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情关几何>第53章

  封顽煜其实也觉得自己身子有些不太对劲。嗜睡,疲乏,他随便一走动就容易劳累,就算是坐在轮椅上也是累的,最后只能躺在床上休憩。虽然车内平稳,但到底比不过柔软舒适的床。

  睡醒才察觉爱人对自己生了闷气,封顽煜低下头放下脸皮地哄,最后鹤弋也还是冷着脸的。

  封顽煜低下头,脸颊上还有火燎燎的疼,指尖也是空荡荡的。他其实觉得拿婚戒的事别扭实在是幼稚,但对方这些天里对他的冷遇有些多,就实在是无可奈何的难过了。

  到了家,看着鹤弋一个人忙忙碌碌地挑拣着衣服,他坐在轮椅上什么忙也帮不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对方累极了,脾气就不怎么好了,甚至是直接对他发了火。

  “你现在也只是委曲求全才跟我求婚是吧!你要的就只是一个护工而已,如果你身体健全,你几百辈子都不会要我!”

  封顽煜哑然,他愣了几秒,才干巴巴地开口,“你又是想到了什么才这么说。”

  鹤弋把手里的衣服往床上一甩,恼羞成怒地开口,“小时候,你不也是吗?那个人欺负你,绊倒你,我让他退学,你一点感激都没有的吗?”

  封顽煜的脸都一点一点冷了下去,望着鹤弋的眼神那么绝望。“所以你还和当年想的是一样的。”他的语气甚至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鹤弋深吸了一口气,“你也要现在跟我生气吗?”

  封顽煜心里抽疼,望着鹤弋有些艰难地解释道,“首先,你毁了他未来的整段人生。我相信鹤氏是不可能让一个惹到当家太子的人只是退学而已。我那个时候有多害怕,看到了自己未来的下场,就知道自己更应该低下头跪下去,懂尊卑有序,懂规矩。知道只有哄好了你,我才有资格在那里继续苟延残喘。你不能明白吗,在那之前我还敢有一点点反抗,对你还有一丝丝的希望,以为你对我有感情,就会待我偶尔好一些。但那时我开始清楚,你想要的,的的确确就是你弟弟口中的,一个顺服的玩具。”

  “其次,他们所有人,任何一个人,对我的霸凌,都是为了讨好你。”封顽煜说这句话的时候差点闷得没喘上气来,“当然你走后,我的日子也没有好过半分,甚至可能被霸凌得更狠,但我活得是问心无愧的。”

  封顽煜觉得心脏抽得疼,刚手术过后的大腿根骨的地方也有着钻心的痛。“小鹤,我就不跟你置气了,我对你做过的事情也没有比这好上半分。但你要硬是拿这件事出来说——我是不可能对你心怀感激的。你想再怎么折磨我都好。我是个废人了,你自然想打想骂,都是随意的。”

  鹤弋就这样静站在原地望着他,眼睛就红了一圈。他愣了几秒,走上去抱了几秒封顽煜。他就这样膝盖贴在对方脚边,几乎是有些仰望般的姿态依偎到对方的怀抱里,“我知道错了。”

  封顽煜低下头,又心里软软的。这句话,等了那么久,听到时,就像是对方跨越了时空,跟很多年前的自己道歉。

  鹤弋的眼睛有些泛红,他用头贴在封顽煜的膝盖上,“更爱一点的人是我。”

  封顽煜愣愣的,伸出手去牵他,指尖又碰过自己亲手设计过的钻戒,“我也会小心翼翼地希望你给我一枚戒指,这样也算不得卑微吗?”

  鹤弋就抬起脑袋,慢慢凑向他的唇角,小心地吻了上来。“你都把我罚得多下贱了,你还有印象吗?”

  封顽煜沉着,不应声。

  鹤弋有些主动地撕开自己的双腿,露出下面红肿不堪的小逼,“戒尺一遍又一遍地掴,难道这里就不该受些善待了么。”

  封顽煜冷眼望他,“鹤大公子抬手间动戈他人人生灰飞烟灭,自己却只用受些皮肉之苦。要我,我也觉得这皮肉交易——是值得的。”

  鹤弋抬手就不知痛般狠狠拧上了肉蒂,疼得他嘴里一嘶,“那你就罚狠些。”

  封顽煜不置可否,俯下身,掐住鹤弋身子的手直接狠狠一拧,把对方眼白都虐翻出来了。声音更是苦闷地哀求,整个大腿根讨好地往前蹭,又痛又惨,那里已经发紫了。

  鹤弋知道他这个人生起气来向来手段格外阴狠,却也没料到他能对肉蒂也下这么毒的手,整个人被拧麻了,袒露出来的双乳都被他用来讨好地去贴对方的膝盖。

  封顽煜面无表情,挥起手就是恶狠狠的一巴掌掴在对方脸上,直把鹤弋面皮掴得发肿,整个人都耳朵嗡嗡作响,肿起一指多高的伤。“没心情让你爽。把骚蒂子拨出来,去阳台上撅着。路过有行人望你,就用戒尺抽它,嘴里最好乖觉地背点——”

