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情关几何>第64章

  封顽煜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第二天乖觉地跟在鹤弋身边陪他去办公室,看到对方那么忙碌他就缩在对方办公室角落的拱形小沙发椅上,抱着平板画画。他画了好几个自慰的自己。

  鹤弋特喜欢看他画自己,把他抱起来抽臀尖,让他对着画中淫浪不堪的自己,再搞超大的落地镜让他看看镜子中他红润的嘴唇和被艹得艳红的肉穴。羞耻死了。

  封顽煜好几次被对方玩懵了,鹤弋缠着他要他交公粮的时候他还是愣愣的,这才趴到对方身上射子宫。他和鹤弋一起去查过再次受孕几率,30%。如果打排卵针催卵针,估计会更容易受孕,但他宁愿死也不想看到鹤弋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他甚至都没那么喜欢小孩。比起小鹤。

  他其实有的时候会神经兮兮地去翻家里的垃圾桶,看丢弃的药盒里有没有避孕药,担心鹤弋背着他偷偷在吃。但翻出来都是治他自己的药。什么双相情感障碍,焦虑症,强迫症,重度的侵入性思维,双相包括躁狂症和抑郁症,而他好像是中重度。

  找到药盒的时候会发现是鹤弋偷着喂他喝的,老是不知道怎么塞进杯子里的。但封顽煜觉得吃药没用,他还是痛苦,痛苦到想死了。

  他就需要被鹤弋活活抽死。那样他就爽了。

  以前抑着病的时候喜欢抽人,家暴随手就发泄出来了。他那个暴躁不安的性子,难受起来不见血是真不会舒服。

  现在觉得…舍不得抽小鹤,可能抽了也打不过,最后又沦落成他被小鹤打屁股。

  封顽煜有点害怕被打屁股的,但是对方会哄他抱他,事后还会安抚他。打屁股的时候他也会有一点点的爽,恨不能撅着屁股迎合。尽管他觉得丢脸死了。

  封顽煜偷拿了些刀片,偶尔悄悄划伤自己,装作不小心割伤的样子,让鹤弋看见就会认真仔细地过来安抚他。他很享受对方的安抚。把他揍得半死,再因为歉疚对他好上几倍。

  鹤弋是不会打伤他的。

  除了那次耳鼓膜真被抽坏。

  对方怕了,就再也不敢打他的脸。

  封顽煜会悄悄发一些他和鹤弋的恋爱小日常漫画,已经出了绘画集一本,销量还不错。鹤弋特喜欢,把草稿版的那本印刷放在最显然的位置,小心地塑封好,添了很多装饰。

  封顽煜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痛苦。他的生活很美好、甚至可以说是完美。他有时间,有金钱,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随时停手不干任何事情,依旧可以逍遥一辈子。他也有大把大把的金钱,如果说他自己事业蒸蒸日上,做到很不错的水平——他和漫画还签了版权出动画,现在都拍到第三部了,版权费就不少。还要出真人电影和电视剧,这俩版权他签了,版权费到他手里到账真的不菲。他甚至能出门随手挑俩跑车回来,一辆给小鹤,一辆给他自己。

  那抛开他自己,单靠小鹤,他也能坐吃山空一辈子。对方赚的钱是他的几十倍,封顽煜甚至想用富可敌国形容。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鹤弋还去上班,明明资产够本了。他去上班,就没多少时间分给他了。

  封顽煜做了很多事情,让自己尽量忙碌起来,但后来发现,他可能是感到太孤独了。这不是什么出去结交朋友认识很多人就能解决的。他和人很难交心,坐在外面的吧台会没有想主动搭讪的欲望。他见过很多人,都不会刻意去记他们的脸和故事,他见过他们,就像会注定擦肩而过。

  对方还对他身边的人吃醋得紧,其实封顽煜根本不希望除了小鹤以外的人进入生命。

  封顽煜攥紧手中的刀片,撤回思绪。看着不断血淋淋的掌心,又抬起头去看正在认真办公的鹤弋。

  对方收拾着桌面,准备去开会。应该是个很关键的会,他要演讲的。应该不会有时间分给他。他也许应该自己给自己打个就医电话。

  唔…

  鹤弋在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脚步停顿了一下,望了一眼正冲向落地窗的那个拱形小沙发。他这个角度看不见封顽煜,但直觉有事。

  快步走过去的时候,鹤弋就看到了封顽煜满手的鲜血。对方望着他,露出了个惨淡的笑容。“我发誓我没想自杀。”

