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澄的脑子嗡嗡地。
她想, 陛下好香,像塞北春日里融化的春雪,扑面而来的清冽浅香, 萦绕在的周围,她恍神了一瞬,再想推开已经来不及了。
季昭像是要验证什么般, 抓着她的手放了上去。
喻澄的脸涨得通红, 她的指尖颤抖,如坠云端般,一下轻一下重,懵然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 直到季昭轻嘶了一声,委委屈屈地瞪她:“痛。”
她才如梦初醒般要收回手, 却被季昭一把抓住了手腕:“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喻澄根本不敢看她:“陛下痛。”
喻澄唔了一声:“确实有点, 但也还好。”
她问:“是不是这边不好,那换一边试试。”
说着就带着喻澄的手挪了个方向, 喻澄垂着眼,她就歪着头去找喻澄的目光, 找到终于对视上,她得逞般地弯起眼睛:“你害羞了。”
喻澄的指尖缩了下:“陛下……”
“太可爱了喻澄!”季昭的声音抬高:“你害羞的时候太可爱了!”她握着喻澄的力道收紧,语气却冷了下来:“你亲别人的时候,也是这么害羞吗?”
喻澄微愣:“什么?”
季昭的指腹在她的脉搏上摩挲,那块肌肤变得滚烫起来, 季昭的声音很轻:“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喻将军有喜欢的人, 亲都亲过了, 怎么不带回来给我看看,请我赐婚呢?”
喻澄的眼神蓦地变得晦涩, 她觉得自己抓了一团云,雪白的柔软的,在她的掌心被她拿捏,她的喉咙滚动了下,用力。
季昭吃痛,一把甩开她的手:“喻澄!你好大的胆子!”
喻澄垂眼,看着自己张开的掌心,她的语气轻轻,却毫无悔改之意:“陛下恕罪。”
季昭却偏不绕过她:“我不恕罪。”
喻澄问:“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我?”
季昭鼓了鼓嘴巴:“我还没想好,你来说。”
喻澄说:“不许吃饭。”
季昭皱眉:“饿坏了怎么办?”
喻澄又说:“不许喝水。”
季昭再次反对:“渴坏了怎么办?”
喻澄:“……那怎么办呢陛下?”
季昭皱着小脸苦苦思索了大好会儿,眼前忽然一亮:“重打二十大板怎么样?!”
喻澄说:“好。”
季昭摩拳擦掌:“我来给你涂药!”
喻澄:“?”
季昭不满:“愣着干嘛?脱裤子啊!”
说着就起身要扒喻澄的裙子,喻澄死死护住:“这……这不成体统!陛下陛下!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不可以!”
纠缠间季昭更显衣不蔽体,喻澄的眼神不知道往哪落,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掌心轻轻拍在了季昭的屁股上:“陛下!”
她的力气用得不大,但季昭是疤痕体质,稍微碰下,那处便飞快地涨红了。
季昭却被她这大胆的动作给弄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嘴唇颤抖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是被打屁股了,喻澄心下懊恼:“不是,陛下你听我解释!”
季昭冷笑:“解释什么?”
她好整以暇地坐回去,双手抱着胳膊:“解释吧。”
喻澄张口想解释,又苦于向来笨嘴拙舌,想来再解释都会被陛下驳斥回来,干脆认罪了:“……陛下抄我满门吧。”
季昭给她气笑了:“你让我打回来!”
喻澄:“啊?”
季昭也觉得两人在床上互相打屁股怪不雅的,纠结了下又改口:“那你让我摸回来。”
喻澄:“摸、摸哪里?”
季昭眯起眼,一脸的:“你说呢?”
喻澄抿了抿唇,她今天穿的吊带连衣裙,布料少到屈指可数,但穿着也习惯了,像在大气超市穿短打,主要是方便,季昭嗯了一声:“从上面脱也方便!”
