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份末，颜汀迎来了他的二十九岁。
在傍晚的生日聚会结束之后，颜灿说给他准备了生日礼物。
房间像是被黑色幕布遮盖，暗沉沉的没有一点光线，颜汀的右手被手铐铐在床头，眼睛上蒙了一条红色领带，系得不紧，为了怕掉下来，他还配合的往上又戴了一下。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黑夜里的听力在静处，要比平时灵敏百倍。
床的一边有陷下去的感觉，颜汀半靠在床头，下半身早已被脱掉，粗长的性器立起，小腹绷得很紧。
颜灿屏住呼吸，摸黑坐上了颜汀的腿。
“不开灯吗？”颜汀开口，“太黑了，你看不见。”
颜灿睫毛乱颤，后背上浮出一层密密的汗珠，他大胆地往前坐进了几分，光滑的肌肤蹭在颜汀的耻毛上，很扎，很痒。
他一只手扶着颜汀的肩，身子向前倾打开了床头的夜灯，不算刺眼的光亮，温黄的颜色，很柔和。
“我开了。”
领带松松垮垮的，估计是之前颜灿太紧张了没有系好，颜汀微微低头，领带空出的一角刚好让他看见颜灿正跪坐在他身上的腿，左手还能自由活动，他摸上颜灿的右腿，从膝盖的位置慢慢往上，最后在大腿处摸到了一个阻隔。
“这是什么？”颜汀的手指从那条绑在腿上的东西伸进去，指尖弯曲，又很快地抽出来，在静谧的房间里发出很响的一声“啪嗒”声，颜灿攥紧他肩上的衣服，闷哼了一声，颜汀问：“腿环吗？”
颜灿的呼吸有点重，眼角沾着水珠，他小声地“嗯”了一下，随后拉过颜汀的手，重新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在腿环上面一点的地方。
颜汀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揉了一下，再上面的位置是视线里看不见的，冰滑的衣料摩擦在手背，颜汀反手抓住了一角，放在手心里摩挲。
颜灿的心跳声很快，怦怦得砸在胸膛，连颜汀都听见了。
为了方便，颜灿又往前坐了一点，两根性器不小心触碰在一起，颜灿抖着腿，任由颜汀的手往里伸，白嫩的臀肉从虎口处溢出，颜汀反应过来，“你穿裙子了。”
语气里藏不住的暧昧，颜灿掀开裙摆，蕾丝边盖住两个人的手，他停顿了几秒，然后将手伸到颜汀的脑袋后方，轻轻一拉，解开了覆在眼睛上的那根红领带。
灯光微弱的打在颜灿身上，恰好遮住脸上浮出的红晕。他穿了一件黑白色的女仆装，衣袖挽上去，两只手腕带了同款的蕾丝装饰，裙摆很短，堪堪掩住一半的屁股，黑色的腿环因为跪坐的姿势而勒进肉里，细润如脂的肌肤被衬托出一抹淫色。
颜灿紧张地咬着唇，感受到颜汀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目光灼热深沉。
颜汀看着他，眼里明晃晃带着玩味，他笑着挑眉：“妹妹？”
颜灿吞咽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脸上烫得慌，不知怎么就被颜汀的这一声“妹妹”给弄得神经发麻。
他抬起头，两个人的呼吸交织，近在咫尺。
颜汀的手从裙摆伸进腰后，顺着臀缝向下滑，他透过暗黄的视线蹭过颜灿的鼻尖，在快要亲吻的前一秒忽然开口，嘴唇擦过，留下湿润的热感：“妹妹有逼，小灿也有吗？”
颜灿被惊得大脑空白，嗡嗡的耳鸣声在他耳边此起彼伏，羞耻弥漫全身，连带着裸露在外的脖颈和长腿都染上了绯红，他向后抓住颜汀的手腕，动作很慢地让颜汀的指尖触碰到自己那个已经开始流水的穴口，声音有些抖地回答：“我有。”
冬天的地暖开着，两个人身上的温度无限升高，颜汀的手指在穴口处打转，湿淋淋的被沾染许多水，他往里伸进去一根手指，颜灿立刻僵硬得将头抵在他的肩上，小声喘息。
“里面好热。”颜汀偏头咬着他的耳朵说。
穴肉绞紧手指，颜灿抬高臀部方便颜汀的手指进出，他跪在床上，秀气的阴茎磨在颜汀的腹肌上，沟壑处留下淫靡的水痕。
“哥哥。”颜灿忍不住来回自己动作，他抓住颜汀的手腕，让他的手指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润泽的眼睛在灯光下更加闪动，他声音很低地说：“让我自己进去。”
“……”颜汀默不作声，好半晌才回他：“好啊。”
穴口湿漉漉的一片，混着着分泌的粘液和润滑剂，颜灿一只手握不住那根性器，只能凭着平时的记忆，将圆润的龟头抵在自己的穴口，努力张开想要吃进去，他试着完全放松自己，却还是只进去了一点点而已。
颜汀的手在他腰后抚摸揉搓，试着让他少点紧绷感。
颜灿挺起背来，一只手撑在颜汀的胸膛，一只手扶着性器慢慢往下坐，漂亮的脸庞出了好些透明的汗珠，他感觉自己的后穴快要被撑到极致，他看不见身下的风光，朦胧的也看不清颜汀的眼神。
