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还需要关机充电?这是什么蹩脚至极的理由?
淮年虽然没什么看系统文的经验,对什么系统啊,主神空间啊这些玩意儿并不解。但他脑子尚在,一想就清楚,系统连实体都没有,怎么充电?
难不成趁他不注意偷偷链接他的脑髓充电吗?
喝喝。
系统的嘴,骗人的鬼。
还好他小年宰相肚肚里能搁船,如此一件小事,他就不跟系统斤斤计较了。
「行叭。」淮年大方地说, 「我原谅你的摸鱼了。」
「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哦。」
系统: 「……」
摸个锤子。
它是为了谁啊?
系统没好气地提醒淮年: 「请尽快叫醒谢北柯,并和他商议对刚刚的事情保密。」
淮年: 「这是任务吗?完成有奖励吗?」
系统: 「……」
它家宿主怎么越来越难搞了?
系统很无奈: 「没有奖励你就不做吗?」
「那不一定。」淮年很懂事地问, 「不做有坏处吗?」
系统: 「有。」
「如果在此阶段引起其他几位主角的怀疑,你之前积累的世界融合度可能会下降至清零。」
淮年懂了。
那不就相当于他之前的工全都白打?
系统狠狠拿捏他的软肋,补充: 「所有学习到的功法也会清零,内力全无。」
淮年: 「我搞!」
不就是喊醒谢北柯再求他帮忙吗?
他搞!
淮年二话不说看向谢北柯。
叫人起床的方法淮年有千百种,其中大部分都是他从老头那学来的。小时候他讨厌五点起来打坐练功,总是睡不够觉,老头能变着法折腾他。不管是严寒还是酷暑,都能把他从被窝里给捞出来。
当然,那些办法大多都很残暴。
完全不适用现在他要叫醒谢北柯的情况。
淮年思来想去,先凑过去,在谢北柯耳边喊他的名字。
“谢北柯。”
睡着的人没动静。
淮年叹了口气,伸出手指戳了下谢北柯的胳膊: “醒醒。”
谢北柯以久无反应。
淮年没辙了,回想了下原著剧情,仿照后期的剧情对着谢北柯说: “谢北柯,快起来啊,沈虞来了。”
此话一出,谢北柯眉头一皱,紧闭着的眼睑之下眼珠微微转动。
片刻后,他睁开眼,眼神里全都是警惕: “沈虞来了?”
淮年没想到原著里的这招这么有用。
不愧是主角受的魅力,他叹为观止。
难道说这个时候谢北柯就已经对沈虞情根深扎了?不然怎么会一听沈虞的名字就惊醒?
淮年一边吃瓜,一边对着谢北柯扬起笑脸: “没来,但是快来了。”
为了完成系统交代的事情,达成自己的目的,淮年再次伸出指尖,娇娇气气地一下接一下戳着谢北柯的胳膊侧面。
“哥,哥哥,哥哥哥。”
谢北柯面无表情地盯着淮年: “怎么?饿了?想吃鸽子?”
淮年瞪谢北柯。
“说什么呢!”他音量稍稍一提高就立刻压下去,变成夹子小奶音, “饿什么饿呀,北哥,我在叫你呀。”
谢北柯一双眼似笑非笑。
“有事求我?”
淮年扭扭捏捏: “也不是什么大事。”
谢北柯: “那你别说。”
淮年: “……?”
草。
谢北狗你不做人。
淮年气得大喊: “哥!”
谢北柯: “叫爹都没用。
淮年从善如流:”爹。”
谢北柯没料到他如此能伸能屈,沉默了一瞬,问: “说吧,什么事?”
淮年嘿嘿笑起: “就,昨晚的事情,能不能帮我保密?”
谢北柯扬起眉头: “可以,但对我有什么好处?”
关于淮年为何能爬上树,为何出入小木屋其他人都没察觉,谢北柯依旧很困惑。
但他并不着急询问。
比起得知那些所谓的真相,他更享受现在这样拿这件事要挟淮年的感觉。
哦,也不能说要挟。
顶多是抓住了一些小坏蛋的把柄,能为自己讨来几分好玩的事情罢了。
谢北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淮年: “帮你保密,你怎么谢我?”
淮年听了,锤人之心顿起。
但他忍住了。
“你想要什么?”淮年问, “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
谢北柯想了想,一时半会真没头绪,便说: “那就先欠着,如何?”
淮年说好。
欠就欠呗。
反正等他被淘汰,作为一个称职的炮灰,他会立刻消失在主角团的世界里。
等到时候,谢北柯说不定都不记得跟他的约定了。他可是要忙着追沈虞,去和沈虞谈恋爱的。
淮年心态良好,丝毫不怕被坑。
“我答应你。”淮年强调, “那你也要记得帮我保密哦。”
谢北柯哼笑了下: “行了,我是那种不守约定的人吗?”
