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滑的娇躯已经让曲笙有些慌乱。听着林夕昭温吞的话语, 曲笙喉间滚动一瞬,望着林夕昭双眸之中噙着的某种欲望,曲笙手肘半撑着身体, 抬起了下颚。
双唇触碰一瞬,林夕昭得到了曲笙的准允。
曲笙放柔了身段, 林夕昭掌握住了主动权,指尖的温柔触碰, 使得曲笙的身体慢慢的如被星火点燃, 有了燎原之势。
对于这种已经承受过不知多少次的欢爱, 林夕昭虽没有实施过,但却每次都能够寻得重点,也让身下之人,慢慢体会到了其中的奥妙。
可是无论林夕昭如何的取悦曲笙,曲笙的都不曾发出一点声音, 唯有身体颤动,给了她些许鼓舞。
“为何要忍着?”林夕昭侧伏在曲笙的身上,唇舌的吮吸,让曲笙每次都会有些许的起伏。
曲笙原本还有些心无旁骛, 被林夕昭忽然这般问到,耳尖处倏地的红了一片。
林夕昭见状, 轻轻笑了一声, 寻曲笙的温唇便又与她缠吻起来。
如此之时,不该像她方才话语那般温吞。可她记得这是曲笙的第一次, 她需要让曲笙的身体做足准备。
林夕昭轻柔的声音在离开曲笙的耳边时,说道:“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我。”
曲笙顶着身体里的涌动, 发出声音时,竟是带着颤音, “嗯……”
林夕昭听着曲笙的话,又瞧着她眉眼间的羞意,唇角勾起,挪了身子在她唇上轻吻后,一路吮吻向着让人向往之处寻去。
但只片刻,曲笙的身体便开始紧绷轻颤起来。
林夕昭从薄被中出来,看着曲笙额间儒出的细汗,寻了曲笙瞥向一旁因是她自己没把持住,太快到来而觉得有些难为情的脸,吻在了她的唇上。
“还要继续吗?”
方才她感觉到曲笙已经到了,可是她们还没有真正开始。
曲笙双眼从迷离和羞意中脱出,道:“要。”
她今日,从带林夕昭回来便已经计划着这样的事情,她也要成为林夕昭的人。
林夕昭闻言,眸光中只一瞬便又再度染上了情丨欲之色,很快随着自己指尖向下移去。
今夜她也要体会曲笙在她身上得到过的快乐。
曲侯府。
赵嘉虞大晚上的忽然去了曲笙的院子,敲了萧冰缨的房门。
萧冰缨此刻正在看医书,听到敲门声,拉开门时,赵嘉虞朝着里面看了一眼,道:“阿姐,你今晚陪我睡呗。”
萧冰缨听着赵嘉虞的话,楞了一瞬,朝着屋内看了一眼,没有直接答应,而是问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和你一起睡。”赵嘉虞双目紧盯着萧冰缨的反应。
萧冰缨迟疑几瞬,半响抬眼看向赵嘉虞道:“妹夫不在府中吗?”
