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被迫成为炮灰后我苟住了>第80章 屎壳郎需要的玩意儿

  两人就这么来到阳台。

  迎面吹来一阵风,习安没喝过酒的大脑开始逐渐晕眩。

  刚才喝下的酒在此时有了醉意。

  从未体验过的微醺感觉使他全身都轻飘飘的。

  说话也开始不经过大脑。

  “你喜欢他吗?”

  习安把双臂展开搭在阳台上,抬头看着星群密布的夜空。

  颇有些要讨论诗词歌赋,感叹大好河山的意思。

  与大厅内推杯换盏的热闹截然不同。

  静寂的夜空像是一块无比宽大的黑色幕布,满天的星星像缀在这幕布上的颗颗晶莹剔透的宝石。

  美丽极了!

  司宁也抬头望天,只是有些疑惑?

  喜欢谁?

  李洲?

  那他的确喜欢。

  不是因为对方给了自已机会想要报答的喜欢,而是单纯不掺杂任何物质的喜欢。

  但他表现的也没有那么明显吧?!?

  明显到哥哥已经看出来了?

  司宁抿唇不语,犹豫着怎么开口。

  就听习安又道:“你喜欢他什么啊?他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他今天敢在结婚前去勾搭你,明天就敢在结婚后去勾搭别人?妥妥一个大渣男!”

  习安脸颊已经殷红,还蔓延到整个耳朵。

  他的眼神好像在看着虚空中的某处,连说出的话都不知道先理一遍。

  “我觉得李洲就挺好,多帅一男的,比江泽好多了,大好人。”

  听到江泽的名字,司宁闻言一怔。

  敢情他哥说的是江泽,而不是李洲。

  司宁:“……”

  随即他眉头紧锁,语气放的都有些重:“你觉得我喜欢江泽???”

  隐隐还带着些许没来由的怒火。

  “啊?”习安缓慢转头,迟钝地与司宁对上视线。

  他有点儿看不懂司宁的眼神。

  是什么呢?

  嘲笑?

  不屑?

  还像是在看傻*一样!

  有了此想法的习安立马摇摇头,清除脑子里做的“阅读”理解。

  这不是在骂自已吗?

  他真傻!

  习安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已在说什么,于是说:“哎,你别喜欢他了,你这样的找什么样的没有啊!只要你想,从这里排到法国巴黎都没问题……”

  你可是主角受啊,想要什么样的攻没有?

  唉?

  不对!

  也有可能是主角攻!

  末了,习安停顿片刻,感觉脑袋有些晕:“我们都要结婚了。”

  你看看,他在与我有婚约的时候就去勾引你,这不摆明了是让你做小三吗?

  这年头,都不知道为自已喜欢的人争取“正妻”的位置,连古代人都不如!

  真是背着屎茅坑推磨——臭了一旮旯。

  习安这么想着,连表情都有几分怒意。

  但看在司宁眼里。

  无疑是在告诉司宁,习安明明知道江泽是渣男,和自已弟弟有牵扯,却还要与渣男结婚。

  司宁都气笑了。

  他哥这是唐僧的眼睛——不认识好坏人啊!

  司宁恨不得把习安打一顿,把对方当装饰品的脑袋剌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屎壳郎需要的玩意儿。

  但他没有立场不是嘛!

  片刻后,被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的司宁边点头边说:“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字,每一个都咬牙切齿。

  目光像是冒着寒气的刀刃,犹如实质地落在了习安的身上。

  不过看着自家哥哥脸颊泛粉,眼神迷离,眼尾梢还勾着一抹红的样子,知道这人大抵是喝醉了,他就大发善心地不跟这人一般计较了。

  习安看着一分钟变化三种形态的弟弟,突然觉得对方有种他看不明白,也形容不出的意蕴。

  但听到司宁连说了三个好字,以为对方是听了自已劝说的习安有些高兴。

  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还有些酒精带给他的兴奋感。

  一把上前抱住司宁,像个挂件,语重心长道:“你要独美知道吗?男人只会成为你路上的绊脚石,而你是要注定登上王位的人。”

  习安都没意识到,他这口气特别像妈粉。

  而且,司宁是不是长高了?

  他记得他俩儿身高不是差不多吗?

  习安忘了刚才自已已经吐槽过司宁的身高了,只想着要吃多少化肥,自已才能像司宁一样再长高几厘米。

  看着紧紧扒住自已的人,司宁懒得跟醉鬼计较。

  不过他喜欢现在与习安的关系。

  好像他们真的是亲兄弟一般。

  他把人半抱半扯的安排在阳台的座椅上,蹲下身,看着习安的眼睛道:“哥,你醉了,在这儿乖乖别动,我去找李洲说一声,等会儿我们就回家。”

  酒精会抑制大脑的神经系统,导致思维反应迟钝,难以做出快速、准确的判断。

  现在的习安就是如此。

  见人没说话,眼睛眨啊眨的,司宁以为对方听明白了,推开阳台的门,出去找李洲。

  而那个紧盯阳台方向的男人,见进去两人只出来一个,而且看上去还有点儿着急的样子,心里纠结过后还是决定去看看。

  易听澜推开阳台门,入目便看见乖乖坐在座椅里的习安。

  习安桃花眼迷离,眼尾泛红至耳朵根,像一片晶莹的玫瑰花瓣镶嵌在肌肤之上,给人一种娇艳欲滴的感觉。

  这种娇羞的红晕,如同初恋时的羞涩和纯真,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习安觉得自已没醉,就是脑子有些迟钝,

  这不见到来人还知道喊“哥”呢。

  易听澜听着习安的那声哥,喉结滚动,手掌握了又松。

  只这么轻飘飘一声,他却感觉头皮发麻。

  不加姓,不加名,就是“哥”。

  这让易听澜很是愉悦。

  零星故作的高傲全都化成了柔和。

  极为短促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嗯”。

  “这是喝醉了?”

  易听澜伸出手,想拨下习安被风吹乱的头发。

  随即想到什么,手伸到一半,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

  碎发遮住眼睑,挡住了眼中的情绪。

  他与习安的关系适合这么做吗?

  对方名义上的未婚夫还在身后的大厅里。

  习安倒是没注意面前男人的停顿,双手抬起,一把抓住面前的手指。

  引得烦乱无迹可寻的男人一个轻颤。

  就像是不知哪里来的小石子扔进了池塘里,瞬间搅乱了一池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