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啊,你知道为什么大家不叫醒你吗?你就没发现吗?孤立你是有原因的。】
【啊?什么原因?】
【前面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根本没有人孤立谢贝壳好不好?】
【我发现了:也许,除了谢北柯之外,其他人的名字都是两个字?】
【铁子们,这也行?!?】
【谢北柯:原来我这一生无法合群竟然是从名字上就出了错误。】
弹幕嘻嘻哈哈地插科打诨讨论着有关谢北柯名字的梗。
谢北柯本人则紧盯着手里现有的东西,和林乔一块分析着解谜方向,沈虞也加入其中。他们仨人格外认真,衬托得坐在一旁烧者小水靠着红薯的淮年等人像是不务正业悠闲的退休人士。
【说好的求生综艺呢?怎么他们看起来过得比我还要惬意?】
【嘛呢嘛呢!这是在做嘛!围炉煮茶嘛?】
【去荒岛围炉煮茶?节目组,真有你们的。】
“我们这样不太好吧。”闻嘉有些犹豫地同淮年说, “要不要过去帮帮忙?”他指的是去帮谢北柯三人组解谜这事。
淮年捞起手里的瓜子一顿咔咔猛嗑。
“要去你去。”他对着闻嘉说话是惯常的语气, “反正我帮不了一点,我脑子笨。”
淮年很清楚,那不都说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嘛?动脑的事交给聪明的人去干,他就在这混吃混喝混到淘汰就好啦。
闻嘉对于淮年这种破罐破摔的摆烂行为没辙,很想起身去谢北柯他们那找点存在感,但考虑到他和阎朔两个人都没解开船上的密室,闻嘉刚刚抬起来的屁股墩子又重新落回地上。
罢了罢了。
反正聪明也不是他的人设元素。
闻嘉劝服了自己,心安理得的坐下来。
倒是阎朔——
“阎先生,你不去看看吗?”闻嘉问。
阎朔正拿着小木棍从炭火堆的灰烬堆里刨出来一块个头丰满泛着焦糖味道的烤红薯。
面对闻嘉的提问,他甚至没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他将红薯上的柴灰在沙地上蹭了下,徒手就要去碰红薯。
淮年吓了一跳,瓜子都顾不上嗑,抬手阻止阎朔: “烫!”
阎朔抬眸瞧着他,片刻后轻声说: “没关系。”
“我手糙。”
他看了眼淮年的手。
若是淮年的手去碰,应当会被烫红。可他的不一样,手上全是练拳后的茧子,这点温度不算什么。
阎朔这人看起来粗糙,做事却细致。红薯剥开一点,确认熟了后,他特意拿一张干净的纸巾将红薯肉给垫着,小心翼翼地把红薯拔皮。
淮年就在一旁看着,馋得吞了口唾液。
烤红薯的焦甜味道在他的鼻尖徘徊不去。
淮年好奇地拿起小木棍,学着阎朔刚刚的动作,继续在灰烬里翻找。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多的。
“给。”阎朔弄好一切后,突然把手里的红薯递过来。
淮年先是客套地推辞: “不用了阎朔哥,你吃吧。”
阎朔: “还有,你先吃。”
淮年嘿嘿一笑: “那我就不客气啦。”
他接过红薯,就算隔着一张薄薄的纸,滚烫的温度还是传到了他的手里。他一时没预料到这温度,小声地惊呼了下。
原本在讨论谜题的谢北柯立刻回头: “怎么了?没事吧?”
淮年: “没事啊。”
谢北柯耳朵可真灵。
沈虞转头瞥见了这情况,他刚想说点什么,就见阎朔大手一伸,接过了淮年手心里的红薯。
淮年圆眼一瞪,以为阎朔这是要反悔。男人却拿着红薯,举在他的唇边。
“吃。”阎朔嘴里就蹦跶出一个字。
淮年下意识觉得这样不好,有些太亲密了。他摆摆手: “没事的,阎朔哥,我自己可以的。”
阎朔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下红薯,沉默的时刻,脑子里闪过的是少年弯腰把着自己的手腕低头小口小口吃红薯的样子。
无法细想。
阎朔抿紧唇,调整了下坐姿,把红薯还给淮年之前,对着红薯吹了吹气,盼着它能凉一些,懂点事,别再烫到小孩。
一番波折,红薯终于入了淮年的胃。
他吃得倍儿香,高兴起来一双眼都眯着。
阎朔看了,低头又去拿木棍在灰烬里戳,心里生出好些投喂小动物后的满足感。
闻嘉在一旁看完整个过程,连连摇头。
谢北柯就算了,怎么连阎朔这位冷面凶神都被拿下了?
