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祁野刚吃完饭就下雪了,顾宴初还在廊下摇摇椅上坐着,一边把玩着鳞片做的吊饰,一边撸大猫。
“如果我没有回来,殿下会怎么办?”祁野洗完最后一个碗用帕子擦净,放到碗橱里,擦了擦手走近顾宴初,蹲下来问顾宴初。
顾宴初特意挑了一个离祁野很近的位置,方便他抬眼的时候就能看见祁野。
“不怎么办?日子还是得过呀!总不能寻死觅活吧!我可没有那么贱,我还是会种我的菜,做我的阴阳先生。”顾宴初抬眸看着祁野,那能怎么办,不还是得把日子过下去。
“殿下真是......!”祁野叹了一口气,没有说完,而是抱着顾宴初起身回房间准备睡觉。
“没有心,对么?”顾宴初将祁野的话补充完整。
祁野点头,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现在他在顾宴初身边往后依旧也会是他在,没有心的顾宴初不会喜欢别人,那么就不会有人替代他。好在他明白顾宴初对他是有心的,在意他,曾缠绵缱绻的和他说过隐晦的情话。
“祁野你不回来,我会不开心,日子依旧还是以前那样能过且过,随心所欲的过。你回来了,我会觉得冬日再灰蒙蒙的天都是明媚的,我会觉得明天吃什么都是一种期待。”顾宴初搂住祁野的脖子,或许只要活着了,就得活下去,但是现在不一样,有祁野无论如何他都想活着,这是不一样的。
心里有一种期待的活着,才不会空落落的。
祁野将人搂进白色的羽毛球里,顾宴初舒适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滚了一圈,祁野的羽毛球真的很暖和很舒服。
“我曾经说过,要把殿下娇娇的养起来,我得做到。”祁野搂住顾宴初。
“双修吗?”滚够了,顾宴初抬眸问祁野。
当然想,不过祁野在这个时候低眸靠近顾宴初的眼眸,这个人中午的时候可是手指都不让碰的。
“要,但是我想变回原身,会有倒刺,你要试一试吗?”祁野喉头紧了紧,说话都有些紧张。
作为中午不给碰的惩罚,祁野想变回原身。
顾宴初眉头动了动,他在考虑,这个刺激他能不能接受,要不要接受,但是还是很心动想要试一试。
顾宴初只是考虑了一下就点了点头,然后很认真的说:“可以。”
祁野觉得顾宴初可能没有认知,但是他也没有试过, 所以顾宴初点头之后,他就缠着顾宴初慢慢化作了原型。
顾宴初的衣服在祁野真龙之身渐渐幻化出来的时候,就被祁野用术法给变没了。
球里的温度还在上升,祁野黑色鳞片所过的地方,都会在顾宴初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祁野有分寸,他缠着顾宴初不会太用力,但是所过之处都会出现一道道像是绳子勒出来的红色伤痕。
“祁野。”顾宴初感受着胸口处冰凉的鳞片,他仰头难耐的唤了一声。
“我在。”祁野嗓音有点哑。
“来吧!”顾宴初听见祁野声音,抬手抚摸上祁野留在他胸口处的身体,指腹反复的摩挲着那里的每一片鳞片。
“忍不住了,你就抠我的鳞片,它还会长出来,你不要舍不得。”祁野的尾巴锁住顾宴初的一只脚踝,将顾宴初的一只腿抬起来。
顾宴初觉得今天的决定是个错误,但是已经没有机会修正这个错误,倒刺的出现是一件说不来感觉得事,顾宴初讨厌极了,也喜欢极了。
最可怕的是,他挣扎不了,祁野化作原身一直死死的锁着他,除了叫出声,就是可以扣下他的鳞片,但是祁野吃痛了,会更凶。
最后他握着一片鳞片陷入了梦乡,祁野还在继续。
顾宴初醒来的时候,和祁野头顶着头,他抬手去摸祁野的脸,祁野闭着眼。
感受到顾宴初掌心的温度,祁野迷糊的问道:“怎么了?”
“祁野,你的倒刺很棒,但是我现在很难受。”顾宴初决定夸奖祁野一下,作为男人他也是很喜欢夸奖的,相信祁野也会喜欢。
祁野失笑,然后把人搂了过来,确实很棒,顾宴初更棒。
顾宴初昨天配合的很,高兴了他会说继续,会夸奖你,会让你再深一些,会说不同的情话。累了会祈求你快点结束,或者是慢一些,最后他会吻你。
顾宴初的汗水滚过他身上的鳞片时,他能清晰感觉到滚烫的温度,烫的他想把顾宴初弄死,但是又舍不得,他总不能刚说过要娇娇的把人养着,转头就不作数了。
“我伤到了你了吗?”随后祁野又担心的问道。
“腰酸,腿痛,还有胸口,你勒得太紧,肿了。”顾宴初困倦的睁开眼,他的手边放着许多的鳞片,都是昨天他抠下来的。
“我给你揉揉。”祁野起身去揉顾宴初的腰。
顾宴初温顺的爬着,翻看起边上的鳞片,然后有些懊恼。
“我是不是,拔太多了。”顾宴初爬着背上的龙纹就露出来了,祁野的手刚好摸到龙尾的位置。
“没事,过几天就长出来了,又不是逆鳞拔了就不长了。”祁野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这里之所以留着疤痕,是因为逆鳞不可再生,拔了就没有了。
“我记得,你说过你要给我做菜的,你种的菜我留了一小片,用灵力仔细的养护着,现在都还可以吃。”祁野力道不大,揉着很舒坦,顾宴初声音都变得懒洋洋起来。
“好,今天就吃那个菜。”祁野应道,昨天回来的时候他看见了。
“洛川湖说是出了水怪,那边的村民求到我这里,我想去看看,吃完饭就去呗。”顾宴初又说。
“外面下雪呢,休息休息?”祁野皱眉。
“不是有你吗?我就披个狐裘在旁看着,你去处理就行。”顾宴初摇头。
这是顾宴初下雪前就答应了人家的事,现在都还没有去做,有些不好。
“好!”祁野再一次点头。
“下一次你要用倒刺,你得先问我,我同意才行。”顾宴初觉得下一次不能轻易答应。
祁野俯身在顾宴初的侧颈血脉涌动处舔了舔,用尖牙抵了上去:“不行!”
“你过分!”顾宴初冷哼。
“你昨天不理我的时候,我心都碎了,这是我在不满意,殿下。”祁野也只是磨了磨牙而已,说完就收起了自己的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