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冰缨亲吻着乘溪, 须臾后便停了下来。乘溪吮吻了片刻,抬眼不解的看着萧冰缨。
“为什么停下来?”乘溪低哑嗓音问道。
萧冰缨与乘溪对视着,听到她的问题后, 将目光瞥到了一旁。许是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做,像犯了错一样, 将脑袋也转到了一侧。
乘溪双眸轻眨,更加的疑惑了。以前萧冰缨对她可是痴迷的很, 怎得现在喝醉了酒, 她都主动送上去了, 她却要躲避呢。
“是我之前做错了什么事,让你不敢这样吗?”乘溪低着头看着萧冰缨的侧脸,见她不肯转回脑袋,又道,“还是你已经不喜欢我了?”
萧冰缨听到前一句没什么反应, 听到后面的话后,却将脑袋用着喝醉后最快的速度转了回来。
她望着乘溪忧郁的眉眼,双唇翕动,嘴张了许久, 才道:“喜……欢。”
即便喝醉酒了的萧冰缨也是喜欢乘溪的,只是对她来说, 这样做, 对乘溪是一种伤害。
只她喜欢乘溪有何用,乘溪回来了又如何, 她的心里还是没她的。
乘溪望着萧冰缨着急的样子,又顺势问道:“那你不想和我这样吗?”
“想。”醉酒的萧冰缨声音软糯的很。
乘溪看着萧冰缨行动与言语相悖, 思索了几瞬后,唇角勾起, 笑道:“那我想要亲你可以吗?”乘溪像哄小朋友一样,眉眼温柔,声音也低柔。
萧冰缨听着乘溪的话语,像是着迷了般望着乘溪一动不动,直到乘溪重新吻在她的唇上。须臾,两人便又纠缠在了一起。
萧冰缨因醉酒,体温升高些许,她品尝着乘溪唇舌间的凉意,贪婪的抬起手臂将伏在榻边的乘溪,抱到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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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时候,守了一日的林夕昭终于看到曲笙醒了过来。
曲笙睁开双眼,只觉得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好像忘记了很多事。她愣神的望床帏,神情木讷。
“笙儿?”林夕昭见曲笙醒来,不动也不说话,抬起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曲笙看着林夕昭手指在眼前晃动,目光顺着她收回去的纤手移到了林夕昭的脸上。
“姐姐。”曲笙唤着林夕昭的名字,声音也不再虚弱。
林夕昭闻声,微楞一瞬,看着曲笙眉眼间的笑意,也跟着笑了起来,问道:“身体觉得怎么样?饿不饿?”
曲笙睡了一天了,一直没有进食。
曲笙闻言,双眸轻眨一瞬,道:“嗯,笙儿没事,做了什么吃的?”
“方才膳房那边送来了些补血的粥汤,我去给你盛一碗过来。”林夕昭说着便要去外面,但在起身的一瞬,却被曲笙从被褥下面伸出来的手撅住了衣袖。
林夕昭被轻拽住,不解的回头去看曲笙。曲笙的睫羽轻眨一瞬,眉眼染了笑意,道:“不急,笙儿想看看姐姐。”
这会看着外面的天色,她大概猜出了自己已经睡了一整日了。这么久,梦里都没有林夕昭的身影,她想念的很。
林夕昭听着曲笙的话,弯起唇角,回过了身,抬手抚在了曲笙的脸颊上,声音轻柔,道:“好。”
眼下曲笙说什么便是什么,她都依着她。
林夕昭坐在榻上,陪着曲笙,在曲笙看她的时候,她也在一直看着曲笙。醒来的曲笙,虽是眉眼间也如睡着时乖巧,不过才一会曲笙便将脑袋挪到了林夕昭的腿上。
曲笙抬手抱着林夕昭的纤腰,用脑袋轻蹭着,嗅着她身上的冷香。这香味总是能够解她的相思,亦能让她觉得踏实。
林夕昭由着曲笙温存了一会,将曲笙慢慢扶起来,让她倚在了床榻的围栏上。
“我把粥端过来,你先吃点粥,药一会便熬好了。”
乘溪有估摸曲笙醒来的时间,林夕昭也是信从的让人在曲笙快要醒来的时辰去熬了药,这会差不多快熬好了。
曲笙轻‘嗯’一声,看着林夕昭出了内间房门。
林夕昭出去将桌子上的粥,盛了一碗,让人将小几也端了进去。配着几样小菜,倒也不是一点味道都没有。
林夕昭舀着薄粥,放在唇边轻轻的吹温了些,递到曲笙的唇边。曲笙张着小口,将粥抿入口中。
一碗吃光后,林夕昭看着曲笙还未吃饱的样子,低头看了一眼空了的碗,对着旁边的丫鬟道:“去再盛一碗过来。”
丫鬟闻言,欠身端着碗出去又盛了一碗过来。
如此,曲笙吃了三碗,才算将将感觉到肚子里有了东西。
“还要吗?”林夕昭怕她才醒来,忽然吃这么多,身体会不舒服。
曲笙闻言,低头看向了林夕昭端着的空碗,她想吃,但待会还要吃药。估摸着吃完了药便也饱了。
曲笙摇了摇头,问旁边的丫鬟道:“药好了吗?”