“在啊。”赵嘉虞被问的装做没事的样子,又道,“就让你陪我睡,怎么问东问西的,是不是有了美人相伴就忘了我这表妹了?”后面的话,赵嘉虞故意压低了下去。
萧冰缨闻言,楞了一瞬,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包慌张起来。
赵嘉虞看着萧冰缨的反应,一脸贼笑道:“不让你在我那睡,就陪我坐一会。”
她得弄清楚,萧冰缨和乘溪之间的关系。确切的说,她是想要确定一下,她二人是不是如林夕昭和曲笙那般。
之前她给他们创造了几次机会,现下看着这个样子,倒是有了进一步,只是她还不能确定。
赵嘉虞都这么说了,萧冰缨也不好推辞,她道:“那你等我一下。”她得回屋里和已经躺下的乘溪说一声。
“是谁来了?”乘溪坐在榻上看着书问道。
萧冰缨闻声抬起头,走近些,道:“是我表妹,她让我去她那陪她说会话。”
乘溪闻言在萧冰缨的脸上寻看了一会,须臾点头道:“嗯,去吧。”
萧冰缨得了话,笑了笑道:“那我去了。”
“等一下。”乘溪将书放下,望着萧冰缨神情温柔了些许,道,“你过来些。”
萧冰缨不解,但还是靠过去了。
有些微凉的唇瓣贴近萧冰缨侧脸上的时候,萧冰缨眼睛都亮了起来。
“早些回来。”乘溪松开了扶住萧冰缨的手。
萧冰缨低头看着榻上的人儿,此刻她有些不想去了。
“嗯?不去吗?”乘溪见萧冰缨呆楞在原地,故意问道。
她是看出来萧冰缨为何不想离开了,因为她眼中满是她的身影。
萧冰缨唇瓣抿动,少顷还是不舍的道:“这就去。”
萧冰缨转身,乘溪望着她的背影,觉得有些好笑。萧冰缨心思很是细腻,但在与她关系上却是直白的很。
喜欢便是喜欢,毫不遮掩,但这也会让别人看出来。今夜赵嘉虞来找她,大概就是要问她们之间关系的吧。
乘溪想了一会,又拿起书看了起来。
萧冰缨将房门掩上,和赵嘉虞去了曲钰的院子。
“你和妹夫吵架了吗?”萧冰缨进了庭院,边走边问道。
“没有,我们好着呢,你别瞎猜。”赵嘉虞自大婚,与曲钰不说如胶似漆,但从未红过脸。
曲钰待她真是没得挑,她嫁给曲钰,算是捡着宝了。
两人去了屋内坐下,赵嘉虞边给萧冰缨倒着茶水,边打量着萧冰缨问道:“阿姐,你说乘溪这个人怎么样?”
萧冰缨接过赵嘉虞递来的茶水,抬眸去看赵嘉虞,眼里是谨慎了起来,笑问道:“怎么忽然想起来问乘溪?”
“我就问问,你跟我说说她这个人怎么样。”赵嘉虞把手里的水壶放下,往萧冰缨的身边坐了坐,眨巴着俩眼期待的看着萧冰缨。
萧冰缨掩饰心中的紧张,端起茶盏又喝了一口,琢磨着该怎么回答赵嘉虞这个问题。
“我想让我母亲做主,给她寻门亲事,你看怎么样?”
萧冰缨闻言,手里的茶盏没有拿稳,烫到了嘴唇,她‘嘶’了一声,急忙看向了赵嘉虞。
“你急什么,我就是说说。”赵嘉虞看着萧冰缨一瞬紧张的样子,心里又确定了几分。
“乘溪是海潮国君进献给我朝的贡……是陛下赐予的,怎能随意嫁人。”萧冰缨不自然的说道。
赵嘉虞闻言,撅了噘嘴,道:“那又如何,等我让大伯父去要人便是,要到我们曲侯府,那还不是说嫁人就嫁人。”
萧冰缨闻言,神情一怔,心口处也抽了一瞬。她望向赵嘉虞,双眸之中映射心底的,竟是害怕。
“总不能让她一辈子都在萧府受气吧。”赵嘉虞又故意道。
萧冰缨听着赵嘉虞的话,彻底的不出声了。她垂下了眸子,眉心蹙在了一起。
“阿姐,你怎么了?”赵嘉虞看着萧冰缨的反应,也是吓到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哎呀,你别这样,我不会让阿钰把乘溪从你身边带走的。”赵嘉虞也急了,她还从未见过萧冰缨这般落寞失魂的模样。
萧冰缨闻言,快速的抬头看向赵嘉虞,眼里是不解。
“我都是胡说八道的,我就是想问问你和乘溪,你们两个人之间……有没有……这样。”赵嘉虞说着,举着俩大拇指对着互相弯曲。
萧冰缨看着赵嘉虞哄人似的笑意,露出的几颗大白牙,蹙起的眉心松开,脸色也换成了一瞬尴尬。
赵嘉虞都猜到了。
“我,我和她在一起了。”萧冰缨说着低下了头,不敢去看赵嘉虞。
赵嘉虞闻言,脸上的笑意更甚,她一脸的奸笑,道:“我就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从实招来!”
