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
楚辞尴尬叫人,同时提醒导师,“这是我父母,上周我回老家的时候相认的…”
导师立刻揭下面具,顺便给楚辞扣好扣子,不卑不亢道,“伯父,伯母,你们好。”
楚父楚母看到导师的脸,很是吃惊的问他,“你是…池校长?”
“对。这里不方便说话。去外面的茶楼吧。”
导师提议道。
“好。”
裴真和楚禹庭走在前面,夫夫两个时不时交头接耳。
楚辞和导师走在他们后面。
楚辞看到向来镇定的导师,眉头紧蹙,眼里竟然流泻出紧张和担忧来。
“别害怕。”
楚辞觉得这样的导师罕见又可爱,忍不住怜爱的摸摸导师的头,摸到一手发胶又给导师蹭到了衣服上。
“我爸妈人还挺好。也不吃人,不会吃了你的,老池。”
导师听到“老池”这个称呼,额前青筋都气得狠跳几下。
“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告诉我…今晚回去我慢慢找你算账。”
很快走进茶楼,一行人聊起来。
裴真聊到楚辞献血这个事,导师的脸色更难看了,“那天抽血之后,身体没有不适吧?”
“没有。”
又聊了会,终于聊到正题。
“池校长,毋庸置疑,你是个非常优秀的E,或许我称呼你为池院士更合适。但你的家人,真的能和你一样善待我们辞辞吗?据我们所知,池家也是非常传统的家庭,在你家,O的地位应该很低。”
“是。”
导师并没有否认,“但我愿意为了楚辞脱离家庭。如果非要在家庭和楚辞之间做选择,那我会毫不犹豫的站在楚辞这边。”
裴真还是不满意,轻声反问他,“你要和池家势力对抗谈何容易?我们当初把他们两个送出楚家,就是为了让他们和A一样自由生活。现在到你家,和之前有什么区别?为什么非要选择你家,而不是选择一个更加开明的非传统现代化家庭呢?选择后者,我们辞辞吃的苦不是更少吗?”
“没有人会比我更爱楚辞。”
“爱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池校长。你这种身份,不该把爱挂在嘴上,应该拿出些更加实际的东西。我们家不缺钱,我们只想让辞辞和曦曦过上平淡幸福的生活。”
“请问岳父岳母,你们想要什么?可以说的具体一点吗?”
“?谁是你的岳父岳母?”
双方谈话开始带上火药味。
“哎哟,我这肚子有点疼。”
被当成夹心饼干,两边都不讨好的楚辞见势不妙,立刻打岔,“我想回去休息了。爸,妈,老师,你们别吵了。”
“今晚就先聊到这里吧。”
裴真站起来,楚禹庭也慈爱的说道,“辞辞,你要照顾好自己。明天爸妈再来看你。”
“好。爸爸妈妈拜拜~”
裴真推着楚禹庭离开了,两人不停的嘀咕咬耳朵,楚辞隐约间听到几句“这池校长和我年纪差不多大传出去别人怎么想”“找了个爹还是找了个老公”“老女婿”“池家那老头子特别封建就跟大清来的似的”之类的话。
“别怕啊。没事的。”
楚辞觉得导师脸色难看的不行,连忙安慰他,“我爸妈就是说话难听,实际上还是挺尊重我的意见。只要我坚持,他们不会反对到底的。”
“先回去艺术节现场吧。等校庆活动结束。我们再聊聊这事。”
“行。什么时候结束呀?你要跟到最后吗?”
“嗯。零点有个放烟花的活动,我必须在场监督。”
“那我也要看。”
“那结束了一起回家。”
“好啊,到了,你先进去吧。”
导师欲言又止的看了楚辞一眼,就走了。
散场的时候,各种声音好都混乱的交织在一起。
“都别挤,都有序退场!给校长让个道!池校长的学生呢,过来帮池校长拿拿东西!”