喻澄勾起肩带往下:“陛下……”
话还没说完,刚刚还在饶有兴趣看她脱衣服的季昭忽然打了个酒嗝,人直直地倒向她,她眼疾手快地环住季昭的腰,就听到季昭小声说:“头好晕。”
喻澄低声问:“要抱会儿吗?”
季昭的鼻音很重,把脸埋在她的胸间,嗯了一声:“抱会儿。”
喻澄顺了顺她的后背:“陛下喝醉越来越不乖了。”
算起来,陛下在她面前喝醉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上次就很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跟陛下说该睡了,陛下就和衣躺在床上,瞪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委屈:“朕睡不着。”
睡不着怎么办?让她讲故事,讲江湖上的故事,讲风花雪月讲侠肝义胆,讲劫富济贫讲超脱世俗的爱情。
喻澄也不知道自己抱了陛下多久,久到陛下不晕了,说要去洗澡,她坐在原地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又停下,陛下卷着浴巾带着热气出来。
“睡得着吗?”她问。
季昭打了个哈欠,把自己往被窝里一塞:“困得眼睛要睁不开了。我跟你说啊喻澄,我现在不要睡,我要思考怎么惩罚你,我是你的上司,我不能……”
话没说完,人已经睡着了。
喻澄怔怔地看着她,笑着摇了摇头,给她掖好被角:“晚安。”
天黑起了风,月亮隐在乌云中,眼看风雨将至,喻澄把窗户关紧,看到陈杏子和沈一灿在宿舍群里说她们会晚点回来,她把手机锁了屏,放在桌上。
指尖后知后觉地滚烫起来。
蜷缩。
柔软的触感仿佛又回到了上面,她的心情复杂,万种情绪在脑海中轮番上演,她静不下来,干脆把门关好,上了天台。
雨已经落下来了,下得急而密,没一会儿就下大了。
雨珠落在水泥地上,星星点点的,很快就浸湿了一大片,她站在雨中清醒犹嫌不足,又避开摄像头飞上了屋顶,躺在屋顶上,仰着脸淋雨。
雨水很凉,打在她身上,沁进衣领里,没淋灭痴心妄想,反而让那在心底燃着的小火苗有越燃越盛的气势,挥之不去的景色在她眼前转啊转,最终让她缴械投降。
就这一次。
她想,就妄想这一次。
她望着沉沉的夜色,漫天横贯长空的雨,闭上眼睛,喃喃:“晚安,我的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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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昭做了个梦。
梦里是喻澄的十八岁生辰宴。
那天惊蛰,万物始生,她借着出宫踏青为民祈福的由头,銮驾便到了大将军府,说朕听闻喻爱卿生辰,前来祝贺,自然被引做座上宾。
为免来客拘束,她只说了几句话便去后院,见寿星正独自坐在假石山上,百无聊赖地往荷花池里扔石子,春来荷花池仍然枯萎惨败,跟寿星一样不显生机勃勃。
喻澄穿得寻常女儿家的衣裳,鹅黄色的衣领上毛茸茸的,发髻上的流苏垂下来,轻晃间有碎玉之声。
听到她的脚步声,喻澄循声看来,登时吓了一跳,飞身下来就行礼告罪。
“别那么拘束。”她摆摆手,道:“怎么今日生辰却看着不高兴?”
喻澄跟她熟稔,四下无人,也没再拘谨,惆怅地转向荷花池,说:“塞北战事吃紧,母亲征战沙场,微臣无心过生辰。”
她这么一说,季昭便理解了。
本想说些安慰的话,喻澄却道:“是微臣扫陛下的兴了。”
季昭瞪了她一眼:“好,既然你不想扫朕的兴,就把喻将军藏的好酒拿出来让朕品鉴一番,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喻澄的母亲最喜饮酒,虽然都是浅尝辄止,但家中酒窖藏酒无数,是宫里宫外人尽皆知的。
然后她就跟喻澄喝起酒来,喻澄酒量不好喝得少,她却一碗又一碗,便醉了。
她醉酒后发生的事醒来一概不记得,在寝宫醒来后,掌事宫女便通报,说喻澄喻大人此刻正跪在殿外,请求陛下准她上沙场。
她像木偶般下了床,宫女为她更衣,她的动作被设计过,一举一动都越来越僵硬,直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她死死地抓住衣领,猛地从梦中惊醒坐起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缓慢地松开手,外界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新地钻入耳廓:“昭昭?昭昭你没事吧?”
