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和许衍行分开后,傅砚折闲来无事,开车尾随到了李秉文的家。
李秉文住的小区,治安没有许衍行的好,但也是繁华地段。
在寸土寸金的帝都,李秉文能够住的上五百多平的三层别墅,可见他的实力。
看着面前,金碧辉煌的建筑,傅砚折咂咂舌,“怎么才三层,贪这么多,才买得起三层吗?”
傅砚折轻车熟路的爬上了窗户,然后来到了三层。
屋内的李秉文正睡得甘甜,似乎是做了什么美梦,此时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傅砚折的脚步很轻,他走近李秉文的衣柜,从里面拿了两件他最近经常穿的衣服,然后又到卫生间从洗衣机里掏出两件还没有来得及洗的衬衣。
淡定的装进兜,傅砚折路过卧室的穿衣镜时,还整理了一下衣角,仔细的揣摩着里面那张帅气的脸蛋。
“这么帅,许衍行没道理不觉得我骚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傅砚折熟络到不行。
做完这一切,傅砚折来到李秉文的窗前,他俯下身子靠近李秉文那张衣冠禽兽的脸,面无表情的问道,“想尿尿吗?”
“卧槽?”被惊醒的李秉文,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傅砚折那张惊世骇俗,甚至有些……恐怖的脸。
傅砚折这张脸,好看,甚至漂亮到不像话。傅砚折长的好这件事几乎是全帝都公认的事情。
特别是他那一双魅人的桃花眼,似乎是镶嵌在脸上的春.药,只要看一眼,似乎就溺于傅砚折那层层波澜的春水之中,给人的心中留下了无限的涟漪,简直是媚骨天成。
见李秉文不说话,傅砚折伸出手就往他的身下掏,“睡觉前有没有尿尿。”
李秉文不明白,傅砚折到底要干什么,但是他看着突然跑过来的傅砚折,并且非常近距离,几乎是鼻子挨着鼻子的距离,心里留下的创伤不小,他问,“傅砚折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的尿液。做不到吗?”傅砚折伸手想要将人抱起,“我把着你尿,就尿在这个小瓶子里。”
李秉文感觉天要塌了,“傅砚折,你要我的尿干什么?”
“许衍行喜欢你的尿骚味,没有他,他不跟我亲近,老实的尿出来,你尿完我就走。”
汗流浃背了。
李秉文感觉背后总是有种阴森森的感觉,被人逼着尿尿,他还是第一次屋里,虽然说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新型的play,可李秉文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想当年,他也是一顶一的衣冠禽兽,实打实的畜生一个,怎么如今……
碰到了比他更疯的。
“傅砚折,我现在还尿不出来,等我明天早上有尿了再给你行不行?你放心我早上的第一泡尿,肯定给你!我绝对不私藏。”
李秉文试着和他好说好商量,可是,李秉文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傅砚折比他还不是人。
比他还要禽兽万分的事实。
见李秉文不答应,傅砚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手术刀,然后将兜里的无菌手套戴上,李秉文摸不清傅砚折的路子,只好问道,“傅砚折,你戴手套干什么?”
“解剖。”
“解……解剖?”李秉文被吓得不轻,“傅砚折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就是一泡尿吗,你要解剖我?”
傅砚折说的理所当然,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很平静,甚至是毫无波澜,“把你的膀胱取出,我想那上面你的尿骚味肯定更浓。”
“等等。”李秉文连忙喊停,攥着傅砚折的瓶子,连忙跑去厕所挤出了几滴尿液。
李秉文从来没有感觉,尿尿原来也是如此痛苦的事情。
临走前,傅砚折还不忘叮嘱,“以后把你的尿都留着,每天我按时来取五百毫升。”
“……”卧槽尼玛的傅砚折,老子的尿还成了产业链了是吧,是你把妹的工具?
不过后面的话,生生被李秉文卡进了喉咙,这副模样的傅砚折太过可怕,他不敢惹,也惹不起。
……
次日凌晨。
许衍行是在傅砚折的怀抱中起来的。
起来的第一句,傅砚折就趴在他的耳边问他,“许衍行,我骚吗?”
“……”许衍行满脸的错愕,以为是自己清醒的太快,大脑还没有从宕机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傅砚折你说什么?”
傅砚折笑了笑,把昨天晚上的那个瓶子挂在了身上,他躺在许衍行的身侧,凝着眸子望着他,一样的问题,他又问了一遍,“许衍行,我骚吗?”
比起他骚不骚的这个问题,许衍行更关心的是,傅砚折这个无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你怎么睡到我身边了,傅砚折昨天晚上你怎么进来的。”
傅砚折实话实说,“走进来的。”
许衍行无语,他瞥了他一眼,然后把人推开,“我要起床了。”
傅砚折拦腰不让他走,他的身上还穿着昨天晚上从李秉文那里偷来的外套,他抱着他,眯着双眼,唇角是淡淡的不屑,“你能闻见李秉文的尿骚味吗?”
许衍行皱眉,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起早了,怎么什么都看起来这么不正常,“傅砚折你疯了?”
傅砚折扯开自己脖子上的瓶子,打开放到了许衍行的鼻前,凑近了给他闻,“李秉文的尿骚味,你喜欢的,闻到了他,你可以和我亲近了吗?衍行,我想抱抱你,可不可以?”
许衍行这才注意到傅砚折的手,虽然一直离他很近,可是他的手却十分绅士的没有触碰他。
许衍行不知道说什么好,昨天自己也就是玩笑的一句话,怎么傅砚折却当了真。
他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寻找今天要穿的衣服。
“喜欢尿骚味不是你说的,你怎么不多闻闻?”
傅砚折的话,许衍行只想扇他两巴掌,把这小子的癫病给治好。
可是上次,冲动一下,许衍行不小心扇了他一巴掌,这小子就失踪了五天。
许衍行不敢扇了。
傅砚折从身后圈住,手臂虽然没有触碰,可也将许衍行围在了一个圈内,他问,“我都穿着李秉文的衣服了。身上的骚味还不够吗?”
许衍行瞟了他一眼,这才发现傅砚折身上穿的是,李秉文昨天晚上的那件。
他懒得搭理他,只觉得他在耍小孩子脾气,幼稚的很。
可没想到,傅砚折竟然将他整个人转了过来,和他脸对脸,许衍行正眼瞧他,他眼里的戾气愈发的浓郁,阴鸷不断,他说,“我兄弟要见你,你今天哪里也不准去,只能陪着我。”
许衍行,“见不了。”
“为什么见不了,我兄弟说了,你不见他,那就不能给我打官司。”
许衍行有些想笑,可又被他气的笑不出来,“傅砚折,你以为你那个破官司我很想打?”
见许衍行问他,傅砚折立马亲了上去,然后软了声音,说道,“许衍行求求你啦,我得兄弟真的很想见你,你就去见他一面吧。”
许衍行无情嘲讽,“确定是你的兄弟,不是你吗?”
傅砚折,“……不是……”
随后又是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