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营养液加更】

  “等我说完好不好,到时候你怎么拿我撒气都没关系。”

  禅院甚尔轻轻擦拭着她眼尾的水珠,看她眼睫毛弯弯的,又黑又长。

  许是被沾湿之后有点重,撑不住上翘的重量,就只能随着他的动作,颤巍巍地晃来晃去。

  ……好可怜呐,幸子。

  他没忍住加重了力气,指腹在她眼眶打转,没一会儿就摩挲出了淡淡的红痕。

  弥生幸叶哪里顾得上他的动作,眼珠转来转去,手也拿了下来,一边拽着他的衣服,一边朝上指。

  ——有监控啊!

  她真的好努力的想要给他传达这一个信息,拽他的头发,扯他的衣服,什么方法都用了,他才突兀地笑了一声。

  那只在她眼皮上作乱的手并没有拿开,反而不再满足于眼眶,一直在她睫毛上轻轻地刮蹭着。

  ——好痒呐。

  她眨着眼睛,控诉地看着他。

  “不要这样看着我啊。”禅院甚尔眼神晦涩,声音低低的喑哑,让她心脏差点停跳,“你担心的那些,我都解决掉了。”

  ——可是……

  她继续扯着他的袖子,想表达这里可能还会有被隐藏起来的监控,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地团团转。

  ……却被他轻轻抵住了额头。

  ——甚尔?

  她茫然眨动着眼皮,可怜巴巴地压下眉毛。

  禅院甚尔蹭了蹭她,像两只小动物的亲昵贴贴,安抚着慌里慌张的猫咪:“幸子,不要管其他的东西了,只看着我吧。”

  她眼珠向上转动着,流露出困扰和羞怯。

  ——有人在看。

  一想到这个,都没办法站在这里,甚至想挖个洞钻下去。

  可是被他安静注视着,看着那双绿色眼睛里只有她,像是一朵白色的花不小心掉落进了水潭里,被水流温柔地卷着,向外扩散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水面之下有多波涛汹涌呢?花儿怎会知晓。

  她只觉得那是太深沉厚重的视线,埋藏着很多她没法深究的东西,突然就让她觉得没必要,没必要在意那些无用的纷扰。

  所以认真的听他说吧,听他再一次诉说自己的真心。

  弥生幸叶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顺着皮肤向上,摸了摸他的头发,目光渐渐柔软下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安安静静又深不见底的目光下,眼睛忍不住一阵阵的发热。

  视线逐渐模糊,那双略显粗糙的指腹又缠了上来,她微微眯着眼,任由他暧昧地摩挲。

  禅院甚尔没再贴着她,把头发捋到脑后,朝她痞气地笑了一下:“幸子真敏感,求婚也需要前戏安抚呢。”

  ——唔!

  说什么浑话啊?

  她脑袋轰一下炸了,眼前五颜六色的,就像是打翻了颜料盘。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他吸了口气,被她拽得不由自主往她面前靠,感觉脑浆都要被拽出来了。

  怎么那么喜欢拽头发呀?

  行吧,看来以后除了床单,她还有其他的东西可以用力拽。

  禅院甚尔舔了舔嘴角的疤痕,眼睛亮得像见了肉骨头的狗,把弥生幸叶看得呼吸一滞,还以为他会直接咬上来,啃她几口。

  “不拽了?”

  ——我大度,不和你一般见识。

  她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风呼呼地吹着,树皮有点硌人,后脑勺被抵在树上,不疼,就是有点难受。

  弥生幸叶没忍住动了动,被他发现了,很快就把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脑后。

  手掌被充当着垫子,指节摩擦着粗糙的树皮,他只顾得上掌心的温热触感,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的头发,想着怎么开口。

  “你好像一直误会了,以为我对特级咒具感兴趣,其实并不是,我对这个交流会没有一点点兴趣,更加不想来参加这个莫名其妙的比赛。可是他们说这是一个大型相亲活动,每年都会有人从这里面找到伴侣。”

  弥生幸叶眉毛拧了起来,眼神疑惑极了。

  那些茫然一眼望到底,就好像是在问他:我怎么不知道呀?

