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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有幸还以为是自己又把何旗弄疼了,立刻想着拔出来,何旗却夹紧了屁股。
“别……别动……”
何旗刚高潮过,身体敏感得要死,顾有幸要是直接拔出来,他估计能再射一次。
顾有幸听见何旗的声音都不对劲了,也不敢乱动,只是探过头去看他的脸,结果瞧见他眼尾红红的,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戏谑的眸子也软了下来,像含着春水。
顾有幸咽了咽口水。
他还从来没见过男人能媚成这个样子的。
顾有幸感觉自己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何旗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又催着顾有幸继续。
等到顾有幸差不多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何旗的屁股里,他瞧见何旗的腿根都在微微颤抖。
“我可以动了吗?”
顾有幸仿佛一个在等待指令的机器人 。
虽然他也硬着难受,但他更怕这位金主老板难受。
何旗喘了好几口气,才丢出一个“嗯”。
顾有幸开始慢慢地挺动腰胯。
之前在车里,顾有幸是第一次,又太紧张,所以只是一个劲地想着快点结束。
但这一次,他显然秉持了“顾客至上”的原则,处处留意着何旗的反应。
其实何旗觉得舒不舒服,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
如果不舒服,他身上的肌肉就会绷得很紧,尤其是后腰的肌肉,但如果觉得舒服,他的腰就会软软地塌下去,屁股也会跟着晃起来。
虽然顾有幸还是没有太多的技巧,但这次他的动作温柔了很多。
隔间里渐渐响起湿濡的抽插声响,两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顾有幸比何旗高一些,因此后入的姿势总是把何旗干得踮起脚尖,时间一久,他的腿就有点支撑不住了。
“你快射了吗?”
“没有。”
“还要多久?”
“八分之三。”
“这他妈……嗯……是什么奇怪的说法?”
“就是比一半快射的感觉还要再多一点。”
“……”
何旗维持着踮脚趴在门上的姿势,被操得腰也酸,腿也酸。
顾有幸的大鸡巴确实把他捅得很舒服,至少比上一次好得太多了,但是他觉得又爽又累,既享受又不能全身心地享受。
何旗后悔了,早知道他就应该带着这人去附近的宾馆,自己只要在床上躺着被伺候就行。
“门怎么锁上了?”
厕所外面突然响起学生的声音。
何旗和顾有幸都是一惊。
“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他妈快射!”
“那你别喊出声。”
“什么……操!”
顾有幸突然用两只手抓紧了何旗的屁股,在他的后穴里猛烈地抽插起来。
何旗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他的那根大鸡巴捅烂了,但他又不能喊出声,只能死命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被迫接受着这暴风雨般的冲击。
“嗯……”
在何旗的屁股里快速地捅了几十下,顾有幸才终于射了出来。
何旗让顾有幸出去开门,而他自己抱着西装,抖着双腿靠在门上,无声地喘着气。
他又射了一次,就在顾有幸埋头在他屁股里猛干的时候。
何旗清楚地了解了一件事,什么叫做“大力出奇迹”,这小孩真的没有一点技巧,但是他的鸡巴太大,干得又快又猛的时候,破碎的快感也足够推着何旗登上高潮的顶峰。
顾有幸拿着那根拖把,给门外的学生开了门,假装自己刚才是在做清洁。
等学生离开后,他才又把门锁上,敲了敲何旗躲着的隔间,问道:“你还好吧?”
“还行,没被你干死。”
何旗用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重新穿好衣服,从隔间里走出来。
他里头贴身穿着的衬衫已经在门上被蹭得皱皱巴巴,幸好西装外套和裤子都平整,看起来不至于太狼狈。
顾有幸还拿着他那根拖把,支支吾吾地开口:“你……我……这次做得还行吧?”
何旗点点头:“八分之三。”
“什么意思?”
“就是比一半满意的感觉还要再少一点。”
“哦。”
何旗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脸。
“行了,这次的交易也结束了,我们彻底互不相欠。”
“……嗯。”
顾有幸轻声回应,却没有再去看何旗。
何旗打算要离开,突然想到什么,转身问道:“你怎么又在食堂打饭,又在这里扫地的?”
这人是来上学的,还是来上班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让何旗想起灰姑娘的故事。
“勤工俭学。”
顾有幸老实回答。
也对,这人什么钱都能赚,在学校里干这些事自然也是为了赚钱。
“你很缺钱吗?”
顾有幸没有回答。
何旗也不想深究。
“还是找点正经的工作赚钱比较靠谱,你那根鸡巴值不了多少钱。”
何旗没骗顾有幸,但也没完全说实话,如果顾有幸去了会所,他这张脸,还有这根鸡巴,大概是能卖个好价钱的。
不过何旗不希望顾有幸这么做。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其实能在会所见到这小孩也挺好的,至少他会被教得很好,肯定能让何旗觉得更爽。
但仔细想想,他一个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大学生,干什么不好,非得去干男人的屁股呢?
