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我?先抓住我再说!”

  皇甫寒笑声如银铃般,却轻点足尖、运起轻功,整个人跑得飞快。

  “二公子,得罪了。”

  南三直朗声道,身形矫健,快速地追了上去。

  不多时,皇甫寒就被南三直追了上来,两人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皇甫寒的剑法不错,奈何内功远不如南三直雄厚,渐渐便落了下风。

  就在南三直的剑快要横在皇甫寒的肩头的时候,却被另一只剑挑开到了一边。

  南三直也不意外,收了剑,叹气道:“大少爷,您救得了二少爷一时,总归救不了他一世的。”

  皇甫冰并不回应这句话,只是说:“我的弟弟,我亲自管教。”

  “还望少教主,早做决断。”

  南三直说完了这话,转身便离开了。

  皇甫寒很自然地与兄长勾肩搭背,低笑出声:“哥,南大爷肯定生气了,他都叫你少教主了。”

  皇甫冰深深地看了皇甫寒一眼,说:“父亲并未定下谁继承教主之位。”

  “哥,你三岁习文,四岁习武,十岁起参与处理教务,十五岁父亲闭关,你全权代他行事。无论是年龄武功才情谋略你都远胜过我,我想不出你不继承教主之位的理由。”

  皇甫寒不是第一次听皇甫冰这么说,当然这番回应宽慰的话语他也不是第一次讲。

  但好在依旧很有用处,皇甫冰照旧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剑,抬起手,揉了揉皇甫寒的头。

  “稚子天真无辜。”

  “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皇甫寒嘟囔了一句,但没有躲,“我今年十九了,你都二十了,教中的长老们天天盼着你和胡奴早点睡在一处,让他助你修炼功法,你就从了他们吧。”

  “此事与你无关,你无需当他们的说客,”皇甫冰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叫人难以看透他深藏的情绪,“最近不是喜欢江南的菜系么?厨房新换了一批厨子,你可以期待下今日的餐食。”

  “你又在顾左右而言他。”

  “并无。”

  “你有。”

  “并无。”

  这对兄弟俩吵吵闹闹,渐渐消失在夕阳深处。

  画面一转,镜头里出现了一处冰窖。

  无数冰块散发着冷气,隐隐约约传来了属于人的哀嚎。

  镜头略过一块块冰,最后停在最深的一处。

  冰面出现了细微的裂痕,很快地,裂痕迅速扩大,冰块碎裂成无数碎块,悬停了几秒钟,碾灭成极细的冰沙,瞬间落地。

  冰块后是一扇冰制成的门。

  门扉缓慢开启,自门后走出了一个满面冰霜的男人。

  男人身量很高,脸上却浮现出了诡异的咒文,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直到吐出一大口鲜血。

  “少爷——”

  此刻几声惊呼声响起。

  “无碍,”男人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痕,“莫要将此事告知父亲。”

  “可——”

  “我不想再让父亲再上魔教寻药了。”男人漠然道,“治标不治本,不过是受制于人罢了。”

  “但若是没有那药,公子您会愈发难以自控,直至走火入魔。”

  “届时,就请父亲和弟弟出面,以我之血,为讨伐魔教祭旗。”

  此话刚落,画面骤然一停,片尾曲悠扬响起。

  叶闻新揉了揉眉心,忍不住说:“卡得真是恰到好处。”

  “没关系,很快就会看到下一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