淮年没吱声,就盯着他看。
谢北柯: “……你不信我?”
淮年: “信人不疑,疑人不信。”
谢北柯瞧他那欠欠的小样,想伸手掐他嗓子的心顿起。手刚刚伸出去,淮年就闪躲。
两人就地打闹起来,模样和汤姆杰瑞没什么区别。
直到林乔的声音近得清晰,他们二人才停下动作。
“北柯,小年!”林乔瞧见他俩,忙不迭跑过来。
“你们俩怎么在这?”
谢北柯开嗓: “还不是因为我昨天半夜……”
话没说完,淮年就站在他身侧伸手掐了他的腰。谢北柯吃痛,嘴角却憋着笑,反手攥住淮年作恶的小爪,捏在自己掌心,对林乔说: “我昨夜睡不着,那小木屋太小了,我就拉着他一块到外面来休息了。”
林乔: “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挑?”就谢北柯这少爷脾气,也不是谁惯出来的。
谢北柯嘴角一牵: “没办法,得挑。”
“外面休息不安全。”阎朔站在林乔身侧,沉声说。
谢北柯: “我这不是好好的?”
阎朔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淮年。淮年站在谢北柯的身旁,冲着他灿烂笑起。
阎朔抿唇,思忖片刻,道: “今天如果有空,可以把小木屋再改大,或者在一旁修建另外一个。”
淮年: “好啊!”
他想要个单间,再不济,让他跟阎朔一块睡啊。
反正淮年是不会再跟谢北柯和闻嘉一起休息了。
那也太折磨人了。
林乔认可了阎朔的这个提议。
一行人返回营地,瞧见节目组送来的补给已经到了。
一个很大的箱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打开之前,淮年得意洋洋地看着昨天跟他打赌的人: “怎么说?”他伸手拍了拍箱子的表面,发出嘭嘭的动静, “节目组的奖励这不就来了?”
闻嘉咋舌: “还真有啊?”
“节目组好大方!”
他以为烤鸡给个烤鸡就已经是不错的待遇了。
现在居然还有新的一箱求生补给?
对此,闻嘉赞叹不已。
节目组表示:这种大方他们也不想的啊!
自打昨天神秘的烤鸡出现以后,节目组连夜开会,商量后续。
嘉宾们昨天经历的事情原本是要放在第二天或者第三天晚上进行的。按照节目组的原计划和编剧设计,嘉宾们在头两天应该为了‘如何活下去’而在孤岛上努力奋斗。
哪知道……
嘉宾们上岛第一天,本来是个难题的遮蔽所问题被不明生物解决了。
嘉宾们上岛第一晚,为了掩盖不明生物造成的诡异现象,节目组连夜把机关和任务安排提前。
这就相当于整个节目比预估的进度快了一倍。
而节目组提供的奖励势必要和任务进度挂钩。
没辙,他们只能大方。
这要是用打游戏的说法来看的话,便是“我不过是一个平a,就换了你的一个大招,再不济也是一个闪现”。
节目组的人现在愁得没边。
任务进度提前这么快,后面怎么搞?
他们发愁,嘉宾乐呵。
大家打开箱子,瞧见里面除了日常的供给之外,还提供了做饭所需的调料,以及更多的工具。这些工具能够方便嘉宾们在岛上利用原有的材料进行建造。
好好利用的话,嘉宾们的生存环境的岛上生活质量必然能够提升好几个档次。
闻嘉想到这就忍不住喜上眉梢。
淮年藏不住自己的狐狸尾巴,抓紧机会就提醒: “节目组的奖励可是来了哦。”
闻嘉: “……”
他才想起自己跟淮年的赌约。
闻嘉可怜巴巴地盯着箱子里的那点食物,心里哭泣。他怎么就好死不死跟淮年赌吃的呢?今天的方便面可是他喜欢的味道,还有一份自热米饭。
闻嘉欲哭无泪,试图迷惑淮年: “我昨天是不是答应你赌输了就给你分点食物?”
淮年: “不是哦。”
他笑嘻嘻地说: “是全部哦。”
闻嘉也是个赌狗。
昨晚他自以为自己算个综艺老手,看过不少也参加过不少,解众多节目组的尿性,便想着既然已经有了烤鸡,节目组应当不会再给别的。
不然这综艺还怎么玩?
他内心偷笑淮年是个综艺小白,天真得很,一口气说要赌所有食物,
却没想到,节目组做事完全超乎他意料。
闻嘉尝试挽尊: “淮年,你记错了吧?”
淮年: “我才没有!”
