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误把拉郎同人当原作后>第三十三章 梦液

  又一次在柏沂体内射出,陆临散不稳的气息逐渐缓和下来,虽然依旧粗粝,但不那么嘶哑了。

  成结后的释放很漫长,陆临散下巴搁在柏沂的肩膀窝中,看着窗户上柏沂的倒影和外面的夜雨,搂紧柏沂的腰,手掌按在小腹上,感受那里因为自己的射精而起伏颤抖。

  “宝贝喜欢的那间夜宵店开张了。”

  陆临散伸出手指在柏沂刚刚射出的浊白上沾了沾,在玻璃窗上画了一个圈,把雨中的朦胧黄光圈起,仿佛这样就能听到遥远的喧嚣烟火气。

  “饿吗?”

  柏沂却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景色,他的视线早就被生理泪水遮蔽,完全是一片朦胧。更何况Alpha狰狞可怖的肉龙还满满当当地塞着,每个肌肉虬结都在压迫内壁,还在源源不断地往深处的结肠灌热液,着实存在感太强,压倒了其他一切内容。

  柏沂大腿根都被深处的浇灌逼得一抽一抽地颤栗,热液一直堆积在里面无法溢出,还在一点点变多,只要陆临散揉一揉怕是能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了。

  好涨……

  深处被巨量液体压迫着,陆临散又不肯抽出去,一直堵在里面,只能等陆临散抽动时才能带出去些许液体,淅淅沥沥地从被挤大的穴口处滴下。

  “饿的话,多吃吃我的阴茎吧?”陆临散轻笑着往上顶了顶,甚至少见地开起下流玩笑来了,“还是蛮大一块肉的,而且保证新鲜热辣,还是焦香风味的哦。”

  柏沂被这一下颠得没站稳,腿一软狠狠地跌倒扣在性器上,顿时更加使不上力气,整个人都跟没了骨头一样变成一滩套在性器上的软肉。

  “嘶……”

  陆临散被绞得闷哼了一声,好似被烫到一样抖了抖,终于把最后一注液体也射干净了。他缓缓抽出性器,柏沂的后穴发出了开瓶盖的啵的一声,随即里面的液体跟碳酸饮料的泡沫似的争先恐后地一出,一大团一大团的稠精噗叽地掉落到地上,因为陆临散的摩擦而黏糊糊,好像舍不得柏沂的身体,掉下来时还拉丝到断为止。

  柏沂的后穴一张一张的已经完全无法合拢了,也看不到里面的颜色,只能看到浊白随着柏沂小腹的起伏噗噗地吐出一口口来。

  陆临散按住柏沂的小腹,特意刺激敏感点,于是柏沂一个激灵又是噗地喷了一小团,掉在地上声音很响。柏沂耳朵红得能出蒸汽,但整个人软得站都站不住,更不用提开口说话了,软趴趴地靠着陆临散喘息。

  陆临散收起手,按在玻璃窗上,留下一个带着汗渍的掌印,和窗外凌乱的雨痕混杂在一起,他在等柏沂缓过气来,硬直的性器说安分安分说闹腾闹腾地抵在柏沂的后腰上,突突地跳动着。他的声音温柔缓慢,窗外隐隐约约传来雨声,进入房间后因为气氛变得燥热,像诗人在篝火边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

  “其实我很喜欢雷雨天。”

  “因为你会害怕,然后就会依赖我。”

  “虽然我嘴上装作一副心疼的样子,但我会庆幸。和你分手的时候,我也希望雷劈下来。”

  “你不觉得雨就像是一种牢笼吗?下了雨人就会被雨丝困住,自动自觉地留下来,待在有房檐的地方。”

  虽然陆临散这么说,但柏沂想到陆临散发情时神志不清还冒着雨赶回来,他就知道事实不完全是陆临散说的这样的,但他没有反驳,只是安静地听着。陆临散似乎在看着玻璃窗外的风景,又像是在看着上面柏沂的倒影,有些沙哑的呢喃细语沉沉地响着:“要是雨再下久一点就好了,要是雷声再响一点就好了。”

  “这样的话,你就会陪在我身边吧。”

  “不需要打雷我也会陪着你的。”

  “我知道,所以只是偶尔发散思维罢了。”陆临散轻叹一声,再度贴上柏沂的后颈,“……可以继续了吗?我差不多也要忍不住了。”

  “嗯。”

  “谢谢。”