  鹤弋真的没想到自己能生气成这个样子。他把文件扣在办公桌上,拎起封顽煜的领子把人提起来摁倒在窗面上。把那个刀片抢过来放在兜里,狠狠地就是一巴掌抽在对方的后臀。

  封顽煜靠在窗面上的表情有些好笑,不像是胆怯更像是舞着手腕辩解的犯人。

  叫来了医务室的人检查伤口,又消了遍毒,确定不需要去医院后。

  鹤弋望着封顽煜,直接就解了皮带。他甚至没有刻意关办公室门,那门半掩着,随时能走进来外宾。

  封顽煜怕了。他瑟缩一下身子,左手掌心的绷带还缠得严严实实的。他冲到鹤弋那侧,先把门推上锁好,再扭过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望向鹤弋。“你不还有会吗…那个会你备了两周的…”

  鹤弋望着他的表情很平静,“推了。”

  封顽煜舔了下嘴唇迅速比划,“可是明天这个产品发布会就要出你需要先跟他们说好这个收尾的工作还有…”

  鹤弋已经走了过来,把封顽煜抓起来就往办公桌上拖。“自己挑个姿势,这顿打会很重。”

  封顽煜心脏在猛跳,他怕但又不太确定,试图分辨此时大脑的思维。侵入性思维在诱导他说试试看我们从落地窗冲出去跳下看是什么样的结果,但他从来不听这个的,在心里狠狠否了。

  鹤弋望着他那个大脑失神的样子就知道封顽煜又在胡思乱想。对方思维太跳脱,到最后就会痛苦地钻他怀里崩溃和闹腾。

  鹤弋将皮带对折,看着正歪到办公桌正面的封顽煜。对方小心地撑在桌面上,半歪个脑袋看着他,有些无措。饱满丰盈的大屁股顶起来了那个西裤的弧度,显得他后面挺翘极了。他的手就背在身后,缠着绷带的左手上下摩挲一下,还没找到解皮带的位置。

  “裤子脱了。”

  封顽煜舔嘴唇,站直身体开始解皮带。刚解下去,就看到鹤弋接了过来,穿进了自己腰间,扣好。封顽煜慌了,开始叭叭。“你用了我用什么,你皮带待会儿是有可能抽断我那个烂屁股的哎,你怎么能…”

  鹤弋用双指倒扣,敲了敲桌面他就乖了。

  封顽煜爬起来,把西裤往下褪,搞到膝盖处。然后又脱底裤。全都搞下去,他撅起屁股,小心地撑在桌面上。手肘贴着桌面,头伏下去枕在手附近。

  鹤弋望着他,被打得通红的小屁股臀尖翘翘,分开的双腿露出下面的蜜穴。穴口有些艳红,前几天刚做过,肿了。

  鹤弋伸出手,一只手摁在他后腰,另一只手捏着皮带,肆无忌惮地狠狠掴了下去。第一下就把封顽煜抽得惨叫,嗷嗷地哀求。“我天…你真想要你老公性命,”他背过手去摸屁股,小心地抚在第一道皮带印子上,痛得感觉后面要黑了。

  鹤弋看见他那个晃荡着的左手,就气不打一处来,反拧到封顽煜的背后,把他两只手都压得死死的。他右手的皮带还在结结实实地掴。越揍他就越火大,下手的力道没个准头,把地方都揍破皮了。

  封顽煜的大腿根一直在颤抖,又痛又怕,缩在桌面上整个人都惨惨的。“屁股挨不得了…求你了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打屁股了…”

  鹤弋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不打屁股,你还想打哪儿?”

  封顽煜丝毫不怀疑自己说出哪个位置都能被打烂,肩头瑟瑟一阵,又可怜地小声道,“你还是打屁股吧…”

  后面又是雷霆雨露。鹤弋抽得狠,封顽煜几乎两眼泛黑。他闭上眼睛,屁股哆嗦得不行,整个人岔开双腿也不管不顾姿势。鹤弋会找到屁股抽的,反正。

  等到有人敲门的时候,封顽煜以为解脱了,兴奋地仰头,被鹤弋一下摁住了后脑勺,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桌面上。他双手张牙舞爪地去抱对方的手臂,也无济于事。

  “谁?”鹤弋清冷的声音响起。

  “鹤总,我们会开完了,给您汇报一声。您要是忙,最近这些都可以交给我们,您和嫂子出去度蜜月吧。”

  封顽煜在桌上呜咽,呜呜喊了几声试图说他俩还没新婚哪来蜜月。

  “行。跟其他员工说今天早下班吧,明天重要,记得早来。”

  “遵命鹤总!”

