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谚嬉皮笑脸的模样,白将军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这个人看上去瘦不拉几的,却给他一种极致的危险感。

  “把他抓起来。”白将军低吼,既然没有从时谚的嘴里得知他的来历,那就抓起来慢慢审问,总能得到消息。

  “哎哎哎....怎么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了呢?也太没有待客之道了吧。”时谚皱眉,一脸的不悦。

  守卫们听到白将军的吩咐,自然是迅速的向时谚围拢,打算活捉时谚。

  可.....

  现场上演了一波群魔乱舞之后,时谚还好好的站在那里,而那些守卫却没近时谚的身。

  “废物。”白将军厉喝了一声,直接亲自上场。

  然后.....

  白将军觉得自己像是时谚遛的小狗。

  白将军气怒不已,直接对着时谚就是一木仓。

  “砰!”

  木仓声响起,惊动了庄园里的其他守卫,就连宫瑾也被惊动了。

  “这是?”宫隐试探着问道。

  毕竟他现在还在白将军的地盘上站着呢,要是危险的话,他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二爷不必担心,应该是在处理不听话的狗。二爷好好休息,有身份要求直接吩咐门外的人便是。”

  宫瑾皱了皱眉。

  而庄园里的守卫也以为是白将军在惩罚不听话的狗,也没怎么在意,毕竟庄园内的警报都没有想起呢。

  白将军一木仓打空,又接连对着时谚射了几木仓,然而并没有什么luan用,时谚依旧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果盘里摸了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再看那些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守卫,和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的白将军,时谚觉得这场面看起来还是有几分滑稽的。

  白将军诧异的很,他对自己的木仓法有数的很,虽然做不到木仓木仓精准,但也不至于打了这么多颗出去,一颗都没有瞄准啊。

  庄园内的守卫听到这么多声的木仓声音,一个个都疑惑不已。

  这是发现了多少不听话的狗?

  一下击杀这么多?

  “你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白将军隐忍着怒气问道,回想刚才他们一群人围攻时谚的画面,看看这惨烈的结局,白将军也知道用武力是不行的。

  他们这边十几人身上都有木仓,可这么多木仓口对着时谚,却能让他毫发无损,足以见得此人有多么厉害了。

  时谚将啃完的苹果核随意往垃圾桶一投。

  咻~~~

  完美入框!

  时谚一步一步走向白将军,这轻盈的脚步和悠闲的身形,让白将军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知道抵在了茶几上,退无可退。

  “麻烦,让让?”时谚歪斜着身子,笑道:“我拿张纸,擦擦手。”

  白将军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两步,眼睁睁的看着时谚扯了两张纸,动作认真细致的擦着自己纤白的手指。

  白将军嘴角抽了抽,趁着时谚在认真擦手,悄悄举起手中的木仓。

  “砰....”

  窗外一只正在飞行的鸟儿从空而落。

  庄园的守卫:....

  哦,原来是白将军在练习木仓法啊!

  白将军:....

  他明明是近距离的对着时谚开木仓的,可为什么却打中了窗外的飞鸟?

  他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子弹在冲出木仓口的那一瞬间拐了弯。

  “啧啧啧....”时谚将纸扔在垃圾桶里,赞叹道:“白将军,好木仓法呢!”

  白将军:....

  这不是人,是华国来的鬼吧?

  还是说华国人会功夫是真的?

  时谚看白将军目瞪口呆,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轻笑两声走向老板椅上坐下,心情颇为闲适的说道:“白将军,你看看他们,再看看你?”

  看着白将军不解的眼神,时谚笑道:“我对你多好!你看他们都躺在地上不能说话不能动,就像是木头人一样。而你....最起码还能扣动扳机呢。”

  白将军:.....

  明明这么好看的一个人,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呢。

  时谚忽然一拍脑袋,恍然道:“哦,对了,刚才你问我是谁,对吧?”

  白将军深呼吸一口气,忍着怒意说道:“先生,是白某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你吗?还是?”

  “哎呀,一个一个问题的来,别急,我时间多得很呢。”时谚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扔向白将军。

  白将军下意识的就抬手去接苹果。

  砰,苹果接住了。

  可差点儿没把他的手给砸断。

  “喏,吃个苹果,我们慢慢聊。”时谚一副自己才是主人的模样,看的白将军正张脸都抽抽起来了。

  时谚让白将军吃苹果,自己却拎了一串葡萄吃了起来。

  “我啊,是刚才那位二爷的大...嗯,他大哥的媳妇儿。也就是你口中的宫家的家主夫人。”时谚轻飘飘的说着,将葡萄皮一个一个的扔在桌面上的烟灰缸里。

  “啪嗒.....”

