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破曙>第8章 你是我的洛阳城

  刘俊不甚痛快地回府,可进了家门却愈发不痛快起来——还没看见人就听见老管家在那边骂时节。

  “你这臭不要脸的东西!”老管家几乎破音,“用自己那龌龊腌臜的地方勾引世子!恶心!”

  刘俊走进院子,瞧见时节正穿着寝衣跪在地上,老管家站在一边气急败坏地数落他。察觉到刘俊回来了,时节可怜巴巴地抬了下头,与刘俊对视一瞬后又立即把头低下,同时硕大的泪珠子劈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天色不早、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那红彤彤的光照在泪滴上又折进刘俊的眼里,刘俊立即懂了‘心都化了’是个种什么感觉。

  刘俊快步上前把时节扶起来、搂进怀里:“这是怎么了?”

  没等时节说话老管家先开了腔:“这人出去了大半天,回来就鬼鬼祟祟地躲进了偏房,我放心不下就过去查看,叫了门他也不肯开,我这撞开门进去了看见……他、他正洗自己那腌臜地方呢!把房里搞得臭气熏天!”

  时节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委屈地呜咽了一声,从脸到脖子都红成一片,委屈地抱了下刘俊又惶恐地松手,垂下头一言不发一直哭,任谁见了都要替他委屈一番。

  刘俊果然呵斥了老管家:“他都已经背着你了,你偏要追过去看,是什么居心?还好意思污蔑别人臭!”

  “老奴……”老管家也被时节那可怜样子影响而觉得自己理亏,支支吾吾了一阵子才给自己找到辩解的理由,“大单于尸骨未寒,世子哪有心情理会他,他还想着狐媚世子……”

  光是时节的事情刘俊还不算真的生气,但抬出大单于来压人让刘俊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你个奴才是不是管得太宽了?看在你跟了我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是想让你善终的,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坏了你我之间的情分。”

  之前刘俊顾及父亲的颜面、又有几分担心老管家向父亲说不该说的话,所以对老管家还算得上客气,但如今父亲没了、部落反了,刘俊对老管家也没了往日的忍让。突然的重话让老管家不知所措愣在原地,刘俊则抱起时节进了屋。

  确认刘俊是偏爱自己的,时节略微大胆了些,搂住刘俊的脖子撒娇:“大将军不要信他,奴家从不乱吃东西……不臭的……”

  “哦?”刘俊笑出声来, “那我仔细确认一下。”

  刘俊说着把时节放到床上、抬起他的腿,时节还是没有穿亵裤,衣摆滑倒腰间就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再把腿压得低一些那原本闭合得臀瓣便略微张开、露出粉红的小菊穴,刘俊伸手去摸时节却合上双腿躲开:“大将军不要看……奴家害羞。”

  刘俊逗他:“羞什么,还没洗干净?”

  “不是……”说来也奇怪,那地方用男根捅了便痛了,可让人用眼睛看着时节真心地觉得不好意思。

  “那我偏要看。”刘俊抓住时节的双腿送到时节手上,“自己抓着。”

  时节扭扭捏捏地抓住自己的腿,刘俊的手指随后便插进了时节的菊穴,像检查一般在肠壁上一圈圈地摸。时节被挑逗得双腿发抖,可自己那奴籍的事情还卡在心里,现今刘俊看起来心情不错时节便开口问:“大将军,皇上赦免奴家了吗?”

  “被姓王的那老匹夫搅和了。”

  时节的心咯噔一下,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察觉到自己哭时节才猛然发现之前的纠结都是假的,是害怕失望而做的自欺欺人的戏,他是想走的,他早就受够了相公馆,受够了京城人,不管五塞原多远、多冷、他都想去看看。他瞧着刘俊心情不差以为事情办成才敢问的,哪想到竟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虽然刘俊觉不赞同王太保那个‘时节哭着比笑起来好看’的说法,但也不得不承认,时节哭起来当真是风情万种,惹人欺负。

  刘俊兽心又起,插进时节身体里进出好几轮后才假意惺惺地问:“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哭了?”

  此时该说些‘舍不得将军’之类的话哄刘俊开心的,可时节情难自已伤心得厉害,根本不想说那些虚情假意的话——舍不得刘俊也是有的,但此时此刻还是对自己命运的绝望更多些。而且哪怕心里已经绝望透顶,这被调教好的身体在被侵犯时还是自发地迎合、讨好,时节此时已然厌弃透了自己,丝毫没有顾及其他的心思。

  刘俊又动了一阵子,其中不乏整根拔出整根插入的猛烈动作,可时节的反应却越来越小,眼泪不流了,眼神却也变得空洞洞的,

  “这是怎么了?”刘俊的心软下来,不再只顾自己的欲望,一边抚摸时节的脸一边问,“怨我没有帮你脱了奴籍?”

