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几上趴好。”
L没让我休息很久,拎起一根散鞭——应该是第三种工具了,从沙发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顺从地照做,身体却不住地颤抖,既害怕我真的会被玩坏,屁股会被打烂,又有些期待我到底还能承受什么级别的痛。
“受不了的话,随时可以说安全词。”L提醒我。
我知道只要我说出安全词,L就会立刻停下,还会温柔地将浸过凉水的毛巾敷在我的伤处,但我摇头:“请您惩罚我,主人。”
L听到我的话,笑了下,散鞭随之落下。
无数根细细的皮质鞭子抽打下来,如四溅的、灼热的火花,一时间,痛觉占领高地,我痛到极点,仰起头想要大叫,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屏住呼吸,却感觉不到窒息的难受。
又一鞭落下,我的眼泪毫无阻碍地流了下来。
再接着打下去,我会痛到死掉吗?我模模糊糊地想。
安全词在口中辗转数次,却始终不愿说出口。
突然,门口传来突兀的门铃声。
这门铃声拯救了我。
L停下,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随后又回来,将茶几上的工具尽数收进抽屉,将我的衣服扔给我,说道:“一分钟内穿好,准备见客人。”
说完便走进房间,应该是换衣服去了。
客人?是谁?一定要开门吗?之前不是说好了调教是1v1的吗,来的是s还是m?
我带着疑问飞快地穿衣,然后就发现,由于屁股肿得太大,来时穿的紧身牛仔裤怎么都穿不上去了。
见L换了干净的裤子出来,我急道:“主人,裤子穿不上了……”
“那就别穿了。”L说完,见到我泪眼朦胧的样子,还是转身进房间,找了一条宽大的裤子给我穿上了。
门外的人显然是等不及了,掏出一串钥匙开始开锁,发出细细簌簌的声音。
L看着我穿好衣服,先一步打开门,语气温柔地问外面的人:“怎么过来了?”
一位很有气质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束花:“中秋节都不回家,我来看看你都在这做些什么。”
“我不是提前说了吗,这个假期我要加班。”L的语气有些无奈。
女人自来熟地换好拖鞋,将花摆在餐桌上:“那现在才五点,按理说你人应该在公司,怎么会在家里?”
我站在沙发旁,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心想来人竟然不是圈内人吗?那会是谁呢?
正巧此时,女人转身看到了我,她顿了一下,看向L:“有客人?”
L说:“嗯。”
没有进一步介绍的意思。
“是同事吗?”
女人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示意L向她介绍我,但L一言不发,也只是看着我。
我一下子有点懵。L是等我自己介绍吗?可我要怎么说呢。
这女人是什么身份?面目很清秀,年纪约莫有四五十岁了,是他的家人吗,或者是对象?我说不好。
但不管怎样,她和L关系很亲密,至少不像我和L一样,是让他根本不屑于介绍的关系。
下身还火辣辣地痛着,两人的视线直勾勾地落在我身上,令我如芒在背。
我感觉冷汗快将衣服浸透了。
L想听到我怎么说呢,我想了好一会儿,最终决定实话实说。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您好,我是他的m……”
“沈见雾。”L突然叫我的名字,盖住了我说“m”的声音。
“妈,他叫沈见雾,是我以前的同学,碰巧遇到了,就邀请他过来做客。”L向女人介绍。
妈?这是L的妈妈?我紧张到大气不敢出,同时有些失落。我和L真实的关系,果然是见不得人的。
“原来是小楼的同学呀。”女人笑吟吟的,很是和善,她走近一些,问我,“小沈,你眼睛怎么红红的?”
“我……最近结膜炎犯了。”我小声胡扯道,心知是因为刚才被打的时候哭得太凶了,才会眼睛红。
“怎么站着,快坐啊。”L的母亲见我一直站着,热情地拉着我往沙发上坐。
我身子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动。
我怎敢在L还站着的情况下坐L的沙发,又怎敢和L的母亲平起平坐,我应该是跪在沙发下才对啊,更何况,我那肿得发烫的屁股,它也不允许我坐下。
我对她露出一点为难的笑,然后向一旁面无表情的L投去求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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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调教记录(3) SP/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