“药已经端来了,小姐现下要喝吗?”丫鬟低声应道。
曲笙闻声,抬眸看她一眼,眉眼不似看林夕昭那般乖顺,她道:“端进来吧。”
丫鬟出去将药端进来,递给了林夕昭。林夕昭摸着药碗,已经放温了些,正好喝。
林夕昭将碗递过去,曲笙伸手接过,连眉眼都没有皱便喝了下去。
林夕昭拿了旁边的果糖,递到曲笙的唇边,曲笙却摇了摇头,不想吃。
林夕昭见状,将加了糖的干梅肉脯放在了一旁,看着曲笙不似喝药,倒像是喝平常的茶水似的,一边帮她擦着唇角,一边忍不住问道:“不苦吗?”
曲笙微仰着下颚,看着林夕昭眉眼间替她苦的皱眉的样子,笑问道:“姐姐是不是尝过了?”
林夕昭被问的楞了一瞬,曲笙很快便又道:“不然怎么知道这药苦不苦。”
林夕昭弯唇,她是尝过了,正因担心苦到曲笙,才让人准备了果脯。
榻上的小几撤掉,曲笙便想要下床走动。林夕昭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一问乘溪,再决定要不要让曲笙下榻。
万一再像昨日那般,明明救醒了,却又忽然再陷入昏迷,她可经不起那般煎熬了。
“笙儿先坐一会,姐姐去问问乘溪。”
曲笙看着林夕昭担忧的样子,也没有任性的执意此时下榻,她点了点脑袋,道:“好,笙儿等姐姐回来。”
林夕昭看着曲笙如此乖顺,忍不住捧起了她的脸颊,将自己唇凑进些,吻在了曲笙的额间。
温热且柔软的唇瓣触碰,曲笙抬眸去看林夕昭,随着林夕昭撤开身子,曲笙的脸上肉眼可见的染上了一层期待。
林夕昭望着曲笙缠人的眸光,眉眼弯起,又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了印。
曲笙得到满足,唇角忍不住上扬起来,不仅心里甜,眼中冒着的莹亮水汽都是甜腻的。
林夕昭出了房门去寻乘溪,房门敲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开。林夕昭等了一会决定去赵嘉虞那边,问一问萧冰缨,但才转身走了两步,乘溪的房门便开了。
萧冰缨拉开了房门,衣带都系歪了,她望着林夕昭看到她时惊讶一瞬,而后便又瞧见林夕昭的目光下沉到了她的腰间。
“乘溪不在屋里吗?”林夕昭没有去问萧冰缨其它的问题。
晌午那会,她们在这屋里喝酒,想来萧冰缨应该是喝醉了,歇在这里了。
萧冰缨闻言,脸上尴尬的神情敛了敛,回道:“在的,我去叫她。”
林夕昭颔首,没有朝着屋内看。萧冰缨站在门旁,只是回头去看,也没有邀请林夕昭进去。
林夕昭在外面等了须臾,乘溪便出来了。林夕昭看着乘溪穿戴整齐的模样,也没有多想,问道:“笙儿已经醒了,她想下榻走一走,我想问一问,不会再出什么问题吧?”
