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系统教我钓大佬【完结】>第35章 玩偶梦工厂7

  谢季限连忙抬起衣袖,遮掩住眼睛,身子一阵晃动,他还是吸入了大量的粉末,眼前眩晕效果显着,平地的房屋都如同海上浮波来回摇晃。

  身下被控制住的人早已逃离,只剩他一个人支撑不住,手臂扶住花坛的大石头,勉强稳住身子。

  咳嗽声乍起,谢季限双眼通红,岳翔早已跑得没影,不知道给他用的什么药,他现在身上温度估计高得惊人,心脏处传来钝痛。

  喘出两口粗气,眼前的事物稳住后,他再次站起身,一步一步逐渐加快速度回家,

  他绝对,不能让主人家落入徐勃手中!

  ……

  “我给你带了小蛋糕,来尝尝。”

  祁仪方主动打开外表精致,系着粉色丝带的包装盒。

  里面是一个小巧可爱的小蛋糕,上面覆盖一层草莓粉,几颗五颜六色,样式新颖的糖果。

  何星洲礼貌拒绝,祁仪方却拿起叉子叉下一块小蛋糕,粉色奶油和纯白奶油交融,奶油相间处点缀有裱花。

  蛋糕胚的香味和奶油的甜味迎面而来,祁仪方举着叉子上的小蛋糕送到他口边。

  何星洲犹豫两下,妥协了。

  红唇上粘着一点纯白色奶油,小舌无知无觉的伸出来舔去,何星洲摇摇头想说不要了,祁仪方却像是来了兴趣,一口接一口的喂着。

  草莓味的小蛋糕香甜可口,何星洲不自觉的吃完小半,最后一口递过来时,何星洲脸上泛着不明显的浅红,不好意思的吃掉最后一口。

  明明自己说着拒绝,却没有忍住小蛋糕的诱惑。

  “你怎么在这儿?!”

  一阵巨响,呼呼的风将祁仪方故意没关紧的吹闭,声音吸引两人的注意力。

  何星洲嘴里含着未下咽的小蛋糕,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到,咬紧叉子,牙齿衔着叉子转过头去。

  少年嘴角余留的奶油痕迹,脸上蕴着浅粉色,沙发上男人手里拿着叉子,宠溺包容的笑颜。

  两人之间莫名暧昧的气氛达到顶点,眼前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谢季限身体忽然爆发出一阵力量,他咽下喉咙里涌上来的血腥气,愤怒和怕主人家被伤害的恐惧占据上风。

  他拔出匕首,对准祁仪方的脖颈,丝毫不留后手。

  祁仪方游刃有余的躲闪,退后几步,拉开了和何星洲的距离,谢季限才勉强停下,护住身后的主人家。

  关心的问道: “你没有事吧,他有没有伤害你?”

  大有主人家只要点头,他就像挣脱缰绳的疯狗一样冲上去,为主人冲上去,不惜代价。

  何星洲站在谢季限的身后,清楚地看到他背后的衣服被冷汗浸湿,脖颈处的青筋绷紧,透过薄薄的皮肉显现。

  额角汗滴

  “宝贝,要不要跟我走?”

  祁仪方忽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他应当是也看出谢季限状态不对。

  谢季限的住处被徐勃等玩家发现,何星洲也会陷入不安全的境地,但依照谢季限接下来的状态,一定无法保护何星洲。

  所以,安全起见,何星洲还不如跟他走。

  何星洲懂他的意思,谢季限自然也懂。

  面对祁仪方的挑衅,谢季限吊着一口气,手里的匕首越攥越紧,眼神死死地盯着祁仪方。

  熟悉的体温覆盖,谢季限动作缓慢的低头,是何星洲握住他拿匕首的手。

  温热的手心果然被一股黏腻沾湿,谢季限的手也被汗液湿透了。

  何星洲从谢季限身后走出来,祁仪方眸光一亮。

  宝贝是要和他走吗?

  谢季限同样这么以为,他紧紧回握住细嫩润滑的手,只是不知是手心的汗太多,还是主人家的肌肤太好,他手上无力,握不住那只手。

  只能任凭手一点点从他的手心抽离,像是风中细碎的沙,被吹得零落。

  何星洲站在谢季限身前,消瘦的身躯挡不住身后人,却依旧声音坚定的说: “我不会跟你走,很晚了你先走吧。”

  祁仪方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他惊讶的笑出来。

  笑声里隐约透出来的恶意,连何星洲都能察觉,他眉头微蹙,向前迈出一小步: “谢谢你的小蛋糕,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祁仪方笑了两声,眼神穿过看向何星洲身后的谢季限,眼底划过不知名的情绪中,夹杂着一丝无人在意的羡慕。

  他自己也不肯承认的羡慕。

  门框的一下合上,何星洲连忙跑过去锁上门,松口气,转身想要问谢季限的身体情况。

  “你干什么!”

