我早知道,像你们这样家大业大的富二代,少不了有人争夺家产,这样的事情,利用好了,不也是一把利剑吗?薄向山就这样被杀死了。”

  霍凡忽然想起,薄向山的案子,牵扯到了薄向南,薄向南想要得到家产就必须让薄向山失去继承的权力,一个死人肯定是没办法继承家产的。

  可是薄向山死后,薄家也跟着垮了,要真的是岑念怂恿的,那岑念可真狠啊,一点儿余地也没给薄家留,利用薄向南杀死薄向山之后,又利用他打压薄家。

  在这中间死了一个人,她的手上甚至干干净净,连一滴血都没沾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岑念已经下了楼,那条红裙摇曳着,像是永远流动着的鲜血。

  霍凡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岑念嗤笑道:“你也会怕吗,霍凡?”

  她的痛快淋漓尽致,还要显现在脸上让霍凡看见。

  霍凡的名字在岑念的唇齿之下,迟早会被嚼碎。

  霍凡心底一凉,忽然想到了什么,岑念为什么要跟他摊牌薄向山的死是她一手策划?

  这样的真相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只会让一个人不寒而栗——那就是霍凡。

  霍凡知道了,岑念这是想连他也不留了,所以才和盘托出,即使他知道,也只是一个知道的鬼而已。

  霍凡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没有埋伏人,外面都是他的保镖,岑念要怎么杀他,霍凡慌乱的心总算是安定了几分,只要他让外面的保镖进来,这一次的危机就算是解决了。

  霍凡正要高声叫的时候,忽然一团火砸到了他身上,他来不及细看,西装就已经燃起来了。

  “你疯了,岑念,这样你也会被烧死的。”

  老别墅的木材让客厅顷刻间成了一片火海,岑念莞尔一笑,“那就死好了,黄泉路上,我们两个作伴,倒是不亏。”

  “我亏。”

  大门猝不及防地被推开,进来的不是保镖,而是匆匆赶到的夏思山,夏思山顾不上眼前的火势,径直往火海中央冲,牵着岑念的手往外跑。

  夏思山不要命,岑念也不要命,两个人居然跑出来了,只是有些狼狈,头发被燎到,喉咙里呛了好几口烟,但已经是万幸。

  “岑念,你是不是疯了,你没有必要跟着那人渣去死。”夏思山气喘吁吁,仔细看脸上还有泪光。

  她担心岑念,担心到口不择言。

  岑念回头看了一眼别墅,她都想好了,东郊人迹罕至,周围没有森林,也没有人,凭借着霍凡的保镖,将火扑灭绰绰有余,只是那个时候,霍凡已经死了。

  她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夏思山会来。

  那就再见一面,希望还有下一面。

  “夏思山,我一直在等你啊,等你回家,等你来见我。”

  红色裙摆随着火光跳动在黑夜里飞扬,像是璀璨的星星,而这一次,这颗星星,终于自救,也救了,她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