前有林夕昭和曲笙,赵嘉虞已经见怪不怪了。
萧冰缨从赵嘉虞那里回去,一回房间便去寻了乘溪。看着乘溪已经躺下,并未睡着,她走过去,将脑袋窝在了她的怀里。
“这是怎么了?”乘溪抬手抱住萧冰缨,声音轻柔的问道。
萧冰缨闻言,抬起头,虽没有流泪,可眼中的那份失落和无助,让乘溪心疼不已。
乘溪坐起了身,将萧冰缨抱在了怀里,低声问道:“是你表妹说什么了吗?”怎么好端的回来就这样了。
萧冰缨轻轻摇了摇头,望着乘溪眉眼间的担忧,道:“没有,我只是……只是怕失去你。”上次差点就失去,这次她真的害怕了。
她们相处的时间并没有太久,可却有着刻骨铭心的感觉。她有时候觉得自己一定是着魔了,无法控制住自己对乘溪的感觉,像东流大海的急流,怎么也收不回来。
乘溪看着萧冰缨的神情,似乎是不解,须臾她笑道:“又胡思乱想了?”
萧冰缨看着乘溪笑起来的样子,美好的让她觉得不真实,乘溪越好,她便越患得患失。
赵嘉虞今日的话虽是玩笑,可她也知道那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溪儿,不要离开我好吗。”此刻的萧冰缨卑微极了,声音也近乎呢喃。
乘溪此刻发现,萧冰缨真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了,她看着这样的萧冰缨,心里心疼极了,她伸出双手,捧住了萧冰缨的脸颊,眸色温柔,道:“我不是说过了,即便我要离开,也会带着你的。”
乘溪没有说自己一定会留下,待在萧府总归不是长久之计。现下她的哥哥也已经被救出,她也就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的手中。
这萧府虽大,可却是困不住她的。她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萧冰缨,为了不让她受到萧府和朝中的责罚。
“溪儿……”
萧冰缨轻唤声中,满是缱绻。
两人不知是谁先主动,只须臾便吻在了一起。
亲吻间,萧冰缨慢慢的翻身上了榻,将坐在榻上的乘溪压在了身下。
随着两人的衣物不断的被扔到榻下,乘溪制止了萧冰缨。乘溪微喘着,眼中有了一丝狡黠,道:“是不是想耍赖?今晚你是我的。”
今夜她们约定好了的。
萧冰缨闻言,方露出一丝笑意,人便被身下的乘溪压住了。
“好好享受。”
乘溪说着露骨的话,让萧冰缨立时害羞的垂下了眸子。
乘溪鼻间发出轻笑的声音,让萧冰缨忍不住抬头去看,也就在这一刻,乘溪又稳又快的吻了上去。
乘溪的吻,比萧冰缨还要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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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林夕昭和曲笙在林府中用完了早膳,便回了曲侯府。二人眼神碰撞间,曲笙的神色中隐隐噙着一丝羞意,而林夕昭则是落落大方,有着对曲笙更深一层的爱意。
两人先去给金云斐请了安,金云斐让人给她二人倒了茶水,笑道:“你们舅父要在这里待上几日,舅母也马上要过来了,到时你二人陪着在京城逛逛。”
“母亲,舅母忽然要过来您就没问问为何?”曲笙将茶盏放在一侧的小桌上问道。
金云斐回道:“说是想让你的舅母来京城看看。久居在陵益,进京的次数也不多,来京瞧瞧也好。”
曲笙哼笑了一声,道:“舅父没有告诉您,他去林家提亲的事吗?”
