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就是这个!阿春,你干嘛当技师啊,你这洞察力足够当侦探了。”傅光打开辣萝卜,加了一大筷子放碗里,“这个萝卜干又辣又麻,一个四川租客送的,你也尝尝。”
“好。”
盛春潮不爱吃辣,不过他相信能让傅光喜欢的辣萝卜一定很好吃。
这回两人都饿极了,狼吞虎咽地吃掉了锅里所有的面条,还把剩下的汤汤水水也喝了个干净。
吃过晚饭,傅光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盛春潮去洗碗了,他站在窗前观察了好一阵子。眼看窗外一片漆黑,风雨越来越大,雨点咚咚咚地敲打着玻璃。
雨下得太大,路上怕是不好走。
果然,还没等他说呢,盛春潮就犯了愁。他借来傅光的笔记本电脑,摆弄了二十来分钟,仍然没有找到车。
“巴士没了,怎么连出租车都没了?这鬼天气!”他嘴里咕哝。
傅光不动声色的上了楼,再回来时带着一身干净的衣物,用一种不容推却的口吻说:
“喂,你去洗澡。今晚风雨这么大,指定回不去了。”
***
当地的晚间新闻正在报道下午情人湾发现的命案,说受害者约20岁左右,有被侵害过的痕迹,但法医初步鉴定为溺水身亡。这是半年以来,情人湾海域的第三起溺水身亡事件,案件正在调查中。对此结论,傅光多少持怀疑态度。
关了电视,屋子里静悄悄的。
傅光呆坐了一会儿,隐隐约约听到了楼上的水声,还有浴室里的咳嗽。片刻的失神,让他一时联想到了盛春潮健壮的身体,想到那颗能让自己日思夜寐的红痣。
然后,傅光就像小狗熊发现了蜜蜂的巢,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当他反应过来盛春潮的双耳听不见声音时,更是大摇大摆地穿过了右侧的走廊,来到了浴室门口。他发现浴室门竟然是虚掩的。
这是个多好的机会啊!
他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缓缓推开了一个缝,屋内飘着轻薄的水汽,磨砂玻璃的淋浴间里,水柱贴着玻璃层层泻下,透出一个朦朦胧胧的男性躯体。水汽中还弥漫着一股极其好闻的味道——那是自己常用的沐浴露,清爽的薄荷香型。
傅光的喉结耸动着,无法抑制住狂乱的心跳。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定在了那个模糊的身影上,心头竟掠过一丝遗憾:早知道,就该把磨砂玻璃换成单面镜……
正在傅光长吁短叹,后悔不已的时候,淋浴间的水突然停了。
“毛巾在哪?”盛春潮俨然是在跟他说话。
傅光被这句话惊醒时,就见盛春潮已经从玻璃门后冒出了脑袋。直到这一刻,他还蹲在地上有点懵,偷溜是来不及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是不是记错了什么?”盛春潮无奈地叹口气:“我是聋子,不是瞎子。我早就发现你了。”
短暂的沉默后,傅光嘿嘿干笑两声,又开始编:“我这不是想着给你递毛巾吗!”
盛春潮捋了捋额上的湿发,深深看了他一眼,懒得拆穿他。
“毛巾呢?”
“毛巾在……在柜子里。”傅光指着镜子下的储物柜,说话更结巴了,“我那个……拿给你就走。”
他硬着头皮走进浴室,刚弯腰打开柜子,就听身后的浴室门嘎达一声轻响,锁上了。
什么意思?他居然锁了门!
傅光的身子僵了僵,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奔涌。半晌,他微微垂了眼,瞥见身后的黑色地砖上多了一双赤裸的脚。
那人低声说:“既然都进来了,还走什么?”