乘溪闻言,侧目看了一眼萧冰缨,看着萧冰缨站在那里,有些傻的模样,轻拉了她一下,让她进屋重新换一身新的衣物。
萧冰缨方才着急出来,穿的衣服还是喝酒前的那身,此刻一身的酒气。
萧冰缨尴尬的对着林夕昭笑了笑,道:“酒喝多了,我去换身衣服。”
林夕昭颔首,看着萧冰缨回了房中。乘溪在萧冰缨进去后,也看向了林夕昭,道:“我陪你过去帮她诊下脉吧。”
曲笙身体的底子好,挨了打,也是可以下榻走动的,但林夕昭连这样的事都要来问过她,可见是心里十分的不踏实的。
乘溪随着林夕昭去了曲笙的房中,为曲笙诊脉之后,又瞧着她的脸色比今晨时好了不少,道:“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但要切记这几日不可动武。”
曲笙听后颔首,对着乘溪表达了谢意。
乘溪点头与曲笙还礼,而后又看向林夕昭道:“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好。”林夕昭应着,没有客气的说谢谢,将乘溪送出了房门。
林夕昭回了屋,听到曲笙可以下榻应该是高兴的,可此刻的神情却是有些担忧。
曲笙见状,问道:“姐姐可是担心萧家会来要人?”
林夕昭闻声抬头看向曲笙,听到曲笙与她想到一块去了,轻‘嗯’一声道:“乘溪待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并非林夕昭不想乘溪待在这里,而是乘溪的身份,她们留不住。
曲笙闻言,提起一只手。林夕昭见状走过去,将她从榻上搀扶了下去,曲笙的脚落地,抬头看向林夕昭的眉眼,道:“姐姐不必担心,萧叔父很快便回京述职了,到时候我们再要人也不迟。”
“可以吗?”林夕昭听着半信半疑,乘溪可是御赐之人。
“别太担心,实在不行,我们把人送走。”曲笙给了两个答案,人如果要不来,她们就悄悄的把人送走,总之不能让乘溪还在那受欺负。
林夕昭闻言,若有所思,没有再与曲笙讨论这个问题。
林夕昭扶着曲笙在院里走动,现下天气不冷不热,院里小树上的叶子也都可以撑起一片荫凉。
两人在院子里站了一会,林夕昭便扶曲笙着去了一旁的凉亭坐下了。
曲笙将脑袋靠在林夕昭的削瘦的肩头,原是温馨的画面,可没一会,曲笙整个人便歪在了林夕昭的腿上。
夜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林夕昭接借着院内的石柱上的烛灯低头看曲笙,也只是大致看清轮廓,可曲笙却是将林夕昭看得清清楚楚。
曲笙睁着双眼看着上方的人儿,瞧着林夕昭眉眼舒展后温柔的脸庞,心里也跟着温柔了起来。
林夕昭的指尖抚在曲笙的脸颊上,柔滑的触感,让她一度的不舍的将手移开。
“姐姐。”曲笙在盯了一会林夕昭后,便对她有了一层欲望。
但眼下她的身体才刚开始恢复,她也就是想想,或者从其别的地方找不。
曲笙微抬下颚,林夕昭看到后,不用想也知道曲笙想要做什么。
林夕昭看着曲笙认真又期待的眸光,柔唇轻抿,抬起头左右看了一眼没有人在后,低头吻了上去。
清浅的吻,自然不能满足曲笙,在林夕昭想要抬头离开时,曲笙去伸出了双臂环住了林夕昭脖颈。曲笙只轻轻的往下拉了一瞬,渴念的柔唇便又再度与她的唇接壤。
曲笙由开始的清浅,到后面热烈的索取。林夕昭被吻的呼吸加重,也没有去推开曲笙。
“哎呀,这天怎么黑呀,我什么都看不见呢。”赵嘉虞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林夕昭听到声音,没等曲笙停下,便急忙用手将还在与她吻的难舍难分的曲笙推开了。
两人停止了亲吻,林夕昭抿着柔唇,只看了一眼远处的赵嘉虞便又低下了头。
曲笙正吻的投入,被赵嘉虞忽然这么打断,抬眼时,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赵嘉虞。
也不知怎么晚了过来做什么。
赵嘉虞看着两人分开,翘首看了一眼后,大步走了过去,她确实是没看清的,但她们两人的关系已经在府中公开,不用想也知道她们在做什么。
“你说你们小两口,也不注意着点,这万一进来的人不是我,是别人怎么办?”赵嘉虞走过来,好心的劝说着她们。
这万一来的人不是她,看她们以后还怎么做人。
曲笙一直在看着她,瞧着她说话间频繁的往乘溪的房门看去,问道:“这么晚了,有事吗?”曲笙心里虽憋闷,但也没有对赵嘉虞乱发脾气。
“哦,听说你醒了,过来看看。”
赵嘉虞的是十分相信萧冰缨和乘溪的医术的,她听说的时候,曲笙还没醒呢。
林夕昭被说的一直垂着眸子,不敢去看赵嘉虞。但在听到曲笙说话时,抬头看了一眼赵嘉虞。
林夕昭看着赵嘉虞一直朝着那边看,问道:“冰缨今日是喝醉了吗?”
