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是什么,致幻药吗?许衍行你也太单纯了,这种被我玩过无数次的手段你以为我会上钩吗?”李贞贤靠近,亲手摘掉了许衍行脖子上的针孔摄像头,然后扔到了一边。
“从刚刚开始,你脖子上的这个东西就一直闪烁个不停,是什么呢?摄像头吗?”李贞贤拍拍许衍行的脸,表情阴森可怕,“许衍行,我会承认我杀人,但是我不会承认帝都银行的那些事情是我做的。”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我活不长了,但是我不会让傅砚折继续活着的,活着得不到,死了我会拉着他一起,在地狱陪着我。”李贞贤抽出了支烟,放在了嘴里叼着,随着浓浓的烟雾吐出,李贞贤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惬意。
“4158986947649.986这是个多么动听的数字啊,银行亏空了这么多的钱。许衍行,你以为我一开始的计划是拉着你下水吗,你错了。我的计划是和傅砚折一起死!”
布满皱纹的脸上似乎爬满了阴险狡诈的毒蛇,李贞贤此时正笑容弥漫,“我要让你亲手把傅砚折送给我,让我们两个在地狱里做一对,亲手把你的喜欢的人,和你喜欢人的窥觑着一起送到地狱,成为羡煞众人的情侣怎么样?
我已经找了专业的团队,请了很专业的道士,只要我一死,再等到傅砚折还不了钱,被判死刑时,那个时候的我们就会成为合法夫妻的,他会为我们举报冥婚,把我们的尸体放在一起的。”×
“痴人说梦!”许衍行几乎没有犹豫,挥起拳头,重重的打在了李贞贤那张恶心的脸上,“就算是冥婚,他傅砚折也得等到我死后再去婚配!李贞贤我告诉你,就算是毁掉,傅砚折他也是我的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见李贞贤倒地,许衍行感觉还不解气,直接骑在李贞贤的身上打,“妈的!你个废物,你个白痴。你个老不死的老逼登,爷爷我让你看清楚了。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大名鼎鼎的许衍行,老子就算你没罪。我也能给你送进去。
相反你以为我会让傅砚折进去吗?”
许衍行面无表情,冷冷的盯着李贞贤,他趴在他的耳边问道,“你,听清楚了吗?傅砚折,是我的。”
地上,那个闪烁着红灯的针孔摄像头还在继续,许衍行抬起脚,将其狠狠的踩在了脚下,“没用的东西!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岁近巍,把直播关了吧。”
“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少儿不宜,不适合帝都人民观看。”许衍行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套,整个动作一丝不苟,甚至还透露着斯文。
他轻轻掰过地上李贞贤的手,将他那张恶心的脸,对准了镜头,接着他轻轻的勾唇,红色的唇瓣被他蠕动的有了光泽,像是正在打开的地狱大门,极其的恐怖,“和大家说个再见吧,李贞贤先生。”
戒指被毁,许衍行将李贞贤拉到了走廊,从大门开始,他把着李贞贤的头,一点一点的用头对准那一幅幅画。
他不是最喜欢这些画了吗,那些总傅砚折为底色创作的恶心到不能在恶心的画。
那他就让他亲自毁了他好了。
“哐!”
一声巨响,第一幅画,已经被李贞贤的头撞毁。
此时血流满面的头颅,李贞贤最痛苦的是被自己亲手毁掉的画,“呜呜呜,呜呜呜,我的画,我的画啊!!!许衍行你个畜生,你个畜生!”
李贞贤想要挣脱,奈何许衍行的手劲太大,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许衍行趴在他的耳边,“怎么样,是不是很痛苦,李贞贤你越痛苦,我越开心!”
“许衍行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只是发过誓,如果你毁了傅砚折而我救不回他的话。那李贞贤,我会直接杀了你的。不留余地。”
“你杀了我不会有好下场的,你可是律师,你要是惹上案子。这辈子可就当不了律师了!”