  “奴家不敢……”时节努力让自己恢复状态,今后的日子还要过,讨好人的本事还不能丢,“奴家是舍不得大将军。”

  “改不了你的奴籍我也还是要带你走的。”

  时节眼睑一抖,惊讶地盯着刘俊看。

  “我带你走,那老匹夫还敢带兵来追我不成?他敢追,我就敢把他杀个片甲不留,尸首直接扔到山里喂狼。到五塞原,你是什么籍,我一人说的算。”

  时节仍然有些不相信,心中千万有顾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犹犹豫豫了半天驴唇不对马嘴地说:“有个叫图元的和尚,说大将军肯定还会再回来京城的。”

  “和尚?谁许你背着我去见和尚了?”刘俊见时节眼睛里多了许多光彩便又开始逗他,一边盘问一边抽插起来,“我最讨厌和尚,河南河北好几次叛乱都是和尚带的头。”

  “奴家……没……唔……”时节被刘俊撞得说话断断续续,但面色红润了许多,像是乐在其中,“奴家只是去吃……栗子糕……啊……他自己……凑过来的……”

  “狗东西,听到好消息才给好脸色。”刘俊嬉笑着骂,又狠狠地撞了时节一番,“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奴家没有……奴家不敢……啊!”时节又流出了眼泪,却不再因为委屈,而是因为舒爽。

  刘俊见折腾得狠了略微放缓速度,继续刚刚的话题:“万一回来你也不必担心,等老匹夫死了圣旨自然要的来,我已经托了钱家三公子去办。你若十分在意那张纸,就让他办好了过去。”

  时节的眼里闪着晶莹的光,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见过那么多的人,从王侯贵族到商人奴隶,他想高位的人对他好些,他想对低位的人好些,可天不顺人意,没有高位者对他好,他也不能对其他可怜人好——他必须把那些人狠狠地按进淤泥,告诉他们命该如此,让他们相信苦难便是生命的归宿。

  刘俊的出现改变了那一切。他终于顺了时节的意,他对时节好,他让时节觉得命似乎还有得改。

  意乱情迷间刘俊将精元射入时节的身体,感受着体内男根的颤抖与喷发时节罕见地觉得满足与喜悦。

  刘俊趴在他的身上闭着眼小憩。时节听说男人高潮后的片刻最没有防备,于是他轻轻环抱住刘俊,在他耳边低声询问:“你为什么对我如此好。”

  “我在这长大,如今走了,总要带走些什么。留些念想。”刘俊同样轻声地答,“你是我的洛阳城。”

  你是我的洛阳城,这是时节今生听到的最晦涩难懂的话。

  走出城门后时节一直回头遥望那洛阳城,那是时节长大的地方,或许还是出生的地方,可他却不太明白洛阳城到底代表了什么。它光鲜又腐败,繁华又萧条,撑起了许多人的富贵梦也造就了许多人的苦难史。

  时节想离开这。刘俊呢?他留恋这吗?如果留恋为何不见他再回头看看这洛阳城呢?

  “你走得太慢了。”本该骑马走在最前面的刘俊出现在时节面前,“掉队了可就麻烦了。”

  “是!”时节像个士兵一样高声回答。

  刘俊笑:“真的不过来和我一起骑马?”

  时节摇头。刘俊说要给他一匹的马的,但是他不会骑,刘俊说要抱着他和他共骑一匹马,他断然拒绝——后面八九百亲兵看着呢,搞成那暧昧的模样影响多不好。所以现在时节把行李放在军需的车上,自己和其他步兵一起徒步前行。

  刘俊心里很喜欢时节这懂事的模样,招呼来一个步兵说:“赵岚,你照应着他些,别让他走丢了。”

  那个叫赵岚的大兵应了一声,刘俊拉拉马缰绳打算回到队伍前面去。

  “大将军——”时节叫住了刘俊,“您——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嗯?”刘俊歪头,“不是叫时节吗?你还有别的名字?”

  “就是叫时节!”时节甜甜美美地笑了,“之前好像没有和大将军说过,怕您不知道。”

  “我还知道你那随从叫大列。还有,以后别叫大将军了,和其他人人一样叫首领吧。”刘俊又说了两句,转身走了。

  关于‘一个长的好看的羯人’事情终于探了个明白,时节豁然开朗,整个人都乐观了起来--想来刘俊应该是喜欢洛阳城的,那可是天下第一的好地方,刘俊又不曾在那里吃过苦,没理由不喜欢的。

  如此推论下去,那他也该是喜欢我的。

  生怕有人看破自己的异想天开,时节惊慌地向四周看,正对上赵岚嫌弃的目光。

  时节连忙行礼:“请赵大哥多关照……”

  “谁是你大哥。”赵岚白了时节一眼,“不要乱叫。”

  时节示弱地垂下头不和赵岚争辩,赵岚却接着吼他:“要行军就抬起头来,装可怜的话去首领面前装去,我见不得你这娘娘腔的德行。”

  时节听话地抬起头,可赵岚还是挑毛病,把自己的大弓扔给时节说:“行军一点行李兵器都不拿,真是不像样子。”

  时节没再退让,抬头换上亲切的假笑、接过弓:“谢谢赵大哥送我弓,那箭也一同给我吧。”

  赵岚还在为时节突然变脸惊讶,时节已经自己伸手去拿来了赵岚的箭筒:“我没有拉过弓,一会儿有空了赵大哥能不能教教我?”

  赵岚见时节想要霸占自己的弓和箭顿时不乐意了:“你这胳膊都没我手腕粗,拉什么弓!给我!”

