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玄幻奇幻>当王储沦为指挥官的笼中雀>第二十四章 惩罚

  “疼吗?”

  赫伯特把手搭上尤特斯的脖颈,轻轻摩挲着光滑的皮肤。

  “还好,唔……”

  指尖绕到腺体的地方,重重地掐了一下,冰凉的触感带来奇怪的感觉,尤特斯被迫仰头,和那双晦涩的蓝眸直视。

  让人不寒而栗。

  “你刚才在和她干什么?”喃楓

  额头相抵,如果被不知情的外人看到,还以为是相爱的恋人在亲切的呢喃。

  在尤特斯听来,却不亚于恶魔的低语。

  “没干什么,她想带我走,可是我留下了,我留下了赫伯特。”

  尤特斯在最后一句放缓语气,软软得像是在讨好,腿浸在冰凉的海水中,一点灼烫格外明显。

  “是吗?”

  赫伯特拨开他额间的金色碎发,亲了亲,又掐住他的下巴,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亲吻。

  “你们刚才是这样亲的吗?我的殿下?”

  尤特斯脸色瞬间苍白:“赫伯特,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怎么背着自己的情夫和自己的未婚妻私奔吗?”

  吻继续落在锁骨、手指和手腕上。

  “在海边接吻是不是很浪漫?没有一个人会来打扰你们,你们刚才做到哪一步了?咬腺体了?”

  “赫…唔!”

  一阵天旋地转,尤特斯趴倒在海水中,头也晕晕乎乎,肩头的伤被灼得发痛,刚唤醒他一丝清明,更加猛烈的疼痛袭来。

  “是像我这么咬吗?”

  雪亮的牙齿像是咬住猎物般撕扯着脖子后面最敏感的软肉,好像要切开猎物的喉管。

  喉管流出温热的血,猎手的气味逐渐浸透猎物。

  好疼。

  尤特斯恍惚一瞬,随即绷紧身体,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泥沙中。

  他竭力仰头保持呼吸,浓烈的信息素带着主人的暴虐肆虐全身,给身体的每一寸都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

  这是一场单纯的碾压和蹂躏,被标记者被迫承受着标记者的怒火,如同处于发情期却得不到疏解的Omega还要被自己的alpha鞭打,腺体像是被千万根针扎满,双重的痛苦和无力感会让人的意志瞬间奔溃。

  尤特斯咬紧牙关,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呻吟和求饶声。

  他没有忘记身后还有很多人在看着这一幕。

  还有他的弟弟。

  他绝不能……

  “叫出来,不然我就在这里*你,让他们都看看前王储殿下**的样子。”

  赫伯特拨弄身下人汗湿的头发,漫不经心道。

  得了喘息的人费力转头,回身吻上浅淡冰凉的唇瓣:“我没有和她接吻,也没有……终身标记她,我没有跟她走,你相信我。”

  察觉到唇齿微开,尤特斯犹豫片刻,便被强行按住头加深了这个吻。

  汹涌的肆掠让他难以承受,口腔内的氧气也几乎消耗殆尽。

  就在尤特斯以为自己要缺氧而死的时候,赫伯特终于舍得放开他,然而还未呼吸一个回合,就被脸朝下直接按进水里。

  周围的声音在一瞬间变得沉闷不可被倾听,气泡破裂的声音在耳膜炸开,一切都在沉向无边无际的黑暗。

  “咳——咳咳咳!”

  晶莹的水珠在空中飞溅而起,呛了不知几口水的尤特斯剧烈地咳嗽着,浑身瘫软,只能任凭摆布。

  “不想叫是吗?”

  软下来的身体无力地挣扎一下:“饶了咳,咳咳咳,求你咳咳,带我回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咳,别在这里,别在这里……”

  怀中的美人湿淋淋的,微微摇头,眼角滑下道道水珠。

  他努力撑起身体,双手环过赫伯特的脖子,仰起头亲了上去。

  这一次他被抱了起来。

  等到一吻完毕,尤特斯轻轻喘息着,才看到希尔被辖制着跪在地上,嘴巴被堵上,眼睛通红的看着他,

  “我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很想立刻就知道答案。”

  赫伯特故意贴近尤特斯的耳朵,声音却足够让离他们较近的希尔听见。

  “你不打算和你的好弟弟说些什么吗?”

  “呜呜呜呜!”

  希尔挣扎着看向尤特斯,眼里满是疑问,他以为自己和保镖已经争取了足够的时间,只要他们下海就有很大的希望去海底基地,可是为什么艾莉走了,哥哥却留下了?

  “他还只是个孩子,热血上头而已。”

  尤特斯没去看希尔,他的话更像是在解释。

  “呜呜呜?”

  “一个毛头小子,和一位大小姐,制定的计划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呜呜呜!”

  “我有些冷。”

  尤特斯小声哆嗦着。

  冰凉的海水浸湿了他的衣服,夜晚的海风也很凉,骨头都像是被冻住,皮肉却翻腾着滚烫的热意。

  “那我们就换个地方聊聊。”

  赫伯特察觉到怀里异常的滚烫,意外得好说话,把谈话的地点改成了军部大楼地底的审讯室。

  明亮的太阳灯带来令人焦躁的热度,赫伯特坐在审讯桌前,用大衣把怀里的人盖住,只让他露出头,好看清楚希尔是如何被绑在审讯椅上。

  审讯室很安静,只有四个人。

  莱欧把希尔嘴里的东西拿掉后,静默地站在一旁。

  “你这个!”

  希尔第一句话就想破口大骂,可之前在监狱留下的恐惧仍然让他心有余悸。

  而且,他视力很好,可以清晰看到那团军大衣下面细微的颤抖,还有尤特斯脸上不正常的红晕。

  “我哥他怎么了?”

  “易感期而已。”

  “你个疯子!王八蛋!死变态!”

  希尔顿时炸了。

  他的成绩优异,就连心理卫生课都是满分,虽然是Beta不受信息素的影响,可是他知道易感期的alpha没有抑制剂又得不到疏解有多痛苦。

  更何况尤特斯的情况是被标记,如同Omega发情一样的痛苦也同样会出现在他身上,怎么能在这种状态下撑过漫长的审讯?

  “你不就是想知道谁是救我哥的主谋吗?就是我!是我想出来的!跟我哥没关系!艾莉姐也是我拉入伙的!你有什么就冲我来!”

  “听见了吗殿下?”

  赫伯特低头,没理会对面暴风雨似的咆哮。

  他摩挲着有些发肿的唇瓣,把拇指按进嘴里,撬开隐忍的牙关,控制不住的呻吟声顿时传了出来,他不为所动:

  “你弟弟说一切都是他做的,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