金云斐脸上的惊疑,显然是不知的。
林夕昭神情也是如金云斐一样,有些不相信金家人没有告诉金云斐此事。
曲笙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她和林夕昭坐了一会便出去了。
午间用膳,曲笙也没有带林夕昭过来。倒是赵嘉虞拉着萧冰缨和乘溪去她们那里,又喝了一顿酒。
赵嘉虞是不能喝的,但看这种众人喝,她喝花茶水也是高兴的。
赵嘉虞是个藏不住事的,萧冰缨和乘溪之间的关系,她现下已经清楚了。
赵嘉虞举起茶盏,道:“来,庆贺我们都找到了归宿。”
四人闻言,全都看向赵嘉虞楞了须臾。乘溪看着赵嘉虞兴奋的模样,忽然想到赵嘉虞昨晚把萧冰缨叫过去,到底是问了她们之间的关系。
也好,她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既然知道了,以后也就不必遮掩了。
曲笙和林夕昭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萧冰缨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随着众人举起了酒盏。
“前日我听阿钰说,舅父明日差不多要到京了,你们要回去吗?”赵嘉虞吃了一口菜问道。
赵嘉虞肯定是不想她们回去的,可是曲钰说,曲笙有安排她们先回去。只有先回去了,这边才好开口说话,将乘溪要过来。
不然人留在曲侯府,再让曲继年去要人,恐让萧通觉得他们蛮横不讲理。但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还是怕萧通觉得他们有抢人的嫌疑,恼火之下,不管不顾的拒绝了。
有着萧冰缨和赵嘉虞的关系,曲家也不会将萧通如何。
“到时候你们且先回去,不日我便让父亲登门去要人。”曲笙交代道。
之前她便已经与萧冰缨她们说过此事,先回去委屈几日,但时间不会太久,她有把握的将人要过来。但如果要不回来,她再想别的办法。
萧冰缨将酒盏放下,点头道:“好。”
她之前还在想如何护住乘溪。对付萧耀才和萧母她是有把握的,可若是萧通回来,萧耀才添油加醋的说些个什么,她就算是忤逆自己的父亲,估计保护乘溪也是有些个难度的。
但无论如何,她都会护乘溪周全。
乘溪闻言看了一眼萧冰缨,她唇角微弯,让萧冰缨不必太过紧张,她可以保护好自己的。
用过了午膳,曲笙让人备了马车,将萧冰缨和乘溪送回了萧府。赵嘉虞也跟着过去了。
萧冰缨一下马车,府门处的下人便急忙去院里通传去了。
“你还知道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萧夫人一出来,看到萧冰缨时便一脸的阴阳怪气。
赵嘉虞坐在马车上没下去,听到声音,掀开了马车帘子,怼了回去,道:“舅母说话怎么如此难听,舅父如今身居要职,传出去说他夫人咒骂自己的孩子,岂不是让人笑话。”
赵嘉虞伶牙俐齿的话,让萧母像吃了黄连般说不出话来了。
赵嘉虞话说完了,马车内的几人便互看了一眼。曲笙推开马车前门,将林夕昭扶下来,萧冰缨便也紧忙过去,将赵嘉虞和乘溪也扶了下来。
萧母原本以为只有萧冰缨一人回来,没想到来了好几个,乘溪也回来了。
“近日笙儿身体不适,义父便求冰缨和乘溪留在府中小住了些时日,让您担心了,夕昭向您赔个不是。”林夕昭说着软话,现下不宜激起矛盾。萧冰缨和乘溪还要在府中待些时日,且以后就算是乘溪被要走了,萧冰缨也还是要回萧府的。
赵嘉虞怼回去心里是舒服了,可萧母的不爽可是会施加到萧冰缨的身上的。
萧夫人见几人下来,又听着林夕昭说着些许的中听的话,忙笑道:“欸,这是哪的话,冰缨能得曲侯爷重用求之不得。”
她心里清楚,若非萧冰缨,萧通的官路也不会这么亨通。但是她就是看不惯萧冰缨,打萧冰缨进府,她便是瞧不上她的。
这么多年萧冰缨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欺负惯了,也就有人的时候才会收敛一些。
曲笙抬头瞥了一眼萧夫人,神色寻常。
“母亲,让夕昭她们进府坐坐吧。”萧冰缨低声道。