“嗯?”赵嘉虞闻声,像是没听清,发出疑惑声,侧目看向了林夕昭,“是喝多了,让她在乘溪那歇着呢,也不知醒了没有。”
林夕昭看了一眼曲笙,曲笙神情自然,似乎并不想知道乘溪的屋内发生了什么,但赵嘉虞却是想的很。
“你是专程来看冰缨姐姐的吧。”曲笙说着慢慢的站起了身,林夕昭也搀扶着她,借了些力气给她。
赵嘉虞闻言,憨笑一声道:“哪能,我不得先来看看你,我可是最疼你的。”
曲笙听着赵嘉虞的话,没什么反应,她抬眼望向林夕昭道:“姐姐,我们回房间吧。”
林夕昭点头,对赵嘉虞道:“去房间里坐会吧。”
赵嘉虞闻言,看向林夕昭,又侧目瞧了一眼乘溪的房门,待看到曲笙往前走了几步后,急忙跟了上去。
三人进了屋内,还没坐一会,赵嘉虞便说要去看看萧冰缨醒了没有。
林夕昭与曲笙对视一眼,也没有把她们知道萧冰缨和乘溪的事情告知赵嘉虞。
赵嘉虞出去没多久,金云斐便过来了。
金云斐白日里是有来看过曲笙的,可曲笙一直没有醒来,这会也是听风齐说曲笙醒来,才过来看看她的。
曲笙并没有因为金云斐昨日说的话而记恨,她看着自己母亲慈祥的面容,也是一副恭顺的模样。
金云斐坐在和她们聊了一会,一直没有提到关于她和林夕昭在一起这个事。她们此刻也只是没有办法的默认,心里是没有完全的认同。
一刻钟后。
林夕昭提着水壶要给金云斐续茶水,金云斐抬手道:“别倒了,为娘这就回去了,你们也早些休息。”
金云斐说着看了一眼脸上没什么情绪的曲笙,准备要起身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今日你舅父那边来了信,说你表姐可能要过来,估计再有个三五日便到了。”
“金酩意?”曲笙微微蹙眉。
“没大没小,那是你表姐,怎么能直呼姓名。”金云斐轻责着曲笙。
“她才大孩儿三日。”曲笙并不觉得金酩意是她的表姐,若是按性情,金酩意叫她一声表姐还差不多。
“那也是大。”金云斐就怕金酩意来了,曲笙和她吵了起来。
听说在寿林的时候,两人没少吵,但多数都是曲笙不说,金酩意叽叽喳喳的。可饶是如此还是将金酩意气的不行,直嚷她是个闷葫芦。
每次让曲笙叫她表姐的时候,曲笙便犯别,要么将脑袋瞥向一旁,要么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不去理会她。
“意儿若是来了,你不准和她吵。”金云斐故作严肃嘱咐道。
“孩儿知道了。”曲笙答应着,但到时候也要看情况再说。
金酩意是知道她不傻的,在寿林的时候两人开始还好,后来金酩意总是揣着些花花肠子烦她,虽不至于讨厌,但却让她有些心烦。尤其是她问到林夕昭的时候,她恨不得将她嘴缝上。
她知道曲笙喜欢林夕昭。
这次来,也不知道会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金云斐见曲笙答应,也就没有再多待,她让林夕昭照顾好自己,多担待些便回去了。
林夕昭扶着曲笙去盥洗室,曲笙的身子暂时不能沐浴,林夕昭便用温热的毛巾帮她擦了身子。
曲笙擦完了身子,却不愿离开。林夕昭无奈只能顶着着曲笙的目光,脱衣沐浴。曲笙见林夕昭入了水,寻了座椅坐下,欣赏起了‘美人戏水”。
屋内没有丫鬟,林夕昭拿着毛巾擦着身子,整个身体,除了脑袋,全都浸在了水中,被水层上的花瓣掩住了。
曲笙原本是坐着的,可看了一会,心里便开始燥热起来。她起了身,慢慢走到盛着氤氲香气的浴桶前,盯着那些恼人的红艳看了一会,将袖口挽起,将那花瓣用手轻轻摆动,拨开了。