  陆临散也不废话了,掰开柏沂的臀部,补充了一些润滑液后再次进入,缓慢而执拗地前进,贯穿整段直肠,硕大的头部也完全没入结肠,让柏沂的小腹凸起了他的形状。虽然刚刚休息过一会,但这里依旧湿热柔软,而且还是很紧——当然谁也说不准这个紧到底是真是紧还是陆临散的性器尺寸太大了。

  感觉到性器被完全包裹,陆临散舒适地喟叹一声,开始抽插。里面还有残留的浊液,摩擦时水声不断,捣出的泡沫堆积在穴口跟喝酸奶后留在嘴唇的挂边似的。

  下身极致的扩张感让柏沂的性器再度颤颤巍巍地挺起,可或许是射过好几次了,已经吐不出多少腺液来,只是随着陆临散撞击的动作一下下来回摇摆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肩膀、后颈、背脊、后腰,又重又急,雨点一样拍击他的身体,让他的肌肤泛起一阵阵颤栗的涟漪。柏沂失神地喘息着,数不清陆临散吻了多少次,每次被吻都会感觉到一小片肌肤被用力吸吮湿麻麻热乎乎的,还能听到陆临散松口后啵的声音——他大概是冲着每吻一下都会留下痕迹去做的吧。

  事实也的确如此,陆临散无法标记柏沂,只能用这种物理的方式缓解自己的焦躁和天生的标记欲,他俯视着柏沂一背的吻痕,抚摸着发抖的背脊,轻声说:“像是落了满背的花瓣呢。”

  “再留点别的吧……”

  陆临散自顾自地说完后就俯身咬了好几口,而后抽出性器,在柏沂的臀缝中摩擦着,用不至于让人疼的力气掐着柏沂的腰窝,前后摆动,大腿一下下拍着臀部。

  柏沂的臀缝被Alpha略厚的皮用力蹭着,热辣辣的感觉都快被蹭破皮了,身上的Alpha还是没有药释放的迹象。陆临散干脆自己上手,一边磨柏沂一边套弄自己的性器,并且压下来舔舐柏沂的后颈,含糊不清地说:“帮帮我……”

  “我、我要怎么做……?”柏沂被陆临散近在咫尺的喘息喷得浑身发软,呼吸间都是陆临散信息素的味道。

  “抬高一些,蹭蹭我。”陆临散声音低沉沙哑性感,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我自己没办法舒服起来,只能靠你,宝贝。你不忍心看我这么难受的,对吗?”

  柏沂被哄得五迷三道,强忍羞耻心撅起来,小幅度地蹭。这个姿势实在是太下流了,他做得相当生硬,但陆临散还是呼吸格外急促,按着柏沂大腿把他拉近了一些。

  “就是这样,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陆临散维持着温和的语气,咬字却克制不住地用力,“来吧,快点。”

  柏沂咬咬牙翘更高,腰随着他的动作弯曲绷直,起伏如波浪。最终陆临散爆出一声粗鲁的低喘,就这么释放在柏沂的外面,稠液喷射到肩胛骨下方,因为流速过快而沿着背脊的线条往上冲到背脊,再往下流时已经是乱七八糟,到处都是,有些堆积在柏沂身上,还有一些从侧面流下去。

  “唔……哈啊……”

  陆临散套弄不停,柏沂感觉到被水枪射了一股又一股,满背都一片滚烫。

  “非常漂亮……”

  陆临散喉结滚动,眼中的一片迷醉,危险而灼热。他看着柏沂遍布吻痕咬痕的后添上精液的痕迹,伸手按上去,手掌心一片粘腻,这是自己的东西……他把自己的精液沐浴露一样抹开,手掌和肌肤摩擦间发出咕呲咕呲的声音,心跳动得越发激烈,指关节隐隐发白。

  感觉到后背的粘腻,柏沂格外不自在,但或许是因为看不见,他咬咬牙也能当做无事发生。

  “宝贝。”陆临散说完顿了顿,略微调整语气,“我想要拍下来,可以吗?”

  “……?!”

  拍、拍?!!

  这这这这怎么行……

  “过了几天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就像是梦一样……所以我想留下点证据。可以吗?”陆临散特意用低落的语气说话,当然说的倒也不是假话。

  柏沂一听就心软了,他信得过陆临散不会拿来做什么奇怪的事,于是咬咬牙,点头:“你拍吧……”

  陆临散拿起手机,也不知道不小心还是故意的,没有关效果音。柏沂听到背后响起手机拍照的声音,背脊缩了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体的感觉也变得更加敏感,而陆临散居然拍了一张还不够,过了一会又连拍了三张,这才关上手机放在一旁,埋到柏沂的后颈里。

  “谢谢……我很满足,很高兴。”

  这句话的语气并不温柔,听不出多少高兴的意味,像是呓语一般都是虚的气音,然而柏沂知道这是真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感觉如此。

  “可以再做几次吗?”

