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恋爱脑哒咩!>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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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初初一直在抽气,并且拼命往椅子靠背上缩,可能是因为我的爱给了她太大的压力,她勉强张嘴,“我是这么告诉你的?我让你喊我初初?”

  我肯定地点头:“是啊。”

  统宝:是吗?

  我:是啊。

  怎么回事,失忆的是初初又不是你系统,你跟着质疑我干什么?

  统宝:可是真的有玫瑰花大床吗?

  真不知道小学鸡系统为什么要一直这么纠结我跟初初的玫瑰花大床。

  与其在这里没用的是吗是吗,不如想办法给初初恢复记忆!

  到底是谁啊发明了虐文这种不人道的东西!

  我没来得及骂更多脏话了。

  因为初初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

  我命令系统:给我读初初的表情,用100个字不包括标点符号来形容她的表情变化。

  统宝一边着急地找字典,一边问我:可是你们不是有爱的心灵感应吗?你不是可以透过马赛克看到初初脸上的表情吗?

  我忧伤地抹眼泪:因为初初不记得我们的曾经,心电感应好像有点失效惹。

  统宝:哦哦,那我先简单分析分析初初现在表情上的微变化。

  我深吸一口气,紧张地竖起耳朵:你说,我听着。

  统宝:她的表情在说,那张洒满玫瑰花的大床到底在哪一章里出现过。

  你妈的。

  你妈的狗系统!

  隔着夹带私货是吧?!

  你这种行为放在粉圈是要被挂墙上辱骂至少三天三夜的!

  统宝被骂得直接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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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我只能努力从马赛克里试图获取更多初初的情绪变化。

  “我……我记得一部分,”初初的语气听起来很犹豫,她小心地说,似乎生怕说错了什么让我更加伤心,“你说的那些,有一部分跟我的记忆能够对得上,但是又不是完全……我也不确定了。”

  我耐心引导她:“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你很难接受,是哪一部分让你觉得不确定呢?”

  “我们的初遇,我们的相识相知相爱与别离,我们的海誓山盟,我们在星空下互诉衷肠,我们约定好冲破命运的界限一定要再次相遇。”她迅速且坚决地说完一长段,然后深呼吸,打算继续补充。

  你这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啊我的初宝。

  我颤抖着问:“还、还有?”

  她似乎也觉得很愧疚:“嗯嗯,是还有一点。”

  我视死如归:“那你说吧。”

  “我们在铺满玫瑰花的大床上醒来——这句,我想不起来了。”她小声地说。

  我:“……”

  抹了把眼泪。

  “这跟没想起来有多大差别啊?!”

  统宝用AI初初的声线复活: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确实没有,初初才想不起来?

  我尖叫:下线!你给我立刻下线!我不要再听到你这虚假的声音!

  统宝:嘁。

  统宝又下线了。

  初初愧疚得抓耳挠腮,看我又要飙泪,只得嘟嘟囔囔:“没办法啊,我尽力了,我真的又在回想了,而且、而且我不是还记得……”

  “……记得一些嘛。”

  我泪眼朦胧的:“记得一些?”

  初初闭麦了。

  任凭我怎么逗她,她都不肯再说话。

  我只得自己摸索初初刚刚说的那段话的意思。

  那些我们相爱的记忆里,刨去被初初捡出来的那些,剩下的内容是——

  我愣了愣。

  我看着初初的马赛克脸。

  我嘶了一声。

  “啊这,就是你只记得我们的床.戏,其他的都忘了呗。”

  嘭的一声。

  厚重的马赛克炸成了粉红色。

  “——什么床.戏!哪有床.戏!那根本不是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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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刺激。

  一开始只觉得初初这样的omega很野,没想到她还能这么野。

  虽然忘掉了我们的爱情故事,但是却记得其中最黄的那部分。

  想想都让人忍不住嘿嘿嘿呢。

  “嘿嘿嘿。”我笑出了声。

  初初炸毛:“不准笑!再笑就滚出去!”

  “哎呀别生气嘛宝宝,”我拉住初初的手,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亲,“我的意思是,你能记起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我非常非常开心。”

  “即使只有一点点,那也是我们曾经爱过的证明,不是吗?”

  初初又不说话了,但也不把手缩回去,只窝在椅子里,让那团马赛克的红色越来越深。

  “我重申一遍,我们之间很干净,根本没有床.戏这个说法!”

  我安抚着顺着她说道:“啊对对,不是床.戏不是床.戏,你只是被我咬了一口后颈,一个omega在易感期被alpha纯洁地注入了信息素,只不过这个注入让你□□欲罢不能欲——”

  还没说完的虎狼之词被迫中断。

  初初的小手捏住了我的嘴巴。

  我闷闷地“嘎”了一声,逗乐我的心上人。

  嗐,谁让我就是个特别会宠人的男人呢。

  初初马赛克上的红色总算有点淡下去的意思了,她松开手,又低声嘟嘟囔囔起来:“一口一个床.戏,你知道什么是床.戏吗,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的确不知道。”我理直气壮地说,纯洁的我要把纯洁的第一次留给我最爱的人,所以我在遇上初初之前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爱。

  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凑近初初。

  透过马赛克,我的指腹摸索到初初的下巴。

  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僵住,连呼吸也猛地寂静下来。

  但她仍然没有挣扎,只说:“……你别这样,我不是很习惯。”

  “就是因为不习惯,所以才要习惯习惯嘛。”

  “什么强盗思维。”她评价道。

  我笑嘻嘻地抬高手指,顺着她的侧脸一路摸索到耳垂。

  果不其然,初初的耳垂也是烫烫的。

  “……你要干什么,别在这种地方乱来。”

  我的大拇指摩擦初初滚烫的耳垂,然后凑近:“你觉得我要干什么?这种地方是什么地方?乱来又是怎么乱?”

  淡淡的酒香仍旧缠绕在初初的发间。

  “你好像很懂这方面的事情,”我说,然后轻笑,“那你教教我?”

  嘭。

  马赛克又变成爆炸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