  “送给别人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时节把弓藏到自己背后不让赵岚碰,“我看赵大哥的大刀才是你趁手的武器,弓箭就给我吧。”

  “哼!一会儿驻军休息的时候要是你能拉开这弓我就送你。拉不开赶紧还给我!”

  时节没把握能拉开这个弓,但也不肯忍气吞声地把弓还回去,继续装成和赵岚十分亲近的样子:“我拉不开赵大哥可以教我啊。赵大哥教的我都会听的。走路昂首挺胸,要带着行李和武器,我都记得呢。”

  “呵,你现在去车上把自己行李拿下来,我就教你。”

  “好!”时节小跑着去把自己的小包裹背上了,相公馆的家当他没机会回去拿,现在那个行李包是临时置办的,刘俊说行军不能太讲究,只让他带了两套秋衣两套冬装,轻得很。

  赵岚立即皱了眉:“你的营帐和炊具呢?”

  时节无辜又可怜地回答:“首领说要我和他住一个营帐……”

  赵岚没了话,鼻孔狠狠地出气,扭过头不理时节了。时节略微出了一口气,但身上平白多了十来斤重物哪能就这么轻易罢休,等到驻军休息的时候凑过去故意恶心赵岚:“赵大哥,教我射箭吧?”

  赵岚没想到时节真的来要他教,眼睛瞪得像铜铃,可时节戏做得足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旁边的人都看着,要是现在再给时节什么脸色时节向刘俊告状,他可讲不清。

  赵岚不情不愿地拿起弓,马马虎虎地给时节摆了个样子:“看到了吗?就这样拉,能拉开弓把箭射出去就行了,要是拉不开就是臂力不够,臂力不够的话在行军的时候多提几斤石头练一练就好了。”

  时节点点头拿起了弓,学着赵岚的样子放好箭瞄准了不远处的树,那弓弦当真很沉,虎口都觉得疼了也不见弦动地方,但时节跳舞的时候练许多拉着彩练在空中起舞的动作,臂力也还是有一些的,借着自己那不服输的心猛地把弓拉满、咬紧牙关把箭射了出去。

  箭当然是偏了,偏得厉害,但飞得极其远,砰地一声插进了百米外的树上。

  赵岚一惊,眼睛瞪得更大了。

  “吼!厉害呀!”一群人在时节的箭射出去之后连声欢呼起哄。那阵仗和相公馆客人看时节跳舞后的欢呼完全不同,洪亮、真诚、中气十足,时节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想笑又极力控制。

  “看不出啊,力气还挺大?”赵岚凑到时节的身边捏他的胳膊,“这可是六石的弓!”

  时节能看出此刻的赵岚没有任何敌意,在真心地夸赞他力气大,他很高兴,同时又有点不好意思笑:“那个……我没打算瞄准那棵树的,其实是射偏了。”

  赵岚很满意时节的真诚,笑答:“我知道你射偏了。但能拉开就好,我可以教你。”

  刘俊听见这边喧闹过来看,正好听见赵岚说话,问:“你打算教他什么?”

  “射箭。”赵岚笑嘻嘻地拍了拍时节的背,“这小子力气还挺大,六石的弓都拉开了,这再把胳膊练得粗些怕不是能拉开九石的弓。”

  刘俊笑,转向时节:“你和他们相处得不错嘛,刚刚还担心你受欺负来着。”

  赵岚听了挠头,时节笑得自然:“怎么会,赵大哥人可好了。”

  “学射箭之前还是先学学怎么骑马。”刘俊说,“路过太原的时候会买一批马来,全员骑马前进。”

  于是时节开始了一边赶路一边学骑马射箭的生活。

  射箭本来说先不学的,但赵岚不能教时节骑马,因为时节总会跌下马来,赵岚接了两次,被刘俊看到了,有些不顺气,所以要亲自教时节骑马。但驻军休息的时间不长,刘俊要花大部分时间去整顿一些其他事情,能教时节的时间实在不长,空下来的时间时节便继续学射箭了。

  学这些东西还挺苦的,行军就够累了,休息时间还要练箭和骑马,时节每天都肌肉酸疼得厉害。只是肉疼倒也没什么,时节乐在其中不怕累。但两天下来时节发现自己黑了不少,让他有些焦虑。另外射箭太伤手上的皮肤了,时节很担心自己的手会起茧子。说到底他还是个以色侍人的,皮肤黑了手粗了刘俊讨厌了可怎么办?

  刘俊此时倒是没有在意,因为哪怕晒黑了时节还是一群兵中最白的那个,而且,行军路上不方便做那些事情,晚上必须肃静,不然会营啸,刘俊以身作则虽然晚上抱着时节睡觉但并没有和他有肌肤之亲。

  但听说再过四五日就要到太原了,进了城看见了街上肤白貌美的公子小姐,晚上住进驿站想要行苟且之事,那事情就要瞒不住了。刘俊要是不高兴不许自己再学了可怎么办?