就算何旗答应,马克思也不会答应的。
大概是因为中了临江大学的标,又或者是因为和顾有幸在临江大学图书馆的厕所里干了一炮,总之何旗这几天看上去神采奕奕,每天上班都会刮胡子,把公司里几个年轻的小姑娘迷得不行,一直找机会在茶水间假装和他偶遇。
江浮生端着茶走进何旗的办公室,瞧见他难得没有办公,只是靠在办公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
“我们的总裁大人最近碰上什么好事了?让我猜猜?是不是吃了什么极品大香肠,阳气大补,所以容光焕发,元气十足啊?”
“你脑子除了想着裤裆里那点事情,还能装点别的吗?”
何旗连白眼都懒得翻,依旧闭目养神。
江浮生笑嘻嘻的:“能啊,我脑子里还装着我们的总裁大人,你可不是什么裤裆里那点事情吧?”
“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脑袋拧下来装进你的裤裆里。”
江浮生知道何旗真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于是转移了话题。
“哟,你这棵发财树抽新芽了呀!”
听见这话,何旗向办公室角落投去了视线,果然在枯死的树干上看见一个冒出来的嫩绿的新芽。
“我们公司这是有好事要发生呀!先是中了临江大学的标,现在又是你这棵枯木逢春,看来晚上得去红壤找个小美人庆祝一下才行!”
何旗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江浮生:“你算过命吗?”
“算过。”江浮生喝了一口茶,“8岁的时候,我爸找人给我算过命,那人说我以后会断子绝孙,后来我爸把他打了一顿。”
何旗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还别不信,他算得挺准的,我喜欢搞男人,确实得断子绝孙。”
“我觉得你爸不应该把那个算命的打一顿,应该把你打一顿才对。”
说完,两人都笑了。
“说真的,晚上去不去红壤?上次说的那个新人,我还没见过呢。”
接了临江大学的案子,江浮生之后可有的忙了,也就现在有机会去放纵一下。
何旗想了想,他确实也挺久没被人在床上好好地伺候过了,和那个小孩的两次不算。
于是两人约好了晚上9点,红壤碰头。
红壤算是临江城比较大的一家会所,正规执照经营,那些额外的服务只会对超级VIP提供。
而何旗和江浮生是超级VIP中的超级VIP,所以两人一进门,就被迎进了红壤的最高层。
红壤的老板亲自招待两人。
“你们两个真是好久没来,今天晚上的酒我请客,想点哪个宝贝就和我说,带回家也成。”
江浮生拿起一杯酒,和老板碰了杯。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把你们新来的几个宝贝都喊过来看看,我们的何总今晚要大开杀戒了。”
一旁的何旗不说话,只是带着笑,默默地喝完一整杯酒。
老板把人喊来,江浮生扫了一眼:“不对吧,我怎么记得你们这儿新来了八个人,现在怎么只有七个?怎么,还藏了一个,舍不得拿出来接客?”
老板笑了笑:“哪敢呀,还有一个正在陪其他客人喝酒,我已经叫人去喊了,等下就过来。你也知道的,来我这儿的都是上帝,总不能打扰了上帝的兴致吧?”
江浮生也不强人所难,面前这七个他看着都挺顺眼,于是就招呼了过来陪他和何旗喝酒。
其中一个新人大概从其他人那里听说过何旗是做下面那个的,于是殷勤地贴到了他的身边,揽过他的肩,给他重新倒了一杯酒。
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我陪老板喝酒。”
何旗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伸手直接摸上他的裤裆,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来回地揉搓,那根肉棒很快就被他摸得又大又硬。
“别叫老板,叫老公。”
那人愣了一下,随后立即上道地凑到何旗耳边,舔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信不信,我等下会把老公操得很舒服?”
何旗用眼神勾了一下:“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那人已经开好房间等着何旗。
但何旗喝了不少的酒,于是先去厕所撒了一泡尿。
出来的时候,何旗脚步摇摇晃晃的,撞上一个人。
“对不起。”
又是熟悉的道歉。
何旗一把拽住这人,往墙上一按,果然又看见那张帅气的脸。
“你他妈怎么会在这里?”
何旗莫名有些生气。
“打工。”
顾有幸老实回答。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红壤。”
“我他妈没问你这个。”
“你问了,你刚才问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
何旗感觉有一股无名的火窜上头顶,他扯着顾有幸的衣领,恶狠狠地威胁。
“你现在立刻马上滚回学校,不然我找几个男人干烂你的屁股。”
“我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份工作的。”
“我的话你没听懂是吧?”
“听懂了,但是我现在要去干活了。”
“你他妈干什么活!”
何旗冲顾有幸大吼一声,然后直接拽着人走进自己订的房间。
房间里那个新人瞧见何旗又带进来一个人,还以为他要玩3P,结果没想到何旗只是让他滚。
“老公……”
那人冲何旗撒娇道。
“我给你三秒钟,如果不离开这里,我能让你明天就离开红壤。1……”
何旗刚数了一个数,那人就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
何旗把顾有幸推到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不是要干活吗?好,我就是你的活,干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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