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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per什么也做不了。
外边传来卡卡的呼唤,emper离开电脑太久了,直接间的水友都跑到他的底下找人,恰巧自己被挂飞,卡卡溜出来透透气。
宋觅拉过被子遮掩住自己,光露个头在外边,他的眼睛朝上往下都不再看向emper。
褚觐文头一次被这样躲避。
好像是有点太过分了,自己怎么能抓着人大腿使劲舔,和缪莉莎一样像条狗。
他叹了口气,余味幽长,早说刚刚就多...多给seek摸摸,seek看起来应该也很舒服吧?
卡卡的声音如同给人浇了盆冰水,他也不顾形象,握着自己的性器坐到了床边,嘴边的话是说给seek听的:
“胀得难受,收不回来了。”
若放在之前,宋觅是万万不敢联想,平时那个招人恨的emper,现在厚颜无耻的坐在他的床上自我发泄。
暖光灯烘托气氛,褚觐文握着自己的性器缓释,隔着一层布料磨蹭终究少了点什么,他舔舔上唇,干脆解开裤子,把内裤里迫不及待宣泄的阴茎掏了出来。
宋觅就躲在床上,他的视角都无需转动就能看得一清二楚,emper,在自己面前自慰。
他疏解得很慢,手上保持着节奏,那粗大的顶端分泌出透明液体,顺着手背低落到腕部,emper的手很宽大,这是宋觅体验过的,手指分明修长,指甲修建的很干净。
他对视线过于敏锐,宋觅只是看了一眼就被抓住。
褚觐文侧着身子,他察觉到了seek若有若无的关注,舌头滑过犬齿,心里疯狂的设想。
seek也想看看?
外边的呼唤没几声就断了,私密空间重新安静下来。
宋觅找回自己的声音,努力平静的提议:“他走了。”
所以你可以离开我的房间了。
emper露出个似懂非懂的表情,嘴角勾上笑,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还要招惹:“他走了,可我还没出来。”
他是转过身子和自己说话,原本被影子遮了些的性器彻底露在光线下,宋觅看了一眼,心脏吓得猛跳。
emper,怎么,怎么这么大?
不仅大,顶端圆大茎部又粗又长,耻毛遮了些也能看出那东西往上翘。
“那你在这里,我先出去了。”
实在是不敢和他共处一室了,宋觅裹着被子往浴室方向,穿上衣服就好了,穿上衣服,他要躲到卡卡他们的游戏室里。
褚觐文哪儿猜不到他的小心思,手从被褥下探进去,一把攥住了seek的脚腕,把人朝自己的位置拖过来。
“不行!你不能这样!”
宋觅抓着枕头扔过去,emper要做什么,他已经想了无数个不好的场景。
他抽不出脚腕,任命得闭上眼睛,泪水从眼尾落到耳朵,“不要....”
想象中得画面并没有发生。
只是脚心触上了什么东西?
他壮着胆睁开眼睛,只见自己被奇怪的姿势固定着,而脚腕被拉住,emper正在,正在用他的性器磨蹭。
“放开我....”
他人是趴在床上的,左脚被拉了过去,右脚又被emper用大腿压制住无法动弹。
脚心极其敏感,光是摸索也能发痒,而emper竟然用他的发热性器抽打着那处。
“别动!”
褚觐文提高声音,尝过更好的滋味后自己怎么也出不来,对于seek当下又不能太过火,他只能想着各种办法。
脚心没一会儿就变得黏腻,透明液体打湿了脚腕,宋觅趴着难受,身后的emper还没有发泄出来。
想是心有灵犀,褚觐文蹭着seek的软肉,指腹捏的他脚腕通红,他依旧觉得还没有想出来的欲望,但阴茎已经硬到最勃发的状态。
他喘着气停下动作,在宋觅没有反应时倾身压了下去,身下的人立马扭动起来。
emper是想做什么??