“别闹了。”傅光强装镇定。
还未把话说完,他忽觉得颈侧酥酥麻麻。不知什么时候,盛春潮带着水气的手,搭在了他的后颈上,手指轻缓地滑动,从上到下抚触着他僵直的背脊,一阵莫名的颤悚。
“阿春,你弄湿我的衣服了……”
“不如脱了吧。”
傅光分明感觉盛春潮的呼吸移到了颈侧。两片温热的嘴唇贴上来,像落叶,轻盈地划过耳垂。恍惚间,傅光在镜子中撞上了盛春潮的视线。当他发现那双过于深邃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凝望着自己时,心里飘过最后一个念头:自己若是拒绝,一切都来得及……
两人在镜子里直直对视了十几秒,傅光轻叹了口气。他突然转过身子,勾过盛春潮的肩颈,直直吻了上去。
盛春潮掐住他的腰,略微用力,就把他按在了矮柜上,嘴唇压着对方反复辗转。
傅光被吻得连喘气都难,更别说抗拒了。由着他解开衣扣,由着他褪去裤子,由着自己体内那股强大的热力,从小腹处游升上来。他半推半就,嘴里含糊地叫着:“阿春,我难受……”
柔软的舌尖趁机顺着微张的唇瓣探入,去勾弄他的小舌。盛春潮越吻越激烈,圈着他的双手也忍不住开始兴风作浪。他掀起他的衣摆,一点点滑到傅光的臀瓣上,用力地揉搓着。然后凑到他耳畔,低声道:“哥,它等不及想跟你打个招呼了……”
听见这番骚话,傅光抬头嗔了他一眼,却还是乖乖半跪下去,那个不住跳动的巨物正落入眼底。他用手轻拢着茎身缓缓滑动,不一会儿,就见马眼里淌出几滴晶莹的液体。
脑中回忆着看过的爱情动作片,傅光犹豫着张开嘴,先伸着粉舌对着顶端的马眼,舔了舔,嘬了嘬后,又顺着青筋遍布的茎身来回吸吮。
盛春潮低头,看到的便是这幅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顿时气息不稳。
他轻嘶:“傅光……傅光……”
听到他不住地喘息着叫自己名字,傅光眼波流转地瞧他一眼,心中隐隐得意起来。忽然,他张开嘴,嗷呜一口把龟头卷入口中。盛春潮对这个举动猝不及防,直觉一瞬间头皮发麻,理智彻底崩溃了。
下一刻,他的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坚硬的肉棒不管不顾地在他嘴里抽送起来。傅光努力地吞吐着,但那东西又粗又长,一次次碾过喉咙,顶得傅光不住地干呕。不一会儿,下巴上已沾满了口涎。
眼见他越发酣畅,傅光双手推拒着,不自觉地在盛春潮的囊袋上抓了一把……
“我操——爽!”
盛春潮压抑地低吼,克制不住在他嘴里又大力抽送了几下。几乎在拔出的瞬间,大股精液已经喷了出来,数道白浊挂在了傅光的嘴角上,衬得一张白里透红的脸淫靡不堪。
“混蛋,这招你跟谁学的?”傅光红着脸揉了揉僵硬的下巴,将半口又白又浓的精液吐在手心里。
“对不起……我没忍住……”盛春潮看着他,眸色幽深:“哥,我帮你洗干净。”
傅光还没回过神,盛春潮已经将他领进了淋浴间。花洒冲去他脸上的污浊,又恢复了一张白净精致的脸。灯光下,傅光侧脸柔和的弧度真让他着迷。
盛春潮忍不住又去亲吻他,灵巧的指尖顺着臀缝从后面缓缓深入。傅光知道他又动情了。
“你来真的?”
“哥,你硬这么久了……就不想泄火吗?”
“我怕……”
怕也由不得他。
盛春潮一手扣紧了他不住扭动的腰,一手揉搓了两下神秘的小穴,粗糙的指腹碰到那里的柔嫩,引得傅光不住惊喘。
就着沐浴液的润滑,盛春潮先朝小穴里伸进一根手指,深深浅浅地抽送,然后放入第二根……紧致的穴口像另一张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手指,湿热滑腻。随着手指越来越深,一抽一插地碾过肠壁某处,傅光浑身颤栗着,快感四溢。他紧紧抱住盛春潮浅吟出声,扭着腰将他的两根手指都吞了下去。
盛春潮轻吮他的耳垂,低叹道:“怎么这么贪吃?说!你是不是馋猫?”