  果然是笨蛋幸子。

  禅院甚尔笑了一声,想到当时听到这些话的心情,没法再游刃有余下去了,表情肉眼可见的烦躁起来:“你要参加,想要那把游云,我没有理由阻止你,那就只能跟着你来了。毕竟我还没死呢,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其他狗男人勾搭?”

  ——其实游云是想给你的,不然我对这个比赛也没有兴趣。

  可是她嘴巴被捂着,也没有办法说出来。

  只能看着他,鼓了鼓腮帮子,像是在无声地安抚他。

  禅院甚尔很受用她的在意,低低笑了两声,刚才的烦躁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你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的,我在教堂里祓除的那个一级咒灵吗?”

  弥生幸叶眨了眨眼睛回应他,看起来还是很茫然,似乎不太明白怎么又和那个咒灵扯上了关系。

  禅院甚尔的眼神逐渐幽深了起来:“咒灵不重要,重要的是地方。”

  他深深的呼了口气,在她头顶上缓慢用指腹蹭弄着头发:“那天晚上祓除完它之后,我在教堂里坐了很久,一直在想我好喜欢那里,我什么时候能把你带过去……想看到你穿婚纱,想听到你说我愿意,更想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亲吻你……幸子,我真的想了好多好多。”

  ——不要再说了。

  她呜咽了一声,呼吸急促起来,热到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就连脸都更红了。

  那双眼睛又开始变得湿漉漉的,就像是想把人吸进去溺死一样。

  禅院甚尔爱不释手地拨弄着她的头发:“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我没想说到最后的,可是就像我说的那样,忍不住,见到你之后就什么都忍不住了。”

  ……说想他,说担心他,说着所有亲密的话。

  他怎么忍得住。

  “可是我后来一直在想,那天晚上真是太失败了,怎么能什么都不准备就和你求婚。”

  “但是没关系,我已经想到了弥补的方法。”禅院甚尔舔了舔嘴角的疤痕,看着她的视线滚烫,“不是把交流会当成大型相亲活动吗?那我就在这里,再向你求一次婚。”

  “幸子,我一直在等着改姓。弥生甚尔很好听吧?我小时候可是练了很久的【弥生】,绝对能把它写得很漂亮。”

  嘴巴上的手掌终于挪开,压迫的体温还没有完全散去。

  不管是脸颊还是嘴巴,都好像还没适应这突然的自由,有一种难以分辨的禁锢感。

  弥生幸叶屏住呼吸,张了张嘴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傻傻的叫他:“甚尔?”

  “紧张的都不会说话了。”禅院甚尔揉了揉她的脑袋,并没打算得到确切的回应,“不是说一回生二回熟吗?你现在应该有经验了才对呀。”

  “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也许是他的眼神和动作不再像刚才那样压迫感很强,弥生幸叶后怕地摸了摸胸口,语气也开始自然起来,“我好慌的。”

  “那送你个礼物压压惊?”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她还没有看清楚,就感觉脑袋上一重,好像被他放了什么。

  弥生幸叶没有拿下来,顺着摸了一下,发现是个花环,只不过后面长长的一大串,还缀了好多柔软的布,古古怪怪的。

  她捏了捏,感觉手感还挺熟悉:“是彩带吗?”

  “差不多。”禅院甚尔打量着她,表情特别满足,“但是我更愿意叫它【头纱】。”

  弥生幸叶的手顿了顿,像是烫到了一样,赶忙拿下来:“头……头纱?”