  刘俊这边的确是没发觉时节黑了,也注意手粗了,更没想过不许时节学骑马射箭,相反地,刘俊有些忧愁时节骑马学得太慢,到了太原还没学会骑马可是要拖后腿的。

  这日入睡前刘俊给时节加练,可时节又从马上掉了下来,刘俊抱着时节后捏他的大腿内侧:“说了多少次了,夹紧马,床上这腿不是挺会夹的,怎么到了马背上就没力气了。”

  刘俊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别的意思,这么想就这么说了,但是时节的脸红了,还委屈巴巴地眨巴他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刘俊顿时又有了些什么别的意思。还有两天就到太原城了,以时节现在这个样子再练似乎也没什么用,干脆就抱进了营帐里面。

  看出了刘俊的意图时节有些慌:“首领?行军晚上不是不能……”

  “这不是还有大半个时辰才到静营的时间。”欲望这东西一直压着似乎是压得住的,但一旦动了心思就洪水猛兽,心急如焚了起来。

  “可是……奴家没清洗……”

  “不是用其他地方也可以?”刘俊说着把时节放在褥子上,手指轻轻揉搓时节的嘴唇。

  近期醉心练武的时节有些惊讶于刘俊这个没开荤几次的人是怎么懂了这些的。

  “不愿意?”

  “怎么会。”时节笑着钻到刘俊的衣摆下解开他的裤子,衣摆下一片黑暗,但那男根散发出的热量与雄性气味表明了它的方向,时节伸出舌头缓缓探索,舌尖碰触到柱身后缓缓上移,舔到那光滑湿润的龟头后在马眼处绕了一圈,然后把整个龟头含入口中,舌头与嘴唇协作着轻轻吮吸。

  刘俊看不到时节的动作,未知让他生出些许紧张,紧张又放大了身体的感知,让刘俊对即将发生的性爱充满了幻想与期待。如今已经十月,天气已经有了几分寒冷,衬得时节的舌头格外温热,待时节的口腔将龟头完全包裹的时候刘俊身体微微颤抖,喉咙发出轻轻的呻吟。

  刘俊的反应尽数被时节感知,他带着些许得意将肉棒吐出,在黑暗中偷笑一下后轻轻地对着那被自己舔得湿润的龟头上吹气。冷热之间刘俊再次颤抖,伸手抓住时节的后颈以示警告。

  虽说是警告但手力道根本不大,想来刘俊也是得了乐趣的,时节笑得更开心,而后又将肉棒含进了嘴里,舌头舒展开托着肉棒,嘴唇向内略微收缩垫在牙齿与肉棒之间,而后一点又一点地慢慢将肉棒吞入口中。

  刘俊的男根长度惊人,头部抵到时节的喉咙时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时节深谙此道当然不会就此止住,舌头卷曲着将肉棒略微包裹,扩开喉咙继续将刘俊的男根向内送。

  舌头温热湿润又灵活的挑弄已经让刘俊惊喜连连快感不断,顶端触碰到尽头的小舌时的酥麻更是有种直通心扉的畅快。刘俊以为这便是口交的极致,却没想到自己竟在时节的引导下深入更多,口腔本是湿润有余而紧致不足,可深入喉咙后又是别一般体验——温热、湿润、又将男根紧紧包裹。

  “啊——”刘俊竟情难自已地发出声响、虽勉强克制住了接下来的呻吟,皮肤却因舒爽与动情而透出层层热汗。覆在时节后颈上的手骤然加大力度、甚至显现出青筋的轮廓,只是这次的动作到底是劝阻还是推进实在难以分辨。

  时节在刘俊用力抓自己脖颈的时候略作停顿,待刘俊的气息略微稳定后又继续推进,直到鼻尖触到耻毛、下巴碰到囊袋才终于停下。

  硕大的肉棍深入喉咙时节的呼吸变得十分艰难,可正是全力呼吸时喉咙与口腔的不断收缩吞咽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刘俊,虽没有抽插与撞击的动作却让他粗喘不止浑身乏力。

  明明还是他的男根侵入时节的身体,可主动权尽失感觉使刘俊感觉到丝丝危险,可又是这危险感令他的心跳更快、气息更乱、快感更强,没过太久便一个激灵射进了时节的喉咙里。

  时节乖巧地吞了精液,缓缓地吐出刘俊正逐渐变软变小的男根,然后从衣摆下探出头来观察刘俊的状况。

  刘俊闭着眼躺在地上休息了一阵,再睁眼便看见时节正在一边笑盈盈地盯着自己看,好像在询问自己对刚才性事的评价。

  刘俊失笑:“你骑马一塌糊涂,这些事情倒是真的厉害。”

  时节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害羞又委屈地嘟嘴:“奴家本来就做这些事情的……骑马的事情,首领再多教教奴家。”

  刘俊笑得更开心,摸了摸时节的头:“算了算了,暂时不会骑马也不打紧,我刚刚倒是想到了其他法子,不用着急赶路也能杀我那二弟一个措手不及。”

  大列这几日一直不太高兴。一来是离开洛阳城就看不见付家姑娘了。二来是行军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外人在,而时节叮嘱过他在外人面前不能说话,所以他已经活成了一个哑巴。三来是自打从城里出来时节就彻底不需要他照顾了,让他觉得自己很没有用。

