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玄幻奇幻>太子殿下的佛系修仙日常>第86章 ,双修

  “其实很想问一个为什么,但是好像问了也问不出个什么?在殿下这里永远都是那么的淡漠。”祁野突然间不想问了,在顾宴初这里问,问也不问不出个什么的。

  顾宴初失笑:“少君想问当初均阙为什么要再进几分?”

  祁野沉默没有再接话,顾宴初却声音温和的与祁野继续说。

  “我阿娘很喜欢我父亲,可是你知道吗?把我养大的父君有多好,单拿一点来说,长的就比我父亲好看的多。我第一次在南家见到他的时候,怎么都想不明白,阿娘为什么要选择他,后来跳下绝谷的时候,更不明白。但是那天我好像明白了一些,只是我可能比阿娘想的远。”顾宴初一如当初祁野在廊下与他讲故事一样,慢慢的和祁野说着自己的故事。

  “我回想了我之前的几十年,我发现我永远别人的期待里,别人期待我活成什么样子,我便努力的活着什么样子。若问我有没有为自己做点什么,那就是那天的那一剑。祁野,那一剑为我自己,衢州城外我杀了太子璇,绝谷之上,我杀了南璇。白玉京上,我亲手斩断了之前的自己。现在的我,可以对你说,我叫顾宴初。”顾宴初拢了拢狐裘,将手往自己怀里藏了藏。

  都说下雪不冷,是不怎么的冷,但是冻手冻脚。

  祁野起身到顾宴初的跟前,俯身将顾宴初抱了起来:“为什么是对我说?”

  “因为我想为你活一次,你是第一个觉得我的命比你重要的人,你是第一个没有放弃我的人,反正已经这样了,我不妨为你活一次,总不会比之前还糟糕吧?”顾宴初的手伸出狐裘,沿着衣领伸进了祁野的胸膛,祁野的肌肤滚烫。

  “女皇遇人不淑,你不会的,顾宴初。”祁野这句似乎不算是什么承诺,但是顾宴初总觉得祁野说的比承诺还郑重。

  外面落雪天气实在是太冷,顾宴初现在是一点灵力都用不出来,和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祁野怕他在外面冻得太久会出事,便把人抱里面去了。

  屋里没有碳火,因为回来的这些日子,都是在祁野的球里根本不需要什么火,这个球本身就很软很暖。

  “少君,双修吗?”顾宴初突然发问,他将头靠在祁野的怀里,手揣在祁野的胸膛里暖着,他在祁野的胸口的肌肉上扣摸几次,就能摸到祁野的龙鳞,他想扣一片下来,但是龙鳞实在坚硬。

  祁野脚底下一个踉跄,差点把人从怀里扔出去,好在他自己稳住了,羽翼在瞬间弹开,裹住了两人。

  “哈哈哈,少君脚滑了?”顾宴初差点被人扔出却没有害怕,甚至大笑起来。l

  “顾宴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祁野没好气的开口。

  “知道,少君,不敢?”顾宴初仰头便笑了起来,他的头枕着祁野的手臂,头微微扬起的瞬间,眼角的那颗红痣,愈发的红艳动人。喉结突出,笑声发出来的时候,轻轻滑动,说不出来的诱惑迷人,

  要死!祁野深吸一口气。这不是以前用了敛风华的顾宴初,这是毫无伪装的顾宴初,一身皮肉如玉,触手就是玉石般的温润。一张脸,用美来形容似乎都是不够的,还有眼角的那颗痣,总是在不经意间夺人心魄。

  说出双修两个字的时候,顾宴初甚至加重了自己的尾音,呵气如兰一般。他就是在勾引,虽然毫无章法,但是对付祁野足够了。

  “殿下,我是想睡你,但是咱们话没说清楚呢?”祁野深吸一口气。

  “你不行!”顾宴初摇头,他在球里打了一个滚,然后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躺好,躺好之后就是这句话。

  “你行,你来!”祁野放弃挣扎。

  “我来也行。”顾宴初撑起自己的脑袋,看着祁野,他的眼眸里闪过紫色的光芒,灵力汇聚,一只只紫色的蝴蝶飞过,朝着祁野的胸口飞了一圈,祁野的衣服就没有了。

  祁野的胸膛上有一道浅浅的椭圆形痕迹,是逆鳞被拔出来留下的,在顾宴初紫色灵力的照耀下,还有鳞片的光泽反出来。

  顾宴初又想去扣鳞片了,祁野的鳞片是黑色的,带着一点点银色的光,有点像黑曜石的光泽。

  “顾宴初!”祁野皱眉,低声警告。

  “少君,别怂。”顾宴初笑道。

  “顾宴初,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吗?就在瞎撩!”

  祁野几乎咬牙切齿的开口。

  祁野确定,顾宴初根本不是在谈情说爱,他在找东西,拿他试探呢?

  顾宴初却笑了,他抬手搂住了祁野的脖子,又吻上了祁野的唇。

  “祁野,来吧!顾宴初是个凡人,凡人就会有七情六欲,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其实也是凡人,他也会犯错,那个南氏的天之骄子,也会做错事的。都不是神,为什么要控制自己呢?”顾宴初说的坦然。

  祁野也坦然,他从来没有掩饰自己对顾宴初的想法,顾宴初吻上来的那一刻,他就搂住顾宴初的腰。

  白色的软绵的羽毛球里,温度骤然拔高,这个吻潮湿黏腻,纠缠很久,直到顾宴初喘不过气来,祁野才放开他。

  “算了。”祁野抵在顾宴初的肩头,汗珠滚落划到顾宴初的锁骨窝里。

  “为什么?”顾宴初失笑,只差最后一步了,祁野放弃了。

  祁野对他的欲望,是星火燎原之势,顾宴初敢信,他松手祁野可以失去理智。

  “我能感觉到你在疼,你在拒绝,顾宴初,我想我们不该是这样的,上个床就完了。”祁野的唇在顾宴初脖子上的血管涌动处摩挲,微微的低喘清晰的传到顾宴初耳边。

  “总是要经历的,要疼一起疼。”顾宴初安慰似的摸了摸祁野的头。

  祁野还是没有继续,顾宴初也没有动作。

  “祁野,我没有拒绝你,你感受到的或许不是拒绝呢?”许久之后,顾宴初轻声开口。

  祁野将人搂在怀里:“那是什么?”

  “紧张和无措,就算我曾经是太子,也没有和人双修过,还是个男人。”顾宴初又想扣祁野的鳞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