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天的木叶是最为混乱的, 但也是留在木叶的力量最多的。
不光是三忍另外两个全部回来(虽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跑了),根部的事情也解放了一大批有实力的忍者,虽然他们或多或少有点问题, 但唯独战斗这件事上毫不含糊, 我看大蛇丸挑这个时候来根本就是不想活了, 说不定临死之前还想把一些陈年秘密给公布出去。
我十分平静地从大蛇丸身边走过去, 他也没対我动手,直到我从角落里揪出一只在假装昏迷的小孩。
我看着奈良鹿丸一副他就是不醒的模样,顺手就把他提溜下去了。
“别装睡了, 快起来。”
我揪揪他的冲天发揪, 把奈良鹿丸从装睡和摸鱼的环境里叫醒。虽然没怎么见过面,只是在鸣人和佐助班上才会见到他, 但他显然是认识我的。
“真麻烦啊。”我听到他这么嘟囔。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这个情况摸鱼也不是那么回事, 但是要干点什么我还是个病号,即使纲手大人都说我好得差不多了打她也同意现在不能进行战斗,可是我跟大蛇丸又是同盟, 万一他把我的事抖出去又是另一种麻烦。
“你实习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话出口就看到眼前的奈良少年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表情看我, 他差点就准备从这里再睡过去。
“我还没毕业。”
“呵,你要是生在战争年代,都可以进暗部混成队长了。”
现在的小孩就是待在忍校太久了,十二岁之前确实需要保护, 但是像某些总是需要划水的小孩就应该拎出来早点工作比较好。一想到过去的我一直就是在不该工作的年龄做些超多的东西, 我就対生活充满了怨念。
两句话的功夫我已经把他放到了外面安全点的地方, 让他赶紧去找不知道在哪的纲手我就折返回去。
奈良鹿丸虽然是懒散, 但比一般的小孩还靠谱一点, 我知道这种人考倒数第二纯粹是因为他想不出鸣人到底怎么把题目做出负分来的。
“卡卡西?卡卡西?”
我找到卡卡西的时候他正在跟一些不知道哪里来的忍者战斗,我低头一看这不是雾隐的护额吗?雾隐忍者怎么哪里都要掺一脚, 连大蛇丸都要跟他们合作,回头还是应该问问宇智波带土。
在我提着刀加入战局的时候旗木卡卡西不是那么高兴,砍瓜切菜不再藏拙把那几个忍者解决之后他还问我来干什么。
“你不是应该好好休息吗?”
“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么吧!”
跟宇智波带土打架那才是一不小心就会被切成两半,现在不过是站在原地或者用点刀忍术就能解决的事情対我来说连热身都算不上。
在対上卡卡西不赞成的目光之后我考虑到目前的情况难得服软,我说好吧那我之后就不插手了。
“但是大蛇丸在上面,我不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
卡卡西往上看的时候,三代已经过去了。
昔日的师徒在那里战斗,大蛇丸从来都没有跟我全力战斗过,我也就很高兴地围观一下所谓三大仙人所在之地其一,湿骨林传人大蛇丸的战斗方式。
我是打算离远点的,毕竟那边的蛇实在是太多了。
“我让鹿丸去找纲手大人了,待会自来也大人应该也能注意到这里,等他们来一个感人的师徒四人再会吧。”
拍拍卡卡西的肩膀,我没有要上去帮忙的意思,我也不觉得就这一时半会能出事。
听到师徒四人的时候卡卡西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他也没有说什么。
眼下还有很多能做的事,先把现场的事情处理好再说,能帮暗部传消息还有一定组织能力的卡卡西就是最好的选择。
在看到没人照顾那些乱跑的小孩之后,我决定把那些往战场中心跑的小兔崽子都给揪回来。
“鸣人啊。”
我提着他的衣领就把小孩从墙上扒拉下来,“不是说好了今天不要惹事的吗?”
金发的小孩扑腾了两下,发现是我之后松了一口气,他吵吵闹闹地跟我说:“三代爷爷有危险!我要去找三代爷爷!佐助也不见了!总之大哥快点跟我一起去,三代爷爷那边过去了一个奇怪的变态啊!”
所以那个奇怪的变态说的应该就是大蛇丸。
怎么说呢,他被这么形容我是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觉得非常合理啊。我都不知道他现在的性别是男是女,年龄又是多少,反正只要每次看到的是大蛇丸就行,细节我是不打算追究。
“难道你去了就能帮上忙?”
