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乐安天命>第三十六章 人在濒临死境之时,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

  自从家里来了只鹦鹉过后,薛长鸣渐渐恢复了以往的活跃,虽然偶尔看着屋后的池塘还是会有一点点伤感。

  这天,晋乐安坐在书房,看着手上的卷宗。

  “皇帝驾崩,十七皇子刘钰继位…”晋乐安捧着书卷一字一字念叨…

  “为何十七皇子,相传十七皇子不是宫女所出?久病在床吗?”晋乐安抬头问云逸。

  “不知,皇帝生前极为看重三皇子,却在死后留下遗诏,让最小的十七皇子继位。”

  晋乐安勾了勾嘴角,“这个十七皇子有点意思…”

  “你是说…”云逸抬头看着晋乐安,似想到了什么…

  “是的,这三皇子怕是要跟太子有一样的下场了…”晋乐安点了点头,接着道,“这个一直阻挠我们探查当年之事的人,你说会不会就是这个刘钰?”

  “这么一说,也说得过去…”云逸摸了摸下巴,低头沉思着,“可当年太子事发之时,他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童,他为何…”

  “你觉得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晋乐安打断云逸的话。

  “嗯?相传太子向来仁德,视民如子,可我觉得这里面参有水分,不然也不会有强抢民女一说了。”

  “是的。”晋乐安点了点头,“若太子并非那般贤明,而是个昏庸之人,你觉得他会如何对待一个宫女所生之子?人在濒临死境之时,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

  “你是说太子之事十七皇子也有参与?”云逸倒吸一口凉气,一个七八岁孩童怎会有如此心思?

  “我觉得他没有直接参与,当年他太小,应该是借其他势力推波助澜而已。”晋乐安越说越兴奋,“你说,这股势力会不会就是这个三皇子?”

  云逸瞪大了双眼,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

  “你说,一个人要是发现自己被深信多年的兄弟当成了踏板,他会是什么反应?”晋乐安食指在书桌上一下一下敲着。

  “我…不知…”

  晋乐安看了一脸震惊的云逸,勾唇笑了笑,“且看着吧,最多一个月就会有结果…”

  云逸走后,晋乐安从书房走了出来,还未进客厅,里面的争吵声已经传了出来。

  晋乐安走进门一看,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自从把这鹦鹉领回了家,薛长鸣就时常教他说话,可这鸟该学的一句没学进去,不该学的倒说的挺利索,这不,又吵起来了…

  只见屋内墙上挂着的鹦鹉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鸟笼下面站了一个暴跳如雷的人,那张牙舞爪的样子,颇有一副要冲上去扒光鸟毛的架势。

  只见那鸟说:

  乐安,我不行了…

  乐安,我不行了…

  薛长鸣一听火冒三丈,对着那鸟撸起袖子就开骂,

  “谁不行,啊?说清楚,谁不行?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你说你这只笨鸟,教啥啥不会,怎么偏偏会了这么一句?给我闭嘴,再乱说薅光你鸟毛把你炖了你信不信?啊?”

  被这么一骂,鸟也老实了,拍了拍翅膀,一副好鸟不跟人斗的架势,换了一句:

  别这样,乐安…

  别这样,乐安…

  ……

  薛长鸣这下更火了,整个人跳了起来,

  “让你换一句你换这个?别哪样啊?啊?跟乐安好的是我不是你知道吗?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今天要是不扒光你的毛,我就不信薛…”

  眼见着薛长鸣那手都搁鸟笼上去了,晋乐安赶紧过去搂住了那还在张牙舞爪的人,笑道:“它就一只鸟,别跟它一般见识,消消气,啊?”

  在晋乐安怀里的人这下勉强安静了下来,只是那疯狂上下起伏的胸口预示着还在气头上,薛长鸣瘪了瘪嘴,“乐安,它乱说…”

  晋乐安将怀里的人转过来,掐了掐他的脸,“好了好了,它不过就是一只鸟,懂什么,再说,它说的好像也没错,你确实经常说这两句话,特别是在…嘶”

  晋乐安还没说完,要就被薛长鸣狠狠的掐了一下,

  “这破鸟气我,你也气我!”

