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总,楚少爷,到了。”
司机把车停在酒店门口。
下车,楚心随着凌晖往酒店包间走去。
路上时不时有人和凌晖打招呼,“晚上好,凌总。”
楚心局促不安的用风衣裹紧身体。
他该怎么和父亲的旧友求助,说什么这些人会相信他?
又该怎样制造机会和他们独处?
思考间,他们到了。
“凌总到了。给梁总打个电话催催他。别让凌总等太久。”
周庭樾非常尊敬凌晖,“用过晚餐了么,凌哥,要不要先叫服务员上点前菜,垫垫肚子?”
“不用。我不饿。”
“这位是?”
“这是睿知的儿子,楚心。”
凌晖向他介绍道,“楚心,打个招呼。”
“周叔叔好。”
“哦哦,睿知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周庭樾对楚心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只是简单寒暄几句,就和凌晖聊起买地的事。
“凌哥,城东那块地,你有把握拿下吗?”
“大概八成把握。但你也知道,盯着这块地的人太多。这些人都要解决。”
“我解决北边那两个,最难搞的那个留给你。”
“你倒是会坐享其成。”
“瞧你说的,凌哥,这不是只有你能解决么。”
凌晖拿起高脚杯喝了一口。
梁颂年很快也赶到。包间里约莫坐了二十来人。
楚心听着他们聊天的内容,手里的汗越来越多。
终于他们聊完了正事,签了几个商单。
开始闲聊。
“梁叔叔。”
楚心趁着周庭樾给男人敬酒,低声唤梁颂年。
“怎么了,小楚?”
梁颂年的儿子和楚心年纪差不多,他颇为关切的向楚心看过来。
楚心动了动嘴唇,刚想说话,就感觉到桌下有人握住了他的腿。那只手轻车熟路的解开风衣下摆的扣子,钻入风衣,盘旋在他大腿内侧,很快便逼近了腿根。
楚心蓦地苍白了脸,男人掌心贴上他的大腿根,状似掐揉的攥住他的腿根嫩肉,将那片丝袜从他腿上肌肤剥离,接着楚心的腿便感觉到了丝袜被撕破的裂帛之声。
“没,没事。”
楚心脸色很难看的和凌晖对视一眼,对梁颂年说道,“梁叔叔,可以把你那边的山楂汁给我递过来吗?我的喝完了。”
“没问题。我不爱喝那个饮料。就放在你那边吧。”
“谢谢梁叔叔…”
梁颂年通过桌上的转盘,把饮料给楚心送了过来。
凌晖给楚心倒了一杯。
楚心捧起杯子,求饶的看了他一眼。但男人并没有停手。
手指反而向着里面探去。
楚心的脸越来越红。
他清瘦的脊背逐渐紧绷,不堪重负的战栗着,直到到达顶峰。
“来,楚心,吃点这个。”
凌晖若无其事的抽出手,给他盛了一碗甲鱼羹,送过去的时候拽着他的风衣,低声在他耳边道,“再敢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我就把你的风衣脱了,叫你的叔叔们看看你有多浪荡。”
楚心坐在湿黏中更加惊恐的抽搐了几下。
饭局在食不知味中结束,道别时周庭樾对凌晖调笑道,“那凌哥,楚家的这两支香火,可就要靠你延续下去了。”
梁颂年也笑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凌晖英俊的脸上绽出迷人笑意,“一定。”
楚心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都走出包间,只剩下心一点一点往下坠。
“走了。回去了。”
凌晖摁了摁发闷的太阳穴,站起来搂紧他的腰。
楚心伤痛又抗拒的眼神来不及敛去,便激怒了微醺的男人,“我没有当着他们的面脱了你的衣服,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还敢瞪我?”
男人将酒气喷洒在他脸上,不悦的从他的裙摆里扯下他的丝袜,将那被黏液沾成一团的丝袜拿到他眼前,“没有我,你以为就你这种不男不女的怪胎,能在这个社会上立足?自己看看你的东西。就你这种体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可以,不就是天生给男人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