季昭缓过神来。
陈杏子坐在她的床边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她:“做噩梦了吗?”
季昭嗯了一声,才惊觉自己口干舌燥,她舔了舔发干的唇,没找到喻澄,眼中划过一抹慌乱,陈杏子察觉了,说:“找喻澄呢是吧?”
季昭:“我……”
陈杏子说:“我们宿舍浴室下水道堵了,她去隔壁洗澡了。”
季昭闷闷地哦了一声,慌乱的心暂且安定下来,她随口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五点多。”陈杏子见她没事便放下心来,她抬了抬下巴:“沈一灿不行,已经睡着了。”
季昭问:“你怎么还不睡?”
陈杏子讪讪:“我熬过头了睡不着,想着等食堂开饭了,把早饭吃了再说。”
季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们昨天晚上喝酒了?”陈杏子左右也睡不着,手机玩多了也烦,见季昭终于醒了,忍不住八卦起来:“喝了多少?谁喝醉了?”
季昭揉了揉眉心:“喻澄怎么说?”
陈杏子:“喻澄要是说的话我就不问你了!”
季昭:“她……”
“昨天凌晨下雨了,我们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喻澄坐在床边守着你,身上都湿透了。是不是你喝醉了,然后下雨了,她抱你回来的?”陈杏子脑补:“然后你就握着她的手不让她走,你们缠缠——”
话没说完,宿舍的门就被推开了,喻澄拿着个盆站在门口,头发被拢在干发帽里,零碎地散落下来,湿湿地贴着脖颈,惯是清冷的脸浸了热气,泛着淡淡的红。
她看到季昭,三座并作两步上前:“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就刚刚,五分钟前,”陈杏子替季昭说:“做噩梦惊醒的,现在估计有点头疼。昭昭,要不我给你找选管给你要止痛药?”
季昭点点头:“谢谢。”
陈杏子说:“没事,反正我也没事干,顺便看看食堂的饭出来没。”
等陈杏子走后,空气诡异地沉默下来。季昭等了会儿都没等到喻澄说话,疑惑地嗯了一声,抬起头见喻澄还停在原地:“在想什么?”
喻澄回过神:“没什么。”
她把盆往地上一放:“做什么噩梦了?”
“也没什么。”季昭摇头,她看着喻澄,纠结了下,还是问道:“我喝醉了没干什么事吧?你怎么奇奇怪怪的?”
喻澄摇头。
季昭:“说话。”
喻澄:“没有,你很乖。”
季昭:“嗯?”
乖这个字是用来形容她的吗?喻澄哪来的胆子?
喻澄道:“嗯,你喝醉后很乖,自己洗了澡就睡着了。”
季昭:“我们回来的时候下雨了?”
喻澄:“……没有。”
季昭:“那杏子怎么说你被雨淋湿了?”
喻澄很少撒谎,被季昭这一连串地问,实在编不出来好的谎话,只好道:“你睡着后我有点睡不着,就去天台上吹了会儿风。”
季昭哦了一声,又不高兴:“生病了怎么办?”
喻澄宽慰她:“放心吧,我的身体像来强——阿嚏——壮——阿嚏!”
