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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一点左右。
宋觅浑身酸的抬不起身子,他睁开眼,室内昏暗模糊一片。
被褥下的的身体除开酸痛没有别的感受,他靠着床头,陷入了思考。
和emper做了……
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做了,对方不仅没有和他明确的确定关系,也没有说过那些所谓表达爱意的话。
他扣弄手指,不知道做什么。
怎样都走到这步了,他们也应该算是伴侣了。
大概是做了做亲密的事,他的心境变了许多,睡醒后没有见到人,总是有点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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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觐文醒的早,宋觅睡在他怀里,一夜不怎么乱动。
他拉开被子,对方光裸的皮肤上全是红痕,腰肢更明显,上面有些发青的压痕,过于用力的按捏导致。
被窝进了冷空气,宋觅动了动往他身上更热的地方贴,褚觐文轻轻抬起他的腿根,那处使用过度的前穴清洗干净,现在剩下红肿,穴口处分泌了些透明粘液。
他拿纸擦了擦,把一起买的药往那处涂抹,再把被子盖好。
昨晚上没有直播没有训练,几个人都起的挺早,阿姨做好了早饭,没见到新的队员多问了几句。
“seek没下来吗,我去叫他。”duck刚好吃完,他要上楼顺便提了一嘴。
褚觐文喊住他,“我下来时问过了,他说他想再睡会儿。”
“也对,他第一次上比赛还是多休息,我早上看微博都给各家公关处理了。”卡卡咽下豆浆,他想着,自己记得看到了什么来着,“他们脑子太抽了,说你和seek有什么私情,上次咱几个吃饭,说你和人偷偷亲嘴呢。”
轮子一听都不敢回房间了,这胖小子怎么什么话都敢说,他看了看emper,好在对方当做屁放没有在意。
胡茶来得及时,顺便蹭了一顿早饭,他的公文包装了合同,吃完就开始找人。
“seek呢,合同带来了。”他坐在沙发上,把包里的纸张拿出来。
褚觐文抢在卡卡起身先行一步,“我去看。”
后者愣着,表情逐渐匪夷所思,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说他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肠了?”
胡茶耸耸肩,他不清楚,但他能感受到emper确实关注seek。
胡茶来得未免太早了,褚觐文是知道宋觅今天会签合同,但是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他大清早就来找人真是太突然了。
他赶紧回了房间,室内安静,宋觅还在睡觉。
宋觅怕冷,被窝里少了一个人后身体就蜷缩起来,拉过被子遮住半个头。
看到如此宁静的画面,褚觐文被提起的心也平顺下来,他坐到床边,用手指触了触对方的头发。
真好,宋觅完全属于他。
从小到大他都是这样德行,一眼看上的东西必须要快速的抓在手里,藏起来或是一直放在身上随身携带。
人也一样,虽说之前发生过不好的事,但好在对方并不知情,现如今,自己也是得愿以偿。
seek,对他的逗弄之心并没有消失,随之增长的是占有,想要得到,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或许是好奇他多余的器官,下流的想法,以及强烈想要侵占的心。
最后,全被宋觅的眼泪吓得消退。
不一样,他是个人,不能这样占有。
对方应该像网恋那时候,粘人乖巧。
自己的又性格古怪,情绪急躁,控制不住对他的渴求。
幸好,seek太可怜了,刚好需要自己这样独占猛烈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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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各种理由打发人,胡茶半信不信的离开,他把合同留在俱乐部,答应下次来拿。
走前叮嘱了几人,今天直播少被带节奏,他不想天天被联合提醒。
阿姨做完午饭后出去了,饭桌上只有四人,就连没心眼的卡卡也觉得不对劲。
“人呢,我这么大一个seek去哪儿?”他敲着筷子呐喊,期间还被duck批评一句没有礼貌。
褚觐文舔舔唇,他骗骗自己也骗骗大家:“我问他了,他不吃,说胃不舒服。”
轮子屋里杂七杂八的药都有,说完就要开口,又被人顶了回去,“药吃了,又睡了。”
好,好得很,一句睡了解决完,料他们也不敢直接进去。
碗筷放在洗碗机自动清洗,他们散开休息会儿就要直播。
褚觐文待人全部走了,才摸进厨房煮了一些甜粥。
他小时候生病最喜欢吃,也不知道宋觅喜不喜欢甜米。
现在已经一点了,人估摸着该醒了。
偷端着碗上去,打开房门和坐起的宋觅对上视线。
“有哪儿不舒服吗?”他关上门,顺手把一旁的药膏拿过来。
没见到人时心里空,见到了又觉得羞,宋觅低着声儿道:“没有的...”
他在床上不爱出声,被弄狠才叫几句,嗓子除开有些干没有别的不舒服。
“吃点东西。”褚觐文把碗放好,他的右手探进被窝覆上宋觅的小腹,“这里呢?”
昨夜有一阵顶得太凶,把人逼得要跑,他死握着腰往下撞,性器在浅薄的腹部下十分明显。
提起昨夜,宋觅不好意思,他抓着被子,缓了半天才摇头,“也..也没有..”
在做完第一次时他还很配合,第二次开始,对方就像发了疯一样,浑身鼓足了力气使劲操,自己不好意思发出羞耻的叫声,还被执意掰开嘴。
褚觐文帮他拿了衣服,宋觅挨个穿好,但自己身下还是空的,“裤子呢?”
接着,塑料袋响动,对方找出打开过得某种消肿药膏出来,“要抹药,我洗个手。”
比起睡着的时候,清醒更让人无法控制。
宋觅被压着打开腿,他害羞,但前穴无法阻止的流出粘液。
“我轻点。”
褚觐文挤出透明药膏,他抚上时嫩的前穴,手指温柔的上药。
穴里越来越多的粘液流出来,宋觅实在是忍不住,他抓着对方的手,小声哀求:“不要了,我..我自己弄。”
只是被抹药就湿了,自己看起来过于下流。
褚觐文没有继续,他知道宋觅脸皮薄,亲了亲人安慰:“没事了,我把裤子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