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偏执上将的金丝雀>第2章 订婚日出逃又被抓回

  穆久再次回到了临府,他进了屋子,全身被汗沾的黏糊,两个下人走了进来,手上拿了搓澡巾和水桶。

  “穆少爷,临少叫我们给你沐浴,等会送去他屋里。”

  穆久眉头一皱,满是厌恶,“我不洗。”

  “临少吩咐的,我们不得不从。”

  下人委屈求全,两个人眼观鼻,鼻观眼的,穆久处于不想为难他们与不想见到临祁那个禽兽之间挣扎,最后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脱光了衣服,躺进浴盆里面。

  半时辰后。

  下人带着他去了临祁的房间,里面烛火摇曳,将整个屋照的亮堂。

  穆久穿着件单薄的白色长衫,不自在的站着。

  临祁坐在椅子上,见他进来了,冷锐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打量了番,“过来。”

  穆久从昏暗的地方走到了光线充足的烛火前,临祁手臂一揽将他圈禁在怀中。

  “啊....”穆久被这措不及防的举动吓了一跳,叫出了声。

  临祁握住他的仅值一握的腰肢,将他放倒在桌面上,旁边垒着的书凌乱的掉落到地板上。

  “就是这种眼神。”

  临祁浅淡的笑着,拧过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从始至终,你都用这种看垃圾的眼神面对我。”

  穆久被他笑的毛骨悚然,这样的角度只能仰视他,“疯子。”

  “随你骂,我只希望等会你还有力气在我身下骂的如此激情。”临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抽出了自己手臂,重新坐到了椅子上,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脱。”他薄唇微微煽动。

  “你做梦!”穆久骂道,拿起桌面的水杯就往他脸上泼。

  临祁优雅地拿起兜里的手绢,慢条斯理的擦干了脸上的水,嗓音低沉:“你是不是还忘了有个哥哥在监狱里蹲着。”

  “你威胁我?”穆久微微颔首,连下巴都在颤抖着,气的心都提了嗓子眼。

  临祁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用那种极其冷漠,置身事外看戏般的眼神若有若无的撇着他。

  他目光所到之处,让穆久感到犯怵。

  穆久眼帘低垂,嘴唇咬的血红。

  只见他最终颤抖着手指脱下了衣物。

  临祁将他抱起,拦腰将他扔在富有弹性的床上,穆久的骨骼泛着刚刚被震荡过的疼痛。他几近到崩溃的地步,用手捂着自己的身体,临祁扯开他挡着自己身子的手,一把抓到头顶之处。

  “别想当了婊子又立牌坊,装也要给我装的好点。”

  临祁撕咬着他的锁骨处,一路向下,他身子消瘦,经不起这般的颠鸾倒凤,只能用嘴咬着对方的肩膀,恨不得咬下块肉来。

  “属狗吗?”临祁用手捏着他的下巴,见他想咬舌自尽的想法,一巴掌打散了他的冲动。

  “我要是狗,我第一个咬你,让你得了那狂犬病癫狂至死。”

  穆久边咒骂边抽抽噎噎的,哭的泣不成声。

  那泪水含在似桃花瓣般的眼眸中,像汪着的潭水,最后才一颗颗摇摇欲坠的掉落了下来,饱满而又晶莹。

  临祁用嘴唇吻掉他低落在下巴的最后一滴泪水,见他哭的梨花带泪,调侃道:“又不是黄花大姑娘,哭的跟贞操没了嫁不出去似的。”

  穆久不想理他,委屈的小脸皱着,歪了过去。

  完事后,临祁边抽烟边拿着块手绢,擦干净穆久腿间的鲜血,然后扔在旁边的桌子上。

  穆久借着余光,这才看清了这条手绢,是曾经他为临祁的二哥临渊做的,上面的百合花他曾经绣了整整两个月。

  怎么会在临祁那里?