  “是啊。”禅院甚尔给她调整了一下角度,有些可惜的说道,“没办法,等你穿上婚纱还要好久,可是我真的很想看到你那时候的样子,就只能勉勉强强的用这个代替一下了。”

  虽然比较简陋,但是他觉得还挺有意义的。

  ——胜利给你。

  ——爱意也给你。

  彩带随风起,白发晃了眼睛。

  阳光从树叶间照下来,在头顶上打下一个又一个硬币大小的光圈。

  弥生幸叶按住头顶的花环,仰着头看他:“我很喜欢。”

  喜欢谁?

  他还是头纱?

  禅院甚尔笑了一下,看着她湿漉漉的暖黄眸子,克制着没再去触碰她:“喜欢就好,以后争取送你一个真的。”

  弥生幸叶抿着嘴没说话,摸了好半天头上的花环。

  比赛已经接近尾声了,再去找彩带也没有意义,最后这段时间还不如散散步。

  两人并肩同行,衣服簌簌作响,踩在青草上的脚步声沙沙的,气氛静谧又祥和。

  弥生幸叶的小腿肚有点酸,就走得比较慢,旁边的人也安安静静的,慢悠悠走在她旁边,看起来很享受现在这段时间。

  她低着头笑了一下,察觉到他好奇地看过来,刚准备捂住嘴把笑意咽下去,结果余光中突然看到了一抹奇怪的红色。

  是在甚尔的手上,红红的一块,看起来不像是流血了。

  弥生幸叶歪着头,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惊恐地瞪大眼睛。

  啊啊啊!是她的口红!

  他手上都那么多,那她现在得多糟糕啊!

  “甚尔,我的脸……”她瘪着嘴,看起来就要哭了,仰着头小脸通红,冲着他指了指,嘴巴嘟起来就像是在索吻一样。

  禅院甚尔先是愣了愣,没太反应过来,很可耻地咽了口唾沫:“脸怎么了?”

  眼睛却忍不住往她嘴巴上瞟。

  红红的,肉肉的,软软弹弹……好想像狗一样咬上去不撒口……

  而且刚才的手感那么好,口感肯定也不会差吧?

  禅院甚尔的喉咙动了动,心猿意马的想着怎么咬怎么含怎么舔,怎么吸来吮去,怎么让那更红更肿更软嫩……想了一大堆没缓解口渴,喉咙反而更干了。

  弥生幸叶看他眼神发虚,没有焦点的样子,还以为他走神了,气得一脚踹了过去:“坏家伙!让你看一下啊!你刚才捂住我的嘴巴,口红有没有被抹得到处都是?”

  啊?

  几个眨眼过去了,禅院甚尔才心虚地抿了抿嘴,低头看过去……还是想嗦。

  他眼神飘了飘:“没有。”

  弥生幸叶不相信,觉得他在敷衍自己:“可是你手上都是口红。”

  禅院甚尔仿佛也是刚刚才知道,伸出手看了一眼又一眼,眼神古怪极了:“真的没有,我刚才力气那么大,又没有乱蹭,怎么可能会抹得到处都是。我手上的这些,应该是你一开始挣扎的时候印上去的。”

  “真的吗?”

  “拿这个骗你干什么。”

  禅院甚尔说完,突然顿了一下,他手指蜷缩了起来,想到一个很心梗的问题。

  ……刚才要是说有,是不是就可以趁机讨点福利了?

  嘶——心痛。

  不行,以后一定要找机会讨回来,不然他半夜想起来都会睡不着的!

  观赛室里,众位族长陷入了沉默。

  其实一开始他们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个在干什么,也没怎么注意看,毕竟摄像头那么多,还没有声音,哪里有心情一个个盯着看?

  所以都在聊天喝茶,还有的直接闭上眼睛睡大觉。

  然后就有人发现,那个白发蓝眼的五条悟很不对劲,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看着大屏幕。

  ……这是发现什么了?

  他们都知道【六眼】的能力,自然以为对方发现了什么,而且他的表情如此的严肃,肯定是件很严重的事情。

  有几个家主也冷下脸,想着莫非是有选手故意虐打别人?

