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劣等崇拜>第28章 二十八、精神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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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黑暗和孤独围绕许久的张横,看到傅寒星终于肯见自己,表现得异常热情,他太害怕傅寒星不出现。

  之前关禁闭的经历,给他精神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虽然还是被关在这个小房间,但他不敢有丝毫抱怨,围着傅寒星问东问西,想要把这几天的寂寞全部一股脑排解出去。

  即使傅寒星不搭理他,张横依然跟在傅寒星身后自说自话。

  他差点要被关疯了,傅寒星的出现就像带着光辉的天使,他的眼中只有傅寒星。

  傅寒星不在的时候,房间总是黑暗寂静,但只要傅寒星回来,这个小房间就会有光,有食物和水。

  久而久之,傅寒星会带来光和食物这个认知就刻在张横的脑子里,让他不自觉的想要依靠傅寒星。

  今天,傅寒星除了带来食物和水,还拿来一个医药箱。

  “今天要给我换药吗?”张横站起来,身后无形的尾巴摇的起劲,“正好,我已经好久没换药了。”

  随着傅寒星的牵引,张横坐下来,摊开自己的四肢。他还穿着之前那套家居服,一动不动,任傅寒星解开衣服,拆掉绷带。

  “我感觉我身上的伤快好了,你看,上面的痕迹很轻。”张横摆动自己的胳膊示意傅寒星,“没有之前那么疼,感觉再过几天就能完全恢复。”

  清凉的药膏覆在傅寒星瓷白的手指上,画画一般在张横裸露的身上涂抹,傅寒星的表情很专注,盯着他的伤口认真敷药。

  每回换药都是这样,傅寒星的眼睛只在他身上,容不下任何人,那么的全神贯注。被傅寒星注视让他很开心,耳尖高兴的露出一抹红。

  他想让傅寒星的眼睛多在他身上停留一会儿,傅寒星越注意他,他被需要的感觉就越强烈,也就越安心不会被抛弃。

  “你今天带来了……蟹黄小笼包吗?”张横看到傅寒星身后放着的食物,眼睛亮闪闪,“我最爱吃蟹黄小笼包!”

  事实上,他对蟹黄小笼包的感觉也就一般,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夸奖、讨好傅寒星。

  “这是你做的还是买的呀?闻起来好香,你是去哪买的?学校附近那家店吗?那家店做的很好吃,就是豆浆不好喝。”

  “还是说这是你自己做的?”张横观察傅寒星的表情,笨拙的取悦,“上回那个三明治就是你做的,好好吃啊,这回不会也是你做的吧?真厉害,虽然还没吃,但闻着味就流口水,一定很好吃。”

  “你怎么会做这么多东西?我好像啥也不会,你能教教我吗?等我会了以后,也可以做给你吃。”

  上药的手来到侧腰,张横腰上有痒痒肉,尤其受不了像这样手指轻揉,没几下就痒得胡乱扭腰。

  张横锻炼的宽肩窄腰,线条到腰部骤然缩紧,腹部紧实没有一丝赘肉。如今动起来,腹肌鼓起,紧窄的腰晃来晃去,反倒像是在勾人摸上去。

  “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张横笑得停不下来,腰虽然躲避着手,却不敢动作太大,怕傅寒星生气。

  “我、我腰上哈哈哈哈哈,有痒痒肉,不是哈哈哈哈故意乱动哈哈哈哈。”张横一边笑一遍解释。

  在张横看不见的地方,傅寒星喉结上下动了动,盯着这段摇晃的腰移不开眼。

  美丽而又富有力量的腰,把外层的肉皮划开,里面红色的肌肉纹理摸起来会是什么样?温热柔韧?

  感觉傅寒星没有继续动作,张横以为傅寒星生气了,渐渐停止摆腰,小心翼翼的说,“实在太痒了我忍不住,现在不动了,你涂吧。”