淮年究竟是有什么魔力啊!
“闻嘉,你要不要来点?”淮年把手里的红薯掰成好几块, “给。”
闻嘉接过,嘴上说着谢谢,心里在呜呜。
好吧。
淮年对他果然是特殊的。
淮年就是有这个魔力!!
另外一块淮年想递给阎朔,还没伸出手,阎朔就先说: “你自己吃。”
闷葫芦一样的男人,能说出口的话全都是关键字眼。
淮年也不强求,要是一个红薯在这推却来推却去,跟那些村镇上吃完饭非要抢着买单的人也就没什么两样了。
他心安理得把红薯吃完。
“还要吗?”阎朔时刻注意着他的情况。
淮年摇头: “不用了阎朔哥。”
他又不是小猪,怎么可能吃得下那么多。
淮年吃饱喝足就犯困,早上的太阳温和不火辣,穿透大树的缝隙在阴影间落于身上,就像是一层温和的柔纱,暖得淮年很舒服。
他调整姿势,抱着自己的小腿,把脑袋搁在下巴上盯着火堆发呆。
小小的一颗脑袋里跑出来好多好多想法。
「喂,统宝,要是这两天节目就录制结束,我被淘汰,那你会消失吗?」
系统: 「0.0?
」
「老实说,我可能会想你哦。」
系统: 「有想要的东西可以直说。」
「呵呵,你个没有感情的小机器。」
淮年难得生出的几分柔软心思都被系统一句话给踩死。他懒得继续跟这玩意儿对话,开始构想自己被淘汰后的美好生活。
嘿嘿。
嘿嘿嘿嘿。
怎么想怎么爽。
“小年。”林乔看见他这样子吓了一跳,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好几下,淮年也没反应。 “这孩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谢北柯撩起眼皮看他一眼: “还能想什么?一天除了吃就是睡。”
别以为他刚刚光顾着解谜就没看到淮年在干嘛。
这小子,人家给了他就吃了?
真是什么都不挑。
红薯算什么?等录制结束,他能带他吃更好的。
“哇,谢老师,林老师,你们解开了吗?”闻嘉瞧见他们过来,在乎的事情只有这一个。
“嗯。”林乔说, “我们得收拾下东西,从解出来的答案来看,我们应当需要上船。”
“有船吗?”
“来的时候我们用的那个小艇你忘记了?”谢北柯没好气地说, “什么脑子。”
闻嘉: “……”
他忍。
反正录制都要结束了。
他忍。
·
四十分钟后,一行人拎着预估的必需品坐上了离开小岛的船。
出发前,闻嘉有些紧张。
“林老师,你确定这个没问题吧?”别一会船都划出去老远了,他们也没通关,又回不来,当真要在茫茫大海之间饰演一会当代鲁滨逊。
“应该没问题。”林乔说, “离岛三公里处,应该不远,如果出错,我们随时返还。”
闻嘉点点头。
众人出发时,两船三人,分组和来之前一样。
唯一的变动是林乔提出是否可以用一根绳索固定两个小船。
“我们尽量还是一起行动,千万不要分散,海面上可以能出现任何情况,大家在一块比较保险。”
林乔这话说得在理,大家伙都很赞同。
这过程中淮年一言不发,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瓶该做的事情。
和来的时候一样,谢北柯和林乔都没打算让淮年划船,两人自觉地坐在一前一后的位置,把淮年护在中间,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坐在船上,别乱动就成。
“我不会乱动的。”淮年抬手发誓, “北哥,林乔姐,我肯定乖乖的。”
说是这么说,当船真的划起来了,淮年瞧见他们没一会就开始累得喘气的模样,心里又难受。
这个点的太阳不像早上,烈烈悬挂在头顶,烧得能把人皮肤全都烤焦。一望无垠的海绵反射着刺目的阳光,影响着划船人的视线。
谢北柯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指南针。
“方向是对的。”谢北柯说。
他们是准确按照解谜后的方向行进的。
林乔回头瞅了下,长叹一口气: “这样划下去太慢了。”
三公里,得划到什么时候啊?