淮年转头就去看阎朔。
阎朔是个好人,不会说谎。
阎朔对上他的眼神,心砰地一跳,沉默颔首后又补充: “他没记错。”
事已至此,闻嘉无力回天,只好哭丧着一张脸把自己分到的食物交给淮年。
淮年把那些东西抱在怀里,嘿嘿一笑。
“林乔姐,沈虞哥,给。”
昨夜打赌到后面,林乔与沈虞后半拍入局,二人一合计,也不想新的赌约,就说着要跟淮年平分他从闻嘉那赢来的东西。
同样,如果赌输的话,林乔和沈虞就一同出力,凑出一整份食物给闻嘉。
弹幕见此,纷纷调侃。
【只有闻嘉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闻嘉好亏,赢了只能拿淮年的,输了自己的东西要分给三个人!】
【啊啊啊!快点继续兑换赌注!好想知道那天在游轮上淮年究竟在谢北柯的手里写了什么。】
【嗷嗷!+1!
我也是!】
【还有阎朔!昨天他俩立赌注的时候说话声音太小了,根本没听清在说什么。】
【这些男人,一会打哑谜,一会悄悄话,故意钓我们呢?】
在弹幕迫不及待的催促中,淮年抱着怀里的剩下的食物走到谢北柯的面前。
“北哥?”他带着笑喊, “你输了哦。”
谢北柯一张脸黢黑,嘴唇紧闭,不乐意开口说话。
淮年: “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以耍赖!”
谢北柯皱起眉头: “谁要耍赖了!”
“我,我准备一下!”
他瞧着面前笑语靥靥的少年,心情复杂。本来想瞒着其他人一辈子的事情,现在却要自个捅破了。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他刚刚已经利用淮年求他这事骗了一句爹,他现在再喊回去,也算是礼尚往来,辈分一致了吧?
谢北柯纠结半晌,别过头,一脸赧意,从唇齿间硬挤出一声喊: “爹。”
声音细若蚊虫。
淮年其实听见了,他耳力可不是一般人。但他为报谢北柯刚刚折腾自己的仇,故作茫然询问: “你说什么呀?声音好小,没听清。”
谢北柯转过头来,咬牙切齿地冲着淮年医生吼: “爹!我喊你爹呢!”
淮年被音量狠狠攻击,不生气也不着急,笑眯眯地微微仰头: “诶,我在呢。”
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小包苏打饼干塞到谢北柯的手里。
“乖。”
莫名有一种过年过节发压岁钱的架势。
弹幕哈哈大笑,闻嘉在一旁看得心酸无比。
那本来可以是他的饼干!
现在却变成了谢北柯的!
不赌了,下次真的不赌了。
谢北柯本来是觉得这样称呼淮年很是羞耻,心里不乐意。可瞧见淮年如此开心得意的模样,他的嘴角也忍不住跟着上扬起来。
“有这么高兴?”
淮年乐呵: “是呀。”
平白无故多了个好大儿,谁不高兴?
“来,给你。”他把怀里的食物都放进谢北柯那, “帮我拿着哦。”
谢北柯: “你——”
“我可没说要当你仆人!”
淮年眨眼: “哪里是仆人?你分明是我最爱的——”
谢北柯呼吸一紧。
思绪还没来得及飞多远,脑补还没成型,就听淮年把这句话补充完整: “你分明是我最爱的崽呀!”
谢北柯顿时有了狠揍面前这小子的冲动。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冲动,但他没能辨别。
淮年早有预料,跑得飞快,两下就躲在阎朔的身后,把阎朔当个挡板。
谢北柯见此,在阎朔面前顿住脚步,看着对方。
阎朔比他个子稍高,看的时候虽然不用仰头,但靠太近对话依旧会不方便。谢北柯后退一步,冲着淮年说: “好啊,淮年,你躲吧。我看你能躲多久。”
躲得了一时又躲不了一世。
怎么着?难不成他淮年还要从此就跟阎朔绑定在一起了?
