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劣等崇拜>第16章 十六、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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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横足足躺了三天。

  那天他意识恢复后,忍着浑身的疼大概冲了下澡,一瘸一拐脚步虚浮的走回卧室,身体刚碰到床就晕死过去。

  第二天中午才醒,他爸不知道又去了哪,只说要在外面大概一周,他松了口气,不然他还头痛要怎么跟他爸解释。

  身体像被坦克碾碎,稍微一动就钻心的疼,尤其是下身那处。身体一阵冷一阵热,没过一会儿全身冷汗淋漓,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粘在后背。

  肚子饿得瘪下去,同时难受的什么也吃不下。

  打电话让钟点阿姨买几盒药过来,做好饭后放在卧室门口。吃了几粒退烧药,喝了点粥,又沉沉睡下。

  一连三天都是这样,三天后才终于有了精气神。

  费力的撑起身子爬下床,他三天里烧的身上全是汗,不用仔细闻都能发现一股汗臭味,他想赶紧洗个澡。

  走动间下身依旧针扎般的疼,迈的步子稍微大一些,后穴刚愈合的伤口就撕裂开来。

  原本两分钟的路程,他走走停停,硬是用了十分钟。

  镜子里的惨样张横看着都心惊,额头上鼓起一个包,两侧脸颊高高肿起,下巴上一层血痂。

  脖子上的掐痕触目惊心,一条条紫红的手印,皮下出血,大量淤斑遍布。

  胸部红肿,乳肉上有几个结痂的牙印,乳头高高肿起,一碰就泛起大片细微的刺痛。

  肚子皮肤表层下,有一大块青紫色的瘀血。手臂、腿、屁股,也是同样的伤痕,肌肉酸痛。

  最严重的是下身,他这几天上厕所,往下蹲都疼,更别说大便的时候,就像又遭受了一遍强奸。

  现在后穴还是肿的,温度异常的高,手指轻易就能伸进去,像是被肏坏了合不拢。

  如同刚从黑煤窑里逃出来的劳工,身体残损,精神不振。

  温热的水流喷洒而下,浇不灭张横内心的愤怒与恐惧,他想报复傅寒星,又怕被再打一顿。

  但这个仇不报他平复不了自己的怒火,尤其是手指伸到后穴清理污渍时,难以启齿的疼痛让愤怒达到顶峰。

  如果不是傅寒星,他根本不用受这么多罪!

  这一身的伤只怕他爸回来之前都不能恢复,他做贼心虚,完全不敢让他爸知道这件事,更别说向他爸告状。

  后穴又疼又痒,他拿出几个治外伤的药膏,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把手指插进后穴里。

  探索身体内部的感觉很奇妙,他从没摸过这里。里面温度有些高,本应是平滑的内壁,被暴力侵入后留下一道道结痂的裂痕。

  张横俯趴在床上,手指在穴内摸索,想要把药膏抹在每一个地方,这个姿势有点费劲,不能照顾到每一处。

  小心的转身,抬起两条腿,屁股使劲往上撅,这个姿势更方便插入。他往自己腰下放了个枕头,抠出一大坨乳白色的药膏,一首轻柔的扒开后穴,一手沾着药往里送。

  手指毫无章法的在里面乱抹,经过某处时,张横身体一个痉挛,全身被电的发麻。

  不敢相信的再往那处摸了摸,又是一股电流的酥麻感,尾椎骨仿佛被羽毛轻拂而过。

  张横想起那天到后面,自己确实从后穴这里感觉到兴奋,比他自慰都要快乐。

  难道就是通过这里?

  手指又按了几下,整个屁股都酥酥麻麻,如同身处天堂。

  怪不得那么多男的喜欢被肏屁眼。

  张横突然反应过来,他怎么开始自己肏自己了?!他可是纯爷们!才不是网上那些骚0。

  乳白色的药膏顺着后穴褶皱流出,像极了那天傅寒星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张横烦躁的拿纸胡乱一抹。

  下午去医院看了看自己的外伤,医生问他是怎么成这样的,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小心跟人打了一架。”

  赶在他爸回来前,他去酒店办理了入住,对他爸的说法是去李茂家住几天,提前跟李茂通了气。

  还好他爸没有多想,而且隔三差五处理工作夜不归宿。

  倒是李茂挺好奇。

  “横哥,你这是要去哪儿high啊?带上我呗。”李茂生怕他独自去享乐。

  “带个屁!你安生点搁家玩吧你!”被李茂一问,张横又生开气,本来能出去浪,这下好了,只能待在这个破酒店!

  等身体恢复好,他一定给傅寒星一个刻骨铭心的报复!