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喻澄也懵了,她呐呐:“我觉得鼻子有点不通气了,”边说边往后退:“你别过来,以免过了病气给你。”
季昭:“……”
她给陈杏子发消息:“顺便要点治风寒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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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十二点之前,所有练习生外出的vlog陆陆续续地在个人微博上发布,由于大多是一起出去的,vlog里难免会有别的练习生,又引起网友新一轮地嗑CP。
CP超话不知道建了多少个,不少超话一路冲到了CP榜前三,比如季昭和喻澄的预兆CP,日涨粉丝过万,超话里每天都热热闹闹地犹如过年,粉丝称预兆的糖多到在吃流水席,她不得不请假在家嗑才嗑得过来。
粉丝源源不断,节目的播放量自然水涨船高,轻轻松松地斩获平台最热综艺的宝座。
庄园里,在经历了狂欢和放松后,对于即将到来的第二次顺位发布,七十五位练习生心情忐忑,焦虑地玩着手机,不时上网看看风评,有的心脏不够强大的看到恶评直接emo了。
好在这时候节目组派发了新的任务,转移了练习生们的注意力。
节目组在后面的草坪上临时搭建了五个小房间,每间都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个箱子,这个游戏便叫做“恐怖箱”——
箱子里放的东西练习生不知道,练习生要在特定的时间里把手伸进恐怖箱找到十颗珠子,找到的珠子越多,发放给其粉丝的福利就越多。
这个游戏的乐趣就在于未知性,未知造就恐惧,练习生的反应就是最大的看点。
所以在季昭蒙着眼罩进去后,副导演在门口苦口婆心:“拜托拜托,演也要演的好一点,表现出恐惧害怕,不然我们后期不好剪的!”
季昭哦了一声,听到隔壁房间喻澄又打了个喷嚏,她扶着恐怖箱站好,抬高声音:“这药怎么见效那么慢?”
喻澄还没说话,再再隔壁那边,宋江江的声音传出来:“什么?!什么剑?这箱子里不会放剑吧?来人啊!有人行刺朕!”
“等会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喻澄说,“别担心。”
季昭哼了一声:“……谁担心你了?”
她就是担心喻澄生病了没人伺候她!
“请练习生们把眼罩摘下来。”副导演举了个喇叭在门外说:“本局比赛总共一分钟,在此期间,请练习生们不要作弊哦!”
恐怖箱在面对镜头的一面是透明的,里面有做的十分逼真的蟾蜍、也有触手滑腻的不明生物以及摸起来带毛刺会让人误以为是蜘蛛的玩具,倒计时一响,听取五个房间尖叫声一片。
再仔细一听,每个房间的尖叫声又有所不同。
A房间。
季昭尖叫着把手伸进恐怖箱,演技之拙劣让观众们叹为观止,都一致认为她出道之后最好不要接戏——
手都没碰到就尖叫起来了糊弄谁呢!而且尖叫声里毫无感情,完全是故意为之,更可气的是,尖叫完,她看向镜头:“可以了吗?”
粉丝和黑粉都沉默了。
Follow pd也沉默了。
季昭却当她默认了,装也不装了,手直接往下探,把拿到的东西能扔的全都扔出来,最后五指在箱底摸索了会儿,十个珠子尽收掌心。
她把珠子放到桌子上的盘子里:“给我粉丝的福利,一点都不能少。”
Follow pd:“……”
B房间。
喻澄直接拒绝了follow pd的要演的提议。
因为感冒,嗓子有点哑:“为什么要演?我本来就不怕这些,如果要节目效果的话,”她的话一顿,手已经伸进了恐怖箱里:“这样也可以出。”
她面无表情地、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把珠子找到,整整齐齐地码在盘子里。
拍拍手:“恐怖箱不可怕,人心才可怕。”
节目组:“……”
感觉有被内涵到呢。
C房间。
宋江江是最配合节目组安排的了。
原因无他,她是真的怕。
上蹿下跳地就是不肯把手放进恐怖箱,乃至对节目组“破口大骂”:“谁知道你们这些资本家会为了节目效果把什么放进箱子里,万一咬了我的纤纤玉手你负得了责吗!Xxxxxxx!”
最后一句话在播出的时候被哔掉了,但粉丝根据口型分析说,宋江江说的是“万物娱乐倒闭了!”
