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首长,正在接受记者的狂轰乱炸,质问他极音少将去了哪儿!
“请问极音少将是第一位进化完全的哨兵,实验已经结束了这么多天,极音少将人去了哪儿了?”
“请问是不是跟少将夫人相关?”
“首长请您回答我们好吗?”
首长脑子被逼的嗡嗡的,心中直骂娘,明明是他们实验搞出来的,他们却不出来搞定,还他么跑了,难道罗博士他弟弟脑子出现了什么问题?导致他现在无暇他顾了?!
首长的终端响起,给首长争取了到了一个躲闪的契机。
“不好意思,如果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去找博士,我什么都不知道,谢谢。”
“诶!首长,您把您知道的一些跟我们说说可以吗?”
“您就透露一点,一点点,首长。”
女记者的唿声一浪高过一浪的软绵,生怕不能打动首长的心。
“极音。”躲的远一些,首长接通的终端:“你小子就每个安生的时候,说吧,现在又要干嘛?吗的,那个该死的博士他娘拍拍屁股,也不知道躲他娘的哪儿去了,竟然他么的不出来擦屁股,还有罗致拿小子也不见了,估计是被他哥给弄走了,看来精神确实是有些问题。”
“首长,鸿哥儿被几个混蛋带走了,我正在找,排查远空机甲无果,恐怕要找去其他星域、、、。”
“知道了,知道了,你小子真是不发春令人担忧,发春了令全世界担忧啊?等着吧,让邵秋带一队人去其他星域盘查。”
“谢谢首长。”
“你他娘的,你的兵,你谢我干嘛?滚蛋。”
“还要谢谢您,您跟我半个爹没什么区别。”
“马屁少拍,无事退朝。”
极音挂断了终端,首长骂娘:“真他娘的挂了,不会是我的半个儿子,一点不拖泥带水,就是找了个人,在做起事情来就开始拖泥带水了!”
极音挂断了终端,跟肥肥降落在一个星球的港口,这个星球,跟多走路怪异的人,头类似青蛙,身体四肢要耳根青蛙类似,却跟人一样可以直立行走。
在这里就很好找人,所以为了快速寻找,极音释放探测器调整了一下,释放了出去,极音跟肥肥俩人分开行动,俩人按照仪器上的显示方位去看是不是鸿哥儿。
天黑的时候,来人还是很快寻遍了这个星球。
继续寻找下一个星球,极音基本上是找过了一个星球就将这个星球的标志发给邵秋。
邵秋却很幸运的直接降落到了鸿哥儿他么所在的星球。
邵秋带一整队人大面积的铺撒开来,十米远一个人,还每个人手中都提着两张鸿哥儿的合成图片,这样大面积的搜查,虽然占在他么人多,但如果要全部搜寻完整颗星球,至少要一个星期。
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如果有消息,覆盖面积就会缩减下来,否则只能这样寻找,在这个地方,没有什么监控设施,只有一张嘴巴,就连终端的覆盖都是时隐时现,多数时候终端都是废铁状态。
“请问,你们有见过这个人吗?”
路人摇头。
“请问,您见过这个人吗?”
很多很多都得到的结果是摇头。
只有一个士兵问到了消息,一位老妇人说道:“这个人啊,诶!好像,”老妇人的手挡在鸿哥儿照片的上下,嘴巴鼻子挡住,额头挡住一半,犹豫转变为肯定:“嗯,就是他,这个孩子眼睛长的太好看,一眼我就特别喜欢。”
“那您知道这个人的可能去向吗?他身边还有什么人?”
士兵压下心中的惊喜继续询问。
老太太提这个树枝编的框子,说道:“有,好几个人呢,他跟另一个人围着围巾,只露出眼睛,还有几个男的,往,往那边儿去了,你们在问问吧,那都是前天的事儿了。”
“哦,好的,谢谢您。”
士兵寻着下一个士兵,一个个传进邵秋的耳朵里,邵秋带人继续搜查,给极音去了消息,就是,不知道这个消息什么猴年马月能传到极音少将哪儿去。
他只能带人继续搜查,这个很难寻找,还没有其他的消息,更不知道那几个人是什么来头,还是在这个星球上有巢穴,还是只躲藏。
大致方向不确定,所以很不好确定要去哪个方向寻找。
如果住店,这个比较好找,如果是地方有巢穴,那方向不大好找,只为藏身的话,蟑螂老鼠洞都要挖一挖了!