  傅寒星那边也不好过,本来这个暑假要去集训,但傅易强行让他拒绝。天天被迫去公司学习,时不时还要接受父亲的考验。白天要融入公司,晚上同时要写暑假作业以及完成画室留的画,整日忙得昏天暗地。

  还好远在海外的大姐抽空帮他处理了一些公司上的事情,让他不至于被父亲出的问题难倒。

  最近公司在处理复兴区那块地的事情,这个区是政府大力扶持的一个新区,最近几年发展势头很猛。

  其中一块地段很好,很多小商铺,每天有大批的人流量,居民区和学校鳞次栉比。

  如果把这一块好好开发,建立一个核心商业圈,吃喝玩乐商务工作为一体,每天将会有大笔可观的资金来源。

  跟周边的商铺已经商量好价钱,一锤子的买卖,但坏就坏在附近有一个煤矿开采公司,他们要开发的地区和煤矿公司开采的地区有冲突。对方无论如何也不松嘴,导致这块地迟迟不能开工。

  在傅易看来,这正好是一个锻炼的机会,就把傅寒星扔到这个项目组学习。

  傅寒星每天按时上下班,甚至有时候要陪着一起加班。员工们看他是太子爷,也不好意思让他干活,态度礼貌而有距离。

  他每天就是看着这些人讨论怎么把这块地争取到,怎么和对方负责人周旋等等,他一点也不感兴趣,也不想主动参与,经常在讨论时灵魂出窍。

  时间慢慢来到快开学,这块地还是没有争取下来,傅易把傅寒星以及项目负责人的直属领导叫到了办公室。

  这件事其实并不用傅易操心,该想办法解决的是直属领导。但傅寒星在这个组里,他要看看傅寒星有没有长进,这段时间是否学到了东西。

  所以开场时,并没有让直属领导来汇报情况,而是选择由傅寒星来说。

  “目前这块地上的其他商铺都同意了我们的开价,并陆续搬离,只有正坤煤业这一家还没有谈妥。我们了解到对方在这个矿区上的年收入大概3亿。综合考量后,我们报出了一个合理的数值,但对方依然不愿意让步,还在想办法商谈中。”

  虽说不愿意参与这些项目,但傅寒星还是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好应对傅易的随时抽查。

  傅易点了点头,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向直属领导确认了情况是否属实后,又问了几个问题。

  “这件事不能耽搁不前啊,我们所有前期准备工作都做好了,也打理好了政府相关部门,所有部门都等着呢,就差这一铲子。”听完反馈后,傅易慢悠悠的说。

  直属领导脑门上直冒汗,本来这件事已经够棘手了,又给项目组塞进来个太子爷,傅易的注意肯定要往这个项目上放。他们一边要发愁怎么和正坤谈妥,一边又得抽精力应付太子爷和傅易的考察。

  而且傅易的话里隐含的意味就是,这件事拖得太久了,所有人都等着他们谈妥开发,今天必须得想出个解决办法。

  “傅寒星,你也学习了一段时间,现在这种情况,你能想出什么方法促使他们同意?”公司有公司的叫法,为了表示专业不偏私,傅易在公司都是叫傅寒星的全名。

  如果父亲问你这件事该如何解决,你可以从正坤煤业的官司上下手,正坤背后可不干净。

  大姐的话适时在耳边响起,傅寒星沉吟一番,说道,“正坤曾和槐林矿业有过一场官司纠纷,槐林的采矿权指标被擅自转让,于是向正坤追偿了5000万元的款项及利息。”

  “嗯,然后呢?我们总不能把这场官司拿出来,指望他们道德受到谴责后同意吧。”傅易身体向前倾斜,嘴上虽不认同,但姿势的变化能看出他对这番话很感兴趣。

  “不,我的意思是,擅自转让采矿权指标是很严重的,他们哪来的胆子做这种事?”

  “人们的道德准绳都是一点点降低的,一上来就转让采矿权指标,我认为几率很小,在这之前也许他们就做过踩红线的事情,只不过没有被发现。”

  “而我们,可以查一查。如果真有什么超出底线的事,比起再吃官司,他们也许更愿意把这块地让出来。”

  听了这番话,直属领导觉得傅寒星还是年轻,把话说的太详细,职场上涉及到这种事要有留白。不过傅寒星是太子爷,就算说的再过分,也不会被当成把柄。

  而直属领导不同,虽然也想到了这个办法,但他只是个给人打工的,要随时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当成弃子,因此每一句话每一件事都要仔细考虑。

  “嗯,你觉得怎么样?”傅易话头一转,问向直属领导。

  “鉴于正坤对这块地死咬不放,我们各种方法也都试过。”直属领导观察傅易的表情,认为应该是不反对,“所以寒星说的办法,可以一试。”

  傅易靠回到椅背,闭目思考,深色的办公室透着庄重。直属领导大气不敢出,而傅寒星也暗暗捏紧拳头。

  “嗯,就这么做吧。”傅易发了话,其他两个人也都宽下心来。

  直属领导被吩咐着手调查,傅寒星辅助工作。

  回到工位后,傅寒星查了查正坤煤业的公司组成,法定代表人那一栏上写着——张正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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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公司开采什么的都是我瞎写的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