傅光闭着眼,疯狂地摇头。
“让我看看。”
盛春潮将人抵在花洒下的墙壁上,然后架起傅光的一条腿勾在臂弯里,龟头一次次轻碾过后穴,刺激的傅光不断地挺动腰杆。那处也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人眼中,龟头颜色粉嫩可爱,茎身白白的,干净的要命,连一丝被狎弄过的感觉都没有。
“够了……不要……不要看我……”傅光奶猫似的轻喘。他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和微张的小嘴,看得盛春潮热血沸腾,只想不顾一切把他操死在身下。
“哥,你好漂亮。揽住我的脖子……”
傅光乖得让人怜惜,他体会着后穴被龟头深入的感觉,又酸又涨,颤声道:“有点疼……啊——”
话音未落,傅光骤然拔高声音,盛春潮的东西竟然在自己没有过多防备的时候撞进去了一半。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哭叫出声,被揽住的腿在空中不住地踢踹,却禁不起体内那东西越陷越深。
硕大的龟头破开又紧又热的肠道,盛春潮倒吸口冷气,一边低头去吮吸傅光舌尖上的甜,一边轻轻挺动抽插,直到傅光完全适应了,他才像是安了打桩机一样,加大了冲撞拍击。
被大肉棒一次次碾压过前列腺,傅光从小声呻吟,到竭力挣扎,他似哭非哭:“春潮,阿春……不要了……唔……我要死了……”
“死?”盛春潮突然笑了,他俯身到傅光耳边,狠狠地说:“哥哥要被我操死了?你说是不是?”
茎身猛烈地插入,势如破竹,挤开紧致的小嘴,逼得傅光只能不管不顾地叫:“啊,要被你操死了……阿春,我要射……”
“射吧,射给我看。”
“别……”傅光仰头咬唇。
盛春潮开始发泄般地冲撞,伴随着一次次用力的贯入,肉棒结结实实地地全部打入穴口,将褶皱的内壁一寸一寸抚平,只剩两个硕大的囊袋,可怜兮兮地挂外面想进又进不去。傅光哪里承受得了这么激烈的性爱,不出一会儿,几小股子白浊再也承受不住后穴的躁动,从马眼里喷射出来,弄脏了两人紧贴的小腹。
傅光又羞又臊,被逼得无助地哭喘,眼睫上挂着破碎的泪珠。他的双臂攀在他脖子上,圈住男人脖颈,指甲陷入皮肤里,把颈后的皮肉都抓出了血痕。
经过一阵极速地碰撞,盛春潮低吼着托起他的臀瓣猛颠,凶狠地全根插进去,又全根拔出来。傅光像是被欺负狠了,泣不成声,可他那紧缩的穴口却对着肉棒又嘬又咬,让穴里的龟头生生变大了一圈。又几个深顶,肉棒无意识地跳动了几下,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便从马眼全都射进了傅光的肚子里,深得像是要让他为他生个孩子……
此时,两人进浴室才折腾了不到一个小时。可耐不住盛春潮年轻力壮,刚尝了甜头他哪里知道什么是满足?他抱着眼神失焦,略有些神志不清的傅光冲洗干净,然后走进了卧室……
……
【叮——系统提示:攻略对象好感+20,剩余点数95。已满足好感度达到90%的任务,成功解锁本世界1/2进度。】
【发现按钮!按钮喂!快,下个世界准备好了。快按啊——】小叮叮大吼,【嗯?光哥,光哥!正事要紧,你还有心玩杂耍?】
***
早上风雨小了不少,外面还在淅淅沥沥下着雨。
傅光睡得酣甜,整个脸埋在鹅毛软枕中。直到身体被轻轻压住,他才噘噘嘴,骂一声:“妈的,疼劈了我了。”然后就继续睡,连抽身的力气都没有。
耳边一声低笑,“懒猫,我要走了。”
傅光努力睁开眼,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七点多。”
“我去,这么早……”
傅光爬起身,看了一眼窗帘间透过的光,又幽幽地瞅了盛春潮两眼。他实在不想回忆起昨晚的“美好”——根本没有想象中的缠绵悱恻!