她热得脸颊上都是汗。
“小年,身体还好吗?”林乔关心。
淮年: “姐,我没事的。”
除了晒,没别的毛病。
淮年心里不好意思起来,决定动点手脚帮帮忙。系统察觉到他要做的事情,立刻提醒他: 「别忘了随意使用内力有副作用。」
淮年: 「知道,别担心,我心里有数的。」
充电宝不还在前面那个船上吗?
他怕什么。
淮年有了主意,故技重施,两手搭在船沿边,隔空对着海面施加内力。
他怕一下来太猛被人察觉,便循序渐进地提速。
没一会,淮年听到前面的船上传来闻嘉惊讶的声音: “天啊,我觉得我已经成为划船大师了,我上手了!现在感觉很顺利啊!”
“我们的速度的确提高了许多。”沈虞柔声说。
淮年把这些话都听到耳里。
他心里高兴,手里又使力。船咔咔往外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电动的。
淮年计算着预估的距离,快到三公里的时候,他停了手。
“这什么也没有啊。”闻嘉在前面喊, “谢老师,林老师,是这里吗?”
“难道距离推测错误了?”谢北柯皱眉。
林乔: “要不往前再看看?”
按照节目组的设定,他们抵达正确位置后应当会触发什么机关。
谢北柯说好,提高音量跟前面船的人对话。
淮年也听见,认命地继续当人力马达,悄悄摸帮助大家迅速前进。
过了会,大家依旧什么都没发现。
闻嘉有点坐不住了。
“是不是解谜出错了?”
和他同船的沈虞摇了摇头: “应当不是。”
沈虞全程参与了推理,他认为从他们现在手里能有的资料来看,得出的答案定然是正确的。
“那怎么什么都没有啊!”闻嘉着急, “现在怎么办?又划回去?”
“有船。”阎朔突然说。
闻嘉瞬间噤声抬头,目光看向远方,遥远的海天相接的边境,一艘轮船正在缓缓出现。
“来了!”闻嘉眼睛亮起, “来了来了!”
等那船稍微近了一些,能够看清模样时,大家伙发现那是一艘很老旧的轮船。
闻嘉大喊: “我们在这!我们在这!”
【这是成功了!?】
【啊啊啊不会吧!!直播就要结束了吗!!!】
【舍不得舍不得5555】
【我去,这让昨天因为怪物才入坑开始看直播的我情何以堪?怎么就结束了?你们综艺不多拍点捞捞钱吗?!】
【节目组听我说,我还能再看365天,希望不要结束直播啊!!】
负责监控着直播情况的节目组员工瞧见这船时有些茫然。
他问同事: “我们设计的船是这样的吗?”
同事嗐一声: “这两天节目组的剧情一直在变,说不定船的设计也变了吧。”
“是吗……”员工眉头紧锁,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按理来说这应该就是节目组的安排才对。
因为他们一直在监视情况,确认着嘉宾们分析出了正确答案,这才他们踏上海面之旅时没有作出其他阻止行为。
奇怪。
员工越看那船越觉得奇怪。
在他的印象里,上次开会时提到节目组的设计,他记得很清楚,节目组安排的是一架老式的仿照加勒比海盗风格的旧帆船,船上设置了各种全息投影,设计了处处机关,为的就是让所有嘉宾在节目的最后体验到冒险过程,并沉浸式感知剧情,来个前后收尾。
员工对节目组原定的剧情印象很深刻。
这是一个有关忘恩负义的故事,狂鲨作为明面上召集所有人上海岛寻宝的绅士,背地里其实个被诅咒缠身的坏蛋,只能靠食人血吃人肉才能够活下去。多年之前,他曾是受大老板所托为子入海寻药的渔民,后为了独吞宝藏,杀了满船的人,丢在荒岛。
这些人都在岛上变成了幽灵,一到夜晚就会复苏。
因而此岛被称之为天堂岛。
这也是为什么节目组的人一开始察觉到玄学异动时都担心是他们写的故事剧情成了真。
狂鲨无法靠近岛屿,一旦靠近就会变成怪物模样。他受了宝藏的诅咒,必须得拿到当初被其他人藏起来的宝物,才能够解开诅咒,还能获得永生。
这么多年来他屡次找人上岛都失败。
不死心,又捞了一批人,这些人便是节目组的嘉宾。根据设定,这些人里面有当年被他杀死之人的后代,因而能够寻找到秘宝。
当然,由于现实情况中节目组的拍摄遇到了各种问题(基本都是淮年导致的问题),以至于原本设定的剧情变得稀碎,编剧组加班加点,又给往回凑了一些。
本想着到了最后关头能弥补之前的剧情缺失,却不料出了意外。
“什么!?”负责监控情况的员工接到了电话, “你说嘉宾们还没出现,还没上船?”