“不就是死吗。李贞贤你认为我会怕吗?”
李贞贤愣住,他这才注意到许衍行这个人到底有多可怕,甚至是疯狂。
平日里那般不起眼,甚至是有些透明的许衍行,如今为了一个区区傅砚折竟然会变成这样。
许衍行揪着李贞贤的后脖子上的肉,强迫他看着面前最大的那幅画,随后,在许衍行一点一点变得阴森的笑中。
许衍行竟然用手中的打火机,将他烧毁。
见画被烧,李贞贤像是疯了似的,往上面扑。
许衍行也不拦他,就看他置身于那般熊熊的大火中。
看着被大火吞噬的李贞贤,许衍行忽然觉得这或许也是火海,是傅砚折当初不小心跳进去的火海。
亦是涅槃的新生。
火亦是毁灭,也代表着希望的燃起。
他想李贞贤死了,那傅砚折的苦海也会被这熊熊烈火所吞噬的。
这一切都结束了。
而那些被李贞贤束缚着的自由,也一并随着这些烟雾吐出。
许衍行并没有走,他只是享受的看着这一切,看着李贞贤引火上身,他只能淡淡的将话告诉他,“李贞贤,其实在我第一天来时,在我抓着你毁掉那幅画时,你的身上就已经被我装下了针孔摄像头,而你,去盗取银行钥匙,甚至私下里做的那一切,都被摄像头拍摄的清清楚楚。”
许衍行忽的笑了,“你以为只有你会动脑子吗?李贞贤,我在文贞能坐到今天这个地步,靠的并不是专业素质,也不是当年我帝都大学第一名的成绩。
而是我阴险毒辣,却又凉薄!”
李贞贤疯了一样的向许衍行扑去,“呜,许衍行你敢算计我,敢算计老子!老子要让你一起死!”
李贞贤本以为会把自己身上的火惹到许衍行的身上,很可惜,被许衍行躲开了。
“许衍行,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我还不想死……”
“救人自救。李贞贤我给过你机会,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许衍行,你别走,你别走,救救我,救救我啊!许衍行!你得不得傅砚折的,得不到,永远都得不到!你这么做,不是因为想毁掉傅砚折吧,许衍行你爱他,你比我还想得到他!你爱傅砚折!”
许衍行回头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后离去,“对,李贞贤,我爱他,我爱傅砚折,从始至终都没有变。”
……
门外是一览无遗的清雪,和湛蓝的天空映衬着朝霞。
许衍行出来时,外面起了小小的雾,头顶飘起了小雪,不知是风刮的,还是下的。
他想傅砚折总归是自由了。
正在思考之际,头上一顶黑色的伞遮住了他眼前所有的光,许衍行抬头,对视上了傅砚折那一双盛满雾气的眼,他有些失神的问他,“傅砚折?你怎么来了?”
傅砚折没有回答,而是捧着他的脸去吻他。
这个吻缠绵了好久好久,直到他呼吸不畅,他也没有分开他。
眼角冰凉的泪,滚落到了他的唇瓣,傅砚折抵着他的额头,“许衍行你还爱我。”
要不是他看到了那场直播,他还不知道许衍行私下里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他慌慌张张的赶来,看见房子被点燃还以为许衍行也出事了。
许衍行推开了他说,“没有,傅砚折我早就不爱你了。”
“你胡说!”傅砚折又重新抱住了他,“许衍行,你和李贞贤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你说你爱我。”
许衍行吃惊,他明明记得他后面的内容已经把直播关掉了,那他怎么还会……
“傅砚折,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装了监视器,在李贞贤的喉咙里。我都听见了,许衍行你说,你还爱我,而且自始至终,你爱的也只是我一个人,对吗?”
(傅砚折装监视器那块,详情看21, 22,是傅砚折用筷子捅进去的,捅到了脖子里,融入肌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