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要守好自己的贞操,知道吗?”
霍衍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
而棠漓却是气红了眼睛。
霍衍凭什么要求他?!
他就是个独裁者!
棠漓头脑一热,就反骨道:“我要是做不到呢,小舅舅难不成还要把我沉塘?”
棠漓讥讽霍衍。
霍衍也不恼,但那从容的模样却让人格外抓狂。
就好像棠漓的一切反抗在他眼里不过就是小奶猫伸出爪子一样,除了可爱之外,毫无任何用处。
棠漓心梗,他推开霍衍起身就要走。
霍衍却抓住了棠漓的手腕,他跟着起身,认真地回答了自家小孩的问题,“小舅舅怎么可能舍得把棠棠沉塘,但棠棠,小舅舅会把你关起来,就关在昨晚为你作画的房间里,棠棠觉得怎么样?”
棠漓身子一僵,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昨晚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安静的房间里,他低吟的啜泣声好似还未消散。
棠漓猛然挣脱了霍衍抓着他手腕的大掌,如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头也不回地就朝楼上跑去。
之后,棠漓关门落锁,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好似只有这样,他才能有些许的安全感。
可怜的小花妖甚至是没有往外面跑,而是跑回了卧室,因为他知道……跑不掉的。
棠漓委屈地把脑袋埋入枕头里。
他好窝囊,但他一定会让霍衍知道他不是好欺负的!
棠漓气急败坏,脑子里全是怎么才能和霍衍作对的想法。
系统却是不合时宜道:【宿主,你昨晚和霍衍在放着金笼的房间里整整一晚上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你这么害怕?】
那时候,系统被强制性关入了小黑屋,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棠漓却是不愿意再回忆昨晚的事情,只烦躁道:“就不告诉你。”
系统直接哽住:【……】
说得好,下次不准再说了。
而棠漓不再理会他只会说风凉话的垃圾系统。
只是即便什么都不说,昨晚的记忆也依旧无法从脑海中赶出去。
但霍衍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他,只恶劣到了极致地问他,“棠棠,舒服吗?”
“滚开!别碰我!”棠漓如可怜的幼兽一样挣扎呜咽。
在霍衍即将要顺着他的小肚子往下碰时,棠漓挣扎着朝着大床的里面爬去。
但他却忘记了自己的脚腕上被带上了脚环。
霍衍只是漫不经心地拽住了锁链,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霍衍拽着锁链把他再次抱在了怀里。
棠漓受不住地呜咽着咬了霍衍一口。
而衣冠楚楚的男人只轻笑了一声,他,他把他瘫软的宝贝放回到床上,起身拿了床头的纸巾擦拭手掌。
“棠棠,辛苦了。”霍衍附在棠漓的耳边这般说。
霍衍之后没再做什么,他像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画家一样再次坐回到了画架后面的椅子上拿起了画笔,而棠漓也被迫再次跪坐在大床上,用一张艳丽到极致的小脸看向让他畏惧的男人。
他只能直视霍衍,摒弃自己的羞耻。
因为霍衍画不好,是不会放过他的。
画画明明是最文雅的艺术,但霍衍却用这高雅的艺术宣泄着他心底的恶欲,他的残暴。
以及,恶劣强行撕去了娇气少年身上所有的矜持,让他单纯的宝贝在他的面前露出最妖冶的模样。
某一瞬间,棠漓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霍衍的注视下被撕碎了一样。
羞耻,难堪,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霍衍把他摆弄成他想要的模样。
他成了霍衍手里的……提线木偶。
所以棠漓恐惧,甚至是,无法遗忘。
霍衍在自家小孩身上成功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烙印。
不过这一晚,霍衍并没有回来同棠漓一起睡,他难得好心地给他的宝贝留了私人空间。
但棠漓睡的还是不安稳。
一大早,他就醒了过来。
他半梦半醒地想要下楼找水喝,却忘了,这不是在顾家,霍衍的主卧里就专门为了他摆放了各种饮品。
不过刚走到楼梯口,他就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下意识地,棠漓蹲在了一个精美华贵的花瓶后面。
此刻,霍衍和助理正在下楼。
显然,霍衍是去要上班。
助理看霍衍心情不错,不由道:“先生,您什么时候开始玩游戏了,还让我去弄了外挂,这不像是您的作风。”
在他眼里,霍衍不可一世,也不屑于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
霍衍顿了一下,想到棠漓因为输了游戏而可怜兮兮的模样,他难得对着助理解释,“我对游戏没什么兴趣,不过,是为了陪棠棠玩,若是输给自家小孩,面子上过不去,所以就用了些小手段。”
助理直接哽住。
这不是欺负小孩子吗?
助理脑海中闪过棠漓那张漂亮的小脸。
心里叹了口气。
那漂亮的小少爷被他们先生看上,可真是……造孽了。
很快,两人的脚步声消失。
棠漓依旧蜷缩在花瓶后面,星眸里全是怒火。
霍衍!他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他!
骗子!混蛋!变态!
他怎么就没想到霍衍是开了外挂才赢了他!
当眼泪掉下来的时候。
棠漓才发现自己被自己蠢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