  大列努力地想给自己找点什么事情做,他也会骑马,他可以教时节,可刘俊不让。大列觉得自己抑郁到快死了。

  然后,在行军的第七天,大列十分意外地接到了一个大任务——假扮刘俊。

  刘俊计划在太原买上一些好兵马,然后快马加鞭地赶回五塞原、杀对面一个措手不及。可今日转念一想,买兵马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只要那边的人在太原留了眼线便能事先知晓这边的动向,哪里会措手不及。

  于是刘俊决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出了洛阳地界并没有知道刘俊的长相,大列和他的身形差不多,换上衣服就可以假扮他。假刘俊在太原大张旗鼓地招兵买马,而真刘俊则带着一百精兵直捣黄龙,这样才能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时节没去怀疑刘俊只带一百人能不能攻击匈奴部落的内宫,只担心大列扮演不好刘俊,让人看出破绽坏了事。

  而大列十分争气,听说要自己扮刘俊也并不怯场,反而眼里放光地跃跃欲试。换上刘俊的衣服后更是昂首挺胸、得意洋洋,冷眼一看还真的看不出是个小跟班。

  刘俊笑着拍手:“很不错,简直就是我本人嘛。”

  “首领不要打趣。”时节替大列不好意思,“大列怎么跟您比。”

  刘俊不在意这些恭维,转而换上了大列的衣服:“明日就到太原城了,我们今日开始就分头行动,你们成队进城,我和其他人三三两两扮成商人分批进去。”

  时节抿着嘴点点头,而后略显失落地扯刘俊的衣角:“奴家有些舍不得首领。”

  刘俊揉搓时节的头:“我看你是害怕我不在有人欺负你吧?”

  “首领怎么这样想奴家……”时节一边撒娇一边抗议,要说害怕也是有的,但被刘俊这样直接说出来时节觉得十分委屈。

  刘俊没理会时节的小抗议,继续说:“别怕,赵岚是个实心眼,现在完全把自己当你的赵大哥了,肯定会护着你。另外我会把金一瑜也留下,他是我的副指挥,最识大体,而且也是羯族人,会照顾你的。”

  因为这个叫金一瑜的副指挥的眼睛也是墨绿的,所以时节之间就注意过他,只是这人冷面,看起来并不好相处,所以时节一直没有上前搭话,如今被刘俊引来介绍了才第一次打招呼。

  之后刘俊便带人走了,时节和大列带着剩下的七百多人一起进城通报,然后去拜见太原太守,买兵马的事情要向太守报备才行。刘俊回匈奴部落平反是皇帝谕旨,虽然不能带编制好的精兵,但招新兵是许了的,各种文书都全,不会有什么意外。让时节担心还是太原太守会看穿什么。

  但太原太守是个老眼昏花的,不仅没看穿什么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王太保突发恶疾,两日前死了。

  “当真?”时节忍不住问出口。

  旁边的老管家咳嗽,大列也跟着咳嗽扯了扯时节的胳膊,表现出罕见的机灵:“你跟着我呢,还惦记王太保做什么!”

  时节为自己的失态道歉,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地喜悦。

  死了。终于死了。

  时节想笑却又必须一路忍着,等到了停脚的驿站关上门才躲到被子里狂笑不止。哪怕相隔千里时节还是怕王太保会找上门来,如今终于听到他的死讯,终于可以确认过去的屈辱与折磨彻底结束了。

  笑了好一会儿又觉得躲在被子里笑实在太憋屈,拉上大列向外走:“走,首领,带我喝酒去——不,不能只我们两个人喝,把咱们的人都带上,去太原最好的酒楼要多多的酒和肉,大家一起高兴高兴!”

  大列叫来老管家‘吩咐’买酒肉的事情,老管家一听立即吼了起来:“你发什么疯!世子不在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首领了!”

  老管家一吼金一瑜立即过来询问情况,赵岚和其他士兵也陆陆续续凑过来看热闹。

  金一瑜冷着面孔教训老管家:“营里虽然没有外人,但还是要注意言辞,首领不再之类的话是不能说的。你这么嚷嚷,是怕二公子的眼线听不见吗?”

  老管家又瞪眼睛又跺脚想要反驳金一瑜的话,而时节早已换上唯唯诺诺委屈巴巴的模样:“副指挥……首领之前说,太原是从洛阳到五塞原路过唯一大城,路过这里要让大家好好休息一下再出发。我想着既然要好好休息,自然该买些酒肉来……刚刚想和管家商量……结果被管家训斥了……”

  “你那叫商量?你……”老管家又要吼,被金一瑜蹬了一眼,不敢说话了。

  金一瑜的目光继而落在时节身上,警告道:“你也老实些,不要惹是生非。”

  “副首领教训得是。”时节表面上吓得发抖,可心里其实并不怕——他躲在被子里笑的时候想到的——在没见太原太守前谁扮演刘俊都可以,可见过了太原太守、在那么多人面前露过面,那扮演刘俊的就必须是大列,不能再换别人。所以,他和大列可以张狂些。

  所以时节决心要和大伙儿喝酒吃肉,庆祝王太保死了:“副指挥,这的人虽然没见过首领的脸,但咱们首领豪爽不羁是天下出名的,到了太原不声不响,反而会让人生疑。而且天下人也都知道咱们首领和王太保不和,朝堂上私下里都没少起冲突,如今王太保突然遭了天谴,按照咱们首领的性子肯定是要庆祝一番的,不买酒肉,就不像咱们首领了。”

  金一瑜蹙眉看着时节,时节也看着金一瑜,好似无声的较量。

  一边看热闹的赵岚挥挥手大喊:“买酒肉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同意的!‘首领’把钱给我,我去买!”