楚辞顺理成章的走过来,“我帮池校长拿着这束花。”
从刚才回来,楚辞就能感觉到导师的视线,一直越过汹涌人群,落在他身上。
从学校到家这段路上,两人又开始了争吵。
“凭什么只有你一个人给你父亲献血?我认为楚曦也有义务。你们两个应该轮流,一人一次。”
“我是哥哥,他是弟弟,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不行,我不同意。”
“谁要你同意啊…”
楚辞小声嘀咕道。又被导师深深看了一眼。
到家,楚辞就被导师给脱了上衣,抓着他的胳膊就开始亲。
楚辞手腕处很快被亲红一圈,难耐的往回挣,“放开,我要吃维生素了,还要喝水。”
导师咬了颗孕夫的维生素,嘴对嘴的给楚辞喂了过去,他炽热的舌尖缓缓将维生素推入楚辞的口腔深处,退出后獠牙立刻贯穿了楚辞的腺体。
楚辞抓着他伸到身前来的手臂,“轻,轻点。老师…有点疼…”导师立刻释放出安抚信息素,让獠牙在楚辞的腺体里安静停留了会,才又准又狠的又标记起来。
等到导师的标记完成,楚辞已经软得站不住了,还是导师从身后抱起了小O,把小O抱到了沙发上。
“来,喝水。”
楚辞还没平复心情,就看到导师拿了杯水过来,慢条斯理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你把水给我。”
小O凑过去喝水,却被E闪开。
E喝了口水,把小O搂进臂弯,不容置疑的渡入了小O嘴里。
“池泽麟你发什么疯…”
两人的舌在温热的水波中交缠,口腔中除了伴侣的舌头,还有一股柔柔的涓涓细流萦绕在四周,E的舌狂放的搅拌入侵着,一时叫小O难以分辨到底是E的唇舌还是那口被搅乱的水在冲刷侵袭那细嫩的口腔内壁。
亦或者是二者一同,在导师的操控下,在给予小O欢愉。
“为什么和父母相认这种大事都不告诉我?还爱不爱我?”“你不也有很多秘密瞒着我嘛…”
楚辞叫他受伤的眼神看得一阵心软,差点就没坚持下去。
为了转移注意力,楚辞心虚的从旁边拿了颗橘子糖来吃,却被导师厉声喝止,“不准吃那个。里面有对孕夫身体不好的成分。吐出来。”
“一颗糖而已,吃了难道还能流产吗?你不要过度…”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他英俊的导师吻住。
这次导师目的明确,雪松味的舌尖直奔楚辞嘴巴里的那颗糖而去。
他的舌尖强势而缠绵的追着楚辞嘴里的那颗糖而去,那颗糖经过的地方,全被他的唇舌锲而不舍的追着跟了遍,楚辞的小舌尖慌乱的推着那颗糖,不知道该藏在哪里,糖果和导师的舌,一硬一软,一重一轻的光溜溜的碾过他的唇肉,楚辞把糖果藏在小舌下方,导师便捧住他的脸,舌尖颇有技巧的向上施力,像是蛇芯子似的往起顶,楚辞被他的舌尖顶得口腔又酸又麻又爽,像打开了什么电流开关似的,能感觉到快感在滋滋乱窜。导师太熟悉楚辞了,舌尖每下都戳在楚辞会尖叫的点上。
终于小O黏合的舌和下颚处被分开,导师的舌强势进入。
立刻像个土匪似的,用舌尖将楚辞嘴里的那颗糖果给勾走了。
他喉结滚了滚,便将糖果吞了下去。
顺便狎昵的将楚辞唇角的那点糖汁也给舔得干干净净。
“你坏…”楚辞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才坏。”导师胸腔沉沉震动着。说完之后,又捏过楚辞削尖的下颌,啧啧有声的掠夺起来。
这次他跟之前的亲法不同,这次他专注嗦住楚辞的一块嘴巴肉狠狠的吮,他闭上眼睛,汲取着楚辞柔软多汁的口腔内部的一切。他掠夺得很过分,带着股绞杀似的贪婪力道,E的肺活量又都很好,每次小O眼前都发黑了他的气息还是灼热有力,楚辞只觉得嘴巴里的口水都被他给榨干喝光了。
要被他吸取得什么都没有了。
实际上导师在摄取楚辞嘴巴里的信息素,等他觉得足够,楚辞的口腔内壁已经完全高高的肿起来了,昭示着他被疼爱的多么狠,每处被导师狠狠搜刮过的地方,都泛着微痛和羞耻的余韵。
导师的力道把握得很好,疼痛并不是主旋律,快乐才是。
疼痛最多是一点小情趣。
“我觉得很伤心。你真的爱我吗?”
