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鹄盯着黎湫平坦的小腹愣神了很久。
他失去了自我的意识,但脑子里一直闪过孩子的字眼,或许他清醒的时候无数遍想过这个,而现在的他不知道原因。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一个孩子。
晏鹄俯下身,止咬器轻轻抵住黎湫的小腹。黎湫被凉得颤了一下。
黎湫知道他想吻上去。
晏鹄察觉到这个止咬器阻碍了自己很多,便开始狂躁地去扯止咬器的固定带,想要解开束缚。黎湫抓住他的手,轻声安抚他:“没事的,没事,好了再亲,好吗?”
黎湫伸手抱住晏鹄,去吻晏鹄的额头,晏鹄僵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眼里流出眼泪来,他以为晏鹄很痛苦,又去吻晏鹄的眼角。
可晏鹄却流出更多眼泪。
“很痛吗?很痛吗?”
黎湫心疼得语无伦次,一遍遍抚摸着晏鹄的脸。
“很痛吗,晏鹄?很痛吗?”
“不是好了吗?不是好了吗?不是给我寄康复证明了吗?”
不是好了吗?明明在高一的时候给他寄康复证明了,为什么还会再发作?不是好了吗?
不是好了吗?
黎湫呢喃着没事的,没事的,晏鹄的眼泪顺着他的唇蔓延到舌尖上,很咸,苦涩。
“黎湫……”
晏鹄喃喃着,很快又被欲望侵袭,伸手去摸黎湫的小腹,然后摸到胸口,呼吸变得更急促,热气一团团扑在黎湫脸上,黎湫的脸颊也变得很红,被掐住胸尖时闷闷地哼了一声,别过了脸。
这声闷哼让晏鹄更兴奋,他低头想吻黎湫眼下那片潮红,但吻不到,止咬器在黎湫脸颊上压出浅浅的红印,他手上更用力,黎湫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止不住地哼。
“轻,轻一点,好吗?”
黎湫试图让晏鹄温柔一点,但晏鹄听不见也听不懂他说话,只是很急躁地要脱掉他身上的衣服。他顺从地抬起手和腰,羊毛衫和裤子都被扔到地上。
黎湫的皮肤很白,在绿色的床单上像块镶嵌在翡翠上的白玉菩提,莹润细腻。
万分宝贵。
他胸口已经被晏鹄掐得通红一片,此时蜷着腿躺在晏鹄身下,是一种全然无法抵抗的诱惑。
可晏鹄却伸手去摸了摸黎湫的眼皮。
没有湿。
他的眼睛看不清很细小的事物,虽然黎湫每次哭眼泪都流很多。好在他的触觉还是正常的,于是随着身体的本能去试探,印证猜测。
黎湫感受到他这片刻的柔情,握住他的手用脸颊蹭了蹭他掌心。
晏鹄无意识地低声喊:“黎湫。”
“嗯,我在。”
“黎湫。”
“我在。”
晏鹄俯身,还是亲不到黎湫,顿时又变得焦躁。黎湫已然适应,他伸手抱住晏鹄的脖子,释放出更多信息素,问晏鹄:“能闻到吗?”
应该也是闻不到的。
晏鹄只是继续叫他的名字。
床边地毯上又多出了几件晏鹄的衣服,晏鹄失去了耐心,想要直接进去,黎湫吓得推开了他,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抓住黎湫的小腿,防止黎湫跑掉,继续喊黎湫的名字。
嘴里就没有吐出过别的字眼,除了“黎湫”还是“黎湫”。
黎湫叹气,别开脸,忍着羞耻牵过晏鹄的手,放在自己双腿之间。
“直接进去不行的……要先……”
“……扩张。”
晏鹄似乎理解了他的意思,试探性地将手指伸进去。
“呃……”黎湫疼得发抖,“有点痛,晏鹄,去,去楼下找……药膏。”
在他说出痛的瞬间,晏鹄就抽出了手指,整个人僵在那里。黎湫越过他想下床去楼下,被他拦住腰又猛地压回床上。
黎湫脑袋都晕了一下,他拍拍晏鹄的肩膀,重复了两遍:“下楼,下楼,去客厅。”
晏鹄听话地抱起他,往楼下走。他突然意识到两个人都还光裸着,但现在让晏鹄盖件毯子什么的都不可能,就只好把脸埋进晏鹄怀里。
晏鹄抱他到客厅,他从茶几下面找出药箱,里面有很早很早以前买的祛疤膏,应该能用,他递给晏鹄,说:“用这个,不然很痛,好吗?”
晏鹄面无表情地点头,接过药膏后往手里挤了一大坨,把黎湫压到沙发上就抹上去,手指也挤了进去。
“啊你……呃,晏鹄……!”
