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江北的生活发生了两处变化,他搬了家,陈淮安转进了康复医院。医院不让陪床所以陈姐没跟着一起过来,费用是跟领头的直接结算的多半要抽成,所以江北私下给陈姐包了红包硬塞了几次对方才收下。
罗什一言九鼎当真给陈淮安安排的是单间,清净,费用上还做了些减免。陈淮安也知道了罗老板的大好人事迹还跟江北说下次要当面谢他,用不着等下次罗什亲自来了。
江北收到罗什消息时正在帮陈淮安切水果,罗什让他去隔壁,隔壁病房护士不是说预留给了某位VIP吗?他同陈淮安解释了要出去一趟,临走前还把脸凑过去要了个亲亲。
隔壁病房和陈淮安房间的格局完全是对称的,推门进去后江北并没有见到人。
【罗总我到了】
罗什的消息回得简短,只有一个字:好。
江北坐在床上,虽说床单被子都是白色的可摸着同陈淮安的不一样,不像是医院的,这材质明显要好得多。江北只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位VIP便是罗什。他猛地站起来,一股凉意绕上他的脊背。
门开了,罗什的脸被一半被隐在了光线的阴影里,晦涩不清。
那道侵虐十足的目光紧锁在自己身上,江北想逃。
“想出去?”罗什一言道破。
是今日要“收债”吗?可为什么是这里,为什么要在这里!江北慌得厉害,他同陈淮安紧一墙之隔,他不要在这里,他不要!
“罗总……”江北努力想维持镇定,“我们可以去车上吗?”
“哦?嫌这里脏?”罗什坐下后漫不经心地打量起房间,真小。
“罗总我求您,不要在这里好吗?”
“怕他听见?”罗什解开领带,朝江北勾了勾手指。“你不出声不就听不见了。”
此刻的罗什在江北看来仿若修罗,明明未露愠色却让人不寒而栗。
江北尽可能地放低说话的声音:“求您了,您让我做什么怎么玩都可以。”
“过来。”罗什不想再重复第二次。
江北还是摇头,他揪着衣领,倚靠在床边。
“最近有跟人上过床吗?”屋内有点闷热,罗什松开了衬衫的一颗纽扣。
“没有。”
“你男人没碰你?”罗什翘起二郎腿,“抱歉忘了他现在应该肏不了你。”江北眼眸低垂,头也耷拉下来,整个人像只被人欺负的流浪狗,真是可怜。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听罗什再次提起陈淮安江北知道此事再无转圜的可能性了,或许这又是罗总的什么癖好,他不就喜欢以折磨人为乐。
江北在罗什面前总是有种无力感,他渺小到罗什随意一碾就会碎掉。他忘了这是第几次脱光了像件物品似的被罗什赏玩,他接过罗什递来的领带乖乖缠到自己眼睛上。他的手被罗什引着去摸,他摸到了,是皮带。
“解开。”
那道声音就像是蛊,只需一个指令江北便能听话。江北摸索着解开了皮带,屁股上的那双手又引着他往前走。
他的手被交叠放在一起,掌心传来冰凉的触感,是床头的铁栏,被他亲手摘下的皮带此刻正一圈一圈捆在自己手腕处。
“撅着。”
江北的屁股被轻轻抽了一下。
“高一点。”
江北沉下腰,从领带缝隙里漏进来的光让他心里有了个支点,罗什的动作并不温柔,似乎也没有足够的耐心给他做扩张一下便插入了三根指头。江北吃痛得弓起腰又被硬摁下去,他的阴茎上也被套了东西,他不知那玩意叫什么,只知道龟头被裹得很紧。
后穴被塞入了一串冰凉的珠子,江北起先以为只是一颗,可随着珠子挤压着肠壁被人向里推才感觉出那不是一颗而是一串。
“爽就叫出来。”
罗什话音刚落江北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床上,阴茎上的东西竟开始震动收缩起来,一松一紧吸得他快要受不住。很快后穴的珠子也开始动了起来,不听话地在里头乱窜。天崩地裂般的快感就要把江北撕碎,那股力量即将汇聚精囊时后穴的珠子忽又被扯了出去,只给江北留下满腔的空虚。
他大口喘着气却不敢喊叫出声,心里的负罪感压迫着他几乎令他崩溃。
珠子又进来了,很快将他填满,散落四肢的快感又向龟头处袭来。他张大嘴仰起头等待精液喷涌,突然,后穴又空了,龟头被猛夹一下将他夹射,还没结束时后穴再次被贯穿,但这次是一根无比粗长的鸡巴。
江北被干硬了,射精后敏感又脆弱的龟头仍旧逃不开方才的命运,他仅余的力气都用来支撑他站立。鸡巴顶得太深似乎要把他肚子顶穿,罗什口中的骚穴此刻正下贱地在吮吸肉棒。单薄的床摩擦地板发出了轻微的噪音,江北害怕得不敢再把重量压在上面。
可那人不让他如愿,罗什压在了自己身上,他的肩被吻过,他的脖子被吻过,他暴露在罗什面前的都成了对方的私有物。那些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牙齿刮过他的皮肤将二人共感的快乐刺进身体里。
“猜猜谁在门口?”
江北呼吸几乎快停滞,陈淮安现在可以用拐走慢慢行走,不可能是他,不要是他!他将脸藏进臂弯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可那根肉棒还在体内直撞,他咬着唇拼命抑制融入血液里的快感。
“逗你的,没人。”
悬着的心骤然落下,巨大的情绪起伏令江北快要哭晕过去。体内被精液灌满后他的手才被解开,他钻进被子又将自己藏了起来。
罗什扯了几张纸巾将从穴里出来的精液擦干净,缩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一朵蘑菇的人自始自终没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