  然而等他们顺着五条悟的视线看过去时,无比震撼地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很怪……哪里都很怪的监控画面。

  他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样的沉默是很明显的,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他们的古怪表情,也跟着心里咯噔一声,看了过去。

  ……嗯?那是什么?!

  弥生源被叫醒的时候,感觉后背一阵阵的发凉,他几乎是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怎么了?”

  他看向旁边把他推醒的朋友,敏锐的发现周围人好像都在往他这儿看。

  他就是睡个觉而已?发生了什么?

  旁边的中年男人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尴尬地给他指了指:“那个……是你女儿吧。”

  主要是言灵师太好分辨了,一眼看过去就能把其他人pass掉。

  弥生源心一下子凉了,还以为幸叶出了什么事,他着急地看过去,担心女儿受了重伤……

  有的人虽然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亲生的亲生的。

  他看向回头朝他举了举酒葫芦的禅院直毘人,有种想吸氧的冲动。

  旁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弥生君不要生气,情到深处自然浓,这是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监控画面里,其实不怎么看的见白发少女的脸,黑发的男人把她挡得严严实实,正好把侧后方的监控挡了起来。

  所以从他们这些人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黑发男人低着头,他们两个面对着面,疑似在接吻。

  一群中老年人尴尬地别开眼,五条家主想捂住五条悟的眼睛的,被他躲开了,一个小孩子,看得眼睛都不眨。

  他们当然不能像小孩子那样随心所欲,只能遮遮掩掩的喝茶,心想还挺激烈的,又踹又打,还拽头发。

  而且肺活量不错啊……都那么久了……

  咳咳咳……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比赛结束之后,弥生幸叶跟着禅院甚尔离场。

  她犹豫着要不要把头顶上的花环拿下来,纠结了好一会儿,本来想着应该没什么。

  但是一路上遇到了越来越多的选手,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啥,但是一边看着自己,一边嘀嘀咕咕的,肯定是在说她呀!

  她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

  好丢脸。

  弥生幸叶捂着脸,用胳膊肘戳了一下旁边的男人:“快拿下去。”

  禅院甚尔不太乐意:“多好看啊,为什么要拿下去。”

  “可是好丢人。”她揉了揉发烫的脸蛋,又戳了他好几下,“快点拿走嘛,我真的好不好意思。”

  “你是在撒娇吗?”

  似曾相识的话……

  弥生幸叶脚趾抓地,小小地“嗯”了一声。

  他好不要脸,还故意凑近问她:“我没挺清诶,你在说什么。”

  他明明听清楚了!

  弥生幸叶瞪了他一眼,脸通红通红的,但是想一想,和自己的幼驯染撒娇又不丢脸,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抿了抿嘴,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甚尔,拿下去嘛。”

  要不是怕他觉得自己的心意没受重视,她早都自己拿下去了!

  禅院甚尔嘴角咧得好大,她都能看到他的好多颗牙齿。

  不过撒娇就撒娇吧,他很听话的把花环拿了下去,又想着待会儿要把这些彩带交上去算分,交个花环也挺奇怪的,就直接动手拆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拆的干干净净,一大堆彩带被他握在手里,看起来非常壮观。

  “给你放进小包里。”

  选手都有一个小挎包,专门用来放这些彩带的,禅院甚尔拉开拉链,发现她的战果也不错,鼓鼓囊囊一大包,很艰难地把他的这些彩带放进去之后,包都要撑破了。

  还是之前的候场区,临分开时,禅院甚尔揉了揉她的头发:“晚上想吃什么?”

  这那么多人呢,都看过来了。

  弥生幸叶打了几巴掌,把他的手臂打了下去,认真的想着:“想吃茶泡饭,还想吃和菓子!”

  “那么少?”