  哪知这人竟然直接抬手掐腰将他抱起来,腰间敏感的软肉被滚烫的手心覆盖,后腰下陷的腰窝偏偏被那人带着茧子的拇指摩挲。

  可怜的主人家只能咬唇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叫声,悬空的感觉让他紧抓着男人手臂,指甲深陷男人的胳膊皮肉里。

  短暂的滞空感过后,何星洲被摔在大床上,与其是说摔,不如说是谢季限脱力后将他放在了床上。

  身体陷进柔软的棉被,何星洲还没来得及抬头问,旁边的床沉下去一部分。

  手被重新握住,同一个人的手,这次的感觉却截然相反,没有平日里灼热的温度,而是冰凉的触感。

  “你—”

  声音在触及到那人灰白的面庞时戛然而止,相同的场景,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人,何星洲好像经历了两场一样的梦境。

  只是梦境里的主角是他和不同的人。

  瞬间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来,江迁那日的情形历历在目,过往的记忆如同一本合封的书被重新展开。

  泛黄的书页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系统!”

  “系统,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何星洲在脑海中一直呼唤许久未出现的系统,他不明白为什么谢季限也会突然离他而去。

  系统解答: “他中了毒,快要死了。”

  何星洲眼里燃起希望,他摸出口袋里的蓝宝石。

  蓝宝石黯淡无光的样子和床上谢季限的了无生机相映衬,冰凉的泪水落在谢季限指尖,谢季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人。

  眼前人莹润的脸蛋泛着水光,亮晶晶的眼眸像是泡了水。在灯光下竟显得格外好看。

  谢季限察觉到生命力的流失,他不甘自己还从未诉说心底掩藏的心意,起初是怕惊着单纯的主人家。

  现在是不想给主人家留下遗憾。

  嘴角溢出的血迹顺着下巴流下去,染红了早上谢季限刚换的床单。

  谢季限张开口想要说什么,声音嘶哑难听,细若蚊蝇。

  何星洲将蓝宝石随手丢在床上,他大半身子都伏在谢季限身上,衣服上血迹斑斑,他毫不在意。

  “我……我叫…谢…季限。”

  谢季限在最后的弥留时刻没有选择说出心口的隐秘,而是将自己的名字说出。

  此刻他的身份不再是,假扮的修斯叔叔的儿子,而是玩家谢季限。

  谢季限希望玩偶能够记住他的名字,这也算是他留在主人家心中的方法。

  即使玩偶的记忆日后可能被消除,他也希望能在心上人口中短暂的存在过。

  记忆重现,何星洲将手覆在谢季限心口,可惜上一个世界的能力不可以顺延到下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能力。

  包括治愈系异能。

  “系统,我求求你,求你救他好不好,我求你!”

  系统没有立刻答应,只是说: “系统可以为宿主申请一瓶解毒药剂,不过这需要时间,而且系统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得到肯定的回答,何星洲将全部心神都放回谢季限身上,他双手捧住谢季限的脸,试图想用手心的温度回暖男人冰凉的脸。

  谢季限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耳边想起阵阵泣音。

  “谢季限,你不要睡,我告诉你我的名字!”

  似乎是起了微弱效果,谢季限撑着眼皮,眼神变得浑浊不清,他极力凑近,缓慢吐出几个字: “你……喊我了。”

  阖上眼皮,何星洲脸色难看,他真的无法再次接受别人的离去,江迁为了救他中了丧尸病毒,现在谢季限也要离他而去。

  是不是都是因他而起?

  白茫茫空间开始震动,系统的主屏幕一片乱码,以主系统精神力为支撑的意识变得模糊,一切都成了不稳定因素。

  系统从没经历过这种情况,难道这和宿主的情绪崩溃有关系?

  它连忙拿出从主系统那里获得的解毒药剂,浅淡的蓝色亮起又凐灭,床单上出现一瓶药剂。

  瓶身是单调的白色,没有任何说明的标签。

  “宿主,这是解毒药剂,他还没有死,还有机会救活!”

  何星洲眼前一亮,他抬手抹干净眼眶里的泪,手紧张到发抖,快要捏不住外表打滑的瓶子。

  “谢季限!”

  “谢季限,我不要记住你。”

  “谢季限,我叫何星洲!”