这种方法最笨,可一旦查到点消息,就可以迅速收紧搜索方向。
如此大动静,跟如此衣着整齐的队伍一下子出现在这个星球上,打算驻扎的老大,又怎么可能不防范呢,为了他们下半辈子的大好前程,他们还是愿意费一番功夫的。
一方有一方的动向,鸿哥儿跟妗子哥儿被逼着联系向导的技能,这几天累坏了。
不,只过去了一天一夜,加上今天,两个白日还没完成,他们已经累到瘫痪。
那个老大变态一样的追着他们联系,鸿哥儿跟妗子哥儿身上的汗水浸透了衣裳,衣裳一直都没有干过!
直到晚饭时间两个人都累的不能在继续下去。
晚饭两个人都没吃上一口,躺在地上就睡了过去。
老大看着两个人昏睡过去的人,嘴角挂着邪恶的一笑:“看你们还有时间乱看,乱想吗?想逃,省省吧。”
“老大,老大,那个少将的人出来找了,我们要不要挪个地方儿住下?”
老大眯了眯眼:“挪。”
一声令下,几个人把昏睡过去的鸿哥儿二人抬下树屋,房子都没退掉,直接跑路。
确切说,他们那些钱,还不够付这几天住的呢。
几个人趁着饭点儿,店家不太注意的时候颠儿了。
为了不留痕迹,几个人抬着鸿哥儿他们去了一处山林中,这个位置距离一处人口聚集地比较进,他们若是需要东西,可以随时找那些人。
进入山林,用木架子搭建的临时居住的地方,木头支起,草叶捆绑起来做墙,几个三角的架子前前后后没什么章法的排列在附近,犹豫的地面不平整,每个帐篷之间的距离也都没什么章法次序。
鸿哥儿跟妗子哥儿被扔到最前面的一个小帐篷里,手脚被绑在帐篷外的大小树上,树上放了许多干草,只要鸿哥儿他们乱动,小树就会传来刷啦啦的响声。
鸿哥儿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周围漆黑一片,妗子哥儿还在睡,鸿哥儿的精神触角释放出来,微微释放出一点光。
鸿哥儿发现他们已经不再以前的树屋里,心中对此刻陌生的地方充满了不安。
鸿哥儿手脚上的绳子让他不能想轻易动,万一动了被发现,在被拉去做训练,又没有时间逃跑了。
现在漆黑如墨,应该是个契机吧?!
想着鸿哥儿顺着精神触角看到自己手上的绳子,被系在不远处的小树上。
这个小树能起到什么作用呢?鸿哥儿当然也不是傻的了,他也在考虑为什么不拴在一颗大树上,而是拴在这么小的小树上。
果然,鸿哥儿的视线,顺着小树往上看,小树上很多干枯的杂草跟枯萎的树枝,只要他用力动一动,他们就暴露了。
当然,鸿哥儿还是不敢认为自己就这么容易躲开那些人的监视。
鸿哥儿爬出小帐篷,避开干枯杂草,视线顺着精神触角,四处游离,找到了好几个小帐篷。
鸿哥儿控制着精神触角不敢进入帐篷,只能悄悄在外面看看周围的情况。
发现没有人刻意看着他们,他就坐下来找了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割据脚上的绳子。
解放双脚之后,鸿哥儿去叫妗子哥儿,为确保万一,鸿哥儿已经准备好手准备着一会儿捂住妗子哥儿的嘴巴。
不过没有用到,妗子哥儿看到鸿哥儿身边有一点点光,也不知道是什么,看了一眼周围,没发现其他人之后面前看到鸿哥儿举起来的小石头。
妗子哥儿伸手要拽拴着鸿哥儿的绳子,被鸿哥儿拦了下来。
面见鸿哥儿只摇头,妗子哥儿只能拿过小石头在帮着鸿哥儿手腕的绳子上来来回回的割。
鸿哥儿不说话,他又不知道情况,也不敢说话。
鸿哥儿双手得到解放,去解开妗子哥儿的绳子,跟之前一样,慢慢搞定绳子,俩人爬出帐篷,结果妗子哥儿撞倒了帐篷上的木头,俩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箭在弦上,这次不成功被发现了的话,以后在想逃跑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俩人闭了闭眼睛,鸿哥儿对妗子哥儿比了个嘘的手势。