  “好,我不说了,你消消气,你最行行了吧?”晋乐安说着就在薛长鸣嘴上啵了一口,接着道,“大不了以后咱背着它点。”

  “我要把它挂院子里去,让它感受一下风吹日晒。”薛长鸣鼓着腮帮子,嘴上说着手却没动。

  “好,挂院子里去…”晋乐安笑乐了,越看薛长鸣越喜欢,又在那圆鼓鼓的脸上亲了一口,拉着薛长鸣往椅子边走,“来,喝口水消消气…”

  薛长鸣端起水喝了一口,“乐安,我觉得天天听它说这几句我能给气死,不行我得教它点其他的…”

  晋乐安看着薛长鸣不停念叨的嘴,眼神越来越暗,忍不住抬起薛长鸣的下巴,低下头吻了下去。

  ""唔。""薛长鸣愣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接受了这个吻,二人疯狂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晋乐安呼吸越来越急促,移开了薛长鸣的唇,一路向下,从下巴到喉结。晋乐安抬手就要解薛长鸣腰带。

  薛长鸣一下明白他要干啥,条件反射道,""乐安,别…""话说了一半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鸟,又赶紧吞回去,只能闭着眼任晋乐安为自己宽衣解带。

  亲着薛长鸣锁骨的晋乐安嘴角勾了勾,又一路向下,用牙磨了磨胸前那两颗红粒,薛长鸣闷哼一声,软了身子,眼角渐渐爬上了红晕。

  晋乐安吻过腹肌、肚脐、小腹,一路向下,直到自己跪在了地上,双手掰开了。

  他的膝盖,对着薛长鸣那腿间炙热,摸了几下,便含了进去。

  薛长鸣胸口剧烈起伏,低着头喘着气,看着下面正在忙活的晋乐安,抬手双手抱住他的头。

  自从上次说了喜欢这样,晋乐安每每做这事都得来这么一出。

  “乐安,我…我不…”话说一半,薛长鸣又想起那只鸟,赶紧把话憋回去,只剩下低头喘气了。

  那口中太过炙热,且晋乐安次次都含的很深,不一会儿,薛长鸣腰一抖,他赶紧推开了晋乐安,有白/浊,撒在了地上…

  晋乐安被这推的踉跄了一下,直接坐在了地上,薛长鸣喘了几口气,回过神来一看,赶紧将晋乐安扶了起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乐安,我…”薛长鸣有些愧疚的看着晋乐安,抬手摸了摸他的嘴角,“我就觉得,那个,太脏…”

  “不脏,我的长鸣怎么会脏…”晋乐安勾唇笑了笑,倾身过去,吻住了薛长鸣的唇。

  薛长鸣正吻着,抬眼又看一眼墙上的鸟,眼角一弯。

  随即变被动为主动,将晋乐安压在了椅子上,更深的吻了下去。

  晋乐安一愣,随即放了力道,任薛长鸣吻着。薛长鸣解了他的腰带,一路吻了下去,掰开他的膝盖,将头埋了下去。

  “长鸣,别这样…”晋乐安闷哼一声,有些惊讶,这是薛长鸣第一次这般对他,虽然薛长鸣这事儿上很青涩,牙齿有时候也会硌着他。

  但那种太过舒服的感觉,还是让他忍不住握紧拳头,曲起脚趾。

  薛长鸣学着晋乐安刚刚那样在前方打着圈儿,偶尔舔舔前方的小孔,直到他跪的膝盖疼了嘴也酸了,晋乐安还不见有泄出的迹象,便忍不住伸出手,对着那双/球揉搓了几下,嘴里使劲儿一吸。

  晋乐安整个人一抖,便泄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薛长鸣躲避不及,呛了口,坐在地上使劲儿咳嗽,有白/浊从嘴角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