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子信的言论，令初五的羞耻感减少许多，但依旧不自在。
两秒后，他伸手推了推戚子信，小声说：“放我下去。”
戚子信哪能松开，他好不容易把人攻略到这种程度，突然放弃也太可惜了。
于是他眼巴巴儿地望着初五，吭哧吭哧地憋话：“小，小五，我，我想…”
初五：“想什么？”
戚子信心脏狂跳，无法言表，只能伸出手，用实际行动来告知对方自己的意图。
初五：“！”
初五猛地弓起了腰，艰难拒绝：“不…要。”
“小五…”戚子信恳求，“试试吧？”
“只解锁到这一步，绝不越界。”
当然，仅限今天。
初五紧抿着唇，他想摇头，却又想起了刚刚的那通电话。
他不得不承认，苏巧巧有些话，确实给了他当头棒喝。
先不说怀不怀孕的，就说戚子信把他娶进门这么久，他连对方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没满足过。
是的，他享受着对方的迁就与照顾，却又处处拒绝对方。
再这样下去……
戚子信会讨厌他吗？
会去找别人吗？
他不想要这种结果。
于是，在天人交战后，初五缓缓放下了推拒戚子信的手。
而戚子信感受到他的态度转变，紧张地确认道：“小五，我…可以吗？”
初五抬起眸，眼中的不安显而易见，却坚定地点了点头。
“可以。”
戚子信被这两个字砸得心尖发烫，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敢重新伸出手。
但还没过几分钟，初五的眉头就越皱越紧，戚子信看得进行不下去了。
初五轻颤着抬头，断断续续问：“为什么…停下？”
“抱歉…”戚子信放弃了，低声跟他道歉，“是我太着急了，你还没准备好。”
初五愣了愣，逞强道：“我…准备好了。”
戚子信摇头：“下次再试吧。”
你的肢体语言在害怕。
戚子信说完，就收回了手，可初五却急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颤着声音说：“我…可以！”
都豁出到这种地步了，不能半途而废！
戚子信张了张唇，看着初五微微红了的眼眶，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开口道：“那等会儿，如果你不舒服了，就给我发信号。”
初五点头，小声应他：“好。”
……
这一次，戚子信更为小心，观察着初五的表情而随机应变。
渐渐地，他也摸到了一些对方的喜好，并逐步调整着自己的方案。
突然，初五的眼睛蓦地睁大，本就错拍的呼吸也变得更加乱七八糟。
戚子信不得不提醒他：“小五，先吸气。”
初五用气音回复：“办…不到…”
这不是简单的过电，而是一场狂风骤雨。
他的所有思绪、所有感官，都被其摧残得混乱不堪了。
“小五…呼吸。”戚子信再次出声引导。
初五还是那句：“办不到…”
“你可以的。”戚子信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哑声说：“别咬唇，张嘴呼吸。”
初五依言照做，重重喘了两声，惹得戚子信也跟着闷哼起来。
太要命了……
【已经改得乱七八糟，七零八碎，云里雾里了，宝贝们，考阅读理解和自我脑补的时刻到了。】
【下章好像也得打架，我疯狂磨刀！啊啊啊豆沙了豆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