硬挺的阴茎在被一口口吃进去，颜汀的呼吸变重，他干脆掀开颜灿的裙子，上半身靠近，看着颜灿的肌肤涌出晕开的红，他张口，将颜灿挺立的乳头含在嘴里，嘬出令人害羞的声音。
手指插进了颜汀的栗色发丝，颜灿呼吸不稳地低吟了好几声，他无意识地挺起胸，将胸肉的果实送得更近，他的身体舒爽过麻，颜汀趁着他放松的时候，睫毛蹭在白皙的胸膛，突然发狠似的掐住了他的腰，将整根性器全部插了进去。
“啊……”颜灿被激得叫了一声，身子很快软了下去。
颜汀抱着他，在等待颜灿恢复缓神的时候，抬起腰向上顶了一下，直击到那湿烫甬道里的敏感点。
颜灿在他怀里抖着，急促地张开嘴喘气。
领带随意地挂在了颜汀的脖子上，没几下就被颜灿蹭掉了，他一只手捏住颜灿的大腿，引导他前后动着。
颜灿用了一会适应，过了几分钟，他才茫然地从颜汀怀里抬起头，睫毛被打湿，光线又偏暖，让他看起来非常的楚楚可怜。
“自己动一动。”
颜灿的动作很乱，口中忍不住溢出断续的呻吟，他在颜汀的跨上起伏，脖子向后仰着，露出优美无暇的线条，汹涌的快感冲击着两个人，颜汀的眼圈开始发红，他扣在颜灿腰上的手越来越紧，留出五道深红的指印。
颜灿的主动和大胆是最具有药效的催情剂。
颜汀享受着他的吞吐，手铐在床头拉扯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扯乱了颜灿的裙子，看着一边乳头像是熟透了的果子，改为用指尖掐住了另一边，面不改色地说道：“太慢了。”
“嗯……”颜灿精神恍惚，身体的快感充斥着每一根神经，他为自己辩解，但是很小声：“已经很快了。”
“钥匙呢？”颜汀向外扯了一下他的腿环，“解开。”
银色的手铐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伴随着起身的动作，下身发出羞耻的“啵”一声，黏液立刻从他的腿间滑落，硬挺胀大的阴茎直愣愣地挺着，颜灿避开视线，拖着两条发软的腿，在床头柜里找出了一把钥匙，然后伸进那个锁眼，打开了颜汀手上的手铐。
颜汀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其实没什么感觉，只是他现在正从上往下俯视着蹲在他面前的颜灿，那张脸上充满了与清澈眼睛不符的情欲。
裙子被扯破，头发被浸湿，裸露在外的锁骨和被揉捏通红的乳头让人施起性欲，黑色腿环因为蹲下而拉紧，白皙笔直的双腿覆着一层薄红，射过一次的性器半挺着藏在胯间。
目光交汇没有两秒，颜灿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整个人就被拉着手臂按到床上，两只手腕触碰到冰凉的银器，头顶“啪嗒”一声锁扣熟悉的响起，他趴在床上，喉咙里溢出一声不可置信的闷哼，眼前只剩下枕头的样子。
“哥哥…”
屁股被打了一巴掌，颜汀膝盖分开他的双腿，一只手撑在他的右侧，阴茎挤进臀缝，从刚刚离开没多久的穴口里插了进去，依旧是湿烫被裹紧的快感，他俯下身，压在颜灿的背上，咬在渗出汗珠的侧颈，嗓子发哑：“喊错了。”
颜灿两只手被铐住，身子又被颜汀压着，两条腿向外打开，一整个只能被乖乖操的样子。
抽插出的黏腻水声和颜灿被压在枕头里的沉闷哭声混合在一起，后颈被摁住，颜汀的手从脖子前方伸过去，抬起了他的下巴，偏过头和他接吻。
舌头被反复吸咬着，兜不住的津液从颜灿的嘴角流下，连吞咽都做得困难。
“唔……”
埋在体内的那根阴茎还有胀大的迹象，颜灿曲起腿，在颜汀越来越快的操干中，害怕的想要往前爬。
床单凌乱，颜灿的膝盖只是往上挪动了一步，就被颜汀扯住腿环往回拽，“想跑。”
身下一片水渍，颜灿不确定自己射了几次，他的双手被铐住，行动受限，只好在颜汀惩罚性的凶狠插入中，用脑袋蹭了蹭颜汀撑在他身侧的手臂，像是讨好求饶。
颜汀的眸色深得怕人，被情欲染出一片红，他掐住颜灿的脖子，没用什么力的扬起，在他耳边厮磨舔舐，“老婆，再让我操一会。”
“嗯……”颜灿的心跳一停，口出只剩呻吟，射不出来的性器软趴趴的和床单贴合，前头吐出不知名的液体来。
颜汀抬高他的一条腿，手从大腿内侧摸上他的阴茎，一股湿热在他手心里蔓延。睫毛在颤抖，颜汀笑着吻在他的眼睛上，舌尖舔过耳后，声音里全是逃不开的爱欲：“尿床了，老婆。”
颜灿觉得羞人，转过脸埋在枕头里，不愿意出声了。
下身很湿很烂，颜灿感觉颜汀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去，手铐被打开没有束缚，他被翻了个身，和颜汀面对着面。