  鹤弋望他,有些虔诚地三拜九叩,最后用头颅去贴他的皮鞋。“你别罚我去阳台,用手罚罚那里就好。”

  “我是为了让你爽的吗?”封顽煜有些恼火,但也知道由不得自己,只能格外气闷地又给了一巴掌。“伏到腿上来。打、屁、股。”

  鹤弋乖觉的应声,末了红肿发烫的脸上还露了笑容,把裤子一脱,上身就俯下去,露出红屁股。

  封顽煜看着就烦,知道自己栽进了坑。他啪啪地打着对方屁股,嘴里还训着话。

  鹤弋听他絮絮叨叨的,也不生气,只是后面红屁股快被抽成了紫屁股,却还是只能乖乖忍着。“你打得这般狠,明天,要坐不住办公室的凳子了。”

  封顽煜一记巴掌挥下去,掌风在臀瓣上瞬间掴起一个打薄了的巴掌印。桃心屁股被打肿了抽得发紫,挨了一记又一记的毒打就吃不消了。鹤弋喘着气,辗转求饶着。“你饶了我罢,你饶了我罢。”却只招来更狠一顿的毒打。

  臀峰都挨了记狠的,最后两瓣屁股被抽得发烫,整个肿了一圈。深红色和大红布满了两瓣屁股上,就连臀缝也是被打肿了胀起来,鹤弋根本扯不上底裤,整个人只能乖觉地敞着双腿,将前面的肉逼也放在封顽煜的手心。“这里肯定也绕不过,你想罚狠就罚。反正——已经肿了。”他赌气地嘀咕道,那里被拧狠了发紫,现在痛极了,哪里爽的了半分。

  封顽煜伸手搓弄几下,又抬起手把指头掐进了鹤弋的嘴巴里。对方眼睛半睁,有些发怔地望向他,不一会儿就用舌头开始讨好。封顽煜抽打了几下他的嘴巴,见他整个脸都被打肿了,嘴唇更是被他打得发薄,就法外开恩地道,“去床上去撕开双腿,露出后面的两个穴。打个几百下的马鞭就——”

  鹤弋对他怒目而视,“百下?我连三下——”

  封顽煜啪地又给了他脸上一记巴掌,把他的话抽回了肚里。“给你脸了。”

  鹤弋低下头,眼睛里就闪烁了些泪光。他默不作声,乖顺地把脚分开,自己的逼敞得更大,给封顽煜瞧了瞧那里被抽得血红的样子。再垂着头,一点一点地蹭上床,用手撕开后面。他的屁眼这些天没挨多少狠的,已经有些闭合了。他不想用这里挨打,却也知道由不得他。

  封顽煜想罚,看他那番屈辱的姿态,心里又不舍了。“算了,你起来罢。到我怀里先认错。”

  鹤弋恨恨起身,到封顽煜怀里依偎着,他只有上半身能缩到对方身上,下半身就敞开了腿露出发骚流水的浪逼。封顽煜伸出手摸了摸,已经淫透了,整个逼口都是黏腻的液,拨弄间对方还会缩胳膊。“发浪了?”对方别扭至极,只肯用下面作答。红肿的肉蒂被一次又一次地送进封顽煜的手。鹤弋见他几次都不肯爱抚,只好低声求饶,服服帖帖地把整个烂蒂子都卖给他。“都被你玩熟了,你怎么罚都是恩施,就哄一哄吧。”

  封顽煜伸出手,慢条斯理地玩着他的肉蒂,看着鹤弋整个人忍不住地起承转合,最后在他的手心里潮了吹。“谢谢主人,”

  “用淫具来虐你这处,也不知道眼睛会不会哭肿了。”封顽煜不置可否地说着,“你不想收拾行李,就先算了。”

  鹤弋点点头,小心地依偎在他脚边。“是有点累了。”

  封顽煜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声道,“还是我脚没好的错。”平时家务还是他做的多些。

  鹤弋蹭了蹭他的腿,有些心疼。“我歇一会儿就继续去收拾。你身子不好,还是静养吧。去北欧散散心,也好。”

  封顽煜叹了口气,“你别老跟我置气,我切切实实是爱你的。小时候那些事,你肯想着,我是一点不在意了。”

  鹤弋又有些揪心,伸手去握他的手。“提前几天出发,就去北欧——给你选戒指吧。”

  封顽煜无奈,点点头。终于不吵了,心意互通。他亲了亲爱人,“你要是累了就去外面沙发歇息吧。”

