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像是不喜欢你的样子吗?”

  导师反问楚辞。

  他引着楚辞去感受自己的热爱与疯狂。

  “我都为了你变成这样了。宝宝。我以前,从不想这些事,也不沉迷。我只在学术上这样专注过。可现在,非易感期我也对你…情难自抑。”

  楚辞很想问他,您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身体,但最终没敢问。

  楚辞也怕导师弄清楚了是喜欢他的身体而不是他这个人,会直接把他从伴侣转为火包友。

  现在这样的幸福,像是他偷来的,即使虚幻脆弱的不堪一击,也是他人生中少有的甜蜜时光,即使是肥皂泡,他也不想戳破。

  “老师,我也爱您…”

  楚辞大眼睛一抿,这些天积攒的难过全部都变成眼泪,砸在了导师脸上。

  导师被自己的小O滚烫的热泪砸到脸上,那泪顺着鼻梁流淌进了薄唇。薄唇品尝到了极为咸涩的味道。

  导师知道,只有在极其难过的情绪下,人的眼泪才是这个味道的。平时的眼泪都是无味的。

  “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说我不喜欢你。或者是我们不合适一类的,要拆散我们?”

  导师以为是池父出面干涉了。有些焦急的询问楚辞。

  “如果突然出现了这种人,说什么都别信,明白么?”

  小O不明白为什么导师会这样问,但还是睫毛末梢挂着颗沉甸甸的泪珠,点了点头。

  他很克制了,但一个这么生嫩的小O,在自己的E面前,还是不怎么会掩饰情绪,透明水液从小O剔透清澈的眸间持续不断的落下,漂亮脸蛋被热意蒸出近乎透明的虚弱来。

  小O纤细精致的身体虚软松垮的依偎在导师规律起伏的胸膛间,湿润红唇轻轻向外吐着草莓味的香气,羊脂玉似的肌肤上残留的泪痕透出股脆弱但又诱惑的勾人来,眼波水汪汪的,盈盈的流动着。

  特别是被眼泪冲刷时,那泪光碎片顺着他漂亮的脖颈线条淌进衣服里面时,散发出叫E能心动到爆炸的楚楚可怜的纯欲。

  叫导师的骨髓里都泛起一股深深的怜惜。

  他想忍住抽泣,可是抽泣的更加厉害,于是和导师紧密相连的地方也随着他抽泣的节奏轻轻跟着动作起来,小幅度的颠簸与亲密无间的…后,…

  楚辞想到导师今天满满当当的行程,连忙如梦初醒的对导师说道,“老师,您还有事。我也该回去上课了。我们停了吧。”

  “听你的。”

  楚辞伸手从副驾驶上拿面巾纸,导师的座驾内部很大。自从和楚辞谈恋爱后,导师为了让楚辞坐的舒服,又换了个大的离谱的,安全性能更高的座驾。因此驾驶舱距离副驾驶很远。

  【…删减】

  但仍旧没哄好哭泣的老婆。

  一番思忖后。

  导师也觉得不该继续了,于是离开了楚辞的身体。

  很快,导师给他们两个都擦好了身体。

  “老师,我又闻到那股血味儿了。”

  楚辞嗅嗅车里的味道。

  “还是和您的雪松味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的…老师,你怎么也出了这么多汗?”

  导师脸上也笼罩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叫E本身便很突出的那种浓墨重彩的英俊,愈发直击人心起来。

  E这样大汗淋漓,呼吸发沉的模样,眼神像是火山底部沸腾的岩浆,对着心爱的人粘稠的咕嘟咕嘟冒着泡。

  很快,导师抓起楚辞的手,放在自己后颈处。

  “来,老婆。摸我的腺体。直观感受一下我的喜欢。”

  “您以前从来没给我摸过您的腺体。就算是终生标记的时候也没有。我和您说想摸一下也不给,今天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您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吧…”

  楚辞的小手才被按在导师的后颈腺体上,才几秒就有点难受的动了动手。

  他的手心很嫩,而导师的后颈腺体过分烫手了,叫小O软软的掌心很快便被烫出了一层汗水来。

  “没有。以前是因为腺体太敏感。如果在易感期被你这样碰,绝对会失控。现在易感期刚过,所以可以摸。”

  虽然导师嘴上说得轻松,但楚辞肉眼看见导师的后颈腺体开始鼓起膨胀,腺体那块的皮肤很快被撑开,根根分明的血管都绽了出来。虬结而蓬勃的亢奋脉动起来。沟壑纵横的在导师脖子上张牙舞爪的盘踞,像条血红的龙似的。