颜灿的眼睛失神，无法聚焦，他张了张口，却发现只能叫出甜腻的呻吟，他以为颜汀要放过他了，没成想只是把他的身子翻过来，随后又把他的两只手给铐住，粗热挺直的性器重新插进他的身体，“唔……不要了。”
双手被迫搂住颜汀的脖子，他的两条腿被臂弯打开固定，腿环也被取下扔到一边。
肉穴被撑开塞满，下身不停地在被撞击，臀肉泛红一片，白色的黏沫在交合处溢出，颜灿不停地张开嘴呻吟喘息，终于意识到，颜汀真的没打算放过他。
“哥哥……求求你了…”穴口被反复搅弄冲撞，颜灿的意识溃散，搂在颜汀脖子上的双手不停挣扎，他努力凑上去，示弱般的亲在颜汀的嘴角，眼泪坠落，雾蒙蒙的一片，“哥哥……老公…我真的错了……”
本意真的只是为了庆祝一下生日。
“现在知道喊了？”颜汀向后捉住他的手腕，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它们扣在颜灿的头顶上方，他的手臂爆出青筋，眼里的情欲浓得化不开，“不是你主动拉着我的手，让我摸你的小逼吗？”
裙子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残留的布料全部被堆集在颜灿的小腹上方，他摸上那根已经射不出来任何东西的阴茎，拇指揉弄在龟头的马眼，刺激得颜灿一直不停在颤抖，他看着那块被抠弄出的小口，嫩红的让人想要凌虐，“是妹妹还是弟弟？”
颜灿的哭声不大，因为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听到颜汀的话之后，也只是胡乱的躺在床上摇头，“不……不知道…”
“不知道？”颜汀放过那根可怜的性器，转而去捏住颜灿胸前的两颗乳头，他的大手包住那团肉，眼看着在他手里鼓起一小团，“这是错误答案。”
颜灿真的快要被折磨疯了，他无力地蹬了两下腿，在耳边清晰地听着两个人的喘息，身子轻的像是要融化在空气里，他的声音随着颜汀在他身上抽插的动作而颤抖，“我真的不知道……哥哥，不要弄我了。”
“呜呜……我要坏掉了…”
颜汀没说话，只是以一个俯视的角度看着他，将手摁在颜灿的性器上，贴着小腹，挺身的动作越来越快。
颜灿的下身又开始酸胀起来，他惊愕地伸出双手，抓住颜汀摁在他身上的手腕，想要推开。
“不要……”
一种快意从身下涌出，在颜汀射在他身体里的同时，淅淅沥沥的尿液浸满两个人的手，在平坦细嫩的肌肤上画出蜿蜒的水线。
颜汀从他身体里出来，白色浓稠的精液和透明滚烫的尿液糊满床单，颜汀还觉得不够，依旧往下按了一下颜灿的小腹，看着那个被操开的深红小口，花儿似的往外继续吐着，色情淫靡。
颜汀这次真的解开了他的手铐，把人横抱着走去卫生间，滴答的液体掉在房间里，带着一路反光的水迹。
“生气了吗？”
颜灿躲着不抬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浴缸被放慢了热水，颜汀把他放进去，拿起打湿的毛巾擦干净他哭花的脸。
热水席卷酸痛的身体，颜灿感觉舒服了很多，他的脸被仔仔细细地擦净，颜汀也放下毛巾和他一起泡在浴缸里，从后面抱着他。
他低着头，玩起了颜汀的手指，五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无名指上的戒指被他转动，颜汀捏上了他的后颈，看着他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鼻尖蹭在他的耳后，轻呢地说：“抱歉。”
“我没生气。”颜灿转过头，靠在他的身上。
“那舒服吗？”颜汀的语速很慢，也很平常，就好像在说今天是个晴天一样，轻描淡写。
颜灿的心跳快起来，他垂着睫毛，红着耳朵看着浴缸里荡起的水纹，捏着颜汀的手指回答，“舒服。”
他不敢抬头，但还是听见了颜汀的一声轻笑，淡淡的水流声在他们面前显得薄弱，颜汀反扣住他的手，十指交缠，“谢谢你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
颜灿睁开眼，抬起两个人交握的手，在颜汀的手背上用嘴巴鼓着吹了口气，随后笑着转过头，贴在颜汀的耳边，“生日快乐。”
热气包围，听觉敏感，颜灿又凑得更近，几乎要将说出的话揉进颜汀的耳朵里，“老公…”
黑色的瞳孔褪去水雾，逐渐变得清明，颜汀环在他前胸的手猛然收紧，在水中抬头的性器戳着颜灿的臀缝。
他抱紧了颜灿，一只手将两条腿掰得更开。
他咬在了颜灿的肩上，眼神很沉地盯着水里模糊的倒影，在颜灿没用的阻止中又将性器插了进去：“我看你还不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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