  穆久愣怔,声音早已哭哑,发不出声来,只见余光中的临祁披着件军服就席卷离去,消失在他的眼眶中。

  从那以后,他足足三个月多再没见过临祁。他被圈禁在临府,行动被束缚,活的还不如个寡妇。

  新总统上位,社会局面稍微才安定了下来。这时奉系军阀暗中作祟,与直系党派发生战争,再次硝烟不断,情势紧张。临祁作为承州督军总司令,被派遣到了其干戈之地,进行平定除乱。

  而穆久再次见到临祁,是在他的订婚典礼上。

  听说对象是承州顾参谋长的三女儿顾黎,两年前才从国外留洋回来的,受教过西方文化。临祁和顾黎是在顾参谋长的生日宴会上认识的,临祁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顾黎对他一见钟情。

  临祁的升官进爵之路,也少不了简参谋长的提拔。他得知自己的三女儿对临祁爱的无法自拔,只好撮合这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一对。

  临府上上下下都挂满了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红灯笼,仆人们忙里忙外,往四处都插满了从国外运来的玫瑰花,看上去倒是新奇洋气。

  穆久靠近闻了一下,倒是香。

  他想着临祁就要结婚了,哪怕自己逃跑,一走了之,临祁肯定也不会在意。

  毕竟他们许久没见,临祁肯定早将他忘了,更何况现在还有温软在怀。

  穆久打包好行李,打算趁着这次订婚人流量大,出逃临府。

  他偷偷摸摸将些银两裹进了包袱里。

  终于等到临祁与顾黎的订婚典礼,几辆刚刚从流水市场打造好的奔驰带着川流不息的队伍,停到临府面前,看上去气派而又壮观。

  临祁穿着白色西装,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气度非凡。旁边则是顾黎,一身华丽洁白婚纱,端庄大方,两个人看起来倒是造就了副良辰美景。

  “人模狗样。”穆久咒骂。

  两家人家世显赫,自然是靠着背景结交了不少的人脉。

  只见不少身穿旗袍,肩披名贵貂毛的名媛阔太们挽着身份尊贵的男人,成双成对的出入临府。上海,港澳等繁华之地早已被外国人侵占,划分了租界。住在附近的达官贵人们耳闻目染,也懂些西方语言,中文杂洋的打起了招呼,倒也紧追潮流。

  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许是为了冲喜,临祁也将他放了出来,走个过场喝喝喜酒。

  临祁敬酒,到了穆久这一桌。只见他温文儒雅的笑着,与当初在他面前那副凶残模样截然不同,直叫穆久感叹一个斯文败类。

  到了深夜,鱼龙混杂之间,他偷穿了仆人的衣服,戴了顶小毡帽,行色匆匆的离开了临府。

  好不容易才逃走了,他没有回穆府,而是花了几块银元,住了个小酒馆。条件不怎么样,有点破旧,但胜在隐蔽。

  他买了张赶往阜阳的船票,是凌晨四点的阜口轮船。

  深夜,他酣睡。这些日子,他几乎在临府就没睡过几次好觉。

  在睡梦中,只见一双手抚摸上他的大腿,紧紧的蹂躏着,被掐的地方泛着疼痛。

  穆久睁眼,只看到临祁宛若阎王爷似的站在他的床前。

  那冷峻的脸色显得阴沉,令人看着心惊胆战的。

  穆久刚想大叫,就被临祁用手捂住嘴巴。沉重的宽大骨骼压在他的身上,他呼吸不稳。

  男人墨深的瞳孔骤然缩紧,在这黑夜里他苍白的脸上冰冷无温,幽深的眸似点了两蔟冥火。他咬着穆久的耳根,疼的他闷哼。

  “怎么样,睡的可还舒服……嗯?”临祁尾音低沉,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好大的胆子,在我眼皮底下逃跑。”

  穆久呼吸紊乱,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你都快要结婚了,还叫我留在临府干嘛,不嫌弃膈应。”

  “我与顾黎的新房又不是在临府,在外边还有套小洋房,碍不着我们。”临祁咬着字音,声音愈发嘶哑稠人,带着雄性气息浑厚的磁性。

  “你去死吧,竟然想要我当男小三。”

  “你爹把你卖给我,不就是让我作践你的。”临祁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往怀里带,坚硬的下巴顶到他的肩膀上,异常的酥痒。

  临祁宽大的手掌握着他纤细的腿,眼眸微眯,“这双腿长的如此好看,要是以后再也走不了路了,岂不是可惜。”

  穆久呼吸浑浊,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变态……”

  他妄图挣脱开临祁的桎梏,但无奈力气哪有一个常年强度训练的人大,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更加勾起了对方的征服欲望,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的欺压。

  “逃,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临祁将他抓回了临府,这次他更加严谨的圈禁了穆久,不再让他踏出屋外一步。

  甚至还不让府内的人下人跟他有任何交流。

  临祁当着穆久的面,撕了他那张船票,还把他包袱里剩余的银两都拿走了,一个钢镚都不剩。

  穆久偷偷摸摸扎了个小人诅咒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