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城对薛兆清的激将法不为所动,“你别瞧不上我,你来你也什么也钓不到。”说着,白叶城在钓箱里翻了一根鱼竿递给薛兆清,教她怎么挂饵,甩竿儿,叶父见状,也没闲着,将自己箱子里的鱼竿也找出来一把,递给叶母。

  白叶城正准备看两位女士的笑话呢,结果可倒好,两位女士跟开了挂似的,鱼像不要钱似的,接二连三往上咬钩。

  两位男士看傻眼了,白叶城忍不住爆粗口:“我靠,什么鬼啊,地方也没换,怎么就钓上来了。”

  叶父安慰道:“新手保护期,新手保护期,很正常的。”

  白叶城:“不行,我也要体验一下这种不要钱上鱼的感觉。”白叶城将自己的鱼竿收回,在薛兆清旁边又抛了出去,可惜,依旧毫无收获。

  白叶城:麻了,麻了,毁灭吧,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了。

  薛兆清把钓的小鱼给了阿彪一条,阿彪好奇地凑上前,闻了闻味道,吃了两口,感觉味道一般,果断把小鱼抛弃。

  叶母:“看不出来,阿彪还是个挑食怪。”

  白叶城:“没办法,让它奶奶惯的。”

  叶父:“奶奶?阿彪是我们的外孙女吗?不行,我要当爷爷。”

  叶晚:一个称呼有什么好争的,幼不幼稚。

  白昼:要不你们打一架吧。

  钓了两个多小时,薛兆清和叶母的钓鱼瘾也过得差不多了,收起鱼竿,“钓的鱼差不多够用了,咱们回去吧,到中午了,该吃饭了。”

  白叶城心有不甘,“走吧,咱们下午再战。”和叶父一起将东西收拾好,四人结伴一起回家。

  白昼和叶晚早就已经将食材处理妥当,现在腻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白昼眼尖地看见家长们回来的身影,颇有一种孩子在家玩耍,爸爸妈妈出门工作的既视感。

  白昼上前接过叶父手里的钓箱和水桶,白叶城:“不是,那我呢?早早不管你亲爱的爸爸了吗?”

  白昼看了一眼白叶城,“不管又怎样?”

  叶晚笑着观察眼前拌嘴的父女俩,“叔叔,我来吧。”

  白叶城:“不用不用,小叶,这个沉,再把你的手勒疼了。”

  白昼:……我的命不是命吗?没爱了,就这样吧,毁灭吧。

  薛兆清和叶母一起进到厨房,帮白昼处理活蹦乱跳的鱼,白昼抓住一条不断挣扎的鱼,有点儿控制不住,最终幸运鱼脱手。

  “邦当”一声,鱼摔到地上被砸晕了,也不再乱动了,白昼的手光荣负伤,被划了一道很长的口子。

  叶母:“晚晚,你快过来带小白去处理一下伤口。”

  叶晚此时正在陪白叶城和叶父在客厅品茶,时不时聊上两句,惬意得很,被叶母喊了这么一嗓子,赶紧起身去厨房查看白昼的情况。

  所幸伤口并不深,只是出了一点儿血,有点止不住,叶晚攥住白昼的手腕儿,将人带回了客厅。

  白叶城看白昼伤得不严重,难得调侃道:“叫你刚才不帮我拎东西,报应这不就来了嘛。”

  白昼被双氧水刺激的伤口非常疼,龇牙咧嘴的,看起来十分惨。

  薛兆清注意到了客厅的情况,大声喊道:“白叶城,还坐着呢?快过来帮忙。”

  白叶城立刻抬起屁股,小跑到厨房,“来了,来了。”

  叶父十分自觉,没等叶母喊他,跟着白叶城一起去厨房帮忙,一看就是平常叶母调教得相当到位。

  白昼已经将东西都准备好了,白叶城和叶父倒也没什么东西要解决,只需要把生火的炭点着就行,好在平时有经验,生活这种事完全是手拿把掐,轻轻松松的。

  白叶城尝试烤了两片肉,试试火候,有点儿焦。叶晚正拿着棉签吸收白昼手上的血迹,等清理干净,叶晚涂了点儿止血药,给白昼贴上一个大号创可贴。

  白昼:“还是晚晚对我好,亲一个。”叶晚没拒绝,闭上眼睛凑到白昼面前,白昼含住叶晚的唇珠,仔细舔舐,随后向深处进发。

  白昼适可而止,毕竟家长们都在外面呢,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进来,要是被发现了,以叶晚的薄脸皮,指定又要脸红了。

  因此,白昼难得的浅尝辄止,果真不出白昼所料,唇分下一秒,白叶城就从外面进来,“早早,你把油放哪里了?”

  白昼:“我去拿吧,我把调料一块儿带出去。”

  白叶城:“行,那你快点儿,我已经烤好了一些,可以开饭了。”

  白昼在橱柜里东翻翻西找找,东西都是她昨天归拢的,找起来得心应手,没有那么麻烦。

  等白昼找好东西,叶晚端着它们和白昼一起到外面去,至于为什么让叶晚端着,还不是因为白昼的手受伤了嘛,归根结底,都怪那条可恨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