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们都在玩儿啊!”她不喜欢自己现在的生活,再说,她现在不就是去看看昨晚她的救命恩人,这有什么不对?

  “你跟她们不一样。”朴俊河深深看了徐恩琪一眼,然后打开门让小保姆走了进来,继续说:“让人守在门口,不要让小姐出去。晚上会长回来再说。”说完后又看了徐恩琪一眼,说:“恩琪,你好好在家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

  徐恩琪看着那人的身影在说完话后就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而她,今天早上自己忙活了一早上,好像也什么都没有办成,最后,得到的唯一的结果,居然还是禁足!她表示很不开心。

  朴俊河回到公司就上了顶层,那里是徐父办公的地方。

  秘书打了报告后,朴俊河就走了进去。坐在老板桌后的徐父还在办公,知道朴俊河进来后头都没有抬一下,只不过说话间带着无奈,“恩琪她又说什么了?”他知道朴俊河现在这个时间来找他多半都是因为自己女儿的事情。

  朴俊河是由徐父一手选□□的,放在自己身边培养的目的很简单,以后,他希望自己看好的这个年轻人能够在公事上帮助恩琪,所以现在他几乎让这个年轻人都成了徐恩琪的半个保姆了。

  “恩琪好像对昨晚的救她的男人和感兴趣。”朴俊河也不掩饰什么,如实汇报。

  徐父正在签字的手一抖,一个徐让他差点写废了。“哦?感兴趣?”徐父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不过才见了一面的男人,就感兴趣了?呵呵.........”最后两声轻笑,让朴俊河听不出来到底是他现在到底是对这件事情乐见其成还是反感。

  “那孩子,确实是个人才。”半响,徐父这才抬头说,“这是他的资料,你来看看。”说着,他就将自己手边的第一个抽屉最上面的那份文件递给了朴俊河。

  后者有些疑惑地接过,在翻阅了几页后,也笑了笑。手里是资料正是昨晚救下了徐恩琪的姜马陆的二十年的生活。不得不说,从小成绩一路优异,最后考取了全年奖学金,在首尔医科大上学,确实不得不承认,是个人才。“会长的意思?”朴俊河以为徐父是会赞同的。

  “你想多了,像恩琪现在的年纪,你觉得她会对这个人产生的兴趣维持的时间是多久?”徐父那一双精明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仔细一看,还带着几分笑意。毕竟,这还是他的女儿第一次的暗恋吧?暗恋?徐父想到这个词,自己也笑了。在他看来,自己那么美好的闺女,应该是人人相争才是,徐恩琪也会暗恋别人,这听起来他觉得不怎么靠谱。

  朴俊河也笑了,今天跟徐恩琪说的那番话他还是希望那个小姑娘能够早日明白,以后她要靠的可是只有她自己。对于早恋,他不发表任何意见。

  徐恩琪是对想要重新见到姜马陆这件事情在几天后没有了第一日的强烈,可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的是,不期而遇是什么意思,上天想要你遇见缘分,就算是深埋在心底,最后还是会被拿出来。就像是现在这样。

  既然徐父都已经发话说她不想要去学校就在家休息了,徐恩琪自然就舒舒服服的躺在家中休息。她果然很快就没有再提起过那晚的事情了,这一切,好像是都已经过去了一样。

  周一该是上学的时候,徐恩琪依旧在家里。她坐在沙发上,一边拿着零食一边看着电视,里面有她最喜欢的宋仲基,虽然在成均馆绯闻里面朴有天是男主角,可是,她的视线就始终胶着在宋仲基身上啊!这简直太帅了!跟刘亚仁就是一对完美cp好不好!

  就在徐恩琪觉得自己要舔屏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她一心都关注着电视剧,自然是看都没有看一眼到底是谁打来的就接起了电话。“喂?”徐恩琪手指上还沾着洋葱圈,一口咬下去,“咔嚓咔擦”脆蹦蹦的声音。

  电话那端的人有片刻沉默,在徐恩琪都快要再问一句是谁的时候她开口了。对方是个女人,从声音听来还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恩琪小姐吗?”

  徐恩琪关了电视,走到自己房间,关上门,这才说:“你是谁?”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女人的声音,可是,既然能够查到她的手机,想来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我,你见了面就自然会知道了。我也知道,今天恩琪小姐没有去上学,不如,我们出来聊聊,我想,你应该还是有这个时间吧。”电话那端的女子声音始终柔柔的,带着几分娇媚,是徐恩琪不熟悉的。

  “凭什么?”她总要先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让自己出去,还有,她手里有什么资本能够让自己听她的话出门?

  韩在熙坐在咖啡厅的窗前,她嘴角勾了勾,一个笑容就扬在了她的脸上。电话那端的小人儿的声音蓦然传过来,她微微一笑,很是淡然,好想早就知道徐恩琪其实不足为惧一样,“恩琪小姐,如果我说这关系到你以后在你们徐家的地位呢?你要出来吗?”她伸手看了看自己豆蔻色的指甲,眼里夹杂着不属于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子的阴狠和复杂。

  徐恩琪沉默了一阵,突然笑道:“小姐,你觉得我在我家里的地位会有什么变化呢?”徐恩琪很清楚,他父亲一个人已经很久了,自己的母亲去世已经有两年了,这几年,外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关注着他们家的女主人的位置,想来,这给她打电话的女人也是顶着那个位置的吧。

  可是,她怎么不想想,既然是真的是什么名门贵女,自然是不会给她打电话的,家族之间的联姻怎么可能是她一个小孩子能够阻止的。只有那些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才可能这么蠢。

  徐恩琪不准备在电话里说什么,反正她不是闲来无事吗?现在正好有一件趣事地等着她,为什么不去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有这样的也野心,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跑来威胁她?