万物娱乐,《出道吧!少女》主办方,也是练习生们出道后的经纪公司。
Follow pd劝她:“时间马上到了,雨停都已经抓完了。”
宋江江最后抓到了八颗珠子,在看到恐怖箱里只是一些毛绒玩具后,强烈要求重新录制,以挽回自己的形象,被节目组婉拒后再次痛斥“xxxxxxx”
D房间。
周雨停也是真的怕。
但在来参加节目前,公司有综艺课,各种游戏她们都玩过,知道节目组不会在恐怖箱里放很过分的东西,所以在克服了心理障碍后,顺利拿走了十颗珠子。
对镜头比了个耶:“希望礼物你们会喜欢哦!”
E房间。
沈一灿表示恐怖箱都是小意思,但是她现在没睡醒,眼睛睁不开,要不给大家唱首歌炸场子,于是花了四十秒唱歌,后二十秒快刀斩乱麻,完成任务。
看得follow Pd都麻了:“……”
不愧是粉丝票选出来的前五,个个都很有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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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录制完恐怖箱就可以休息了,结果从房间里出来后,季昭又被带去了录后采的房间,副导演示意她坐下,先简单问了几个问题。
才说:“今天要玩个小游戏。”
季昭:“……”
副导演:“不许露出‘哪来那么多小游戏’的表情!”
季昭紧急表情管理了下。
副导演满意:“上道具。”
道具很小巧,看起来像血氧仪,据导演解释,这个道具名叫测谎仪,要把整只手放进去,然后回答问题。
季昭把测谎仪拿起来,很是怀疑:“它不会突然咬我吧?”
副导演:“那倒不会,如果你撒谎的话,它会电你。”
季昭立刻把测谎仪扔了:“这还是咬?”
“哎哎哎!”副导演连忙把测谎仪捡起来:“你放心,电得不痛,而且你不撒谎不就行了吗?快把手伸进去,我们进入下个环节。”
季昭半信不疑地把手放进去。
副导演:“你叫什么名字?”
季昭:“季昭昭。”
话刚落音,她就被电了一下,痛倒是不痛,但是出其不意,让她差点把测谎仪甩了出去。副导演也被吓了一跳:“不是吧?这不回答正确了吗?”
季昭心里跟明镜似的,但还是吐槽:“我就说它有问题。”
副导演:“咳咳,下个问题!”
他问:“在七十五位练习生里,你最想和谁合作?“
最想和谁?
接下来的问题肯定要有答案会回答喻澄,如果一直答喻澄大家会不会觉得她是在刻意营业?她们都说这样刻意营业不好嗑,所以这个问题不能回答喻澄。
反正这个测谎仪看起来也不是很专业,只要她够理直气壮,绝对不会被电。
季昭胸有成竹:“宋江江。”
然后,被电了。
季昭:“?”
副导演:“说实话吧还是。”
季昭闭了闭眼:“好吧,喻澄。”
平安度过。
“你觉得七十五位练习生谁最漂亮?”
“周雨停。”
被电。
“……喻澄。”
平安。
“七十五位练习生你最喜欢哪一个?”
“……”
副导演都有点不忍想播出效果了,他小声劝道:“请正视自己的内心。”
季昭坐直身子:“喻澄。”
测谎仪,毫无动静。
副导演:“……”
你让粉丝立的“喻澄唯爱季昭昭,但季昭昭却平等地爱每一个人”这样的人设如何发展下去啊!!!
平复了下心情,副导演又问:“粉丝很关注你的感情经历,想问昭昭有喜欢过人吗?”
季昭坚决:“没有!”
“滋~”电流声明显,电得季昭茫然,以为哪里出了错,又再次坚定回答:“从来没有喜欢过人!我如果……啊!”
她把手抬起来,觉得自己冤枉:“我说的是实话啊?”
“我真的没有喜欢过人!”
“你这个测谎仪是假的吧!给我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