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寒起床的时候，很意外地发现桌子上放有热乎乎的豆浆和包子，转头对顾令寒说：“你今天怎么起床这么早？身体还不舒服？”
顾令寒摸着鼻子说：“没有，早早醒了没睡着。”
顾时寒没有怀疑地去洗漱，他没有注意头顶晾晒的衣服里多了一条内裤，更不知道顾令寒现在是挂空挡。
周六照例得来程家开课，今天上午补的是语文。
顾时寒浏览完两人做的模拟卷子，圈画出主要失分点，又将错题分为不应该丢人和有待加强的两种类型。
听完两人平日的做题习惯，顾时寒说：“先从不该错的说起，我觉得古诗词默写和说明文阅读的选择题是不该丢分的，古诗词完全是靠记，只要肯花时间再细心点就好了……”
顾时寒还没说完，程旭很委屈地道：“可是古诗词初高中加起来五六十篇，考起来只有5分，好亏啊。”
“5分也不是小数目啊，何况这5分几乎是白送的。”顾时寒补充说：“何况，高考是整个省的人在竞争，文科人虽少些，但差一分省排名也会差距上千甚至几千的。”
程旭问：“顾哥你平时怎么背的？不会真是死记硬背吧？”
“没有技巧，只有方法。不要想着一次性背完所有古诗词，先跳出一部分常考的先背的，一段时间背一部分，背完再到下一部分，然后记得复习。”
“感觉说了跟啥也没说一……啊！”
程旭正喃喃着，旁边的顾令寒在桌下掐了一把他的腿，然后问顾时寒：“说明文怎么办？通篇看下来耗费时间多又记不住多少东西，正要完全对着选项一个个去扣，作文又会时间不够。”
“那就不要通篇看下来。”
两人一头雾水之际，顾时寒解释，一般来说说明文选择题答案出现的顺序也根据题目顺序来的，第一道选择答案的原句经常是在首段，最后一道的在文末。说明文选择题的做题技巧是，先不看原文避免先入为主，第一时间把选择的提问和选项看一遍，圈画出可能埋坑的地方或者用词，再带着关注点去按照顺序一一对比原文，熟能生巧后可以粗略浏览甚至跳跃着读原文找答案。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他当场就让两人做一篇说明文阅读找感觉,但两人做完一对答案，3道选择题2道打了红叉叉，不由得让人怀疑这个技巧的实用性。
“刚开始是这样的，每天一篇练练，也不要一次性做太多篇，可能会适得其反。”
末了，顾时寒还说，这个方法，也放在英语阅读里用用。
下午补习英语，但没有足够的词汇量打底，其他都是妄谈。顾时寒虽然成绩好，但到底也只是一个高中生，对于英语语法也没吃透。除督促背单词外，他能做的是，也只是帮他俩分类英语作文的类型，并根据要求制定一些比较能抓分的作文模板，让他们熟记熟背，到时候遇上了哪个类型，可以将表达句式改改关键词直接用。
趁着顾令寒去卫生间的空隙，顾时寒佯装漫不经心地问程旭：“你们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那当然是生不如……啊呸呸呸。”程旭改口说：“都还好，就是早上容易犯困。”
“小寒也犯困吗？”
“他精神得很，偶尔犯困还会自己站起来听课，太可怕了！”
“那……你们的朋友们呢？”顾时寒清咳两声，说：“我的意思是，除了你之外，还有比较要好的朋友吗？”
“他同桌？挺多的吧。”
程旭有些不明白顾时寒的意思：“顾哥你也知道，寒哥人又帅又讲义气，跟谁都相处得来。”
见顾时寒不应声，程旭灵光一闪，自认为明白了顾时寒想问的，立即信誓旦旦地说：“顾哥你放心，寒哥他有分寸的，不会被一些吊儿郎当的地痞子带坏的。”
“其实我想问的是……”
顾时寒有些不好开口，顿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看空空的门口，虚声问：“小寒他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原来顾哥你要问这个啊！”
程旭拍着胸膛，掷地有声地说：“这个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以人头保证，顾令寒别说女朋友了，身边连个女性朋友都没有！女孩子给他送情书，他看都不看的。”
顾时寒勉强地笑着，面上表示那还挺好的，内心想着，没有女孩子才是大问题啊！
不对，好像有要好的女孩子的也是问题。
纠结许久，顾时寒还是没有问出“有没有男朋友”这句话，一方面不想替顾令寒出柜，另一方面这话多少有点惊世骇俗，怕吓到程旭。
踩着傍晚回到家，迎着黄昏收衣服，顾时寒看着三条内裤眨巴眼睛，到房间里问顾令寒：“你怎么洗了两条内裤？”
顾令寒神情一僵，下意识地躲开目光：“我昨天做了一个梦，然后……嗯你懂的。”
一瞬间，顾时寒后悔莽撞问这个问题了，讪笑道：“哦……这样啊。”
将衣架放好，再进入房间时，顾时想寒装无事发生，却不被顾令寒允许。
两分钟的功夫，顾令寒由尴尬变得厚脸皮起来，主动捡起刚才的事说：“男生发生这种事情很正常吧。”
顾时寒轻嗯一声，活跃的思维想着，顾令寒做春梦……同性恋的春梦是什么样子的？又梦到了谁？
顾令寒靠近顾时寒，做贼似的窃声说：“哥，你做过春梦吗？”
“啊？好像没有。”
“有就是有，没有就没有，好像是怎么回事。”
顾时寒没有这方面的印象，倒是曾梦中重现过顾令寒跳舞的场景，可这也不算春梦吧？
顾时寒摇头说：“没有。”
顾令寒在顾时寒耳郭处轻声说：“那你遗精过吗？有打过飞机吗？”
热黏的气息吹得顾时寒痒痒，听到顾令寒的话更是似碰刺般吓一跳，他完全没有想到顾时寒会这么毫不避讳地直接问出这方面的问题，当即脸红慌忙地四下乱瞅。
等来等去，等不到顾令寒识趣地转移话题，顾时寒硬着头皮回答：“肯定有啊。”
他不想谈这个话题，却又忍不住好奇：“打飞机是什么？”
顾令寒闻言咧嘴一笑，表情邪恶，露出一口整齐白牙，却给人不怀好意的感觉。
顾令寒一手勾住顾时寒的脖颈，一边起身压向顾时寒，一边向后者裆部摸去，语气玩味暧昧地说：“哥哥，你好纯洁啊……打飞机就是，自慰啊。”
“再通俗点，就是玩弄自己的鸡巴。”
顾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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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寒：
顾令寒：吓晕还行，争取下次吓孕。
顾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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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这章，这篇文今天9.9w字了~且今天达成fw连续签到一百天了耶，换上心心念念了好久的一百天签到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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