  听到赵岚的声音后时节微笑,但眼睛的眼睛还盯着金一瑜:“都是我的错,在大家面前提酒呀肉呀的,本不馋酒肉的人听了怕也是想喝两口了。可话都说了,副指挥就同意了吧,也不花咱们首领的钱,我带了些私房钱,拿出来给大伙赔罪。”

  时节双手奉上自己的银子,金一瑜又盯了时节一阵子,接过银钱递给赵岚:“肉多买些,不要烈酒。明天还要招兵,不要误事。”

  赵岚高高兴兴地拿着钱走了,金一瑜向自己的房间走,时节跟在金一瑜身后道谢:“多谢副指挥照应。”

  “别跟着我。我也没打算照应你。”金一瑜把时节拦在门外准备关门,“奴隶始终是奴隶,不要太嚣张。”

  “副指挥这话,是以主子的身份说的?”时节抓住门不让它关上,“还是同族的身份说的?”

  百年前羯人部落被匈奴彻底攻破,羯人要么死要么沦为奴隶,既然金一瑜也是羯人那么出身一定不会多么高贵。

  金一瑜被说中痛点,盯着时节不说话。

  时节却还是挂着笑脸:“在我看来能像你一样被人叫一声副指挥,那便是翻身做主子了。我也想像您一样当个让人看得起的人。虽然我骑马不行,但赵大哥说我射箭很有天赋,还望副指挥提携。”

  “你的野心太大,不是我能提携的。”金一瑜说完还是关上了门。

  时节没再纠缠金一瑜,今天的结果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好,不能指望金一瑜那种脾气的人像赵岚那种豪放派一样片刻间从敌人变成挚友,把提携的意思表达出去便足够了。

  而且,‘野心大’对时节来说是天大的夸奖,总有人告诉他不能有野心,可头牌他做了,王太保他杀了,现在他到了军营里也没被人欺负,还学到了不少本事。

  时节觉得自己的野心还可以更大些。

  他越想越兴奋,竟有些等不及赵岚回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做点什么来消耗兴奋带来的多余经历。

  “首领!”时节对着大列喊,“去教我骑马!”

  大列自打老管家吼了一声之后就开始害怕,金一瑜离开之后他双腿发软站在原地不敢动,被时节这样一叫连连摆手,等时节走近了才小声回应:“你主子不是说了不让我教!”

  “你现在就是我主子,快来!”时节扯着大列向院子里走。

  “你你你你……你不要胡闹啊——”大列竟然变成了说教的那个,“再过十几天你真主子可就回来了——小心打得你下不来床!”

  “不会的!”时节欢笑着跃上马,“首领对我最好——我最喜欢首领了!”

  那夜时节竟突然就学会了骑马,骑着马在院子里奔腾了好几圈也没有掉下来。之后赵岚买了酒肉回来,投壶、划拳时节也是样样都赢,这一日可真是好事连连……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刘俊不在。时节玩闹够了躺在床上觉得有点落寞。如果刘俊在他可能不会像今晚这样疯,但应该会更幸福更舒心。在刘俊面前的演戏与做作都是心甘情愿的,刘俊高兴他便跟着高兴。

  时节再次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刘俊了。怎么可能不喜欢,他的底气、他的野心都是刘俊给的。

  之前这喜欢的感觉让时节觉得恐惧,总害怕舒服日子过久了哪天掉下去会摔个粉身碎骨,会过得生不如死。可随着离洛阳越来越远、野心越来越大,时节不再害怕,反而有了很多期待。

  要是刘俊在就好了——时节的思念越来越强烈,接着身体竟也跟着起了反应,男根自己缓缓充血、坚硬的感觉让时节觉得非常陌生,他本能地想去摸自己的男根以消解燥热却又为此感到羞耻,一个情场卖身的小倌此刻竟清纯地像个无知孩童。

  迷茫中刘俊突然从天而降、捂住了他的嘴。

  刘俊本是怕自己突然从梁上跳下来时节会吓得乱叫的,可时节竟没有任何挣扎,呆呆地盯着他看。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醉成这个样子。”刘俊松开捂着时节嘴的手,问。

  时节迷茫地眨了眨眼才确认眼前的人不是自己醉酒后的幻想,刘俊真的突然出现了。他立即红了脸“没喝许多。没有醉——只是突然看见首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哪有人睁着眼睛做梦的。”刘俊说着鼻子凑到时节嘴边嗅,的确是有些酒味但不浓烈。

  刘俊距离实在太近,时节心跳莫名地加快、随即鬼使神差地一侧头亲了刘俊一口。

  刘俊本来也是想闻过味道顺便亲一口的,可却被时节抢了先。

  时节看着满脸惊讶的刘俊笑得开怀:“我刚刚想首领来着,然后首领就出现了。奴家好开心。”

  “今天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刘俊刮了下时节的脖子,而后把他揽进怀里尽情地吻,一边吻还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衣襟摸他的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时节的皮肤比往日要更滑、更烫些。

  眼看时节的衣服就要被扒个干净,在墙角打地铺的大列砸吧着最翻了个身,刘俊这才停止唇齿的纠缠,问:“你那傻随从不会突然醒来大吵大闹吧?”