  “差不多了,我的饭量本来就不大。”

  禅院甚尔故意摸了摸下巴,佯装思考道:“我的饭量很大诶,吃这些吃不饱的,看来晚上只能把幸子当作饭后甜点了。”

  弥生幸叶对此呵呵一笑,她已经免疫了,直接踹了他好几脚,也没管周围的人表情多么奇怪,直接扬着下巴回到了弥生家的候场区。

  彩带已经全都被交了上去,他们并没有等太久,大概十几分钟之后,那些族长们就过来了,只是让弥生幸叶不解的是,他们为什么都莫名其妙地看她?

  真的很明显啊,被她发现了就尴尬的笑一笑,如果就一个人那也没什么,可能只是不小心,但是几乎每个家主都这样就很恐怖,搞得她都发毛了。

  弥生幸叶如坐针毡,连听到弥生获胜都没那么开心了,上去领奖的时候,她有种自己是什么珍稀动物的错觉,不然为什么全场老的少的,白头发的黑头发的,都往她身上看?

  太吓人了!!

  后面都不知道怎么忍耐过去的,手心都一阵一阵的冒汗,那些视线太古怪了,让她觉得越来越不妙。

  所以最后结束的时候,看到禅院直毘人和弥生源一起过来,她甚至还松了口气。

  反正不管是怎么了,来个痛快的吧!

  观赛室里,弥生幸叶和禅院甚尔站在一起,看着对面脸色黑沉的弥生源,一个字都不敢吭。

  禅院直毘人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哈哈大笑了好一会儿,她都要生气了,才听到他意味深长的说道:“之前我说你们两个在谈恋爱,小姑娘还不承认,甚尔也就这么哄着,顺着小姑娘的话,说我是喝醉酒了胡言乱语……哈哈哈,现在还不承认吗?”

  弥生幸叶脑袋里轰隆隆的,像是有无数个雷在打,她舔了舔嘴角,干巴巴地说道:“您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而且我和甚尔本来就没有那种关系,您当时误会了,我们肯定要解释嘛。”

  虽然还在嘴硬,但是弥生幸叶心已经凉了,她其实早在候场区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违和的地方。

  所以之前那些族长的奇怪表现,肯定是因为在监控里看到了吧……

  可恶!就是比个赛而已,干什么要弄那些乱七八糟的监控?!

  还故意用术式隐藏了一部分,这不是纯纯的钓鱼执法吗?

  她愤愤不平,听到禅院直毘人“哦”了一声:“你们俩当时那么亲密,从背后看过去难舍难分的……哎呀我和老头子都不好意思讲,都那样了,你们两个还没在谈恋爱呀?”

  从背后?

  救命,从背后看上去……那个角度也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明明他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弥生幸叶要窒息了,着急忙慌地解释:“我们两个当时只是在说话而已!就是从背后看上去有点……但是真的没有什么。”

  “哦——说话。”禅院直毘人点了点头,也没说信不信,看向了一旁面色冷漠的禅院甚尔,故意说道,“甚尔,你今天就和我回去吧,当保镖当了那么多年,怎么能搞坏人家小姑娘的名声呢。”

  禅院甚尔冷冷看他一眼,把手足无措的弥生幸叶拉在了身后:“有话直说,不要在这里拐弯抹角的,我还等着回去吃饭,没时间跟你啰嗦。”

  “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

  禅院直毘人也不生气,捋了捋胡子:“今天我们看监控的时候,看到了一些画面,哎呀,好多族长都来恭喜我和弥生君,搞得我们两个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怎么说。”

  什么?都看到了……

  弥生幸叶这下子是真的要哭了,好丢脸好丢脸,她不想让自己的私事搞得人尽皆知呀。

  “那既然没什么,就别让他们继续误会下去了,反正你们两个只是普通的幼驯染,是吧?”

  明天订婚,然后就是甜蜜的未婚夫妻了,虽然现在也是老夫老妻模式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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