  其实柏沂已经很累了,但他还是点了点头,陆临散舔了舔柏沂的后颈:“我会很过分哦,宝贝……上头的Alpha没有Omega信息素的安抚,可是会变成被阴茎支配的精子发射器的,别看我上面说着心疼,下面可是说着蛋疼啊,看到有洞就走不动道的那种哦,Alpha性交时和野狗的区别也就是能站着排泄罢了。”

  “我到时候会恨不得长百八十根轮奸爱人射到全身都是泡一缸精,这样也无所谓吗?”

  ……这也太花了吧!

  柏沂都不知道陆临散到底是哪里听来的这种怪骚话,面红耳赤,说不出好来,只能颤抖着点点头。

  “……”陆临散抱紧柏沂,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爱你。”

  “嗯,我知道。”

  “对不起,我爱你……”

  “不用道歉……没什么好道歉的。”

  陆临散却已经开始握着性器往柏沂后穴里顶了,见状柏沂也不再说话,咬着嘴唇忍耐那巨龙的入侵,以及后颈再次咬下的管牙。陆临散已经注入了太多的标记液,然而那对于没有腺体的Beta来说什么都不是,以至于现在一注射柏沂就觉得后颈滚烫热辣到酸疼,后颈肿胀,头晕目眩,像被毒蛇噬咬。

  柏沂恍惚间突然想到了网络上一些Omega对Apha的评价:龙蛇一体。

  还真贴切……

  大概是察觉到柏沂在走神,陆临散不太满意地顶了顶,柏沂顿时腰一软往下塌,被陆临散捞住,然后一下子重重向上,硬生生把柏沂操了上去。

  “啊……”

  柏沂的手指抠挖玻璃窗发出声音,陆临散伸手压住,和他十指相扣,更加用力。性器擦过已经湿软成烂泥的软肉,在被撞红的臀部里进进出出着,因为力气太重沉甸甸的囊袋都拍击到了发软的腿根上,摇摇晃晃的。

  雨不知不觉已经停了,房间里的空气却更加湿腻,两人都因为高热大汗淋漓,手心脚心脖颈臀缝都湿乎乎的,以至于肉体碰撞摩擦时都会粘连在一起。陆临散平时很不喜欢出汗,这种时候却无比享受,就这么抱住柏沂,两具躯体的汗热哄哄地依偎在一起,有种退化回什么都不懂的单纯的动物的感觉。

  “我要成结了。”

  柏沂瞳孔略微收缩,但他无力再说什么,也没机会说什么,陆临散已经自顾自地在他体内又一次成结,性器的尺寸也跟着膨胀起来,把本就被撑到极限的穴道又挤得更开,可怜的穴口几乎要被压扁。

  “嘶……”

  陆临散头皮发麻,眼底浮起一抹鲜红,摇摇欲坠的理智再也支撑不住了,捏着柏沂的腰,堪称凶暴地狠操柏沂的结肠。Alpha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把那里当做生殖腔看待,难以自抑地用肉杵把结肠当做臼用力捣撞,汁水飞溅,咣咣作响。

  穴里的肉龙进出得越来越不留情面,强势野蛮,棍棍到肉,每一下都捅得真材实料,没有一点保留。柏沂一阵痉挛却射不出东西来,无力地昂着头嘴巴一张一合,从喉咙深处发出不成语句的破碎音节,就连结肠口都被操到外翻了,整个身体的骨头皆因酥麻感化在陆临散那焦香味的信息素里流出去,无法支撑身体。

  又一次内射,大量标记液灌入,经络绷紧,结慢慢消退。陆临散却始终没有停下动作,一直在耸动,直逼柏沂深处脆弱的嫩肉,压榨出汁水。

  “宝贝怎么都不喷了?”操上头的陆临散恍惚地揉捏柏沂的性器,一边舔舐含吻柏沂的耳垂一边说着,“让我很没有成就感啊……再喷喷好不好?”