  带有活力的腰停了下来,傅寒星眼里出现一丝可惜,这么漂亮的腰应该动起来。

  腰上涂完后来到下身,张横无比自觉的打开腿,手撑在地上,屁股往前撅,大大方方展露自己的下体。

  在别人面前呈现隐私,他不是不害躁,相反,张横视线躲避,躁得不敢再说话。

  以前傅寒星要给他下身擦药,他曾反抗过,说要自己涂,而傅寒星也没和他废话,直接转身锁门出去。

  他在黑暗里又待了好长时间,没有水也没有食物,从此他再也不敢反抗,每回擦药都打开双腿任人摸。

  傅寒星很喜欢看张横双腿大张的样子,下体两边各撑起一条筋,随着伸展隐入皮肉。

  如果把这两条筋切断会怎么样?这双漂亮的腿是不是再也不能挣扎踢动,只能当做一个精美的展品。

  腿上的肌肉绷紧,健壮的可以随时一脚把人踢飞,却只是顺从的打开,予取予求。

  让傅寒星想起做实验的青蛙,即使腿部蕴藏着力量,但还是要被解剖,两条腿努力挣动,怎么也逃不脱被伤害的命运。

  手扶着一条腿,张横的每一次颤抖,肌肉的鼓动,他都能感受到。一只手在紧闭的穴口按压几下,沾满药膏的手抚过后穴上的褶皱,穿过阻碍来到温暖的肠道。

  张横还是有些不适应身体被进入的感觉,手指像灵活的小蛇,在体内各处探索。清凉的药膏本该让他平心静气,但他却起了邪念。

  手指划过后穴内壁,不经意间按压到前列腺,瞬间酥麻的感觉直冲头顶,张横狠狠抖了一下,咬住下唇防止呻吟出声。

  傅寒星在给他上药,他却想着这些事,一定不能叫出声丢脸。

  手指抽出重新裹上药膏,这回进入了两根,碾开肉壁的挤压,把药膏抹在各处。

  涂抹间,又几次经过前列腺的位置,张横死死抑住反应,却不能控制得微微颤抖,喘息声加重,在安静的空间里尤为明显。

  他能感受到下腹处积了一团火,随着傅寒星的动作,越攒越大,他的小鸡巴跃跃欲试,抬起头来。

  难堪的想要捂住下体,眼睛流转间看到傅寒星进出后穴的手,手指细长,皮肉上沾着药膏化成的白色乳液。

  如此漂亮白皙的手,却在他的体内进出。这样一想,张横的鸡巴整条翘了起来。

  张横拿不准想法,不知道该捂还是不捂。捂住的话怕傅寒星又转身出去关着自己,不捂的话,鸡巴这么小在傅寒星面前竖着,简直自取其辱。

  还好,傅寒星抽出了手指,开始涂抹大腿上的伤。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傅寒星毫不在意的态度又让他心里很别扭,他以为傅寒星要求他当宠物,是看上了他的身体。但这几天相处下来,他觉得傅寒星对他的肉体并不在意。

  药很快抹完,傅寒星起身准备离开,张横拉住傅寒星的衣角,嘴角勉强的往上扬了扬,“傅寒星,我……这几天表现的好吗?是一个、好宠物吗?”

  主动说自己是宠物,张横还是不太能说出口,尤其是对着傅寒星,巨大的耻辱包裹住他。

  “如果表现好的话,是不是就能出去啦?”这话他憋了好久,今天实在忍不住。

  “我说的出去,指的是出这个小屋子,不是想逃出去!”张横又急急忙忙解释,努力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肯定不会逃,出来后我会老老实实,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个屋子我真的不想待,太黑太小了,能不能让我出去?”

  张横求了半天,等他说完,傅寒星依然没有回话,甩开他的手,拿着药走出去再次落锁。

  说出的话完全被当成空气,张横的心脏像泡在一汪冰冷的海水,那一瞬间他想落泪。

  以前的他并不是这样的,他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么……脆弱。

  张横难以想象这个词会用来形容自己,他不该是这样……可是,他还能怎么样呢?

  整天被关在这里,视线变得很窄很窄,他只能调动所有精力去关注、献媚傅寒星,把傅寒星哄开心,他才能好过。

  他已经表现的很好了,为什么傅寒星还是不理他?为什么还是把他关在这里?他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

  这几天,他竭尽所能热情礼貌的对傅寒星,到底是哪做的还不够,难道这还不符合宠物的标准吗?

  宠物……会怎么对待主人?

  主……人?

  或许,他应该叫傅寒星主人?

  可是,他归根结底是人,是一个男人,怎么能叫别人主人。张横始终觉得别扭,他说不出口,对着傅寒星更说不出口,这太羞耻了。

  接下来几天,一切按部就班,傅寒星带来食物和水,只有傅寒星来的时候屋内才会有光,傅寒星走后屋子又陷入黑暗。

  这样反反复复,张横每回都讨好傅寒星,跟他说话,但对方从来不回,放下东西就离开。

  张横由想离开,到想让屋子里的灯开着,求傅寒星多陪他一会儿,一步一步后退,降低自己的标准。

  在某一天,张横受不了光亮如此短暂,他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在傅寒星来的时候,跪趴着爬到傅寒星面前,仰头自暴自弃般说道,“主人。”

  这一次,傅寒星没有无视,终于抬起手,鼓励的摸摸他的头发,手指划过脸颊,来到下巴,对待小狗一样,挠着他的下巴。

  第二阶段,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