由于晏鹄的动作十分突然且迅速,黎湫根本没时间反应,又气又急地喊晏鹄的名字,而晏鹄的手指已经完全挤了进来。
陌生的胀感让他很不适,他想让晏鹄先拿出去,一点一点来,晏鹄却紧接着挤进了第二根手指。
“晏鹄……!你,你慢点……我受不了……”
黎湫仰躺在沙发上,腰又软又麻,声音里全是哭腔。
“先别动……你别动……”
“别,别这么快……”
腰下,晏鹄的手又急又重,黎湫是第一次,更别提没有任何前戏,哪受得了这样,他想哭,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晏鹄抬高小腿,搭到肩上,迫使他露出被欺负狠了的地方。
晏鹄越来越用力,三根手指深深地没入,他的身体被勾起欲望,百合花香四溢,双腿之间泛滥出不属于药膏的湿润。
“我不要在这里……”
黎湫晕晕乎乎又想起这是在客厅,这不行的,不可以。
“回房间,晏鹄,回房……呃!”
没等他的话说完,晏鹄已经沉腰顶了进来。
黎湫的眼泪瞬间失禁一般往外流,痛得浑身都软了,双腿痉挛着颤抖,张嘴只剩气声:“晏鹄……讨厌、你……”
晏鹄愣了一下,很快又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动起来。
晏鹄并不温柔,进得很深,动作很重,甚至越做越狂躁,弯腰压下黎湫的双腿,用止咬器压黎湫的脸颊,压黎湫被掐红的胸尖。
黎湫被冰凉的止咬器冰得一抖一抖,小腹下却钻上来更多止不住的快感与酥麻,他手指都在发抖,哭着小声骂晏鹄:“讨厌你……”
晏鹄依然没反应,盯着他张张合合的嘴唇,脸上莫名泛起红潮,连至薄薄的眼皮,那是被欲望淹没的表情。
在黎湫感知到危险想要闭紧嘴唇前,晏鹄另一只手已经伸了进来,两根手指模拟着身下的节奏在他糜红的嘴唇间抽动。
“呜……”
黎湫想要挣脱,晏鹄的拇指扣紧他的下巴,食指和中指抽动间带出他吞咽不下的涎液。
晏鹄极其兴奋,急喘着撞得更重,似乎终于找到了能安抚他无法接吻的替代品。
黎湫浑身颤抖,在这疯狂的侵入中射了一次。
不知道过去多久,晏鹄终于抽出手指,扣紧他的双手,和他十指相扣,用力挺腰,不听他的拒绝射进他的身体里,很深。
黎湫在晏鹄怀里抖了很久,闭着眼无声地哭,小狗不知何时跑了过来,舔了舔他无力垂在沙发边的腿。
“嗯……”
黎湫瑟缩了下,脸朝晏鹄胸口埋了埋。
晏鹄捞过他的腿,把他抱回房间。
回到房间,黎湫又被晏鹄翻过身压在床上从后面顶进去,再把手指探进他温热的口腔,他哭不了,骂不了,求饶也没机会。
晏鹄就这样死死压着他干了两轮,也不换姿势,只有要射的时候会把手抽出来,十指扣进他指缝,一次射得比一次深。
第三轮黎湫哭着求他别把手指伸进来,他没听,还是伸手,黎湫又说只伸一根手指,不准动,晏鹄摸到黎湫很多眼泪,答应了。
然后黎湫就乖乖含着他的手指又做了一轮。
天亮的时候黎湫想给管家打电话,晏鹄还要继续,他哭到喘不过气委屈得不行,晏鹄才停下来。他让管家送来几天量的营养剂放在客厅茶几,外把狗带走,这几天都不要过来,顺便帮晏鹄请假。
电话一挂,晏鹄就压了上来。
整整六天,除了黎湫被做到昏过去,晏鹄就没停下来过。不能取止咬器,黎湫就找了吸管让他喝营养剂。连喝营养剂的时候,黎湫都得被迫乖乖坐在晏鹄身上,含着晏鹄的东西,后来还会被晏鹄恶劣地顶到高潮,看他发着抖哭才肯喝。
第三天黎湫被操到发情期提前,欲望也变得强烈,晏鹄操进他生殖腔时他也只是喊着痛,要晏鹄轻一点。
而晏鹄呢,晏鹄不断想着孩子两个字,朝黎湫的生殖腔里射了很多很多。
不止不休的六天里,没有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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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因为还没有说开而且又是失感症发作燕子意识不清醒所以做得有点干涩…
燕子流泪是因为湫湫吻了他额头,那天他这样假装被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