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尝到甜头的林牧泽,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状态,他运动了一整个晚上,一点不觉得疲惫。
还朝着盛浪显摆:“盛浪,我求婚成功了你知道吗?”
盛浪:“刚刚知道,恭喜你,林老师。”
林牧泽突然想到那个小盒盒,一脸骄傲的对盛浪说:“你那个小盒盒,我用着小呢,哪里有大两个型号的吗?哦,大三个型号应该更合适。”
盛浪:····
林牧泽还没有贱够,走到盛浪身边视作安慰的拍了拍盛助理满是肌肉的后背:“人高马大的,那个地方倒是··别伤心,人无完人。”
“呵呵呵,我和崽崽是少有的两个完美之人。”
盛浪的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
虎人小陈穿着性感小裙裙,在林牧泽搭建的乡村大舞台旁等了半晚上,也没等来自己的高光时刻。
第二天她到了片场,就听说林牧泽求婚顾星上成功的事,两眼一黑差点晕倒。
林牧泽让黄达顺准备了很多伴手礼,用红色的精致袋子装着,发给片场的工作人员。
看门的大爷也有一份,连大爷的狗都特意准备了伴手礼狗粮。
按照林牧泽的交代,袋子专门选的红色包装,图个喜庆。
黄达顺好心提醒一句:“一般都是等结婚的时候才送伴手礼。”
林牧泽心情好,不和没对象的人一般见识,今天对着黄达顺也尽量的和颜悦色:“老黄,我家崽崽能是一般人吗?那可是我的天使。”
黄达顺小小声嘟囔:“那也只是你的天使,又不是大家的。”
林牧泽:“啧,你说什么呢,大点声。”
他说着往黄达顺肩膀上狠狠一拍,拍的黄达顺身子一趔趄。
“大男人怎么这么有气无力的,你看看我,我可是折腾了一晚上,还是这么精神抖擞。”
黄达顺想把这句话传达的信息过滤掉,他并不想知道更多的细节,赶紧转移话题:“现在用红色袋子是不是早了点,要不咱们换粉色。”
他真是多于说这一句,就这句话彻底惹怒了喜气洋洋,见了狗都忍不住打个招呼的林牧泽。
“你不要以为我不懂,二婚才用粉色,你安的这是什么心,竟敢诅咒我离婚。”
黄达顺简直被吓的腿软,借他两个胆子也不敢诅咒这位祖宗离婚呀。
“呵呵,怎么可能,你和顾星上一定会百年好合,生生世世在一起,下辈子我还替你们发伴手礼。”
黄达顺脚底抹油的跑了。
林牧泽去化妆室找顾星上,看人已经化好妆了,就牵着他的手出来,漫无目的的绕着片场转圈。
顾星上一会还有两场戏要拍,有些想回去看看剧本,最主要的是他屁股疼,不想多走路。
“林老师,咱们这是在干嘛呀?”
林牧泽握着顾星上的手,手指头摩挲着那枚亮闪闪的钻戒说:“把幸福传递给这里的每一个人。”
这句话恰巧被来送保温杯的方圆圆听到,她立马刹住脚,转身往回走。
太癫了,没想到林牧泽这么癫,方圆圆想着自己得离疯子远一点,别被传染了。
顾星上走路扯的屁股实在是不舒服,决定还是如实告知林牧泽,他红着脸小声说:“林老师,我屁股不舒服,不想走路了。”
林牧泽当下想到了昨晚上一些激烈的画面,他也是被幸福冲昏了头,外加没什么经验,自己爽了,完全忘了被折腾狠的崽崽。
“崽崽对不起,我忘了昨天劲用太大了,我今天晚上一定控制力气。”
顾星上顿时菊花一紧,有些不太想回酒店了。
林牧泽一手扶背,一手扶腿,把顾星上抱了起来:“我抱你回去。”
顾星上看着周围来往的工作人员,大家的目光已经聚集过来了:“林老师,你放我下来吧,大家都在看我们。”
林牧泽已经迈着长腿,抱着顾星上往回走了:“别管他们,你舒服最重要。”
林牧泽一直把顾星上抱到了休息椅上,让他坐好。
还十分贴心的找了一个软垫给顾星上垫到了屁股底下。
孟田坐在一旁看着,有些忍不住想吐槽,被林牧泽一个眼神噎了回去。
到拍摄顾星上的戏份的时候,他把自己的钻戒摘下来,放到林牧泽的手上:“林老师,你先帮我保管,我去拍戏。”
林牧泽拽着顾星上的手说:“戴着吧,让后期P一下就行,订婚戒指哪能说摘就摘。”
顾星上:“啊?”他为难的望着导演。
孟田实在是忍不住了:“林牧泽,你差不多得了,要点脸吧,后期是这么用的吗。”
顾星上拽了拽林牧泽的衣角,大眼睛冲着他忽闪忽闪的撒娇。
林牧泽想摸摸顾星上的头,手还没放上去,就听到旁边的化妆师小姑娘:“哎哎·”两声。
他只好捏了捏顾星上的手心:“乖,去吧,拍完再戴。”
顾星上乐呵呵的去拍戏,林牧泽一屁股坐到孟田旁边的休息椅上。
孟田忍不住又吐槽他两句:“知道你订婚了高兴,收敛着点吧,幼稚不幼稚。”
林牧泽手里捏着钻戒,眼睛盯着顾星上,一点尊重不给的回答:“我不跟你们没订婚的人一般见识。”
顾星上今天拍的是整部剧的结尾部分。
戏里:
他去监狱里看望已经被逮捕的陈米。
本该在教室里学习,享受叛逆且充满希望的青春期的两个人,现在隔着一张木桌对视。
陈米戴着手铐脚镣,身后站着两名女警。
顾星上的旁边坐着陪同他来的律师。
顾星上看了看一脸平静的陈米,问她:“为什么?”
陈米回答的轻松且坦然,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慌乱和害怕,好像她现在还是坐在顾星上的后桌,而不是在监狱里。
“我说了会帮你。”
顾星上藏在桌下的手颤抖着,他不可思议的问:“你为什么帮我?”
陈米抬起头,眼睛直视着顾星上,甚至嘴角带了点笑:“我不想看见你不高兴。”
顾星上只觉得不寒而栗,他问不出来别的,只问道:“为什么?”
陈米轻轻的叹了口气:“看来你忘了。”
接下来,她叙述了一件在顾星上记忆里几乎搜寻不到的事。
陈米的继父喝酒后经常虐待她,她的母亲又懦弱到不能保护她,她在班级里沉默寡言,没有任何朋友。
一次被继父打的惨了,她躲在操场旁边的器材室里哭,恰巧被顾星上碰到。
顾星上给了她一颗糖,温柔的对她说:“别哭了,吃颗糖开心一点。”
调查的时候,警察问陈米:“你经受继父的虐待,没想过杀人,却为了顾星上连续作案两次,能说一下原因吗?”
陈米只是回答:“继父那种人,不配我搭上自己的前途。”
今天顾星上也问了同样的问题,只不过他比警察多问了一句:“我就配吗?让你搭上了自己。”
陈米几乎是脱口而出:“你当然配。”
顾星上仍是问:“为什么?”
为什么会配,我甚至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只是给了你一颗糖。
陈米笑的很甜,这是顾星上第一次看见这个沉默寡言的同学笑这么甜:“因为你是第一个给我糖的人,那颗糖很甜,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