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云逸来了苍苔苑,二人在书房商议着事。
“你说太子当年在江南强抢过一个姓沈的女子?”晋乐安撇眉,听闻太子一向仁德,怎么会出这种事。
“是的,那女子似乎有了心上人,才这般…”云逸迟疑道,“那女子不愿太子便强要了他,太子回宫就出了事没能那女子带走,那女子后来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将孩子生下后不久便死了…”
“那孩子呢?”晋乐安问道。
“失踪了。”
“失踪了?”晋乐安再次撇眉,陆岩失踪,这个孩子也失踪,二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若那孩子还在世,应该与你我一般大了吧?”
“是的,据说生下来的时候左边锁骨上有个胎记。”
“嗯,青教那边有何动向?”晋乐安点了点头,又文了青教的事。
“青教暂时还没什么动向,不过宋清泽传话说那边最近在做一把刀。”
“刀?”晋乐安眼皮一跳。
“是的,宋清泽说过段时间把图纸弄出来…”
“嗯,好…”
晋乐安还想问什么,却被院外进来的薛长鸣打断。
“乐安,我刚刚…”薛长鸣抬眼见书房内站着云逸,愣了愣,随即道“云逸来啦?我买了枣糕,等会儿一起吃呀。”
“谢了,山上还有事,我先走了…”云逸说完就一个翻身,直接从院墙翻了出去…
“哎?”薛长鸣抬起手看着那空空如也的院墙,低头嘟囔着,“怎么跑那么快。”自己又不是豺狼虎豹,怎么一见就跑了…
“乐安,出来吃枣糕了,我买了枣糕…”薛长鸣没多想,转头喊着书房内的晋乐安。
“好!”晋乐安走出房间,见外面太阳正大,忍不住眯了眯眼。走到了院子内的石桌边,坐了下来。
“乐安,我今天在镇上,听见好多人在说我们,还写了话本,有空我念给你听啊。”薛长鸣咀嚼着枣糕,嘴里还叨叨不停。
“好。”晋乐安笑着应了一声,也拿起枣糕吃着。
“呃…”薛长鸣看着一言不发的晋乐安,眼睛咕噜噜的转,食指在石桌上有节奏的敲着,似乎在想什么怪点子。
突然,薛长鸣眼睛一亮,当初洛白说,怎么确定一个男子是否喜欢他,那就将他扑倒。虽然自己是这么做过一次,可那时候乐安跑了呀…现在乐安估摸着是不会跑的,若是将他扑倒,占尽便宜,会不会像话本里那些女子一样,娇媚的说句相公或者官人什么的?
薛长鸣看着晋乐安,眼睛都弯了起来,现在将他扑倒的话,那肯定得摔着,那就得再等等。什么时候呢…
薛长鸣左思右想,嗯?上次乐安在浴室嘲笑我,这次我就要让他在浴室哭着叫我官人…
于是,晚上晋乐安洗澡的时候,薛长鸣偷偷推门潜了进去…
此时晋乐安躺在浴室,仰着头闭着眼睛,正思考着青教的事,一时没发现旁边有人进来。
薛长鸣屏住呼吸,一点一点挪到了浴池边,见晋乐安这坦诚的一丝不挂的出现在眼前,纵使见过很多次,还是差点岔了气。
那雪白的皮肤,那鼓囊的胸脯、六块腹肌加倒三角人鱼线,腰上还有一道疤,还有那看着就很有力的胳膊、腿。晋乐安穿上衣服显得身子十分修长,只有这脱掉…
薛长鸣忍不住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神越来越暗,忽然他摇了摇头,你是来办正事的,人家官人都还没喊呢,瞎激动个啥?
于是,心一横,往水里扑了下去,骑到了晋乐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