  “他今天喝多了,打雷都吵不醒他。”时节一边说一边在刘俊的身上摸索——刘俊穿的是夜行衣,衣带很是难解开。

  “今天兴致很高呀。”刘俊随时节解自己的衣服,自己则去脱时节的裤子,裤子退下后时节那直挺的性器印证了刘俊的话。刘俊把那略显小巧的性器握在手中揉搓,时节立即颤抖着发出呻吟。

  被刘俊轻轻一揉时节立即就想射了,但他舍不得,强忍着欲望继续解刘俊的衣裳,刘俊的衣衫刚一散落时节便凑过去含住刘俊的男根,品尝珍馐般来回舔舐吮吸。

  “怎么,今天也没清理后面?”上次被时节掌握主动权的性事令刘俊既享受又忌惮,他知道自己今后一定还会把自己那小兄弟放进时节嘴里享受,却不想连续两次都‘任人宰割’,这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清理了……”时节含着刘俊的男根含糊不清地回答,“但以为首领不会来,没有拓穴,首领要略微等一下。”

  刘俊喘着粗气向时节的后庭看,看见时节正把自己的两根手探进后穴搅动后登时喘得更厉害,实在没什么耐心再等、便扯开时节的手把自己的男根送了进去。

  没有充分拓展的后穴的确有些紧,直接插进去略微有些疼,可那略微的疼不仅没让刘俊退却反而带来了更多新奇感,男根跟着又大了一圈不说、也不需要适应就骑在时节身上驰骋起来。

  啪啪啪地撞击了好一阵子,刘俊蓦然想起今晚时节骑马的样子,又气又笑地用手掌在时节腰间抽打:“教了你好几天也不见你长进,怎么我一走你就学会骑马了?”

  “嗯——”时节随着抽打舒展腰肢、低声呻吟,“想要首领抱——”

  “什么?”时节喘得厉害吐字不清,刘俊俯下身子凑到时节耳边去听。时节有点艰难地侧过身子双臂环抱着刘俊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喘着说:“从马上掉下来就可以被首领抱了——”

  时节并没有为了被刘俊抱而故意从马上掉下来,这是他临时撒的谎,但此时想被想被刘俊好好抱着却是真心实意,没有半点撒谎。而刘俊被软糯的娇喘吹得耳根酥麻哪还有心情去辨别那话到底是真是假,不假思索地顺了时节的意、把他抱在怀里又亲又咬。

  如此一来,两人面对面相互抱着、胸膛贴着胸膛、嘴唇缠着着嘴唇,刚刚从身后插入时节蜜穴里的男根自然滑了出来,而时节一刻也离不开那根肉棒一般刚刚稳住身子就背过手摸索到刘俊的男根、扶着它对准自己的后穴,而后摇晃着腰肢一点点向下坐、一点点把它吞回了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的姿势不方便刘俊动作,时节必须自己上下晃动腰肢来让刘俊的男根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如此动作颇为耗费体力,不久便汗如雨下,但没有谁会比自己更懂得自己身体的快感,掌握着性爱节奏的时节乐在其中,喘着、笑着、享受着。

  时节的动作颇为剧烈,上下起坐令刘俊的男根进入得比以往都要深,而又软又弹的臀落在刘俊身上时会把囊袋紧紧也包裹,若是再前后晃动腰身,那鼠蹊与囊袋都会因摩擦而产生强烈的快感,欲仙欲死的酥麻令刘俊无暇顾及其他,哪怕虽然再次失去了这次性爱的主导却也同时节一样乐在其中,紧紧地抱着时节、随着时节的动作挺腰迎合。

  除了密穴被贯穿的快感之外、时节那坚挺的小兄弟还得了别乐趣——两人相互抱得紧、动作时时节那被夹在中间男根被来回摩擦挤压、一阵又阵舒爽与快感前前后后地传来,在刘俊把精元射入时节甬道的同时,时节的男根也把精液喷洒在了两人腰腹之间。

  “首领怎么会在驿站里?不是要快马加鞭赶去五塞原?”好一番翻云覆雨后时节总算想起要问一些正经事。

  “再急也要等你们见过太原太守,确认你们没有穿帮才能放心。”刘俊一边摆弄时节的头发一边说,“另外,到部落那边也打算绕开守卫摸进首领营帐,今夜就拿自家队伍练练手。”

  时节听了有些心虚:“是不是因为大家喝酒吃肉、守卫松散了,才让首领有机可乘的?”

  “怎么?你想看我被守卫抓个正着?”

  “不是……”时节地下头紧张地搓自己的衣角,“若是敌人的奸细趁着这个时候摸了进来,那、那奴家罪过就大了……”

  “哦?”刘俊托起时节的下巴与他对视,“你知道喝酒吃肉可能让守卫松散还一意孤行非要去买酒,这是想故意放奸细进来?”