俩人深吸一口气,继续准备逃跑。
都爬出草帐篷,对周围不熟悉的妗子哥儿又差点撞到拴着他们的小树上。
被鸿哥儿紧急拉了一把之后才停下来。
鸿哥儿跟妗子哥儿走在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鸿哥儿看看身后,仔细听听身后的动静,发现没什么异常之后,伸出无树根触角,在他们身边,以及远方探照周围的情况。
妗子哥儿被鸿哥儿的精神触角给惊讶到了,刚想说些什么,被鸿哥儿再次捂住了嘴巴。
他们现在还不能乱说话,脚步声已经够明显了,还是面对那些哨兵,他们的耳朵在如此安静的丛林中,应该是最为清晰的,一旦发出说话声,恐怕更容易暴露。
两个人有了照明,迅速穿梭,向山下跑去。
在天亮时分俩人来到山脚下,却没有看到那些人所注意到的人群聚集地。
两个人自小就在山边儿晃悠,这会儿更是不怕,他们一直往前走,天已经破晓,两个人开始快速奔跑。
鸿哥儿收起精神触角,两人开始狂奔。
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妗子哥儿问道:“你的精神触角,还能发光,你是怎么发现的?我的怎么没有光亮?”
“我怎么知道,我连的量子兽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儿的,先逃命在想其他的吧。”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哨兵的向导能力及强,就像极音大哥那样儿,我们要先跑去人多的地方儿,然后躲起来,最好是穿一身当地人的衣裳,混迹在人群里,不说话,这样他们就不能通过声音找到我们,这就是我最近几天想到的。”
“你还有时间想这个,也是,难怪你的精神触角只会乱飞了,看样子只是没用心。”
“别说话,快跑。”
两个人又跑了一个上午,马不停蹄,都不敢停下来哪怕一秒,累的腿都没有知觉了,还在不停的奔跑,更不要说回头看一眼那些人有没有追上来。
直到鸿哥儿终于不能控制腿上的麻木感倒在地上。
鸿哥儿的双手扑砂石土地上,疼的龇牙咧嘴,妗子哥儿才跟着停下来,叉着腰,勉强支撑,,喘了口气,说道:“没事、、、!”
妗子哥儿话没说完,眼睛余光瞄到后面老远的几个豆大的人影,指着后面:“他们,快起来,来了,快跑!”
“那边,那边儿有一大片帐篷,树屋。”
妗子哥儿拽着鸿哥儿,俩人一起使劲儿,爬起来继续没命的跑,他们疯了一样的奔跑着。
俩人奔跑着,这次是真的不知道跑了多久,身体的气力都被抽空了他们都不敢有所懈怠,只因为他们的对手是哨兵,哨兵的身体比他们都要强大,停下来等同于羊入虎口。
被抓回去,可能就是真的要被拉去升级了!
俩人终于在觉得自己要死掉的时候一起掉滚下一个突然间的土坡断崖。
俩人松缓了一些力气,爬起来继续向前跑,俩人遇到一条河,河的对面就是来自四面八方的人群聚集点。
两个人齐齐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些人还没有看到人影,鸿哥儿一咬牙:“跳吧,不然那些人会顺着咱们的足迹找到咱们,下去之后,咱们尽量抓住河岸,不要管对方。”
“鸿哥儿!”
他们都不会水,此去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或者,会阴阳相隔!
鸿哥儿推着妗子哥儿下水,自己也跳了下去,鼻孔呛水之后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