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摘摇点点头:“他的腰牌上刻着一个远字。”

  听到这话,陆伶霄心下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问道:“那腰牌长什么样?”

  摘摇一时不知道怎么描述,只能换了个说法道:“李伯益的腰牌你见过吗,和那个一模一样,想来和他地位相当。”

  “你确定跟李毅的腰牌一模一样,上面的刻字是远?”陆伶霄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沈自清早年痴迷雕刻,给很多相识之人都刻过腰牌,以表亲近,不过因为关系不同,他刻出来的花纹也各不相同。

  能和李毅的腰牌雕花一致,只可能是跟他们一起结拜为兄弟,后来强迫沈夫人失败后将其杀害逃离清风堂的江远勤。

  沈自清一直把沈吟保护的很好,这些不好的事沈吟一概不知,只知道阿娘意外离世,至于其中细节,沈自清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所以她只记得小时候有个人,和爹爹关系好,爹爹称他为阿远,送了他刻着远字的腰牌。

  那不是谢承远的远,是江远勤的远。

  江远勤是陆伶霄亲手杀的,不可能是他改名换姓跑回来。

  至于谢承远是谁,腰牌从何而来,无人知晓。

  陆伶霄神色凝重道:“他有什么目的不得而知,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是找机会跟沈吟说说吧,让她有点防备心。”

  摘摇点点头:“他在清风堂扎根很深,怕是没那么容易,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我会盯着的。”

  “等等。”陆伶霄连忙叫住摘摇,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搬出来的木箱,不甘心道:“你来都来了,干脆把这个也带走吧,反正也是你的东西。”

  她拿着这古琴本也只是用来给任綦和任知意添堵罢了,这古琴毁成这样于她而言毫无收藏意义。

  “那也行,多谢了。”摘摇思索片刻,抽出踏怨将箱子捆起来,拖着便准备离开了。

  “对了。”

  临走前,摘摇指了指桌上的袋子道:“给你的谢礼。”

  摘摇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陆伶霄和一袋活蹦乱跳的虾大眼瞪小眼。

  摘摇一路拖着箱子下山,刚到山下,就看见一群人乌泱泱地围在不远处。

  为首的不是别人,是沈吟。

  【作者有话说】

  这里也是我们疫情前就设计过的。

  当时我们只匆匆用一句话带了过去,可等到我真正写的时候,整整卡了半个月才把这里给写顺畅。

  高中的时候我们都在一起,闲暇时间就会演一演。

  为那些喜欢的剧情设计她们的互动。

  最后一次元旦晚会,我们偷偷溜出了学校。

  其实出学校也没什么目的,只是在学校待得憋屈,总想出去透透气。

  天气已经转凉,起了风,下着甚至打不湿校服的小雨,离校的小路崎岖难走,湿滑的泥路只有一人宽的位置。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好不容易出了学校,你回头看着我,眼底能映出点点灯火。

  “天气真好,我一直觉得,那段戏就该是这个天气。”

  “哪段?”我问。

  “那一段啊,就是……这样,这一段。”

  你把我们设计了好些天的那段互动对我做了一遍,最后在我耳边打了个响指:“明白了吗?”

  “这一段啊……”我点点头:“挺好的。”

  学校外面的老小区路灯很昏暗,但我们就算是漫无目的地散步都很高兴。

  至少我真的很高兴。

61 误会和分歧

  ◎原来我才是那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