“是啊。”一直在船上等候着的npc和节目组觉得不对劲,打来了电话, “你看看他们现在在哪?不是没走错路吗?”
“是没走错啊。”
他们得出的答案是正确的。
“等等——”员工脑海中晴天霹雳, “他们要是没上你们的船,那刚刚上的什么船?”
“什么?”电话那头的人被这两句话搞蒙圈, “哥们你熬夜太久语言系统混乱了吗?在绕口令?”
绕个锤子!
员工赶紧去调直播画面。
画面中,一行人已经上了那轮船。
闻嘉开口就对着船员询问: “那个,请问你们这里是有什么好东西吗?”
他也不知道哪句话是触发npc反应的台词,只好变着法说: “比如宝藏啊,什么值钱的东西之类的。”
对方面色一变。
闻嘉捕捉到这个细节,偏头小声地给淮年说: “你看,我估计是说对了关键词,他有反应了。”
淮年很沉默。
他是真的沉默了。
因为系统正在他脑子里疯狂发出警报。
「嘀——」
「嘀——」
「嘀——」
「宿主,经确认,你们上错船了。」
「?」淮年晕乎乎的, 「这还能上错?」
系统: 「这不是节目组安排的船。」
「我刚刚已经扫描过整个船上,这艘船上有很多走。私的非法物品。」
「简单来说,你可以理解成你们真的遇到海盗犯罪团伙了。」
淮年: 「……」
还能这么来?!
「我们不是按照节目组安排的方向在走吗?」淮年不理解。
系统: 「很遗憾地告诉你,你们使用的指南针似乎出了问题。」
「我怀疑是由于昨晚的爬行现象造成了营地周围的磁极出现异动,导致指南针的方向完全混乱。」
「那现在怎么办?」淮年问系统。
系统没答话,似乎也在计算方法。
淮年顾不上系统了,因为他看到站在他面前的船员突然掏出了一个狠东西。
“别动。”
一把枪抵在和他说话的闻嘉脑门上。
闻嘉半点不害怕,脸上还挂着喜悦的笑容,甚至有闲情逸致回头看淮年,对着淮年挤眉弄眼,暗示这下节目组开始走剧情了。
淮年没吱声,不敢告诉他这枪是真的。
他开始调动全身的内力,试图理清楚船上的情况,琢磨着要如何保护所有人。但体内之力刚刚运转起来就卡住, debuff再次出现,淮年身子一软。
他赶紧退后两步紧紧靠着阎朔。
“阎朔哥,我怕。”
阎朔盯着那枪管。
除了抵在闻嘉脑袋上的枪,还有几把枪被其他人拿着,围着他们,枪口正对着所有人。
“别怕。”阎朔没闪躲,抬手把淮年护在怀里。他宽阔的臂膀几乎快要把淮年的半个身子都遮挡完全。
淮年借着肌肤接触的地方缓缓恢复着自己的情况。
关键时候还得靠他这电宝。
诶——
淮年突然想到一个严重问题。
要是等他以后被淘汰了,他该怎么充电?过了这么久,淮年终于琢磨出劲来。
那功法也不方便啊。
「现在是想那个的时候吗!」
淮年努努嘴,紧紧抱着阎朔的手臂。
阎朔把他护住。
这情况不对劲。
阎朔看出来这些枪瞧起来像真的。
他没接触过影视拍摄,此时不敢轻易下定论。道具枪能够做到如此逼真吗?