  白将军手里的苹果落在了地上。

  “这么惊讶?”时谚诧异的抬了抬眉梢。

  “你真的是宫家的家主夫人?”白将军问,眸光紧紧的盯着时谚。

  他是有小道消息知道宫家家主结婚了,但是他和宫家家主宫擎没什么交情,对他的夫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就连宫擎,他都没有真实见过,只是在照片上看过几眼。

  “要不,你把那位二爷叫过来对质一下?”

  白将军闻言,自然是相信了时谚的话。

  “那宫夫人来是所谓何事?”白将军问,心里却在想的是,难不成是因为二爷要和他合作生意的事情?

  这位宫夫人也想要掺一脚?

  还是说是要组织二爷和他合作?

  “这个问题嘛,从此刻起,我带表宫家把宫二逐出家族。”

  “啊?”白将军懵逼,这是什么跟什么?

  “所以,宫二要和你做生意这事儿,他代表不了宫家,知道吗?而且从此刻起,他也不再是宫家的人。”

  白将军:.....

  “来来来,我们先不说宫二那个不孝子了,我们来说说MM吧。”时谚不赖烦的掐断了与宫二的话题,就这三观不正的人,哪里配做宫家人。

  他现在就行使家主夫人的权利把他给驱逐了。

  这货离去地狱打工也没多少时间了,何必还顶着宫家人的身份碍眼呢。

  “MM?”白将军不解,这宫家主夫人对MM感兴趣,莫非也是想做人货的勾当?

  时谚从白将军的神情里解读出来了这一层意思,瞬间气到了。

  他时谚堂堂正正立足天地之间的铮铮男儿,岂会做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

  “白将军,我给你说,你这眼神冒犯到我了。”时谚抬手一招,白将军那雄壮的身体竟然布手控制的飘来了时谚的面前。

  白将军吓得瞪大了眼睛,华国人真的会武功!

  “我很想把你这双眼珠子给扣了。”时谚用手比划了一下,在白将军惊恐的眼神下,放开了他。

  “你....”白将军有些惊魂未定,他刚才真的好想看到了死神要降临的模样。

  “宫二在做人货的事情,想必白将军是知道的。他的买家是MM组织的人,白将军提供地盘,想必从中间也获得了不少好处。那么,现在我需要白将军为我做三件事情,那你方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否则....”

  时谚的手轻轻拍在实木桌上,桌子一瞬间就瓦解成了一堆碎木头,尤其是被手拍的地方,完全化成了一堆齑粉。

  白将军的眼镜瞪得像是铜铃一般大,看看时谚的手,又看看地上的木头,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如果,换成是他自己的话,怕是能成一滩肉酱呢。

  “嗯?”时谚轻轻嗯了一声,“白将军这是需要时间考虑?”

  “要不,就从他开始考虑。”时谚抬手一招,躺在地上的一个守卫就这么猛地飞向了时谚,而后砸在那堆木头上,扬起一阵木头灰。

  时谚嫌弃的往后退了一大步,草率了啊!

  “你说是他把做成肉泥好呢,还是肉酱好?白将军要不要给个意见?为自己打个样?”时谚用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将军,一副思索的模样。

  白将军想到自己会变成一滩肉泥或者肉酱的模样,赶紧甩了甩头,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木仓,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一击即中呢?

  想到会拐弯的子弹,白将军不敢在轻易尝试。

  “宫夫人,您说是什么事情?如果能办到的,白某一定帮您办到。”白将军努力的勾起一丝笑容,想让自己变得和蔼可亲一点儿。

  可....

  更难看了呢!

  “第一件事,绝不把毒PIN的手伸向华国的领土和华国的人。”

  “第二件事嘛,我要宫二和MM做生意的证据,我相信你一定会有的。”

  “第三件事情,配合我把MM和宫二交易的人包围起来,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怎么样?这三件事情简单吧?”

  白将军听到这三件事情,只想吐血。

  他很想猛摇时谚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进水了,要不然怎么能提出这么丧心病狂的条件呢?

  他知不知道每年流入他们国家的毒有多少?占了他收益的多大比重?

  他知不知道背地搞MM,后面会经手多大的报复?

  MM是个遍布全球的猖狂组织,他没和MM做生意,都要提供地盘了。可见MM有多霸道,他这么和时谚联手搞MM,他这北部三区还能不能存在?