  “好。”徐恩琪满口应承下来,“你说时间地点,我都没意见。”

  她的爽快,让在电话那端的韩在熙笑开了脸。她就是希望这个回答。

  徐恩琪在这边听见那女子很快报出了地点,她没有异议。在首尔医科大的旁边,这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家里有司机,就算是再远对她来说都很方便。

  电话那边的人是有些迫不及待,居然说是今天下午三点就要见到她,不过只希望徐恩琪一个人过来,也不允许她告诉别忍。

  这头的徐恩琪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很是愉悦。对方有些傻的可爱,她是有自己的什么把柄在她手里吗?还这么信誓旦旦,好像自己是肯定都会答应一样。再说,她从下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威胁了,想要反悔不过是一念之间。谁又能怪上她?

  徐恩琪下楼的时候就跟家里的小保姆说了下去想要出门逛逛,今天天气确实挺不错,虽然是夏日,但是今天是阴天,再说,徐恩琪没有闹着出去要去找那晚的那个男子,她也不担心什么,自然就只是嘱咐徐恩琪在外面小心一点。

  徐恩琪带走了家里的司机,这更加让人放心了。

  吃了午饭徐恩琪才出发,到达首尔医科大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三点了。她让司机把自己及放在门口就行了,然后挥手让他离开。等会儿徐恩琪给他打电话再来接她就行了。

  这里又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加上周围都是大学,自然很是热闹。徐家的司机自然也很放心徐恩琪一个人在这里,况且,徐恩琪告诉他的是她约了自己的同学过来逛街。这种情况对于徐家来说很正常,徐恩琪的几个好友都是徐父生意上往来的对象的女儿,家长经常在一起,孩子们自然就熟悉了。逃课逛街,恩,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徐恩琪看着自家的轿车消失在车流之中的时候,这才走到了对面的那间咖啡店。

  她进门的时候已经三点过一刻了,她抬头环视了一圈,很快就找了自己想要找的人。

  坐在窗边,有个穿着咖啡色连衣裙的女人,正频频看着门口。当她看见了徐恩琪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悦。

  徐恩琪走到了她对面坐下,然后就听见那女子开口带着抱怨说:“恩琪小姐,现在时间已经过了三点了。”

  徐恩琪不以为意,将侍者端过来的白水喝了一口,这才抬眸看着对面的整个女人,“你就是韩在熙?”她没有用敬语。

  韩在熙脸上的不高兴就更重了,只是今天她是拉着徐恩琪来好好聊聊的,不是来砸场子的。于是最后韩在熙也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徐恩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平常,“是,恩琪小姐,我想你也知道了我是谁了吧。不错,现在我正在跟令尊交往,我也知道,想要坐上徐夫人这个位置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不是最好的那一个,但是,我想,你应该会明白,我一定会是对你最有利的那一个。”她说的胸有成竹,都让徐恩琪有一种幻觉,这个女人是神经病?

  “哦?为什么?”徐恩琪不动声色端起了面前的白水,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她看起来还很年轻,只是,脸上的神态让徐恩琪不喜欢。她不喜欢那种功力的女人,尤其是想现在坐在自己对面的韩在熙这种利用给自己身体换取利益的女人。

  韩在熙看徐恩琪,缓缓说:“你想,要是你要真的是有一个名门之后的女人进了你家的大门,那你后母的家族难道不会瓜分你家的产业吗?要是我这样的,不过是迥然一身,怎么会跟你争呢?”

  “想你这样的女人全天下多得是。”徐恩琪毫不犹豫打断她。

  韩在熙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不过很快她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看着徐恩琪,继续说:“可是,我有了他的孩子,你有了一个弟弟。”

  这戏码,真真是老套。徐恩琪都忍不住想要站起来离开了,可是,她还是稳稳坐在原地,“那你应该给我爸爸说才是。还有,你确定这孩子真的是我父亲的吗?”

  “你!”韩在熙就算是再怎么告诉自己要跟徐恩琪和平相处,她跟在徐父身边这么多时间,自然是知道徐恩琪在徐父心里的地位是不同的。得罪了徐恩琪,对她想要进徐家的大门来说可是不容易。

  徐恩琪有些诧异韩在熙变脸的速度,不过她不愿去仔细看看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她继续说:“你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啊,你这么年轻,干嘛就一定要嫁给我爸爸呢!还有,你身上的都是a货吧?我们家不喜欢你这样品位的女人进门。太........”徐恩琪顿了顿,好像是在整斟酌到底该用什么词语,最后脸上一笑,眼睛弯了弯,脱口而出:“太拉低审美了!”说完,她就准备收好手机离开。

  这期间,她不否认,自己是跟徐父在同电话的。

  就在徐恩琪掐断电话的那一瞬间,变故谁都没有料到,徐恩琪刚刚站起来,身后被对着她的一个男子就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在旁人都还没有注意到这一桌的情况的事情,在徐恩琪的脖子上突然扎了一针。

  就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那样,对于神经来说只是很轻的痛感,可是,下一秒,徐恩琪就悄无声息地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