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霄。”
梁霄立刻明白这是安言津,又瞬间转换了情绪:“师尊,你没事吧?这么久都没出现,徒儿会担心的。”
安言津拉开了和梁霄的距离,握着梁霄的手,语气认真道:“为师没事,霄霄,为师要和你道歉。今日是为师心软,才让掌门……才让叶无衙找到了机会差点伤了你。”
“所以,师尊是一直在自责吗?”
安言津一直没有出现,不是为叶无衙伤心,而是因为觉得愧对梁霄。
安言津眼帘低垂,遮住了眼里的愧疚和自责:“为师只是觉得一直都是墨津救你于危难。还是墨津治好了你的脸。而为师好像并没有做什么。”
“师尊收我为徒,教导我剑法,如果没有师尊,我怕是连御剑宗的门都进不了,更别提在比试中让他们刮目相看了。”
安言津抬眸端详着梁霄,眉眼柔和,带着骄傲和欣赏:“这是因为霄霄你天赋异禀,并非为师的功劳。”
梁霄叹了口气:“师尊你一定要这么谦虚吗?徒儿知道师尊为了徒儿付出了多少,如果不是师尊总是为了徒儿而主动将墨津放出来,师尊也不会这么快就压制不住魔气,不会成为仙宗的众矢之的。徒儿知道这对于师尊来说,意味着什么。”
梁霄这一番话,让安言津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原来他的霄霄都知道……
梁霄主动靠近,亲吻安言津的唇。
他的触碰很轻很轻,浅淡得像晨间的烟霞,似在安抚,但更添撩拨。
“师尊,不要自责,徒儿没事呢……”
渐渐的,二人呼吸交织,气息灼热。
梁霄的双眸澄澈干净,纯洁如斯,可眼帘微掀,看向安言津时,却多了一种足以化骨酥皮,摄魂夺魄的撩惹。
这般诱惑,安言津本想回应,却细心地察觉到浴桶的水又凉了,他可不像墨津那般肆意妄为,搂紧梁霄的腰,一把将他打横抱好,随即起身跨出来了浴桶,还贴心捻诀为二人披上了外衣。
“霄霄,今晚是我们的大婚之夜,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呢。”安言津将梁霄放在床边,又给二人斟了两杯酒。
梁霄接过安言津递来的酒,与安言津交臂饮尽。
他刚把酒杯递还给安言津,却又听见:“霄霄,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梁霄:???这是卡碟了?
定睛一看,便对上墨津那双略带着不满的眼睛。
“喝喝喝!快倒酒!”梁霄催促道,他就知道在这种有特别意义的仪式上,他们两个谁都不可能缺席的。
于是梁霄又和墨津喝下了第二杯交杯酒。
墨津接过梁霄手里的酒杯,随意地往身后一抛,迫不及待地就将梁霄扑倒在床上。
“本座的洞房花烛夜也耽搁得太久了。”
墨津的手探入梁霄衣下流连,语气里满是欲求不满。
梁霄提醒道:“你刚才可说了要听我的话的,以后可别反悔。”
墨津的一只手勾起梁霄的一缕发丝把玩着,注视着梁霄的双眸,问道:“放心,本座言出必行。只是霄霄,本座想知道,若本座就是要一意孤行,攻打仙宗呢?你打算如何?”
梁霄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调笑道:“那我就去把降魔幡偷了,一辈子带着降魔幡和师尊生活。”
“你休想摆脱本座!”
墨津恼怒地封上梁霄的唇,吻得霸道强势又毫无章法,动作也越发横冲直撞起来,就像一头急欲给自己的领地打上标识的野兽。
梁霄喝了酒便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魔族的酒烈,又因为是用于大婚,所以又加了一些助兴的成分。
梁霄的兴致很快就被挑起来了,主动热情地攀上墨津的脖颈,又是“阿津”又是“师尊”地乱叫。
“为师都没想到,霄霄醉了之后这么热情,让人难以抗拒……”
安言津话音未落,就被双目含春,面色绯红的梁霄打断了。
“师尊,我要亲亲嘛……”
安言津倾身而下,满足了梁霄的要求,他的吻绵长温柔,犹如沾湿了雨露的花瓣。
安言津原本是一泓冰寒刺骨的清泉,遇到梁霄之后,他成了一壶温热甘冽的暖茶,而现在他犹如一座灼热得亟待喷发的火山。
屋里暧昧声响不断,红烛摇曳,燃尽良宵。
次日,魔宫里便寻不到魔尊和尊后的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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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阿津,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好不好啊?”梁霄对这个幽深安静的小树林十分满意。
墨津摇头拒绝:“不好,这里没有草原。”
梁霄:……
梁霄也没想到自己当时只是随口一说,结果现在墨津非要找一个有流水,树林和草原,缺一不可的地方。
“好吧,那我们一边继续游玩一边找吧。”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走过了人间许多地方,总算找到了一处远离人烟,有流水,树林和草原的世外桃源。
墨津也表示很满意:“这个居然还有个山洞,真是锦上添花。”
梁霄很不纯洁地意会到了墨津的意思,这个墨津,他究竟是魔气化身,还是淫气化身啊……
“霄霄。”安言津走近,执起梁霄的手,“为师也很喜欢这个地方,也期待和霄霄的流水,树林,草原,还有山洞等等。”
霄霄:……
以前梁霄想在无人的凉亭扑倒安言津的时候,可是把安言津吓得马上瞬移回房间来着。
敢情这淫气还会传染?
流水,树林,草原,还有山洞:你们不要过来啊!
-- 师尊篇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