  鹤弋遣散完员工,又专心收拾封顽煜。封顽煜已经双手把后面的小屁股捂得紧紧实实,扬起来的头怯生生的。“我看了…后面破皮了都。”

  那个被打得发烂的肉臀肿胀起来,大片大片的深红色,还有他刚打肿的糖红色。那种地方搁几天就要紫要黑。他心里有数。

  鹤弋伸手点了点封顽煜的后腰。“屁股就要、命不要?”

  封顽煜怕了,在桌上扭了下身子。“你再打,屁股要不得,命也要不得了!”

  鹤弋听着他吼尖的声音,不置可否。身后的皮带狠狠地抽下去,他右手抓着封顽煜乱动的左手腕,和对方小心地扣在一起,左手捏着皮带,几乎要把那个屁股打到烂。

  封顽煜发出极为凄厉的哀鸣声,泪水顺着脸颊往下大片大片的淌。“我就一个屁股!”

  鹤弋冷冷道,“你也就一条命,倒挺能作。”

  封顽煜啜泣着,脑袋在桌面上蹭了蹭,几乎要把木桌蹭出痕子来。“我知道我命薄,不指望活久的。”

  鹤弋脑门儿都要蹦青筋,一皮带把他那句话抽回去。“有时候真不懂你想要什么。”

  封顽煜咬嘴唇,颤抖几下,屁股瑟瑟地撅起来了。他不敢说,别扭极了。

  鹤弋沉默了几秒,道,“婚礼已经在筹备了,你说喜欢春天。”

  封顽煜怔了几秒,扭头。“我以为你全忘了。我俩在国内的那些计划纸都没带过来,我以为已经进入新婚了…”

  鹤弋叹了口气,“想给你个惊喜,你太纠结就告诉你。”

  封顽煜趴回去的脑袋还是怔怔的。就听到鹤弋又继续道,“明天晚上之前就待在我身边,晚上就坐飞机。你不是想看法老吗?这趟旅行中途我们办婚礼。”

  封顽煜愣了一会儿,“中途?”

  鹤弋轻声道,“你想世界旅行,那就,我们一直走在路上。”

  封顽煜需要新鲜感才能活下去,需要陪伴和关爱。那他也只能,放下原本按部就班的一切。

  鹤弋伸出手摸了摸封顽煜那个臀尖。挺翘的地方手感很好,甚至还有点柔软。就是破了皮,碰起来可能有点疼。

  封顽煜啊了一两秒,整个人兴奋地跳起来。他扑进鹤弋的怀里,整个人都是一种被满足了的喜悦。埋进鹤弋心口的时候低低道,“其实我知道我这毛病,一点小纰漏都会慌张的要死,到时候你肯定要吃苦,我也不能保证我不会想死…一直暗戳戳藏了刀片很久,现在才感觉伤口能缓和我的情绪,小鹤…”

  鹤弋小心地抱抱他。“我知道。”

  封顽煜小心地趴下去,伏在桌面上。他甚至掰开了后面的肉穴,将那个艳红的小口主动撅起来。“你打打这里…?”

  鹤弋抬起皮带,像是甩了个剑花,皮带嗖—啪地就抽在了屁眼上,痛得封顽煜闷哼。“!”

  鹤弋没再安抚他,发泄之前攒下来的怒火,极近把封顽煜背后的那个肉臀抽得薄薄的。“你要是真的需要挨打挨抽,提前报给我。”

  封顽煜怯怯地趴着,想挡屁股却又不敢。后面连着挨皮带太可怜了,连肉穴口都被掰开狠抽…新婚的时候他屁股都不会好了。

  鹤弋又狠狠揍下几记。“其他攒着,今天回去抽你。”

  封顽煜被他抱起身子,重新穿好衣服。扯上底裤的时候封顽煜痛得心都崩了,非要买紧身底裤,他怎么就这么爱作。

  鹤弋把皮带给他系好,揽过封顽煜的腰,吻了吻他左边的耳廓。“和我在一起真就这么痛苦,嗯?”

  封顽煜依偎在他怀抱,他的肩比对方宽,但不妨碍他做这个姿势。想了一会儿,他轻声开口,“因为我太爱你了,就只想…生活中时时刻刻都是你。没有看到你的时候,我都在枯萎。”

  鹤弋低下头,轻轻抿在封顽煜的耳廓。他很喜欢吻对方的耳朵,嫩嫩的,软软的。“那我就不会离开你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