  柏沂连腺液都流不出多少来了,哪里还有东西给陆临散这么玩?他摇着头,汗随着摇摆的发丝飞出,快感的洪流几乎要把他淹没,而他只剩下一只手在水面上无力地挠动。

  “不行吗?不行吗……”陆临散语气甚至有些不明显的委屈,不过他很快就温声道,“没关系,还能喷点别的东西。”

  “我再快一点哦。”

  “……啊!啊啊……”

  “抖个不停呢,真可爱……”

  陆临散按着柏沂的小腹,爱不释手地在被自己顶到凸起的地方流连,柏沂的生理泪水流得更厉害了,陆临散却好像看不到似的,欲火高涨,把柏沂干得整具躯体上下乱颠,越操越高,从一开始踩在地上到踮起脚再到只有脚尖颤颤巍巍地立在地面上。

  柏沂简直要被顶到灵魂出窍了,穴道里都是两个人的混合液体,肉龙进出时带起一连串哔啵啪啦乱七八糟的声音,小腹凸起又凹下,里里外外一塌糊涂。他一阵痉挛,小腿抖得像在抽搐,穴腔好似被一棍子捣进奶油里一通乱搅,几乎要被烫到融化成水。

  明明吞下陆临散的是柏沂,他却觉得自己正在被陆临散一口生吞入腹,身上一片狼藉的液体好像胃酸,他快不是自己的了,要变成陆临散的一部分了,被压在陆临散的性器上融成陆临散性器的表皮了。

  “啊啊……啊……”

  “嗯?还能喷吗?”陆临散笑了起来,性器不停地蹂躏柏沂最脆弱的地方,“宝贝不乖哦,刚刚装出一副没东西的样子骗我……没关系,我不介意。”

  软肉就像是果冻一样湿滑富有弹性,每次陆临散狠狠干进来撞击的时候就一阵瑟缩发颤,拿出去了还抖抖抖的,还没平静下来就又是一记暴戾的操干。

  “你看……我干得这么卖力,让你这么舒服,你是不是该奖励我呢?刚刚不是已经奖励过一次了吗,再奖励一下吧。”

  “宝贝平时都不怎么夸我……明明我这么努力。果然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好吗?”

  “奖励我吧。”

  “你应该知道用什么奖励一个Alpha的吧?”

  这个瞬间,毁灭性的情潮把柏沂吞没,他腰绷紧如弓悬在半空中,随即开始剧烈抽搐弹跳,如同脱水的游鱼触电的飞鸟中毒的走兽,所有感官都被压倒性的快感碾压,推高,而后如烟火爆炸,什么都不剩,只剩下快感,就连器官的功能都被掠夺,只剩下传递快感的功能了。

  “……!……”

  柏沂说不出话来,打着冷颤,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液体从发抖的铃口里射出——他失禁了。

  陆临散愣了愣,随即浑身颤抖,端正俊秀的五官变得放肆而扭曲,兴奋得背脊咔咔作响。他居然在柏沂还在失禁时就这么维持着在柏沂体内成结的姿势,把柏沂翻了过来,巨蛇把柏沂痉挛的软肉三百六十度压了个遍。

  “不……啊啊啊……”

  柏沂用最后一点力气挤出一个字,很快又被拖入快感的沼泽中沉没直至窒息。翻过来的结果就是,柏沂本来射在窗上的尿液全部都射到了陆临散的腹部上,流到两个人相连的下体间。

  柏沂摇着头,豆大的泪一颗颗滚落,陆临散吻去,轻声说:“没事,宝贝,尿吧。”

  “上次把你操尿的时候没注意,这次我可是吸取教训了。把我也弄脏了,宝贝就不会那么生气了吧,嗯?”

  这根本是两回事啊……!!

  陆临散听不到柏沂的心声,不过他听到了大概也不会停下,停下动作埋在里面等柏沂释放,温柔地一下下亲吻柏沂的脸颊,语气堪称深情款款缱绻动人,还带着怪异的宠溺和疯狂的依恋。

  “我完全不介意宝贝尿我一身哦。”

  然而说出口的却是这般下流的污言秽语。

  “反正Alpha的信息素也没比尿液高贵到哪里去,我也算是习惯了一身生殖器官的味道了,再加一点尿骚味也无伤大雅,就和蛋糕上点缀的草莓差不多。而且我还挺喜欢宝贝的味道的。”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所以让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味道吧?标记我吧?在我身上留下你的痕迹吧?”陆临散仿佛催促一样用那华丽温柔的嗓音念叨着,“在陆临散身上签下柏沂的名字吧,宝贝。”

  “嗯?忍什么呢……忍不了的,生物课上都学过了吧,排尿反应是典型的正反馈调节哦,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陆临散握住柏沂的性器,居然稍微晃了晃,像是在表示不满,顿时尿柱弯曲了起来,些许溅到了陆临散的脸上。他只是下意识眯了眯眼睛,随后不甚在意凑到柏沂耳边继续轻声说着:

  “宝贝还真是不客气呢。”说着他笑了笑,“不过挺好的,味道更清晰了。”

  柏沂再也受不了,死死闭上眼睛。陆临散啧了一声,咬了咬柏沂的耳朵,而后正对着柏沂的脸,看着那颤抖的睫毛。

  “这么畏畏缩缩的可不行哦,我都说了让你射到我身上了吧。”陆临散晃了晃柏沂的性器,又套弄了几下,,“睁开眼睛,看着我。”

  柏沂只是摇头,脸红得滴血。

  “快点。”陆临散淡淡地催促,语气强硬起来,“看、着、我。”

  柏沂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

  陆临散的脸上有些许痕迹,上身更是一片污渍。淡黄色的液体沿着他结实的胸肌腹肌流下,缝隙里堆积着不少,颜色变成明亮的黄。

  “看到了吗?”

  陆临散摸上自己的身体,手指划过水渍和肌肉的纹理。

  “我被你弄脏了。”

  “彻彻底底地。”

  ——杀了我吧。

  柏沂只剩下这个想法。

  羞耻已经无法用来形容柏沂的心情了,这一切已经突破了柏沂能接受的极限,击碎了他的表达能力。他浑身颤抖,张张合合,连被陆临散爆操时都能发出些许呻吟的喉咙愣是一点音节都出不来。

  到底在搞什么啊,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啊啊啊啊!!!

  “哭什么呢?”因为手上沾了东西,陆临散没有用手指,继续用嘴吻去柏沂的眼泪,“这么讨厌吗?”

  柏沂啜泣着摇头,手足无措地拔纸巾给陆临散擦脸。陆临散闭上眼睛任由柏沂擦脸,一边温声说着:“如果这么过意不去的话,就让我也弄脏宝贝吧?野狗会用尿液标记地盘,Alpha和Omega也挺喜欢这样的。”

  柏沂忙不迭点头,于是陆临散把柏沂抱起来走去浴室,大概是不舍得退出来,就这么一小段路他都要插着走,颠簸得柏沂喘息不已。

  到了浴室,陆临散打开莲蓬头试了试水温,先把柏沂身上的痕迹清洗干净,然后才在柏沂的催促下把自己清洗干净。

  做完这一切,陆临散抱起柏沂,放到镜子上,补充润滑液,而后抬起柏沂的下巴,轻声说:“不看看我们连在一起的样子吗?”说完缓缓抽插着。

  虽然有些羞耻,不过这个柏沂的确想看看,于是睁开眼睛,看到了粗壮狰狞的性器正在自己的体内进出,与此同时身体也有对应的感觉,视觉和其他感觉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于是镜子里被陆临散撑成一个大洞的穴口软肉收缩着,溢出些许液体。

  柏沂微微瞪大眼睛,虽然不是没看过,可这么对着镜子,浴室里又亮如白昼,一切都太清楚了,看得他面红耳赤。

  陆临散修长的手指点到了镜子上,围绕着两人的交合处画了一个心形,轻笑。

  “看到了吗?”

  “是谁在操宝贝?”

  柏沂咬着嘴唇不吭声,腿下意识地合拢,被陆临散强硬地掰开,还被狠狠顶了一下,镜子中他的性器就跟粉丝摇应援棒给偶像打call一样,简直是在给陆临散叫好。

  “说啊。”

  “是、是你……”

  “叫名字。”

  “是……陆临散。”

  “没错。”陆临散颠了颠身上的柏沂,温声说,“是我哦,是我在干宝贝,是陆临散在操柏沂。”

  说着说着陆临散似乎得了什么乐趣一样,笑容甚至看起来有些纯良,他埋到柏沂的脖颈里喃喃自语:“我现在正在操你……还操了好多回呢,真好。”

  “如果你喜欢,以后还可以继续。”

  “说的也是。”陆临散轻笑一声,“现在还是先好好地疼爱宝贝吧。”

  陆临散伸出管牙第不知道多少次咬上后颈,再次挺动,不过这次相当温柔,动作缓慢而坚定,插得又深又远,似乎想慢慢把自己的感情都塞进去,动作仔细认真,不想要遗漏什么。

  “看镜子,宝贝。”

  “看到我的阴茎了吗?被你的腔吃得油亮起来了呢,上面的根根经络都湿湿滑滑的。”陆临散含吮着柏沂的耳朵,他说话时总喜欢这样舔弄一下引起柏沂的注意,生怕柏沂漏听了,“宝贝好会肏。”

  “不过有时候太冷淡了……我有点难过呢。”

  “宝贝能主动一点肏肏我吗?”