方才她回来的时候,都没能直接进宅子,因为萧母让人拦住了。
“用你多嘴。”萧母白了一眼萧冰缨,转脸便热情的招呼着林夕昭她们进府。
一行人进了府中,曲家的丫鬟也将这些日子,乘溪和萧冰缨换洗的衣物都拿来了。
“舅母,您去忙吧,我们几个姑娘还要说话呢,您在这不方便。”赵嘉虞挺着肚子,没好气的和一直跟着她们的萧母道。
萧母闻言,方要发作,林夕昭便笑道:“伯母一个人照顾这么大的府邸,想必也是很辛苦,我们几个小辈随便坐坐就好了,不用招待的。”
林夕昭给了萧母台阶。
萧母闻言,眉眼间挤出笑意,道:“好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几个小姐妹们说话了。”
林夕昭颔首,但萧母却将目光转向了乘溪,道:“你跟我走。”
赵嘉虞闻声,急忙转身阻拦了萧母去碰乘溪。她没好气的道:“舅母这是做什么,好歹乘溪也是我们家小笙儿的救命恩人,这来了府上却要恩人离开,哪有这样道理。”
萧母闻言,眨着俩不爽的眼睛的道:“就她,肩部扛手不能提,除了会取悦男人,还能有什么本事。”
“你——”赵嘉虞气的直接梗起了脖子要与她讲理,却被萧冰缨拉住了,“母亲,乘溪记得她们那的一个方子,那日笙妹妹卧床不醒,是她的救了笙妹妹。”
眼下乘溪会医术的事,不可让外人知晓。
萧母闻言,侧目看了一眼现下站在她身边完好的曲笙,又看了一眼乘溪。
“是这样的伯母。”林夕昭补了一句,“笙儿确实是靠乘溪记得的方子救醒的。”
那日若非乘溪,曲笙怕是醒不过来了。
萧母听到林夕昭的话,这才沉了口气,斜眼看向萧冰缨,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冰缨好好招待贵客。”
“是,母亲。”萧冰缨恭顺的低首回道。
萧夫人跟随过来,自讨了个没趣,走的时候,气的步子都快了些许。
几人看着萧夫人离开,全都互相看了一眼,萧冰缨道:“先去屋里吧。”
几人进了房中,曲侯府的丫鬟便问道:“冰缨小姐,乘溪姑娘的行礼也放在这里吗?”
“放在这里吧。”赵嘉虞接话间,朝着萧冰缨和乘溪看了一眼。这两人如胶似漆的,定然是不想分开的。
“还是放到我的院子里吧。”乘溪有个小院的,她离开太久了,也不知道院里还有没有留着。
“溪儿……”萧冰缨不想她搬到那处院子。
乘溪闻言抬眸看向萧冰缨,唇角微弯,道:“没事。”
乘溪看着左右为难的下人,道:“先放在这里吧,待会我自己拿过去。”
总归是要回去的,她住在这里会让人生疑的。
屋内的气氛陡然低迷了些许,萧冰缨好一会才让众人入坐。
曲笙她们在这里待了许久,萧冰缨将乘溪送到了院里,看到屋内落满了灰尘,拉着乘溪便往外走,“今日就先住在我那里,等明儿打扫了再说。”
萧冰缨的房间还尚有人帮忙打扫,可乘溪本来就简陋的屋内已经结了蜘蛛网了。
乘溪无奈,只能由着萧冰缨将她拉着又回去了。曲笙她们看着萧冰缨拿着乘溪的包裹又回来,也没说什么。
未免萧夫人再来找茬,她们在这里用了晚膳,上了黑影才离开。
曲笙和林夕昭先把赵嘉虞送回了曲侯府,准备去林府的途中,拐歪去了一趟小宅院。
“喏,这是给你的三倍银子。”金酩意将一沓银票放在了曲笙眼前的桌案上。
曲笙闻言抬头去看金酩意,没有惊讶的神,将银票拿了起开,随意的数了数,道:“这么快就把银子赚回来了?”
“哼,你也不看看你表姐我是谁。”金酩意被说的尾巴都快翘到了天上了。
她也没想到,这才几天,祝明岸边给她挣了一大笔银子。
曲笙打量着了一眼金酩意,又侧目看向站在她不远处的祝明岸,问道:“你是如何挣得这些银子的?”
她曲家虽然是在寿林是一方霸主,可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黑买卖。曲笙虽是觉得祝明岸可以挣得这些钱,但短短几日有些夸张了。
“玉,玉,玉,玉石。”祝明岸闻言,急忙结巴着回道。
“你们在赌玉石?”曲笙闻言,蹙起了眉。多少人赌玉石倾家荡产,她们还真敢。
“怎么了,不准吗?”金酩意显然不太清楚这些,她挪了身体,挡住了曲笙看向祝明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