“笙儿……”
曲笙的目光久久的定在水层下面,林夕昭被这般赤丨裸的看着,脸很快便攀上的红晕。
“姐姐。”曲笙抬眼去看林夕昭,眼中已经染上了屋内氤氲沾着情,欲的雾气。
林夕昭站在浴桶内,半个身子都在浴桶之外的曲笙的掌控之中,可这样的浅尝如何都是不够的。
林夕昭在回了房中,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
曲笙的身体确实虚弱的很,但在这事上,只要不贪心,一次也是可以的。
许久后。
“疼不疼?”林夕昭在身体悸动过后,神思清明之后,便开始担心曲笙的身体。
她的身上可都是伤。
曲笙摇了摇,跪在一侧,坚持着帮着林夕昭清理了身子后,躺在了她的身边,将脑袋窝在了林夕昭颈间。
“姐姐,你好香……”她好喜欢这个味道。
曲笙在说完这话后,没等林夕昭有所反应,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今日她的身体内的力气使用,已经达到了极限,但也让她觉得十分舒适。
五日后。
曲笙的身体逐渐康复,下地行走也不会再少气无力。乘溪根据她的病情,又换了新药,并告诉她,喝了完了这几副便不用再喝了。
乘溪坐在曲笙的屋内开着药方,风齐从外面敲了房门。
林夕昭去开门,风齐低首行礼。
“什么事?”
风齐不会无缘无故敲房门的。
风齐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屋内的乘溪,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萧冰缨和曲笙,回道:“萧小姐的弟弟萧公子来了,还备了礼品,说是要接他的姐姐回府,现下在老夫人的院子里。”
“只说接冰缨?”林夕昭闻言,面露一瞬不解。
“是。”
屋内的人听后,全都朝着房门处看去。曲笙听后倒没什么反应,只是觉得萧耀才好像聪明了不少。
萧冰缨回去,乘溪也就没有待在外面的理由,请自家姐姐回去,当然比他明抢要人要好。
萧冰缨听后,眉心蹙动,方要起身过去,曲笙便道:“冰缨姐姐稍安勿躁,此事交由笙儿来处理。”
萧冰缨闻言,蹙着的眉心松开,她望着曲笙,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曲笙带着林夕昭出了房门,去了金云斐的院子,此刻的萧耀才正一脸谄媚的对着金云斐说着逢迎拍马屁的话。
“伯母虽是比我母亲大了些年岁,可看上去却是要比我母亲更年轻,侄儿今儿也想跟伯母讨要一下保青春的秘方,也好让侄儿回去孝敬孝敬母亲。”
金云斐听着萧耀才夸她肤色年轻,笑道:“贤侄莫要取笑伯母了,我都这把年纪了哪还有什么年轻,至于你说的青春秘方,伯母可是没有的。”
金云斐知道他此来的目的,此前曲笙已经跟她打了招呼,将乘溪的事情说了。
曲笙带着林夕昭进了厅堂,看到萧耀才站弯着腰站在金云斐的身边,正拿着不知名的东西,想让金云斐尝试。
“母亲。”
“义母。”
曲笙和林夕昭行礼,金云斐闻言,脸上的假意的笑意敛去,随即弯起眉眼道:“昭儿,笙儿,快到为娘这里来。”
曲笙和林夕昭互看一眼,往前走了几步,萧耀才见状只得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