  鹤弋嗯了一声,站起身扯裤子,推着封七出来。“弟弟给你发了消息,我…偷着回了,你别介意。”

  封顽煜倒也没放在心上,“小舅子的消息你回就好,还是你更懂他意思。我跟他合不来的。”

  鹤弋点点头,还是别扭封顽煜把他当女人和妻子来看。正想着,对方就在看他,“叫小叔子也行,你知道我不懂这些的,我没什么长辈亲戚,更记不住这些称谓。”

  “没事。你想把我当妻子——”鹤弋伸出手去牵他,到底被当成什么性别都与他无关,“就随你。”他都甘愿委身与人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封顽煜随手点开鹤戈发来的消息,眼神若有似无地放在鹤弋身上。

  鹤弋瞥着他的神色,见他脸色要沉,屁股下意识地就发抖。

  “你对其他人也是这番争风吃醋的吗?”封顽煜不动声色地询问他,却把鹤弋吓得一身冷汗。

  “他…”鹤弋不敢辩解,只能乖乖低下头。“你打我罢。”

  封顽煜懒得折腾他,“你那个紫屁股顶不住打,明天再拆柳条收拾你,去沙发上歇着吧。”他看着鹤弋小心的步伐,补充道,“趴着,别在我面前这么好面子了。”

  鹤弋低头,去沙发上用枕头放在下面,身体伏着趴下,把紫屁股又乖乖露出来,让封顽煜一眼得以瞧见。对方推着轮椅坐到他身旁,拿了药膏就在他身后慢慢涂抹。

  封顽煜揉着药膏,再慢慢推开,听着一向冷面的大总裁在他的手下哀声连连。“你以前可挨过不少比这狠的。”

  鹤弋蹙眉,“可敢撒娇的,就只有在你跟前了。”他扭个头,顾盼生辉,“身上其他处的伤,能不能也帮我上?”

  封顽煜知道他说的是被烟头烫伤的那一圈,轻轻点头。鹤戈下手阴狠,又不好注意到。不管是胳膊内侧,还是大腿根的内侧,那些陈年旧伤都是虐得极狠的。

  “那你现在讲和他之间的过去,这一笔账,我们慢慢算。”

  鹤弋伏下上肩,后面迎着封顽煜敷药的手,“我六岁的时候,新夫人被迎进门了。那个时候,家里还没有太多变化,我还是你见到的那个浑小子样。”

  封顽煜应了一声,又用手揉了揉他的臀缝,把指尖往他后穴里探。对方身子放松了一些,封七就用药膏抚了抚穴口的软肉,“前天还是用劲狠了,这里没怎么花心思玩过,以后还是少用一点罢。”

  鹤弋哼了一声,又将上身伏了下去,肉臀翘得更高,“高中毕业时,弟弟的风采就开始崭露头角,他进了门萨俱乐部,父亲就对他投入了不少的心力,他也找到机会…”

  封顽煜见他不想说,也没逼他,只是将药揉开。

  鹤弋痛得嘶了一声,继续慢慢说着,“他也找到机会虐我,烫出来很多伤痕。他…的手段没你狠,却很偏爱用烟头烫人。在家里,我几乎就被当成他的专属烟灰缸使的。”他扭头寻着封顽煜的神色,细细说着,“你别吃味。我不喜欢这样被虐,实数没有办法的下策。”

  “不会。”

  鹤弋身子微微抬起来,伸出手臂露出内侧被烫伤的血痕。那里一直缠着些绷带,现在晕开了一些血,几乎快浸透了。他伸手去缠,低声说着,“我的性子也是那个时候磨好的。”

  封顽煜换了支药膏,又从桌边取来新的纱布。他俯身的动作疼得后腰都扯到,有些痛心彻骨的撕裂感。他仿若无事地拭去鹤弋胳膊上的血,看着下面北斗七星的烫疤,又皱了皱眉,“会好吗?”

  鹤弋咬了咬牙,“一年。”

  封顽煜叹了口气,涂上了药,“你先这样晾着,之后再缠纱布。”

  鹤弋低着脑袋,强撑在沙发上,“他就一小屁孩,身边哪有什么女人,顶多就是喝酒应酬的时候我会次次阻拦。我吃起醋来你是知道的,下手会狠。但在你跟前—有时候也不敢。”

  封顽煜应了下声,“你父亲…打过几次?”

  鹤弋叹了口气,把头低了下去,“他打的其实不多,只有在医院的那一次。以前在家里都是赵叔叔负责施刑,他—懒得对我动手的。算不上家暴,只是…成王败寇。”

  封顽煜叹了口气,又给他揉了揉紫屁股。“所以你是觉得这样被打屁股的方式能让你觉得温暖吗,才对我恋恋不舍了?”

  鹤弋慢慢低声道,“其他人再怎么贪恋,我都知道,不会有一点点的温情。封,你对我也是,真心换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