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反派穿书后成了病娇徒弟心尖宠>第三十四章 看来你也有病,可惜不是同路人

  左鹤丘感受着穿遍全身的电流,手掌下意识攥紧,脸上仿佛醉酒一般的酡红,不自觉流淌出痴迷的笑意。

  他小腿以下的靴袜布料瞬间被鬼魂扯碎,露出的脚掌修长玉白,骨络分明,细如竹节的踝骨仿佛一折便断,被黑雾状的厉鬼纠缠撕咬,没一会儿就变得血肉模糊。

  水位一点点的升高,一开始只到脚踝处,随着时间过去已经慢慢涨到大腿周围。

  温残桐在池边欣赏着,不肯放过对方每一刻的神态表情。

  据他推测,就算再怎么会逞强的人最多也撑不过水位到腰部时就会向他讨饶,但他的牡丹花一定会有更惊喜的表现。

  一天一夜过去,左鹤丘的脸已经彻底失去血色,眼睛因为过于疲惫又无法睡去而微微半瞌着,苍白的仿佛一只溺死的艳鬼。

  此时水位已经涨到了腰间,若是没有绳索将他绑在柱子上,恐怕此时已经因为无力支撑身体而沉入水里。

  他腰部以下的皮肉已经被嚼烂了,好在那些水鬼啃不动他的骨头,只要用些好药这些血肉就能再长回来,因此不算什么大碍。

  温残桐走进水池,那些水鬼便恋恋不舍的退避开来。

  他捧起对方无力下垂的脸,轻轻抚摸着道:“怎么样?还不肯松口吗?”

  左鹤丘笑而不语地看着他,眼神阴鸷淬毒,却仍然美得不像话。

  温残桐明白了,于是又回到岸上。

  他一走,那些水鬼又迅速聚集到左鹤丘身边,用那些没有牙的口嚼着他的肉,撕扯着他的魂魄,贪婪而迫切地想要取而代之。

  又过了两日,水位已然蔓延至锁骨处,左鹤丘整张脸已经如同失去生气的傀儡娃娃,却始终用毒蝎般的目光盯视着对方,嘴角露出意义不明的笑。

  时不时的电流已经使他双目暂时失明,五感变得麻木。

  “这下差不多了吧?能熬到这种程度,你可真是了不起啊,我的牡丹花儿……”

  随着陌生又莫名有些熟悉的话音落下,一双大手将他从石柱上解下来抱离了水池。

  左鹤丘耳中嗡嗡作响,只模模糊糊听到几个字,意识便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再睁开眼,他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而一名红衣男人正背对着他准备着什么东西。

  对方似乎是意识到他已经清醒了,于是哼着小曲转过身来,露出一张与之前的红衣少年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容,只不过年长了几岁的样子,看起来应该已经及冠了。

  “牡丹花你醒了?放心,你身上的伤我已经治好了。”

  左鹤丘闻言往身上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不过你神魂上的侵蚀,我还没有帮你医治。”温残桐用针刺破手指取了一些血,随即人灵台上画了道血符,又继续道:“别担心,等结完契我就给你治。”

  左鹤丘缓缓眨了眨眼,忽然看着他笑。

  温残桐手上动作一顿,神情痴迷道:“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想要我满足你吗?”

  “再等一会儿,别心急,等你成为我的之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等准备一切就绪,温残桐彻底将全部的心神都放在结契上。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每当制作傀儡炉鼎时便会全身心的专注于手上的工作,尤其是在对待像左鹤丘这样举世难觅的珍品时,自然更加的全神贯注。

  可正当这时,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巨痛,温残桐还沉浸在对方的笑意中,后知后觉往下一看,才发现左鹤丘的手掌已经贯穿自己整个心口。

  “你……”

  左鹤丘脸上带着不变的笑,在对方的身体里摸索着,终于他似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手猛地往外一抽,随即带出一片只有掌心大小,浑身遍布碎痕的石板。

  温残桐口中猛地喷出一股鲜血,当看到石板却还是迫切地伸手去抢:“还…我!还来…咳咳咳……”

  左鹤丘看着上面天书一般的字,这是上古时期的文字,如今已经极少有人能够看懂。

  他虽然看不懂,但却知道上面刻写的是什么内容。

  这是一块能够预知未来的天书,每百年便会出现一句神谕。

  在原书中,温残桐依靠它使温家得以成为三界第一世家。

  如果按原来的发展,温清月被安排进入苍青宗后,先是会引诱沈岁厌,设计他与左鹤丘离心,之后还会将裴相槐收为弟子,凭借着这两人将苍青宗架空。

  等到贺千秋飞升再管不得凡尘之事,就利用沈岁厌除去宗内修为最高的左鹤丘,将原本的三界首宗彻底归入温家掌控。

  而石板上的这句神谕,便是预言裴相槐在百年内会成为三界首尊,沈岁厌会成为未来的苍青宗宗主,而左鹤丘便是亲手将他送上那个位子的人。

  “可惜吧,一切都没能按照你计划中那样行事,我成了最大的阻碍。”

  左鹤丘知道他当初是因为温清月总是成事不足,才套着玉岫的壳子来到自己身边,想要暗中除掉他。

  虽然失败了,但他很好奇对方为什么又不打算杀自己了,反倒对他产生了这样粘腻恶心的情感。

  “看来你也有病,本来我还觉得你挺有趣的……”

  左鹤丘慢条斯理地把手用对方的衣服擦干净,反正都是红色,沾了血也看不出来。

  他随手将石板在手中捏了个粉碎,又掰开对方的嘴,将石沫完全填进去。

  “还你了。”

  在温残桐目眦尽裂的眼神下,左鹤丘慢慢看着人窒息而亡。

  等到彻底没了声息后,他又用手捏住对方的脖子咔啪一下拧断,直到人死的不能再死才施施然起身。

  他知道石板藏在真身的血肉里,也知道对方只有在制作傀儡和炉鼎时才会现身,所以他从一开始就一直等待着时机。

  无论是被抓走,被用刑,一切都是他故意为之。

  本来对方的折磨还算是有趣,但那热切粘腻的眼神和令人作呕的言语,让他的兴致扫了一地。

  相较起来还是裴相槐更有趣些,性子,眼神乃至容貌,一直都很合他的意。

  是时候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