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烟火绽放时,河边已经站满了人,楚相如让船夫将船行至水中央,然后搭乘另一艘渔船离开了。
“你会划船?”白沫问道。
楚相如:“我不会。”
“那我们等下怎么回去?”
“我包了这船一晚上,明日船夫会来的,而且岸边有禁衣统的人,阿沫不用担心安全。”
呵,好家伙,原来什么都准备好了。
楚相如搬出一张小桌子,同人在窗户前看烟花。
“明日我想去躺总督府。”
楚相如抬头看向他,白沫连忙道:“不是今天这件事,是想看看付郎中。”
“再有半个月就要医考了,我想作为朋友送点东西过去。”
楚相如道:“那明日陪你一起去。”
白沫弯眉一笑,身子靠在他身上,哪怕才发生那样的事,现在心中却安宁不少。
他没想到,马上他和楚相如就要成亲满一年了,一年前刚穿越过来,还担心自己会落得个乱葬岗的下场,现在能如此幸福的同爱人在这看烟花,已属是大福气了。
“以后你可要一直陪着我。”
“嗯,我会一直陪着你。”
楚相如用手护着白沫,闻着风中他身上的味道,心里砰砰跳个不停。
一开始还以为是初始紧张,直到一炷香后,楚相如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燥热,脑子也开始有些火热起来。
而身边这人的味道,声音,感触就像是在他神经和身体上不停的点火。
他没有克制自己,直接咬上白沫的脖子,舌头在他那光滑的脖颈上打圈,这让白沫身子一颤,以前楚相如可没这么做过。
虽然他知道现在氛围很好,但倒也不用这么……
“你……”
他话还没出口,便被楚相如堵住了嘴唇。
许是之前的酒有点上头了,也许是楚相如摸得他舒服,半推半就的白沫就任由他来了。
以往没多久就能结束,今天白沫总觉得不对劲,楚相如硬是检查到现在也没动静,反而还搂着他腰不撒手,浑身紧绷着,他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越来越被动。
白沫自觉不妙,咽了口唾沫,“你今天怎么了?这么有精神?”
待看到楚相如抬起的脸,白沫一口气差点噎着。他那双眼睛通红,就连额头上也爆出了青筋,
楚相如不说话,但白沫看得出他难受,可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楚相如用唇轻轻叼着白沫的耳尖,呼吸的热气吹在他耳朵里,敏感的白沫差点浑身一软倒在塌上,好在被楚相如一把搂住了。
白沫算是看出来了,这次跟之前都不一样。
“你很难受吗?”
他这话算是给楚相如台阶下,也是给自己一个预期。
楚相如的唇按在的耳尖用力摩擦挤压,最后他喑哑着声音道:“我想要阿沫。”
白沫那只在他背上的手握了握拳又松开了,早晚都会也这一天,他已经释然了。
他将头靠在楚相如耳边,虽然很纠结,却也还是道:“那你等会慢慢来。”
天知道他刚说完这句话,楚相如就像只得到捕食许可的狼一样,以前那些前菜今天是一个都不吃了,主打的就是一个快速入火候。
一开始白沫还能接受,可自身感受是不会骗人的,刚想让对方等一下,只听楚相如在他耳边来了一句:“对不起阿沫,明天你就算拿鞭子抽我一顿我也认了。”
白沫还不知道什么意思,接下来一刻也不得停,他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被卷进浪里,上一口气还没吸进去,下一口魂都要吐了出来,好几次他都感觉自己快死了,结果下一下又像是上天。
一开始不论他怎么哭怎么喊楚相如就跟没听见一样,后来倒是不怎么疼了,慢慢开始舒服起来。
一直到天光乍破楚相如才用衣服将人严严实实包着下了船,毕竟船上条件还是比家里差了点,上了马车,坐下时感觉到背上一阵刺痛。
楚相如连哼都没哼一下,反而是坐定后在怀里人的唇上亲了几下。就是被阿沫挠了几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直到外面的阳光照射进了床幔,白沫才清醒过来,可刚一翻身,就感觉浑身上下像是被重新拼起来的一样难受,这一刻他恨不得剁了楚相如。
下一刻楚相如便出先在了他面前,这狗男人倒是一点都没觉得羞耻,甚至一副满面春风的样子,“阿沫饿不饿?我让厨房把早饭送进来。”
白沫没给好脸色给他,“不饿,我渴了,去给我倒水。”
“好。”
没多久,白沫又道:“我饿了。”
“我让厨房炖了汤,马上端来。”
端来汤,楚相如又一勺一勺喂给白沫喝下,煮的软烂的白粥里,楚相如又挑了諵諷几块鱼放进去,同样是伺候着白沫喝完。
接下来一整天,白沫不管提出什么要求,楚相如都相当完美的呈现在他面前。
这让白沫满意的同时,又有一点点不爽,“你今天怎么这么听话啊?”
楚相如一副眉眼抒情的样子看着他,“我一直都很听阿沫的话。”
“放屁。”白沫眼一横。一说起这个他就来气,“昨晚你怎么就没听话?”
楚相如倒一副完全没有悔改的样子,“昨晚的事我也控制不了。”
他还觉得自己无辜了,气死人了。
白沫心里不爽,眼睛乱瞟之际,看见昨晚的罪魁祸首,便指着它道:“你要这么听话,今晚就把这个剁了。”
楚相如一怔,他万没想到白沫能开出这种玩笑。
当然他也不知道白沫是真要剁了他那个。
“原来阿沫这么喜欢,那我今天会继续努力的。”
什么?什么?什么叫他喜欢?他极力否认:“不是,我 不喜欢!我…我就是让你……”
但在楚相如眼里就是喜欢,毕竟昨晚阿沫还喊着不要让他走。
于是下一刻白沫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人推到在床上。
再次醒来已经是日落西山了。
他真的想杀了楚相如!
床幔掀开,楚相如端着一杯水坐在床沿上。
“阿沫喝点水。”
“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