  “奴婢不敢!”时节吓得赶紧爬到地上跪下,“金副指挥说守卫是两班轮番当值,奴婢以为只要两班轮番吃肉就不会耽误事才……首领恕罪!”

  时节实在是害怕了,求饶时声音有些破音,睡在墙角的大列终于被吵醒,猛地坐起,看见刘俊坐在床上、时节跪在地上有些懵,不知所措地愣了一下后也爬过来在时节身边跪好。

  “你还考虑了这些?”刘俊瞥了眼大列,然后伸了伸懒腰,“那还算可以,倒是值得——可你为什么要去找金一瑜提携,不找我呢?”

  时节试探着抬头、目光碰触到刘俊后又立即缩回,刘俊似乎没有要怪罪他的意思,可时机依旧紧张得手脚发软、冷汗直流——让金一瑜提携的事情时节在门口说得声音极小,刘俊不太可能亲耳听到,那多半是来这里前已经和金一瑜见过面,如果金一瑜讲了自己的坏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时节犹犹豫豫了好久终于支支吾吾地说:“首领位高权重,随便一个提携便是天大的恩典,奴婢怕担不起……也怕招来他人妒忌……”

  刘俊点点头,时节的考量合情合理,很聪明,他很满意,甚至想把时节再搂进怀里疼爱疼爱他。

  “很好。起来吧。”刘俊对着时节招手,“营房的守卫没因为酒肉松懈,我能进来是因为我本身熟悉营房部署,而且世上比我轻功好的人不多。”

  时节确认刘俊的确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终于稍微安心,小心翼翼地凑到刘俊怀里,大列又一声不响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地铺,背对着床躺下。

  “你这随从调教当真不错。”刘俊的手不老实地时节身上游走,“和你一样乖。”

  时节瞥到刘俊胯下那又硬挺起来的性器,知道今晚免不了让大列听活春宫,脸又泛起了红。

  他这扭扭捏捏的样子格外招刘俊喜欢——刘俊在来这屋之前的确见过,金一瑜也的确没说时节什么好话,但刘俊并不讨厌时节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样子——这人在别人面前总是嚣张,在你面前却乖巧得像只兔子,在别人面前总是放荡,在你面前却总是害羞脸红,不是很有趣吗?

  “让我好好奖赏你。”刘俊嘴上说着要奖赏时节,手却扯过散落在一旁的腰带绑住了时节的手——接下来的性事刘俊决心要完全掌握主动权,不给时节一点机会。

  刘俊不是喜欢在床上折磨人的人,因而时节倒不仅不怕刘俊玩花样,反而有些期待地看着刘俊笑。刘俊觉得时节那笑简直是在小瞧自己,惩罚性地在时节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然后便将自己的男根桶了进去。

  “啊!”时节突然叫出声来——刘俊竟直直地将男根顶在肠道深处的那点上,强烈的酥麻突然迸发、令时节完全不能自已。

  “嘘——”刘俊的手指轻按在时节的唇上,“再吵醒了大列奖赏可就没了。”

  不远处的大列听了立即后背僵直——自己根本就没睡着要去哪里谈‘吵醒’,刘俊这绝对是故意要折腾时节,自家主子今晚有苦头吃了。

  果然,时节随即就发出了第二声忘情的呻吟——刘俊再次对准他那隐秘的一点狠狠地撞击。头一下时节还以为只是凑巧,没想到刘俊竟再一次精准地碰触了那里。

  “你再这样叫全驿站的人都要被你吵醒了。”刘俊得意地调侃、并且第三次对着那点狠狠地顶。

  “唔——”时节这下总算有了些准备,可快感实在是太强烈声音完全藏不住,时节想捂住自己的嘴,可手被绑得结结实实根本动不了。

  “怎么样?舒服吗?”刘俊继续在那点上蹭个不停。

  “首领……别……啊……”时节变成了哭腔,眼泪也跟着哗啦啦地流,若要在难受与舒服间选一个,那时节觉得此刻的确是舒服的,可那强烈的酥麻实在让时节不知所措。

  过去的客人都只在乎自己享乐,没有人曾如此碰过深处的敏感点。而且那处实在是感觉过于强烈,不经意地滑过便足以让时节颤抖许久,哪怕是刚刚自己坐在上面动时也不敢故意碰触。如今刘俊专抵着那一点顶,时节哪里受得了,挣扎得像条离了水的鲤鱼。

  “首领……不要啊……首领……求求您……求求您……饶了奴家吧……”时节哭得越来越厉害,说话断断续续。

  “不舒服?”刘俊得了乐趣,动得更快了些,可依旧每次进出都要滑过那点。

  “舒服……舒服……”时节说不得违心的话,却哭得更厉害了,“啊……奴家要受不了了……啊!”

  “舒服有什么受不了的?我要让你更舒服些……”刘俊抓住时节的腰越发猛烈地动作起来。

  “啊——奴家……奴家要死了……首领……不要……您慢一点……啊……”时节真觉得自己要死了,肌肉抽搐得越来越厉害,呼吸越来越困难,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不行。”刘俊丝毫没有要放过时节的意思,“今晚一定要赏你从头舒服到尾。”

  这夜,体力一向强健、行军十几日都没有喊累的时节最终晕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