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之前不是很愿意么?

  怎么突然就转变态度了?还是说之前就是敷衍我的?”

  导师对于楚辞不干脆答应生孩子这事,同样耿耿于怀。

  他很爱楚辞,可以为楚辞奉献生命,但楚辞现下的反应叫他觉得,楚辞并没有同样爱他。

  “你才是。之前明明说了可以不生,却突然要我生…

  池校长,你们E都是这样吗?一天一个样子。翻脸比翻书都快。”

  “我没有翻脸比翻书都快。”

  导师思虑再三,还是没把家里情况告诉楚辞。

  楚辞很喜欢现在这个专业,要是被楚辞知道了形势的严峻,楚辞就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无忧无虑的读书了。

  他会生活在四面楚歌的危机中。

  “不想生就不用生。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

  我只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你不同意就算了。”

  楚辞很想问他身上沾了哪个野O的信息素,但如同导师一样,张了张嘴巴还是没问出口。

  导师每天见的人那么多,位高权重的O也不少,他不可能个个都盘问过去。

  “我们回去。我抱你去洗澡,把我的东西弄出去。

  对了宝宝,明天开始,我应该会有点忙。我们下午约会的时间可能要减少些。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再给你补回来。”

  “嗯。”

  导师声音还是很温柔。但楚辞感觉不到温柔,只感觉到全部都是威慑——导师因为他不愿意生孩子,所以要冷落他。

  他们两个人的脑子里都装了太多东西,又缺少有效沟通和交流,所以彼此误会了对方太多。

  “亲一下,可以吗?老师。”

  楚辞感觉自己哪天就要失去导师,所以很平静的睁眼问导师。只做不亲令他的玩物感更重了。

  导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走神了很久,只有做-爱的时候是认真的。

  导师正在思考保护他的办法,闻言立即对他笑了笑,“抱歉宝宝。还有,这种事不用问我。你想亲就亲。”

  带着雪松味信息素的一个柔软的吻,落在楚辞唇间。

  到了浴室,导师卷起袖子,把那些不快的念头压下去,专心享受和自己的O相处的时间。

  “最近上课有没有听不懂的地方?特别是最近新出的几个法条。最近和你师哥们上了几次实战对抗课了?他们有没有欺负你?社团的活动参加的怎么样了,帮人诉讼了几个案子?都是些什么性质的案子?没得罪人吧?”

  这时候,楚辞又感觉他是爱着自己的了。

  “有,好多课都听不懂,不过只要预习充分,就能勉强跟上老师的进度。上了三次对抗课了,没人欺负我,老师。社团最近没空去。”

  “哪些课听不懂。抽空给我发过来。我给你讲。一对一辅导。保证给你辅导会。”

  楚辞想了想,说了几门难度颇大的课程。

  导师挤了些沐浴露到他的背上,裹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涂抹开来,“回头把你的课本给我。把不会的东西标注下来。我把注释给你写在旁边。”

  楚辞原本觉得他对自己没有耐心了。但导师这样子又不像没有耐心,一时之间陷入迷茫——导师到底喜欢不喜欢他?

  沐浴露被导师打出泡沫,细致的往他身上各处涂抹,导师身上穿着白衬衣和西装裤,给楚辞洗澡的时候沾上了水和泡沫,但他毫不在意。

  他先是帮楚辞洗干净身体各部位,给出水芙蓉似的小O披了条浴巾,然后又叫楚辞趴在了自己腿上。

  “我现在帮你把我的东西弄出来。要是觉得不舒服或者疼了,你就告诉我。”

  “嘶,有点疼,太深了老师。要不算了吧…”

  楚辞呼吸都不匀称了,趴在导师腿上,脸涨得通红。

  “那站起来。我扶着你。这样应该能流出来的快点。”

  楚辞只能和他换了个姿势,和他一起站在浴缸里,趴在他的胸膛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滑落,每次都准确无误的被导师接住。“感觉好奇怪…”

  “忍一下。很快就好。”

  楚辞的生殖腔内部感受着他变得激烈的动作,脸蛋儿逐渐不受控制的染上了绯色。

  他很想叫出声来,但一开腔就是那种很羞耻的声音,所以只能难受的咬着唇,把声音给压在喉咙里。

  这样深度为自己的O清理身体,直观感受他绝美的身体反应和迷乱的媚态,导师的身体反应也大得不容忽视起来,但他完全忽略了自己的难受,只是认真帮楚辞清理。

  “怎么了,很难受吗?”