起先,他被压在了矮柜上,后来那人把他从矮柜上端了下来,按在了冰凉潮湿的墙上,俩人竟是贴着墙面把事做完的。虽然,卧室那次真的很不错。盛春潮的肌肉相当有力量,壮的恰到好处,还会用含混不清的语调叫他——“傅光,阿光,宝贝……”
傅光不自觉地痴笑。
盛春潮长时间地凝视着他,最后倾下身,亲吻他的脸颊,重复道:“今天还要上班,我要走了。”
只见傅光的嘴角缓缓地耷拉了下来,憋了半天,问他:“那种破地方,不去不行吗?”
“得赚钱啊。”
“来我公司,让你发财。我帮你跟秦辉打声招呼,辞职吧。”
盛春潮愣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他边套T恤,边说:“哥,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得先问问我吧。”
“那你愿意吗?我养你!”
“不愿意,我不用你养。”
这下,傅光面子上挂不住了,怏怏地躺回枕头上。目光转动间,瞟到了盛春潮腿上的那颗红痣,拇指盖大,红得发紫。其实,昨天晚上就看到了。轻轻地按下去,就能启动下一个世界,傅光想。
可是他沮丧地发现,自己这次似乎不想那么快的离开。那就再等一等……
盛春潮穿戴整齐了,然后望着窗帘间的缝隙,一束白光落在他的脸上,显得那双眼神坚毅而冷峻,而语气却像朝阳一样的柔和:“哥,你要是不嫌弃,我往后可以照顾你。我还想时常来陪你,什么都不做,只看看你就可以。”
略微思考,他又说:“你少去喜汤,我会担心。”
“好。”傅光妥协了,“不过你也要自觉,要是让我知道你还照顾了别的客人,哼……”
他冷笑。酸涩的表情,泄露了他心中隐藏的忧虑。
纵然盛春潮满腹心事,到了这个时候也忍俊不禁了:“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不然,我每次给地主老爷多交些公粮?”
傅光听得莫名其妙,问他:“什么公粮?”
“你爱吃的!”
“吃什么?”
盛春潮嘿嘿一笑,豁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就再交一次粮吧,这位地主呆萌萌,真是怪可爱的。
***
两个年轻人就这样在一起了,总爱心照不宣地往一起凑,彼此都觉得对方可可爱爱,有活力。平时没时间,就用手机发短信互诉衷肠,赶上休息就可以跑到一起黏黏糊糊地腻歪一天。
当两人都静下来时,四目相对着,一看对方就是大半天,心里想的都是“我喜欢上的人怎么能这么好?这么独一无二啊?”
这一天,他们路过市人民医院,那里有最好的耳科医生,最先进的医学技术。傅光拉着盛春潮往里面走,边说,只要他肯乖乖听话,就会掏钱给他配世界上最好的人工耳小骨,花多少钱都无所谓,他能包养他到一百岁。
原本是玩笑的话,可两人品在心里,味道就不一样了。
盛春潮失望地甩开他,说这不是真的喜欢,而是有钱人的掌控游戏,同时证明了傅光打心底里没有接受自己是个平庸的聋子。两人因此还小吵一架,一整天都别扭着。
最后,还是盛春潮先服了软,去哄,可傅光还在嘴硬:
“这怎么就不是喜欢了?不喜欢能想要在一起一辈子?你说得对,我就是不接受你是个聋子,我要让你恢复得跟正常人一样。你不会因为耳聋找不到工作,也不会因为残疾而受尽别人嘲笑!谁让我偏爱上了你呢?怪就怪你太有福气了!妈的,我可真贱,上辈子绝逼是个男菩萨!”
他梗着脖子,红着眼,用硬邦邦的语言,说着世间最温柔的情话。
就他的这个劲儿,可怜,倔强,又让人感动,可真让盛春潮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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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网不好!!!真的不好!刚换又想换!!总用着用着就断网了。发了一看不成功。然后重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