淮年还没说话呢,阎朔就一改过去的沉默寡言,低声开口: “谢先生,愿赌服输。”
七个字,大半都在点谢北柯。
谢北柯冷笑一声: “我跟他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你不也赌输了?”谢北柯问。
阎朔没搭话,只是从衣服里掏出一根绳索,如之前那般,在绳索的一段套了个活结,又把这结拴在自己的腰上。
绳索的另外一头,他递给了站在他身后的淮年。
“我输了。”阎朔的声音里透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轻柔, “愿赌服输。”
淮年拉着绳子,稍微一扯,绑在阎朔腰那端的部分就收紧。男人的公狗腰隔着衣服清楚无比,从正面看,有棱有角的腹肌也格外明显。
【啊啊啊啊啊啊!!!!】
【这身材是真好啊!】
【淮小宝你有福啦。】
【这什么赌约??阎朔哥你在干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不就是淮年之前被牵的那个绳子嘛?】
【我发现了!家人们!小年是一种很记仇的宝宝!之前阎朔想要这么牵他,他就立刻报复回来了!】
要淮年说,这才不是记仇,也不是报复。
他只是纯粹想不到想要跟阎朔赌些什么,就干脆借这个机会完成一下自己在密室里的小小畅想。
果然如他所料,这样牵着阎朔的感觉的确就像是手里牵了某种大型猎犬。
要是阎朔有耳朵和尾巴的话那就更好了。
他也算提前完成了养老退休以后要养一只狗的计划。
淮年捏着自己这端的绳索,心情飘飘然地晃动了下。那绳子跟着他的动作摇摆起来,连带着阎朔的心也一同漂浮不定。
淮年小玩了一下,过了瘾,便作势要把绳子解开。
他自己心里门清,这所谓的打赌一点都不公平,他答应和谢北柯立下赌约也就是为了坑他。至于阎朔和闻嘉,淮年最多想逗他们一下。昨天晚上,他内心的小恶魔没忍住,扑棱着黑色的小翅膀举着恶魔叉叉在他心里飞飞。
导致了今天的结果。
淮年还算有良心,没打算真的折腾他们。
人凑近阎朔,手搭上他腰部的那个结,刚要动作,手腕就被大掌轻捉。
“不用。”阎朔道, “愿赌服输。”
“今天都可以这样。”
淮年嘴巴微张: “啊——?”
大胸哥你人怎么这么好!如此讲信用!再看谢北柯……可恶,两个人的道德素质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
谢北柯: “你看我做什么?”
淮年: “没啥,看你好看。”
他随嘴一说,却没发现谢北柯的耳根子忽然红了起来。
淮年如今整颗心都在阎朔身上,想劝他说话算话倒也不用如此。
可阎朔说了: “打赌时说好一整天,就是一整天。”
少一分一秒,都不算一整天。
淮年没辙。
他这下算是明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并不好受。
下次他再也不敢折腾阎朔了。
谢北柯倒是还可以继续折腾一下。
“那好吧。”淮年松开捏着绳结的手, “阎朔哥,就听你的。”
“嗯。”阎朔也放开他。
谢北柯在一旁怎么看这场面怎么不得劲。
搞什么啊?
阎朔是昨天跟淮年一起搭伙做了一天任务,今天就想捆绑上了吗?
谢北柯心烦,转身去找另外一根空闲绳索,可找来找去都没见着。他环顾四周,眼光瞄上了用来固定木屋的小绳。
他上手欲解开。
林乔: “你做什么?”
谢北柯呵呵一笑: “干妈,我看他们那样好玩,我也参与。”
林乔一脚踢过去: “住手!”
她真是想不通了。
那样好玩吗?被绳子拴着。她瞪了一眼谢北柯,想说,崽啊,你又不是狗,非要凑上去被拴做什么?
这话她就在心里过了一遍,没说出来,怕当着镜头之后那么多观众讲这些话不太好。
谢北柯终究还是没能成为被淮年牵着的第二个对象。
他不高兴。
以至于整个白天和大伙一起齐心协力开拓沙地,搭建多的小木屋的时候,他兴致都不怎么高昂。
闻嘉也高兴不起来。
谁在知道了自己今天没饭吃以后还能阳光开朗?反正闻嘉做不到。他不仅不高兴,干活的时候也没有心情,更没有力气。满脑子都想着得节约一点气力,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挨到结束。
淮年瞧出来他的情况,眼珠子滴溜一转,化身心机小狗,来了鬼主意。一手牵着正在切割木材的阎朔,一边走到闻嘉的身边,同他说: “闻嘉,我们再打个赌好不好?”
一听这话,闻嘉的脑袋摇得极快,和公园里小孩人手一个的拨浪鼓似的,叮叮当当,满脑子的水跟着晃动一起作响。
“不了!”
赌不了一点!
他真的戒赌了!
淮年诶一声,十分无辜: “为什么!”
“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闻嘉很坚决: “不了不了!”
“只要你能一个人搭起一个单人小木屋,我就把你今天输给我的食物给你。”
闻嘉有点心动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犹豫间,淮年又说: “双倍哦!”
闻嘉再也不迟疑了,想也没想,开口就说: “我赌!”
不就是一个单人小木屋吗?
他搭!
他咔咔两下就给搭了!
闻嘉还怕淮年反悔,要他再三答应确认。淮年都说好,闻嘉才放心下来。
他心里倍儿美。
淮年这是在变着法照顾他吧?还给他双倍食物。
他这下不是赚翻?
等仨小时过去,闻嘉好不容易搭出个雏形,提前从淮年那兑换了一部分食物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淮年从他这赢了食物,按三等分,给了沈虞和林乔各自一份,自己留了一份。现在他又和淮年打赌,就算是赢了,那也就相当于拿回原本就该属于自己的三分之二的食物。
靠北。
他赚个锤子赚!
他亏了啊!
—
周末日万!!老婆们别看错了哦哦!日万那天更新的作话我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