  据说人最后消失的感觉是听觉,何星洲不断喊着谢季限的名字,他扒开瓶子上的木塞,想给谢季限喂下去。

  谢季限唇色惨白,不像活人一般温润而泽,或许是大限将至,液体根本喂不进去,顺着嘴角滑落,冲淡了床单上的血色。

  何星洲不想哭,可是他好害怕失去一个陪伴的人。

  “系统,我到底怎么样才能救他,怎么样才能留住他呢?”

  系统空间里的震感并没有结束,系统慌乱的提建议: “宿主要不然用口喂服呢!”

  顾不得害羞,何星洲仰头喝下解毒药剂,含在口中,一股苦涩的味道弥漫,他双眼禁闭,捏着谢季限的唇渡过去。

  唇与唇碰触,血腥味与苦涩的药味混合,何星洲清楚感知到谢季限的身体再回温,他睁开眼睛,看到谢季限还没有醒。

  只是唇舌自发寻找苦涩的解药,何星洲想要起身看看解药瓶子里还有没有药剂,双手撑在谢季限肩头,唇舌脱离的那一瞬。

  谢季限像是活了过来,冰凉的大掌按住他的后腰,猛地扣向自己,身体紧紧相贴。

  何星洲感觉自己像是贴在一块冰块上,他的两只腕子被一只手攥紧,力道之大仿佛骨头都要碎掉。

  手腕处的疼痛令何星洲止不住的挣扎,抬腿踢向谢季限时,反倒让谢季限得到机会,翻身将何星洲压在身下。

  何星洲抬腿,谢季限同时抬腿将他压下。

  全程谢季限都没有睁眼。

  发现这一点,何星洲不再挣扎,他忍着疼,大声喊谢季限的名字。

  “谢季限!”

  “谢季限!”

  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是冰原上树梢的雪滑落,清清冷冷的,又充满破碎感,可惜无人在意。

  谢季限听不清楚,也看不见,他只能根据声音的来源,锁定目标。

  “谢季限……唔……”

  剎那间,声音消失,谢季限继续舔舐余留的解毒药剂。

  很快,解毒药剂发挥作用,身体各处的器官重新运作,血液继续循环,体温上升,谢季限大脑逐渐清醒。

  身体还维持着之前的动作,他缓缓睁开眼镜,看着身下被自己禁锢住的人儿,愣在原地。

  身下人眼圈通红,眼下泪痕斑斑,双手被他用力按在床头,身上衣服凌乱,领口大开被扯得不成样子,脸蛋陷进柔软的棉被中。

  双眼紧闭,明明害怕的要命,却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他喉咙一紧,声音嘶哑。

  “洲洲,我记住你的名字了。”

  何星洲睁开眼睛,他动了动手臂,谢季限有眼色的松开。

  他眼里含着泪,却使着小性子捉弄人: “别叫我洲洲,你都把我弄疼了。”

  谢季限的一大优点,道歉的速度飞快。

  “对不起洲洲,是我的错,你不要哭了。”

  本来前半句话,何星洲满意极了,后半句话,让他用手背抹干净眼泪,瞪圆眼镜问: “你说谁哭了!”

  大有谢季限回答不好,就现场绝交的意思。

  谢季限轻声哄着人转移话题: “洲洲,我好晕啊。”

  或许是剩余的毒素残害身体,解毒药剂完没有还全发挥。何星洲顿时心急: “我看看还有没有解药!”

  可惜的是,解毒药剂的瓶子空空如也。

  见话题转移成功,谢季限眼底划过一丝暗光,他用手指揩去人儿眼角的泪珠。

  暗示道: “或许还有其他的地方有解药。”

  起初,何星洲还不明白他的意思,随着谢季限的目光转动,从上到下,落在他的唇角上。

  他明白了。

  何星洲握住衣角的手指关节泛白,身体不自觉发颤,之前是危机时刻,主动自然没有羞耻感。

  但现在,在目光的注视下,红晕从胸前露出的皮肤,向上蔓延,玉润的耳垂艳红欲滴,如夏日的鲜桃,咬一口汁水喷溅。

  谢季限见身下人态度软化,更进一步,充分发挥弱势群体的好处,央求着: “洲洲,我没有力气了。”

  “就一次,没有下次啦。”

  何星洲顾不得自己,连忙答应,闭上眼睛的同时也错过了谢季限脸上得逞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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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回来啦!!

  昨天答应一位读者宝宝会更新,结果没有更新,让读者宝宝白等了,真的超级抱歉。

  所以想在这里解释一下昨天的倒霉过程(真的超级倒霉)。

  原定昨晚更新,结果手机坏了,跑前跑后去手机店维修(时间好久),终于修好可以回来更新,高兴的太早啦,又坏了,彻底打不开了。

  借了一个备用机准备更新,却无法登录写作助手呜呜呜,所以只能拖到今天了。

  真的超级抱歉,让读者宝宝白等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