宋觅心里没底,他的后背覆盖上一具温热的身体,emper浑身都是肌肉,压的他快喘不过气了。
有力的臂膀穿过腹部搂住他,宋觅没了支撑点,身体也随着晃动,下一瞬,emper以极度危险的姿势啊圈起了他。
他把宋觅按在床头上,手臂惯性的撑着墙面,然后自己紧贴了上去。
“你要做什么?”seek的声音在颤抖,听着很可怜。
褚觐文不爱听他示弱,但在床上,这些哭腔都是特殊的兴奋剂,直戳动脉注射,让他无比冲动。
宋觅动不了,他的大腿被分开跪坐在床上,后边的躯体贴上来,再用第二人的支点把他撑起来,他就这样被emper锁在怀里,无法逃脱。
张开的腿心钻入凉意,刚刚湿透的穴口没了保护,从后而来的性器心满意足的抵住了那处。
“不要这样...求你了...”
他没有逃生的机会,满腔委屈害怕疯狂得涌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是想过得好一些,来到这样才有变好的机会。
如果能预支彼时发生的一切,宋觅宁愿自己还在辛苦打工,他太怕了。
本以为前些日子找到了可以互相依靠的人,却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玩弄自己,本以为可以藏起来的秘密,现在被发现后即将失去。
他抽噎着,泪水止不住的流,没有人可以帮助他,他只能靠着自己。
哭声压抑得很明显,emper听到了,身下的人肩膀颤动着,肩胛骨突出在清瘦的背部,他呜咽着求饶,快要破碎了。
“抱歉...是我不好。”褚觐文松开了他,心里复杂泛苦。
seek的泪水,让他同样不好受。
他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轻轻的离开房间。
——
凌晨,俱乐部陷入宁静,所有人都在休息。
深灰色房间里,emper握着性器缓解。
seek,他的秘密,他在直播时这么小心眼,本人又这么让人忍不住欺负。
他闭上眼闷哼一声,性器得到了久违的发泄。射出精液后,内裤脏的一塌糊涂,他叹了口气,朝着三楼去。
阳台有着自动玻璃窗,日头好就把窗户撤下吸收阳光,晚间定时关上,他们的衣服都晒着这里,因为都是年纪大差不差的男人,人也都不扭捏,内裤这样的私密衣物也晒这里,等到阿姨回来,脸皮稍薄的轮子和自己都会往自己屋里晾。
他踩着拖鞋往上,脑子还在想晚间的事,他对seek做了什么,把人都逼哭了。
真是太龌龊了,要不是意志力坚定,他差点,差点把seek给....
现在怎么办,要是什么都没发生还能无视,错就错在自己这人太傻逼太冲动,太急切了。
他对seek诡异的抱着捉弄心思,欺负他,又想和人家亲密接触。
他想啊想,伸手握着门把手。
门打开了缝隙,里面貌似有人在说话。
宋觅从未遇见这样的事,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奇怪,幼时福利院阿姨还会叮嘱他保护自己,不要让别人看到,他铭记于心。
长大后,他开始好奇这些能带来快感的事,但比起身体上的渴望,他内心更孤僻。
没有人教他,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要怎么应对,他只会逃避。
然后趁着没人躲到了阳台。
小熊已经休息了,他也不好意思告知对方自己差点被猥亵。
满腔的委屈憋在心里十分难受,他依旧把这份情绪寄托给了那个不见踪迹的人。
“你为什么不理人了,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发消息也不接?”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很蠢很廉价,几天的感情当真了,所以不理我了?”
褚觐文皱起眉,他在给谁发语音?
“阿净,你理我一次好吗?”
无比清晰的哀求。
月色穿透透明玻璃窗映照进来,褚觐文的心再也平静不下。
seek还在当真吗,对一个释放过微微好意的陌生人。
他看着宋觅蹲在地上蜷缩的身影,异样的情绪随着这一刻清澈见底。
seek,我好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