  “啊啊……我……没力气了……嗯……”

  “好吧,那就没办法了。”

  陆临散的动作依旧温柔克制,他大概打定主意了这次要慢慢来,即使被柏沂婉拒了也没有加速,反倒是动作更加缓慢,细致地蹭过柏沂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这里压一压那里压一压。

  柏沂浑身酥麻,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哼哼唧唧地蜷缩起脚趾头,整个人靠在陆临散怀里软成一团棉花,任陆临散搓圆揉扁。

  绵长的性爱持续了很久,直到柏沂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跳动得越来越频繁,陆临散才开始加快速度,轻咬着柏沂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喘着说话:“哈啊……我准备弄脏宝贝了哦……哈哈……嘶……绞得很紧啊……”

  “来,打开腿,抬头,看镜子。”

  “我要射了。”

  “接住我的一切吧。”

  随着陆临散一声闷哼,柏沂感觉到体内一股前所未有的激烈热流射击在内壁上,浑身一跳,而那股热流量比任何一次射精都要大都要多。柏沂知道陆临散这是在他里面射尿了,咬着牙忍了不到十秒还是忍不住一阵痉挛地无射精高潮了。里面被陆临散操得太敏感,那液柱又如此强横,他实在无法抗衡。

  因为陆临散塞得死死的,他射进去的液体没法流出来,柏沂的小腹很快鼓了起来,又酸又涨。本该乘着尿液的膀胱空空的,膀胱附近的结肠却鼓鼓地装了别人的尿液,还是逆着生理规律从外面到里面,那个感觉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有多么奇妙,仿佛忤逆了大自然千万年刻入基因里的规则一般,从灵魂深处传来羞耻隐秘的禁忌快感。

  或许是察觉到柏沂这样会不舒服,陆临散抽出一半性器,堵在里面的液体沿着交合处的缝隙流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在洗手台上。

  陆临散的手掌覆盖在柏沂的小腹上,轻轻按揉着。柏沂越发无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排出去的尿液曾经是体液,里面或许还有信息素的成分,明明被液体灌注,他却感觉到滚烫到有些干燥的灼热感,好像陆临散的信息素给人的感觉一样,哑哑的,沙沙的,还有些许辛辣。

  终于全部射干净了,陆临散满足地长叹一声,把下巴放到柏沂的头顶上,垂眸低声说:“现在宝贝的里面有我的几乎所有味道了。”

  柏沂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很快又硬起来,忍耐了这么多天的陆临散欲望似乎没有终点,不过大概是彻底安心了,他不急着继续做爱,而是接着说下去:“唾液、汗液、腺液、精液、标记液、尿液……”

  “常见的全部都沾过了。”

  “这样算下来,大概就只剩下我的血液了吧。”

  柏沂心里一惊,连忙按上陆临散的手:“陆临散……!”

  “这么紧张?”陆临散失笑,反手握住柏沂的手抬上来吻了吻,“随口一说而已,这次是真的。没骗你。”

  柏沂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有些狐疑地看着陆临散。陆临散摇了摇头,笑着道歉:“看样子我的信用不太好啊。抱歉,让你担心了。”

  “……真的别乱来啊。”

  “不会的,我现在可是前所未有地惜命。放心吧。”

  说完陆临散大概想要转移柏沂的注意力,又开始动起来。到后面柏沂再也受不住晕过去了,陆临散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动,结果柏沂被操醒了,他有些惊讶,笑着俯身在柏沂耳边轻声说:

  “欢迎回来。”

  柏沂被操醒这件事似乎让陆临散格外兴奋,在这之后他就完全不温柔了,一直大开大合,把柏沂翻来覆去地操,跟炒菜似的。柏沂也跟锅里的菜一样,从生到化到熟到焦最后到烂,他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知道陆临散一直一直在不停地从肉体里索要着什么,可以是快感,可以是爱恋,可以是安全感,可以是释放感,也可以是宣布旧时代结束新时代开始的仪式。

  一切彻底结束偃旗息鼓之时,陆临散最后一次抱紧柏沂。有许多话想说,有许多话要说,然而最后陆临散说出口的依旧是那句质朴的话语,如落叶调入水中,静静地泛起一圈圈涟漪,又慢慢归于平静。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