  楚辞哼哼唧唧的点点头,导师就边和他接吻边继续清理,楚辞则是整个人都坐在了导师手上。

  这是个很缓慢和冗长的亲吻。

  导师在楚辞唇舌相交,放任对方的唇舌和自己交融的一塌糊涂,将自己的口腔填充的鼓涨满当时,感觉心房处空了的那块也被什么暴涨而热烈的填满了。

  就像启航的风帆,在风里被爱意给盈满到兴致高昂的地步。这个吻如同他们的感情,有种循序渐进的加深,最初双方还都带了克制,到后面就变成了激烈的唇舌交撞。

  楚辞和池泽麟都没控制,一个情热的搂紧了对方的脖子,一个把对方抱起来弄到怀里,辗转反侧的互相狂暴亲吻。

  楚辞也被导师的亲吻激出了些小O们娇蛮的凶性,胆子也大了许多的追逐导师的舌尖,他这样迎来的显然是导师更加野性和肆意的亲吻。

  他们两个都爱死了对方,楚辞的不安,纠结,自卑,导师的隐瞒,担忧和思虑,全部都如同火山爆发似的,无言的融入了这个爆炸性的吻里面。

  他们两个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的一对情侣,放浪形骸的用肉-欲来表现着自己对对方那种狂热的爱意,恨不得就交融着彻底融合成一体,变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存在。

  双方的不安全感终于在这种粉骨碎身,惊心动魄似的亲热中被尽数瓦解掉了。

  骨头里浮动的只剩下对这个人的霸占欲。只要做了这种事,就能确定对方至少在此刻属于自己。

  至于未来,以后再说。清理演变成了亲吻,但两人都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那是恣意享受爱人带来的满足感。

  “老师。晚安。”

  “晚安,宝宝。”

  导师第二天起得很早,一直背着楚辞打电话,对面好像是个O,声音绵绵软软的。

  于是楚辞也跟着爬起来,想弄清打电话给他的是谁,谁知导师一见他起来,便把电话挂了。

  “老师,你和谁打电话呢。”

  “学校的领导。”

  楚辞小腹有些发酸。有种被开拓和使用过度的酸疼。生殖腔里面被导师的…和手指给过分的闯入和抠戳。后遗症也相当明显。小腹内里则是一股带着陌生刺激的坠胀感,又酸又软,勾起阵阵无力。如果楚辞怀过孕,就知道这是O孕初期的症状。

  “哪个领导呀,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过来,趁现在还有时间。我来给你补补课。”

  导师一挥手,楚辞只能作罢,乖乖坐到他腿上,被他喂着吃了早餐,叫他补了一会儿课,就被送到学校上课去了。

  “老师,我好想你。你今天是不是要去B大做讲座,一整天都不回来呀?”

  “没错,宝宝。晚上回来可以见。”

  “得到大半夜了吧。”

  “嗯。”

  “我看了,你的前两节课和我们的前两节专业课在一个教学楼。我来找你好不好。”

  “乖,到时候有空我来找你。”

  导师给楚辞发了条语音。

  “我也想你,宝宝。”

  楚辞很抗拒生孩子,因此导师决定试着替他违抗父命。虽然胜算并不大,但导师还是打算咬牙扛一扛。

  导师太喜欢楚辞了,看不得他有半点伤心,想给他绝对的自由。“那好吧,我等你消息呀。”

  楚辞被他这条语音给取悦到,心情好起来。

  回复过楚辞消息,导师直接忽略了那一排的工作消息,直接接起了一个保镖的电话。

  那保镖在电话里给导师说了几个地点,池泽麟便很快赶了过去。

  这些人都在A大附近游荡,都是他的人全程盯梢过来的,都是池父找来的E打手。

  池父给他们开了很高的价格,所以他们动起手来也都是不要命的那种。

  只见几道颜色不同的攻击性信息素狠戾的从四面八方袭向导师。导师并不畏惧,雪松味的信息素占了上风。

  然而,池父可不止安排了一拨人。另一拨人又开始接近楚辞,这次导师为了节省时间,直接用信息素加快速度赶了过去。

  一早上他计算着时间,玩命而隐秘的穿梭在A大各个隐秘的角落,收拾了许多E打手。

  前两节课他推了,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他刚准备去找楚辞短暂的见一面,但他才走了几步,一个针对E的消音火箭筒就从身后瞄准了他的后背。对准他的后背就是一下。身材高大的E一个踉跄,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

  导师努力想稳住身体,无论如何都上楼去和楚辞说一声,但后背大面积的烧伤叫他彻底无法动弹了。

  父亲派来的杀手E秒撤退,信息素在顷刻间消失。他抓着扶手往上走了两步,血肉模糊的手在扶手上刷漆似的留下两道血痕。

  算了。

  不能去了。

  因为楚辞看到了肯定会哭。

  楚辞等了很久很久,都没等到他心爱的导师。

  凌晨两点,导师在和他失联将近12小时的情况下,打过来的电话,第一句话竟然是凶他的,“楚辞。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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