阎朔心里盘旋着这个问题。
“又来这套。”谢北柯是真的累了, “是不是接下来又要把我们绑起来?”
怎么这招数跟开头一样呢。
“把他们都带下去。”为首的船员发话了, “我先去给老大汇报情况。”
“去吧去吧。”谢北柯摆摆手, “你们老大叫什么?狂鲨是吧?”
船员头一回听说这个名字,面色警惕: “什么意思?”
“你们是什么组织的?”
谢北柯张口胡说: “我们只是正义的使者。”
船员心下却开始有了别的揣测。
正义的使者?
什么东西?难道是条子?!
“带下去!都带下去!”
【卧槽!刺激!!】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节目组还留了这一手?】
节目组留什么留?他们现在都要集体吓得流尿流眼泪了。
“总导……出,出事了!”
“嘉宾们好像被海盗劫持了!”
总导演昨天熬了个大夜,没睡好,白天又忙着给嘉宾们上补给的事,直到早上才睡。现在眼睛刚刚眯上不到一会,就被人给叫醒。
叫醒就算了,对方开口还是个如此巨大的噩耗。
总导演脑袋一片空白,想死之心顿生。
他是什么命啊!
他只是想拍个综艺而已啊!
为什么要让他遇到这么多事啊!一会是鬼一会是怪物,怎么现在连海盗都来了啊!!
“打电话给我有什么用?”总导演人都麻了, “报警!赶紧报警啊!”
员工颤颤巍巍: “那总导,直播……”
“切了!等等——先联系警方,根据警方要求再行动。”
他们节目组使用的直播拍摄摄像头是远程微小型摄影机,有点像无人机,但是比无人机迷你太多。由于一开始的节目设计是引导嘉宾上节目组安排的船,所以这跟随着的摄影机也就那么一个。
此刻远远地不敢靠近,只能大概地拍摄着船表面的情况。
大海风平浪静。
可节目组的人心里是波涛汹涌,静不了一点。
这种拍摄事故,他们都是第一次见。
“总导!已经联系上了警方!他们需要和你通话!”
—
小年:是时候展现真正的实力了。
新预收是这个!想写感情流~!
《婚后游戏》
从小到大,徐清宴就讨厌谢池。联姻两年,他二人更是泾渭分明,话不投机半句多。
徐清宴嫌谢池这人吊儿郎当,一双桃花眼见谁都笑。
他猜对方估计也讨厌自己正襟危坐,做什么都太认真。
有天,谢池给他发了张照片。
照片上,一双大手抓着墨绿色开衩旗袍与黑色丝袜。
谢池:你的?我们家好学生什么时候玩这么开了?
徐清宴心一紧,连忙打字:滚,我对象的。
谢池:徐老师,看不出来,你挺可以啊。出轨都出家里来了?
·
谢池比徐清宴想得还神经一点。
发现他出轨后没生气,整日关心他和出轨对象的感情近况。
徐清宴为隐瞒真相,只好连夜开小号,在谢池面前演起戏来。
明明是他的出轨对象,谢池却好像对对方着了魔。
徐清宴干脆说:如果你愿意离婚,我就成全你俩。
谢池说:可以,但得先验人。
徐清宴想了个法,叫谢池用丝绸绑着眼睛在酒店等自己。他拿着手机想录下对方难堪时刻以备不时之需,却不料自个困在墙与男人的怀抱之间。
手机摔落地,镜头之中,旗袍被撩起,粗糙手掌摩挲过他腿上红痣。
“徐老师,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丝绸之下,那双一贯带笑的眼眸染着浓郁占有,大手轻而易举捞起他的长腿。
“老婆,自己跟自己出轨,好玩吗?”
·
谢池想,他可以放纵徐清宴讨厌他,冷淡他,对他演戏,变着法瞒他。
但他不可能放任徐清宴离开。
离婚?想都别想。
*
受无女装癖,穿旗袍另有原因,介意慎入哦。
老攻别扭暗恋文学,攻身心双洁。
冷脸美人x浪荡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