  “别,别了老师。你身体会受不了。”

  楚辞看到这样的导师,心里可心疼坏了,连忙想把手给抽走,却被导师更重的摁在了自己的腺体上。

  腺体像是脉搏似的在猛烈跳动,擂鼓似的擂着楚辞的掌心。

  导师的眸间已经染上了血红色,刚才他还只是小面积的出了汗,可现在,短短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导师的脸已是热汗密布。

  明明喜欢的O就近在咫尺,后颈腺体也被那散发着信息素香气的小手触碰,叫深爱小O的E的身体发生了极其可怕的异变——后颈腺体灼热,硬涨,内里神经亢奋蹦跳都无果后,异常的带着坏死意味的血色竟然蔓延到了导师的整个脖子。

  后颈如同住着异形似的,血管有种破腺体而出直奔楚辞的狰狞情态。

  像是要鲜血淋漓的破体而出,连E的性命都不管,直接脱离E大脑的管束,带着最血腥的虔诚用死亡去追寻和缠绕自己的O。

  楚辞心惊肉跳的感受了许久,试着用掌心释放信息素安抚那处血管,导师后颈腺体的骚动处才勉强平复了一点。

  而导师整个人都汗涔涔的坐在楚辞身边,一手摁着他的手,一手抓着他的手,辗转着亲吻。

  英俊面庞上已经布满汗水,车厢的信息素像是胶水一样湿黏缠人。

  “现在感觉到了吗?我的喜欢。”

  “感觉到了,您别这样了,太危险了…”

  “没事。我有分寸。”

  楚辞感觉到导师的汗水一滴滴的落在他手背上,男人整张脸全是热汗,眼神里带着漆黑如墨的欲气和爱意,汗水顺着他坚硬笔直的鼻骨,英气的鬓角,和分明硬朗的棱角,一滴滴的向下流淌。到后来就连睫毛都全是汗水,密密的往下砸,雨点似的急促的坠落四溅,就连汗水都带着股惊心动魄的疯狂劲儿。

  他眼神和气息一同厮磨着楚辞,到后面他整个人都虚弱了不少,唯独眼神中对楚辞的爱意,如同潮涌,生生不息,永不磨灭。

  “乖,回去吧。”

  “嗯。”

  楚辞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和导师结束的这场对导师单方面的折磨的对峙,他只知道自己没办法忘记导师的眼神。

  导师只要对他招招手,他就会像小狗一样摇着尾巴冲过去。

  不论是背叛,冷落甚至是抛弃,他全部都无法责备。

  他知道这有些贱了,但他没办法,

  他真的陷进去了,他对导师欲罢不能了。

  重新走进A大的时候叹了口气,他并不傻,他能清醒的感觉到自己在不受控制的沦陷。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次过后,导师更忙了。夜不归宿,不回信息变成了常态。

  一转眼,楚辞已经有一周的时间没和导师碰面了。

  这一周楚辞的身体越来越奇怪,他极度渴望导师的信息素,每天见不到导师,没有信息素,只能偷偷的拿了导师的衣服来弄。

  嗜睡,贪吃和呕吐的情况也都变得很严重,上课好几次打盹被师哥们给叫起来。

  终于,周末晚上,硕士生们开组会的时候,导师过来了。

  楚辞很久没见导师了,想导师都快想哭了,却见导师挥了挥手,神色冷厉道,“楚辞,你过来。”

  楚辞走过去,立刻被批评了。

  “你怎么回事?最近天天上课睡觉。都几个老师跟我反映了,这个学你还想不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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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大。一所混合型ABO高校内。

  楚辞身体刚刚恢复健康的亲弟弟楚曦,走路姿势极不自然的往行政楼的简知荇简教授的办公室里走去。

  他走得满头大汗,小柑橘味的信息素扩散开来,引来周边A和B的侧目,吓得他立刻贴了个抑制贴。

  “简教授,是我。”楚曦推开男人办公室的门,“数学系三班的楚曦。关于上次缺考,我想和您申请一次补考的机会,还有就是,我遇到了一些事情,想寻求您的帮助。”

  简知荇和他的名字一样俊美,温柔,沉静,儒雅。

  “坐。你说。”男人亲自过来,给楚曦拉了把椅子,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楚曦看着他耐心温润的面孔,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简老师,我被一个变态Enigma给强-了…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没关系,你把具体经过告诉老师,老师帮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