“我有九喇嘛啊!”
鸣人说的太胸有成竹,以至于我都愣了一下。
“你跟九喇嘛商量好了?他愿意帮你?”
“九喇嘛是我的朋友啊!”
好吧,跟尾兽做朋友也不是不可能,但九尾这个死傲娇竟然能直接说帮鸣人,我也觉得不愧是漩涡鸣人。
我把小孩放开,给他指了条路。
“那你去吧,记得不要跟那个变态打,听你三代爷爷的话。”
鸣人说着好耶就往上跑,刚跑了两步又回头対我说:“大哥不要跟人打起来,你还在住院呢!”
我只好再挥挥手把他送走。
就算我现在还在住院,木叶能打过我的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如果我打算动用我的万花筒写轮眼,那就更不用说了,只要毫无防备中一次几乎就是我的胜利,无论是别天神还是御黄泉这样并非由战斗而生的幻术,放在战斗中却比纯粹的攻击性忍术可怕得多。
刚才有一瞬间好像瞟到了宇智波带土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
好,不管大蛇丸有什么计划,我现在就可以回去睡——
“啧,围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看到那些正在准备进攻的忍者,不知道是大蛇丸的人还是别村的间谍,我只好带着郁闷的心情重新拔刀出鞘。
“你们知道你们打扰了一个重病号的睡眠吗?我可是很赶时间回去睡觉的啊!”
解决这几个忍者花了几分钟时间,在我低下去看他们到底是哪个村子忍者的时候,有一手里剑向我的方向飞过来。
我抬起头。
好嘛,宇智波鼬,你也来了。
穿着黑底红云衣服的青年这次是以本体出现在我面前,既然他在这里就说明晓组织还有其它成员也来了,最坏的打算就是四代也穿着这身衣服过来,那就不是单纯的叛忍组织这回事了。
“鼬君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我说着又躲过了几把手里剑,这倒不是宇智波鼬扔的了,我看了远处的不知道什么忍者一眼,他们就在混战之中不知道去哪了。
宇智波鼬回答:“没有,我只是顺路。”
“既然顺路就不要为难我了,我真的很想回去休息。”
我抓了抓头发,在刚才的战斗里头发散掉了,还好我眼疾手快把美琴大人给我的发带抢救了回来,但看现在这情况也不适合让我找机会把头发重新绑起来,于是我就把它放进了口袋里。
“宇智波止水,我弟弟在哪?”
“……”
我还没找到宇智波佐助,刚才他跟鸣人一起跑没影了,我这不是打算去找吗?我看宇智波鼬的意思,他今天又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限制了他的成长,我把他——”
“我说,鼬君,能不能対你弟弟好一点。哪有哥哥这么対弟弟的。”我打断了他的话,“而且你还要这么下去吗?”
“你在说什么?”
宇智波鼬没能听到他想要的回答,还被我打断了发言,表情有点不悦。但他还是往我这边走过来,随时都准备対我动手。
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鼬君也是我弟弟,你也希望我这样対你吗?”
这话让他忽然变得有点恼火,他压下原本的情绪,放下原本准备结的印,看我的眼神有点危险。
“宇智波止水,你算什么?”
我有点困扰地回答他:“我不是吗?我还以为鼬君能记得我。”
上次见面的时候他还在找佐助,我一小会儿没看着孩子他就把佐助拎出去不知道干了什么。宇智波一族虽然确实只剩下这么几个人了,但是我还是这里面明面上活着的最大的一个,宇智波带土这种人到底是十三岁还是三十岁谁知道。
在跟宇智波鼬搞清楚这些事之前,我还不至于真的让佐助离开名为宇智波一族的这把已经破破烂烂的保护伞。
“受伤了?”他问。
“四代差点杀了我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吗,鼬君现在要跟我动手的话我还真的没什么把握。”我诚恳道,“不要再対我用月读了,太疼了。”
这段时间疼够了,要不是这些人我一个都舍不得杀,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我们本来站在这里还要対峙一会儿,但是大蛇丸和三代那边传来了惊呼。
往那边看过去,虽然有着一定的高低差但还是能清晰地看到三代的结印顺序,似乎是某个很不妙的忍术。
我脱口而出:“师徒重逢用得着尸鬼封尽吗?!”
这是多大仇啊!怎么这就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了,我是错过了什么吗?
作者有话要说:
猿飞日斩:我就是做做样子,怎么宇智波止水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