导师放开楚辞,泛红的眼看向他。
“爱我是不是该提前给我打个招呼,叫我有点准备,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被岳父岳母抓住,把我当成个色情狂?让我被他们当面否认?”
“…。要是不爱,谁给你生孩子啊?还是一次三个。”
“是,有点爱,但不多。远远不如我多。”
“胡说。我超爱。”
“献血这个事你必须听我的。给楚曦打电话。你们两个一人一次献血。你一个人献血,身体怎么能受得了?”
导师拿过手机催促楚辞。
“不。”
楚辞拒绝后,导师冷声说了句“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真会变着法子的叫我伤心。”
就起身回房间去了。回去的时候他顺手拿了包烟,楚辞怀孕后他就很少抽烟了,除非压力真的大。
他把门反锁了,再也不理楚辞。
“老师,开门,老公…”楚辞在门口撒娇无果,干脆靠着门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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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漆黑的别墅内。楚曦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很想囚禁只是自己的噩梦,但醒来后,眼前的一片黑暗却昭示着,这并不是噩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有,有人吗?”
楚曦轻声问道。
他胡乱的在床铺上摸索着,很快就摸到了一条紧实紧致的大腿。“啊!”
楚曦被吓得叫了一声,身后一双臂膀搂住了他。
“宝贝,你叫什么呢。当然有人了。我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待着?”
楚曦很想从男人的怀抱里挣脱出去,可是下一刻,男人便忘情的吻上了他的腺体。热情似火的吻了起来。
楚曦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痛苦道,“别亲了。我想去上厕所。让我去上厕所!”
“我抱你去。”
“我不要你!”
楚曦转身,恨恨的在男人肩上,胸膛上咬了好几口。
男人并不生气,等楚曦发泄够了,才道,“那怎么可以?这里没有灯。宝贝看不见,会摔倒的。”
楚曦被他抱到了洗手间,“好了,宝贝,到了,你可以尿了。”这个时候,楚曦才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状,“你,你给我S-Z-腔里面塞了什么…”
“只是一个红酒塞。宝贝要给我怀孕。当然得戴着这个。”
“呜,你变态,你不要脸!”
楚曦气得大哭,男人却在他小腹间揉按起来,“宝贝不是要上厕所吗?怎么,是上不出来吗?要不要老公给你帮帮忙?”
“你滚,滚出去!”楚曦用了这辈子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来咒骂变态E,然而楚曦骂得越厉害,变态E就笑得越开心。
“曦曦因为我情绪变得这么激动,还跟我说了这么多话,以前曦曦一年都不会跟我说这么多话,我太开心了…”
男人狂热而痴迷的说着,就着把尿的姿势,像个变态而虔诚的信徒,不断和楚曦表白。
终于,楚曦还是被他把着尿了出来。
楚曦听着马桶的冲水声,双腿被男人分开的保持着把尿的姿势,哭得愈发凄厉起来。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你要多少钱…你去跟我哥说,跟我老师说,他们会给你的…”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
在黑暗中,变态E简单的帮楚曦洗了个澡,把他抱到了餐桌旁边。
“来,吃饭了,我给你喂饭。曦曦。吃饱了才有力气生宝宝。”男人给楚曦喂饭,黑暗中,楚曦摸索着碰到了他的脸。
开始摸了起来。
楚曦隐约觉得,对方是熟人。
“你干什么?”
才摸了一下就被男人生气的拿开手。
“你乖乖吃饭,听见没有?”
楚曦不听话,男人就把手里的碗摔了,拿过绳子,就把楚曦绑在了椅子上。
楚曦的手被溅起的瓷片划伤,男人心疼的拉过他的手,舔舐他的伤口。
“你怎么能让自己受伤?你为什么这么不乖?”
男人一拳砸在椅背上,“你要是再敢让自己受伤,你这辈子都别想从这里出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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